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天道-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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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鹄皱眉道:“太可惜了。你要是还没进入先天;就能用鸾凤和鸣丹了;将来步入阴阳要轻松许多。你先一步入先天;将来在守一巅峰;或许要经历一个很大的瓶颈。”
孟帅道:“这有什么?我自己进入先天;照样阴阳双修;进入下一个境界不算什么。不管是鸾凤和鸣丹;还是龙虎和旋丹;我都用不上。”
鸿鹄嘿道:“几年不见;你吹牛皮的功夫见涨啊。以你这么说;一年之后界门开;你是肯定能走上上界了?”
孟帅笑道:“十有**吧;当仁不让。”
鸿鹄打量了一下他;道:“你别吹牛;到时候上不去;我在上面刮脸皮羞你。好;就算你选上了;到时候五门大开;你是可以选择去哪一方。到时候你选南方吧;我在上面等你。”
孟帅摇头道:“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恐怕不行。我要去的地方已经订好了。是北方大雪山世界。”
鸿鹄一惊;道:“北方雪山?那不是不毛之地么?你怎么能去那里?哪怕你去东方一元万法宗还罢了;北方……我们都不去北方的。”
孟帅道:“我堂尊在北方;他早就让我去北方找他。他是五分堂;也称梅园。”
鸿鹄奇道:“原来是林前辈;他竟然是你堂尊。怪了;雪山三冷这三位前辈;性情都挺古怪;虽然都是大能人;但也不建立势力;也不收徒弟;更别提亲朋好友。雪山本就寒冷;让他们三位把山头一占;连鸟都不飞了。你真的要去雪山?那里真的很荒凉。”
孟帅道:“没办法;长辈差遣;我也没法选择。不过堂尊虽然有些古怪;对我还算……不错;也能学到不少东西。没关系;等我上了界;有时间就去看你。”
鸿鹄叹道:“说得容易;你知道每一方世界之间有多远么?何况南方和北方;是世界的两头。你要见我一次;还要穿过其他世界;不比我从上面下来大荒简单。你还在中州背了通缉令;中州的路也堵死了;你怎么过来?算了;我有时间就去找你好了。”
孟帅不以为然;道:“纵然中州的路不通;我还可以、绕道西方么。天无绝人之路;总不能绝了你我相见的路途。
小鸿被他一句话;说得心中一甜;紧接着气道:“你这棒槌;什么都不懂;还说得那么轻松。还西方世界;你去东方世界好不好?西方世界是虎狼窝;比北方时间还凶险百倍。你去北方;最多孤独一点儿;见不到人烟。山上三位大人不理你;你只要别出格;也不会太有危险;自然要是被凶兽叼了去;或者冻死了再说。但是南方……那真是凶险非常;遍地都是凶猛的异兽;山上那位大人不讲道理;看畜生比看人亲;纵容兽类伤人;强凶霸道的。就算是先天也是送菜啊。”
孟帅不以为然;暗道:怎么说;西方那位不讲道理、强凶霸道的人也是我便宜老子;怎么也得给我开个方便之门吧。不过我还真不知道;孟会凌的名声居然那么差;我还道他人挺不错呢。
孟帅却不知道;孟会凌妻死子散;受了极大的刺激;性情确实大有缺失。且这些年得了大病;有时浑浑噩噩;有时状态疯狂;行为怪诞;常年不见外人;只与禽兽为伍。这也是他多年不曾下龙虎山找儿子的缘故。这些年孟会凌修炼接连突破;病症大有减轻;这才渐渐恢复了与人交流;但以他的身份;再加上性情依旧傲狠;能相交的也只是顶层的人物;还是顶层中脾气古怪的另类;譬如林岭。多年的积威;让他在五方世界的名声甚是不堪;堪称止儿夜啼的怪物。孟帅只见过作为父亲的孟会凌;哪里知道上界的事?
不过;孟帅也没提他的便宜老子。在他心中;这毕竟不是真正的父亲;况且还是那种地位的高人。平时为了了却因果;父子相称也就罢了;特意在人前提出来;挺没意思的。
因此他只是道:“东方不行;我跟一元万法宗还有仇呢。”
鸿鹄目瞪口呆;道:“你和……你和东方世界也有仇?你……你气死我了怎么这么能惹事?”说着狠狠地捶他
孟帅摊手道:“你不是也知道的么?在天幕的时候;我得罪了他们一个叫……叫什么我给忘了;反正是一个人。
鸿鹄皱眉道:“是不是姓常的?小人物;我说说不就没事了。”
孟帅摇头;他真正在意的;是方轻衍的事情。方轻衍应该是和一元万法宗有深仇大恨;兄弟的仇人;也是他的仇人;他和一元万法宗是不会好过的。
正要混过去;就听车子一停;外面有人喝道:“于什么的?”
鸿鹄脸色一沉;道:“有人拦车?好大的胆子。”
外面一个声音道:“请问这是百鸣山的车么?孟帅您认得么?”
五零六 裙下之臣,三六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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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了跑的早。”孟帅抹了把汗。
刚刚薛良辰上去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如此大张旗鼓的亮相;必然是要打出四天号的招牌了。
一旦打出来;就与踢馆无异;对方非火了不可;他们肯定也要受牵连。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扯呼;趁着“四天号”三个字还没有响彻会场。
正好芳姨也起身;道:“夫人安排;我们分批退下。姑娘先走。”
孟帅道:“也好;你们先走;我断后啊。”
薛明韵瞪了他一眼;道:“断什么后啊;跟我一起走。”说着拉他起来。
孟帅也没多说;两人飞快的扯呼。
好在会场这时防范还不严格;这一晚上中途退场的事情太多了;几人飞快的出了大门;绕过街区;一辆马车停在街角。
那马车并非来时的车马;颜色朴素;并不起眼;但马匹神骏非常;有一种低调的奢华。
芳姨道:“姑娘上车;夫人随后就到。”
薛明韵点头;对孟帅道:“咱们走。”
孟帅摇头道:“我先回去了;今天晚上够累的了;咱们就此散伙吧。”
薛明韵脸色一变;道:“什么意思?”
孟帅笑道:“什么什么意思?咱们又不住在一起;早上分头来的;晚上分头回家;要见明天再见呗。又不是见不到面了。”
薛明韵脸色稍微好看一些;道:“那你先别走。我妈妈一会儿来了;你见见她。”
孟帅忙摇手道:“大姐;我就是不想见令堂……不是不想;是不想打扰你们母女团圆。你们家里人说话;有我什么事儿?回见吧。”
正在这时;只听马蹄声响起;又是一辆马车驶来;拉车的马竟不是寻常马匹;而是似龙驹。马车前站着一人;穿着灰朴朴的衣服;却是百鸣山的制服。
驶过这边;马车上人呼喝道:“孟帅;还不回来?”
孟帅道:“不好;我门中人来了。回见。”说着向薛明韵摆摆手;上了对面那辆马车。
薛明韵怒上眉梢;叉着腰气鼓鼓的目送他远去;道:“呸;我稀罕你么?”
芳姨板着脸;面无表情道:“姑娘;多想无益;上车吧。”
薛明韵道:“妈妈呢?”
只见车帘一挑;一个美貌妇人探出头来;道:“我在车里;上来吧。”
薛明韵又惊又喜;道:“妈;你怎么悄没声息的上车了呢?你是……你是传送过来的?”
薛良辰笑道:“是啊;上车;别让那些大荒盟的狗崽子追上来。”
薛明韵钻入车中;车帘放下;马车启动;速度飞快;眨眼之间就消失在街道尽头。
在车上;薛明韵迫不及待的问道:“妈;你怎么来了?”
薛良辰道:“你这丫头;我还道你早猜到我下来了。我给你安排那么多事儿;又派来芳姨她们助你;你还猜不到我就在附近。”
薛明韵道:“我以为您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薛良辰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娘还真没那个本事。若有;也不至于亲自出面;给你收拾这个烂摊子。”
薛明韵吐了吐舌头;道:“其实我于的也不错啊。”
薛良辰道:“前面有几招不错;后面太小心了。我们这一行;固然靠运气;可也别听天由命啊。”
薛明韵道:“妈;你最后直接出场;把前面的算计都一起认领了;这样好么?会不会太招摇了?”
薛良辰转过头;饶有兴味的看了她一眼;道:“你真的觉得我招摇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谨小慎微;是给你那小子带歪了吧?”
薛明韵脸一红;道:“没有。我是真的觉得;让他们没头苍蝇一样摸不着头脑;不也挺好?”
薛良辰道:“你想的错了。做生意的;不怕招摇;不;是唯恐不招摇。名声都是钱;每一次出名都是必要的。不要总想着闷声发大财;要真将生意做大;闷声是发不了大财的;只会把好肉焖烂在锅里。纵然现在不说;到时候你开拍卖会;难道大荒盟想不到你是幕后的黑手?早晚会被人知道;藏着反而错过了这几个月的黄金宣传期;得不偿失。要做大生意;就要勇于激起千层浪;再乘风破浪;逆流而上;才能新开一片天地。”
她正色道:“你那位也算聪明厉害;但他的性子和我们四天号的理念有所偏差;你用他也好;切不可全心依靠他;失了自己的分寸。说到底;你才是主事;把握四天号在大荒的方向;可不要因为小小坏了大事。”
薛明韵面红过耳;道:“妈;有你这样说女儿的么?又是什么邪位;;又是什么;我有什么*我和他是合作伙伴;并没有什么其他关系。”
薛良辰道:“是吗?那太好了。我也瞧他不上;家里早就给你备下了金龟婿;只等你回去挑选。”
薛明韵道:“妈;你故意怄女儿?您不是也答应了这件事?”
薛良辰笑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薛明韵急道:“前两天;芳姨安排人去给他送请柬;不就是趁机相看他?我当时只道是芳姨自作主张;现在知道;肯定是您的意思。既然请柬顺利送出去;他也过来了;岂不是你觉得他不错?”
薛良辰噗的一笑;道:“好啊;别的地方不用心;这事倒是心里明白;我说你什么好?”
收了笑容;她正色道:“说真的;我一开始本就不同意;倘若他品行不好;对你有所企图;我是吩咐芳姨可以动手的。”
薛明韵变色道:“妈”
薛良辰道:“你别不满;我做母亲的;必须对你负责。就算他品行不错;但若是人物差了;我一样会让他离你远点。不过我看他年纪轻轻;已经是先天修为;总算天资不错;想必运道也有;这才让芳姑把请柬给他。”
薛明韵道:“那不就好了?”
薛良辰道:“我没有阻止你和他相见;也就是说;你可以和他相处;甚至做朋友。我年轻的时候;没嫁给你父亲;这样的朋友不少。”
薛明韵悻悻道:“您那是裙下之臣;没有几个成器的。”
薛良辰笑了起来;道:“说的不错;不愧是我的女儿;用词就是准确。我可不想那些老古板;觉得女孩儿家就该守在家里。都出来做生意了;做的都是人脉;就要多交朋友。有些年轻朋友有什么不好?趁着年轻;结交几个关系亲近的朋友;一起玩玩乐乐;只要不过了界限;就算将来回忆起来;也是一段美好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