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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补天道-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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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一零 水镜之界,白蝶散人
    巨大的蚌壳边;二男一女相对而立。

    贵公子打扮的花庆深扫了一眼上方;道:“我看南缇居士是很难过来集合了。恐怕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杜卓用手中的剑在沙地上划来划去;道:“要不再等等?或许她在路上收集宝贝来的迟了。”

    高紫冷冷道:“她不会来了。”

    杜卓怒道:“你怎么知道?”

    高紫道:“你们谁遇到双眼水母了?”

    杜卓一怔;道:“什么?”

    花庆深却是惊道:“水毒之王的双眼水母?”

    高紫冷笑道:“看你们的样子;谁都没遇到了。我却遇到一个;发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逐走;眼看着它进了另外一个人形泡沫中。既然不是你们;那就是她了。倘若她没本事;双眼水母就要了她的命。”

    花庆深闻言转过了身;道:“既然如此;不等了;就咱们三个开始吧。”

    杜卓把剑往地下一插;道:“去——”

    三人一同走到珍珠贝前;离得近些;巨大的贝壳显得更加壮观;三人都算高挑个儿;竟也没到两片贝壳的封口处

    杜卓跳起来;伸长了手臂;勉强摸到了封口;道:“这里面有什么?”

    花庆深道:“你们听说过水镜界么?”

    杜卓和高紫对视一眼;都自摇头。

    花庆深道:“也是;那地方连五方世界都很少有人知道。你们只需知道那是天外天;一个巨大的梦幻世界。我们这些人;也无福涉足;只是从下听过水镜界的传说。传说那里高手如云;天材地宝遍地;随便一个人出来在外面都是叱咤一方的高手;随便一棵草拿出来;都是万金难求的灵药。”

    杜卓听得悠然神往;突然脱口道:“怎么听起来跟五方世界差不多?”

    花庆深抚掌道:“你不说我倒没觉得;虽然本质不同;但也有相似之处。你们不妨理解;水镜界就是我等五方世界人心中的五方世界。”

    杜卓道:“那么这里是……”

    花庆深抚摸了一下贝壳;道:“此间主人;就是水镜界里出来的。号称白蝶散人。我家里的秘典中记载了为数不多的从水镜界破出的高手;其中就有他。传说他带有不少宝贝;家里还专门追踪过他;一直记录有不少他活动的痕迹;直到十五年前彻底了失去了他的行踪。没想到在这里被我找到了。这真是天大的机缘”

    他抚摸着贝壳;脸色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道:“在这里;我看中的不是天材地宝;在珍贵的东西;有钱有势;总能得到。唯有水镜界的线索和物品;那是有钱也无处寻;今日落在我手里;这真是天助我也”

    高紫在一旁冷冷道:“那也要打开贝壳才行。”

    花庆深道:“我早准备好了……大家别动;上面又有珍珠下来了;好像是人形的。”说一句话中间有个大转折;但居然语气没变;神色也没变半分;这份修养可算是了得。

    杜卓闻言;长剑微微一晃;正面朝天;明亮如镜的剑面正好反射了上方的情形;果见一个巨大的珍珠泡沫忽忽悠悠往下垂落。他喜道:“是南缇赶上来了。”

    高紫道:“不对;这是敌人。南缇已经死了。我们趁他没落下;先射一轮暗器;半空中打爆这个靶子。”

    杜卓怒道:“若是南缇;你岂非杀了她?”

    高紫不耐烦道:“我说了不是她。”转头对花庆深道:“你快下决定;不然迟了错失良机。”

    杜卓道:“我宁可保守一点儿;哪怕是敌人;看来也不多;让他们下来;我一剑就砍杀了他;用不着提前动手。

    高紫也不看他;道:“又近了;马上下来了;快快决断。”

    话音刚落;花庆深抬起头道:“射——”两袖腾起;一连串袖箭飞出。高紫也是暗器横飞;她的暗器大多箭头乌黑;一看就是喂了剧毒。

    杜卓眼看着;狠狠地一跺脚;看向高紫的目光已经带了凶光。

    那气泡中了无数箭;依旧往下落下;到了珍珠贝上的光罩以内;外层气泡波的一声碎裂;便如开了个礼花;分出无数杂物往下坠落。

    只听扑通扑通数声;轻重不一的杂物落在贝壳上;砸得贝壳连声作响。不过贝壳十分坚硬牢固;没有丝毫碎裂的痕迹。

    最后;一件体积最大的东西扑通一声砸下来;给这场流星雨画了一个句号。

    那是一具尸体;钉满了袖箭和飞镖;惨不忍睹。

    高紫瞄了一眼;点点头;道:“看来是我多疑了。原来是她被大石挂住;坠落下来而已。”

    杜卓本来一脸不忿;看到那尸身砸下来之后;大惊道:“南缇”翻身跳上贝壳;将她抱在怀里;眼泪落下。

    高紫嗤了一声;道:“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可怪了;那个南缇不是个居士么?难道她的修行是假的?”

    杜卓起身;指着高紫道:“你杀了她你这贱人杀了她;她和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这么狠毒?”

    高紫目光一动;紧接着寒声道:“说我杀了她;你有什么证据?”

    这时花庆深翻上贝壳;走近了看了一眼;道:“杜少侠冷静一点。南缇居士死去多时了;你看——”他指着南缇尸首上的贯穿伤口道;“这才是致命伤;我们刚才那暗器;不过是打在死人身上。”

    杜卓看了半日;情绪稍稍平复;道:“那你们也在死后糟蹋了她的遗体。”

    高紫又是嗤的一声;不屑地转过头。花庆深长叹一声;道:“死者长已矣;生者且节哀。南缇居士的尸身交由少侠收殓;这是她再好不过的归宿。”

    杜卓抱着南缇不语;高紫皱眉道:“还没完没了了?正事还做不做了?花庆深;不如让他退出;咱们开贝;东西少一个人分岂不正好?”

    杜卓怒道:“你说什么?”将南缇的尸身装好;爬下珍珠贝来;高紫冷笑一声;道:“说罢;花兄;到底怎么开贝?”

    花庆深道:“本来我准备了两种方式;一软一硬。硬的就是打桩子拉纤;硬给撬开;但那需要似龙驹的脚力。现在似龙驹出师未捷身先死;咱们没了这样的劳力;这法子便用不上了。”

    高紫道:“这么说你只有一种方法了?倘若不成功怎么办?原路退回?”

    杜卓道:“不成功就把这该死的壳子砸开。我还不信天底下有打不开的贝壳?倘若它识时务;就该自己把壳子张开;不然等我剑到了;只好粉身碎骨。”

    高紫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他;花庆深却笑道:“壮哉少侠此时此地;就需要你这样的勇气。我先试试我的法子;倘若不行;就换你上。”

    高紫问道:“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花庆深道:“熏蒸。”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一捆圆筒;每一个都有手腕粗细;小臂长短;道:“咱们分头把这个插满周围;回头我来放烟。”

    高紫和杜卓分头去插了一圈的香头;花庆深站在贝壳上看着;指挥两人把圆筒插得距离适当;围成了一个圆形。这才下来;取出解药分给两人;道:“我用的烟并非剧毒;但很呛人;大家离得远一点。

    高紫和杜卓依言分别离开数十步远;花庆深一提线头;数十香筒中冒出了大量的烟雾。开始烟雾还是白色;渐渐变成了淡黄色;再后面变成了棕色;棕中带黑;浓烟滚滚;很快便弥漫了所有气泡内有空气的地方。

    杜卓饶是服了解药;又用衣袖遮住口鼻;还是觉得一阵阵呛鼻;连眼睛里也呛出了泪花;背转过头咳嗽一阵;再回头时就见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全是烟雾。

    浓烟肆虐了好一会儿;就听得烟雾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呜咽;仿佛是风吹过岩洞一般。杜卓更感到扑面而来一阵腥咸的风;吹得浓烟四处散开。

    就听花庆深喜道:“开口啦;珍珠贝开口啦”

    杜卓又是惊喜;又是急躁;叫道:“太好了;你赶紧把烟散开;熏死……咳咳;我了。”

    花庆深在里面叫道:“等等;我先用障碍塞住裂口;省的它一会儿合上。”

    就听里面一阵小动作;花庆深再次扬声道:“好了;咱们一起鼓动罡风;吹开烟雾。”

    杜卓巴不得如此;连发数掌;尽全力将烟气拍开。

    三人修为不错;再加上那气泡毕竟范围有限;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将烟雾散开。只见巨大的珍珠贝开了一道小口子;也就是通过一个人头的程度。中间隔着一块金属;刚好卡住。

    高紫走了过来;道:“不错;竟然能把开口撑住。”

    花庆深一笑;抚摸那金属道:“这是先天以下最坚硬的金属墨金刚;那贝壳固然坚硬;可也不能动它分毫。”

    杜卓急切道:“快;看了里面是什么了么?”

    花庆深道:“还没来得及……咱们一起看吧;毕竟东西是咱们三个的。”

    三人走到一起;眼见就要到了裂口;花庆深突然伸出手;左右手两手食指和中指绞在一起;同时往下一挥。

    异变陡生;杜卓和高紫同时抽出兵刃;向对方砍去。
 四零九 自相残杀,豁然开朗
    孟帅拔出剑来;薛明韵手持折扇;都静静的等着。

    等着那泡沫一到;就是短兵相接的一刻。

    泡沫静静的浮上来;飘飘摇摇;速度并不快;好像一个死物。

    两人这几个时辰之内;不知道捅破了多少气泡;对其中的东西大概能摸到一点儿门儿;至少里面的东西是死是活还是能猜个大概;那气泡随水漂流;绝非有活物的表现。

    薛明韵眉头微皱;道:“是不是弄错了?不像是活人。”

    孟帅摇头道:“只是里面的东西没动罢了。就如我们;我们也只是静静等待;从外面看来应该和死物一样吧。”

    薛明韵点头道:“若是如此;那就更证明是人了。寻常异兽哪有这么安静?知道守株待兔;必是人无疑。”

    孟帅短促的点了点头。

    渐渐地;气泡越来越近;终于无声的一颤;接上了。

    在薄膜变透明的一刹那;薛明韵一伸手;一丛银针打了过去。这是她经过数次练习方掌握的最佳出手时机;这几次只要有一点危险的嫌疑;她先打一丛针过去;反正一般的宝贝也打不坏。

    本来以为这银针只是试探;里面的人肯定不会中招;多半是躲避之后便进行反扑;两人也早有准备;站位将出路封死;互成犄角之势;只等对方过来便动手。

    哪知道一丛银针过去;对面毫无反应;两人虽没放松警惕;却也觉察出不寻常。

    下一刻;气泡完全透明;对面的情形一览无余。

    就见气泡中悬着一个人;浮在水里一动不动;任由水流从她身上刷过;将一身本就白皙的皮肤刷的越发煞白。

    这是一个死人。孟帅不必看第二眼就看得出来。无论是谁腹部开了一个对穿的血洞都不可能活着;况且那个洞也不能算血洞了;血都流于了。

    孟帅微微摇头;上一次发现的尸体是个清秀少年;他已经觉得有些可惜了;这回就更可惜了。这回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女;长相甜美;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好年华。从打扮上来看;似乎穿的是僧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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