狼妃哑妻:邪王情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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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鲛人。”落舞烟蹲下身,捡起那颗鲛人之泪化成的珍珠,对她们怨毒的目光视而不见。
“几百年了,尘世中的人都以为鲛人已经灭绝,没想到今天竟然让我遇到三位哈哈哈。。。。。真是天意啊。”落舞烟惊喜的笑着。
手里握着那颗珍珠,落舞烟一阵激动,人人都说,拥有了鲛人,就拥有了世上取之不尽的财富,她怎么不激动。
“现在,哭,我让你们哭,以后,你们的任务就是哭,要给我多多的哭。”落舞烟厉声低喝。
“我们不会哭的,就算是死,我们都不会哭。”其中身穿黄色裙纱的女子怨恨的高呼。
“是吗?”落舞烟神色冰冷,撩起裙角,从腿上抽出一把匕首,闪耀冷芒的刀刃慢慢划过体无完肤的大腿,鲜血流了出来,女子闷哼一声,眼中怨毒更深。
“你们人类不得好死。”
“你们鲛人生来就是贱货,就是为我们人类服务的,你们最好乖乖听我话,否则,她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只见刚才被刀刃割开的肌肤,一点点黑色扩散开来,上面像是有许多小虫子在蠕动,黄衣女子死死咬紧牙关,眼睛都快吐出来,刀口好痒,往皮肉里痒,就像被什么东西在啃咬,不痛,但痒的钻心,眼看着面积越来越大,痒的程度越来越深,黄衣女子伸手去挠,肉好像腐烂一般,拽起一块血肉,可那股痒没减轻反而钻进骨子里,黄衣女子实在受不了,使劲捶打被黑色包围的小腿,肉掉了下来,露出血淋林的骨头,其他二女见状,俱是挣扎着扑向落舞烟。
落舞烟冷斥,抬脚踹飞二女,冷声道:
“想要她的命,就哭给我看。”
两名鲛人女子倒在地上半天没喘过气来,脸色苍白的像鬼,竟无半点血色。
黄衣女子再也忍不住,想要撞墙却被落舞烟拽紧头发,抬脚狠狠踩断已露骨头的小腿。
‘啊。。。’一声尖叫,黄衣女子扑倒在地,像毒蛇的眼睛死死盯着落舞烟,怨毒而绝望,泪水滚滚而落,化成颗颗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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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祸根暗种
诗如画被带进房内,落舞烟身边大丫鬟筱儿面无表情的扫她一眼,冷声道:
“你乖乖呆在屋内,不许乱跑,这里是雪海阁,可不是寻常百姓人家,容不得你四处乱闯。”
诗如画乖巧点头,在大丫鬟转身离去的时候眸光冷了下来,雪海阁,不就是落舞烟的地盘嘛,赫离蕘她都不怕,还会在乎区区一个女人。
扫了几眼厢房,简单雅致,就是味道不是太好闻,胭脂粉味太浓太重,水袖扇了扇,微微皱眉。
诗如画坐在床边等,一直等到夜灯初上,雪海阁内人声喧哗,依然不见有人来找她,心中疑惑,她来这里可是为了那三名女子,想到三名女子所受的鞭刑,心中甚是不忍。
起身打开门,见门外无人把守,急忙闪身而出,顺着楼梯拐角隐秘地方向后院走去,前方人影闪动,有人向她这边走来,诗如画机警闪身躲入柴堆后面,脚步从身边走过。
“哎,茹姐姐,你说今天新来的三名女子会不会被当家的打死啊。”
“怎么会,我刚偷偷听见大丫鬟筱儿姐姐私下说,那三名女子甚是古怪,眼泪竟然能化成珍珠,可珍贵着呢。”
“啊,是不是真的啊,眼泪还能变成珍珠,那三名女人许不是妖怪啊。”
“妖怪倒是不会,当家的又不傻,怎么会把妖怪招进雪海阁,刚刚我瞥见筱儿姐姐端着食物送往地牢呢,想必,那三名女子被当家的关入地牢吧。”
“地牢?天啊,那可是只能进不能出的地方,前些天新来的姑娘不听当家的使唤进了地牢再也没出来,哎,可惜啊,花一样的年纪就死掉了,不就是接男人嘛,只要能活下来怎么着都行。”
“说的也是,听小丫说,当家的今天还领回一名哑巴女,模样倾城,哎,又是一个可怜女子。”
“茹姐姐,听下人们私下议论,当家的背后有靠山,是什么城主府大人,这些是不是真的啊?”
“嘘。。。。。婷儿,这些话可不许乱说,被当家的知道,少不了皮肉之苦。”
“我只是跟你说说,听说每个月当家的都去城主府一趟,就是为了见见城主府大人,嘻嘻。。。。真不知道城主府大人是什么模样,能够令当家的思念至此。”说话声音越来越远,诗如画从柴堆出来,心中明了,原来今天带她回来的女人就是落舞烟,赫离蕘在外的红粉知己,长的是很漂亮,不过心性不敢恭维,手段有些狠毒。
闪入黑暗,在黑夜中慢慢潜行,她不知道地牢在哪里,就在雪海阁偏僻处穿梭察看,其他一排排厢房都有烛光摇曳,只有角落处一栋厢房屋内漆黑,诗如画悄然推门而入,锐利的双眸就这月色渐渐看清屋内一切,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只有角落立着一口大缸,诗如画皱眉,见无其他东西转身就要离去,可是,突然一缕细微呻吟传入她耳里,诗如画一惊,屋内有人。
空无一物的厢房只放了一口大缸,移步走到大缸边,用力跺了跺脚,下面发出空洞的声音,诗如画大喜,下面有暗格,急忙用力推开大缸,就见一条地道入口出现在眼前,诗如画撩裙,掀开地道木板,顺着台阶一步一步向下走去。
台阶成环形,一圈一圈向下移去,走到最后,映入眼帘的情景令诗如画震撼无比,吃惊的瞪大眼睛,身形一阵摇晃,就算她面临杀人时都没有此刻见到的震撼人心。
一排排铁架缠绕着铁链,有些铁链上血迹斑斑,其中有两个还绑着两具尸骨,尸骨上挂着一层皮肉,手脚俱是被砍断,已经发黑,头发掉落干净,两只眼睛被挖走,只留下黑窟窿发出阴森恐怖的声响,嘴大张,像临死前无声的发出嘶吼,地牢内空气阴冷,像有无数的冤魂在徘徊。
再转眸看去,白天见到的三名女子更是触目惊心,身上的肌肤像被凌迟,一层层翻卷着,露在外面的血肉有的已经僵硬,有的还很新鲜,滴着鲜血,双腿俱是被砍断,用一根银针扎在腿部伤口处,止血,双手被反绑着,指甲被拔掉,鲜血不断的滴落,肉皮翻卷,脖子上拴着铁链,已勒入肉里,血迹斑斑,染红衣衫,肩膀两处分别插着两根明晃晃泛着银光的铁针,三名女子被铁链勒的昂着头,哭声不断,声音已经嘶哑到发不出声音,只有微弱的呻吟在喉咙间咕咕响动。
在三名女子身边两侧放着铺着丝绸的水盆,那些滚滚而落的眼泪在掉入盆中的瞬间化成颗颗闪耀光芒的珍珠,珍珠已经装满大半盆。
诗如画眼前一阵发晕,攥紧的拳头血管凸起,急促起伏的胸口就像要爆发的火山,强忍着心中怒火,不想把这里夷为平地,落舞烟,好你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三名女子也发现诗如画,其中黄衣女子蠕动双唇,干裂的双唇已经粘合在一起,她忍痛张嘴,却撕开唇皮,,鲜血横流,发出微弱的声音:
“救我们,求你!帮我们把针拔掉,求你。”她一边说着一边哭着,泪水不断的化成珍珠。
诗如画心中悲伤,愤怒不足以发泄她心中怒火,上前在黄衣女子面前蹲下,双手攥紧铁链用力‘嘎查’铁链断裂,又拔掉肩膀上插着的铁针,解开被绑住的双手,黄衣女子得以解脱,哭声止住,怨毒的目光落在双腿被砍断之处,颤巍巍伸手拔掉腿上插着的铁针,顿时,一股烟雾从断裂处冒出,女子嘶哑呻吟,不断在满是血迹的地面上翻滚,其他两名女子俱是紧闭双眸,娇躯颤抖,泪水汩汩而落。
诗如画不知所以,焦急的站在一边跺脚,就见黄衣女子双腿断裂处的烟雾越来越浓烈,伴随着烟雾一条鱼尾巴渐渐浮现,诗如画大惊,这怎么回事??怎么与婳寙那只怪物一样,鱼尾人身,难道,她们是鲛人?
记得穷奇提过,鲛人在没有分裂出双腿时是不分男女的,全部都是以尾巴行走,至于性别的选择,鲛人只有在懂得男女之情时才会有针对性的选择性别。
以泪化珍珠,鱼尾巴,鲛人,原来,他们都是连在一起的。
黄衣女子不再挣扎,鱼尾巴已经长好,静静趴伏于地,胸口急促喘息着,身上满是汗水,与伤口混合,黄衣女子身子一阵哆嗦,瞳孔紧缩,感激的目光落在诗如画身上,随后又扫向其他二女,诗如画明白,如法炮制,其他二女双腿也是化成鱼尾巴静静趴伏在地。
“谢谢你,小姑娘。”黄衣女子微弱开口。
“你们能走吗?”试探性的意识在黄衣女子脑海中响起,黄衣女子微惊,普通人绝对不会用意识传递说话,而眼前女孩却会,心中便知,此女孩绝对不简单,能够一掌撕断玄铁锁链,哪能是普通人做到的。
“让我们稍微休息一会便能走。”说完,三人转身一点点收起水盆中的珍珠,这些,都是她们用血换来的泪,是鲛人的痛!
诗如画心中黯然,转身走向那两具尸骨仔细打量着,突然,眸光一凝,其中一具尸骨后面的地面上落着一块玉佩,被污血覆盖只露出一角,诗如画弯腰捡起,擦去上面血迹,‘影卫’二字显露而出,这应该是死者的玉佩,从字面上理解,死者应该是护卫,正反翻看,再无其他便揣进怀里走到黄衣女子身边。
黄衣女子三人以鱼尾抵地站起来,看的诗如画一阵惊奇,啧啧有声,鲛人真的很厉害竟然能用鱼尾巴走路。
“你们伤口不再处理一下吗?”诗如画用意识担心的问。
黄衣女子摇头:
“不用,鲛人身体特殊,只要以原形出现,身上的伤口会很快愈合,小姑娘,谢谢你救我们,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诗如画笑笑,摆摆手,意识在三人脑海中同时响起:
“你们不用客气,我有一个朋友,呃,也算是朋友,他也是鲛人,救你们也算是还了他对我的救命之恩。”
“小姑娘有鲛人朋友,那也就是我们鲛人的朋友,我叫飔愔(siyin),她们两位是棽迌(chentu)和笝(na)黎,请问,恩人尊姓大名。”飔愔躬身,手贴在胸前以示尊敬。
“我叫诗如画,大家不必如此客气,趁着天黑我们还是走吧。”用意识说完,诗如画带着三人上了环形台阶,趁着月色翻出地牢,刚走出厢房门口,冷冷声音在前方响起。
“小姑娘胆子很大,竟敢私闯雪海阁地牢。”落舞烟出现,身后跟着五位分别用黑袍遮住全身的人。
诗如画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把飔愔三人护在身后,柳眉倒竖,满脸杀气。
“呵呵呵。。。。。。我倒是看走眼了,小姑娘,勇气可嘉,可惜,死人是永远走不出雪海阁的,她们三人我留定了。”落舞烟冷冷的笑着。
“诗姑娘,你快走罢,别管我们,就算死我们也不会再被她们折磨。”棽迌咬牙,恨恨的开口。
诗如画摇头,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