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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补天道-第109部分

小说: 补天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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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佑生道:“你说阴阳双修有什么可说的——那我来让你看看;阴阳双修的力量。”说罢;他蓄力于臂;浑身真气蒸腾;狠狠地拍了过去。

    这一次;他不但比之前多出了五分力;更是左阴右阳;阴阳双生。

    阴阳双修一般在后天表现为内外双修;内力和气力走两个不同的系统;到了顶峰之后;同时龙吟虎啸;步入先天;都归于真气。理论上来说;真气应该是只修一道的人的双倍。但事实上不可能那么理想;内外气要同时转化为真气;还有条理清楚;和平共存;那是要下大力气的;存在极大的损耗。但即便如此;合成阴阳二气之后;力量也会远比一般的武者为高;高出五成是最平常的。

    但作为实战来说;与阴阳双修者对战;最可怕的是阴阳二气的转换。

    阴阳天生相克;但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守一的最高目标就是修到阴极生阳;阳极生阴的地步;进入阴阳的境界。单一的阴气和阳气一旦遇到了互生互助的阴阳二气;便是噩梦;即使实力更为雄厚;也是要溃败的。

    现在黎佑生动用的;就是这样的手段。他要用这先天优势;对孟帅进行正面绞杀。

    砰——四掌相交。

    黎佑生只觉双掌传来的真气;左边灼热;如烈日当空;右边阴寒;如万年冰川;一冷一热;交替夹攻。

    他不可思议的看过去;看见了孟帅那双冷静中有些讽刺的眼睛。

    这一次对掌;也不过持续了几个呼吸;双方再次崩开;孟帅退了三步;黎佑生却是一连串倒退;退得比刚才还远

    一口浊气吐出;黎佑生怒道:“你竟然也是阴阳双修?”

    孟帅道:“废话;所以我才说阴阳双修没什么了不起。倘若我不是阴阳双修;我说它没什么;岂不成了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我可没那么大的脸。”

    黎佑生本来把翻腾的气血压了下去;听他如此讥刺;差点又翻上来;神色不正的看着他;道:“好;你很好。”

    孟帅道:“本来就不错么。”

    黎佑生只觉得孟帅本来还喜庆的脸;陡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慢慢的控制不住了情绪;道:“阴阳双修又怎么样?同样是双修;我让你看看我们之间有多大的差距”

    他一面说;一面气势暴涨;阴阳二气如喷泉一样喷薄而出;在他周围盘旋;黑白二色渐渐清晰可见。

    在一片气流的交缠中;他的身影也显得伟岸起来;以他为中心;黑白二气缓缓旋转;形成了一个奔腾不息的漩涡

    看台的欢呼声陡然提高了八度。刚刚两人打得虽然酣畅淋漓;但太快;一般弟子看不清楚;而强硬的对掌一分即开;也并非引人瞩目。当黎佑生以强大的姿态蓄力时;如此声势才符合一般弟子对这场比武的期待。

    终于精彩起来了

    欢呼的声浪一**的涌出;大部分都是为黎佑生助威的。孟帅因为没做出相同的声势;越发被人遗忘了。

    只是没人看到;孟帅的袖子渐渐飘起;好像鼓满了风。

    到了此时;黎佑生的蓄力已经完毕;漫天的黑白气息反而弱了下去;只有两手微微旋转;好像在推动山岳。

    孟帅平静的立在对面;就像一个合格的陪衬者;静静的等着主角的爆发;丝毫不抢风头。

    “喝”

    随着一声大吼;黎佑生双掌推出。

    孟帅跟着对上;两人如之前一样;再次互相对掌。

    这一刻;声势反而小了;不但对撼时无声无息;连周围欢呼声都小了一样。

    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宁静的让人心慌。

    紧接着;一个人影倒飞数丈;跌倒在地;一口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孟帅还站在原地;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倒地的黎佑生;摇了摇头;道:“谁管计时?这算倒地不起吗?”
 五五六 千呼万唤,群口论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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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多少横生枝节;无论多少暗潮汹涌;该来的都会来。

    这一场万众瞩目;甚至轰轰烈烈的决赛;终于在这一日清晨拉开序幕。

    因为这场比赛的重要性;渐渐地脱离了选拔赛的范畴;因此规格也是一路上升;几乎到了庆典盛事的级别;原本准备的场地不够用了;另外在雏鸣谷外;建造了一个新的擂台。

    “好大啊——”韩凤至在观众席上感叹。

    她自被蝎子毒倒;很是昏迷了一日;但因为毒被破解;她身体素质又强;很快便痊愈。听说这里的的盛事;虽然没恢复到最巅峰;却也过来观战。

    也难怪她发出感叹;这次的擂台实在是大手笔。

    或者说;根本没有擂台可言。

    雏鸣谷的比武;前日已经全部结束;昨日全谷封锁;今天再打开;已经换了个天地。

    整个山谷;被填平了。

    原本高低不平的坡地;这时全部填了一层黄土;垫高了三尺有余。这个山谷变成了巨大的擂台。

    除了一马平川的黄土地;在山谷一侧;人工修建了一池湖水;占了三分之一个山谷;从中又引了一条活水溪流;绕谷一周。

    在黄土地中;又摆放了几块巨大的礁石;杂乱无章;使得地势稍有变化;视野有所障碍;也给场地加上了些许变数。

    这里与其说是擂台;不如说是建造一片两军对垒的战场。新晋的两个天才;虽然是一勇之夫;却好似千军万马的统帅;要在复杂的地形中一展其才;方对得起满座的来宾与观众。

    这次雏鸣谷外;搭建了几十座高台;专门开放给观众;也就是百鸣山的弟子。虽然远了一点;但因为高出山谷;视野非常开阔;坐在台上能看到场地的全貌。

    虽然现在离着大比还有些时间;但台上早已坐满;凡是有资格来的弟子;全部都已经蜂拥而来;连韩凤至这样的病号都要来;何况其他人?

    而山谷正对面;有一座主席台;专门提供给来宾。主席台并非露天;用竹子搭建了一座小凉棚;隔绝了外面的视线。群弟子对棚中人并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选手。

    也许是东边的看台女弟子多;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大部分都是献给黎佑生的;许多尖细的嗓子声嘶力竭的呼喊着黎佑生的名字。韩凤至被周围的声音刺得耳膜生疼;太阳穴直跳;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打算换个地方。

    正要下擂台;就听有人道:“你居然好了;看来姓侯的水平不过如此。”

    韩凤至一听就知道是谁;恼怒的回看;果然见朱徽冰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韩凤至神色刷的一沉;道:“比不上你;遇到个怜香惜玉的对手。怎么;你也来加油?这可不像你;你不是一直鼻孔朝天;装死人脸么?今日莫不是改了脾气?”

    朱徽冰道:“我还偏改了脾气;不但我要去加油;我还组织人一起加油;你来不来?”

    韩凤至冷笑道:“免了。我和你不是一个阵营的。”

    朱徽冰露出惊讶神色;道:“是么?我给孟帅加油;你竟然不和我一个阵营;原来你已经改投黎佑生门下;好好;那你留下跟她们一起吧。”说着指了指台上那些尖叫的歇斯底里的女弟子。

    韩凤至愕然;道:“你给孟帅加油?为什么?你们不是……对头么?”

    朱徽冰道:“我们什么时候是对头了?我和你是对头;你就以为我和他是对头?他比你强得多;我就愿意给他加油。来不来随便你。”说着一路顺着台阶走下。

    韩凤至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跟在后面。

    两人来到另一边的擂台上;只见这边果然在为孟帅加油呐喊;虽然不如那边声势浩大;但也自成一股力量。其中领头的见了朱徽冰;跑上来道:“师姐;我们早上就来了;还自制了孟师弟的彩牌;一会儿呼喊口号;您看怎么样?

    朱徽冰道:“不错。”说着从人群穿过;来到最前排。

    韩凤至满头雾水的坐在她身边;道:“你怎么了?发疯了?”

    朱徽冰道:“我便看孟帅顺眼;看黎佑生不顺眼;怎么样?”

    韩凤至摇头;道:“虽然如此;我也不觉得你会亲自上心;组织这样的团队;你有那时间;还不如多研究几门武技。”

    朱徽冰道:“又何须我亲自动手?我只消打个招呼;自然有人给我办妥。讨厌黎佑生的人也不少;总能找到人。

    韩凤至越发郁闷了;道:“若非我受伤;为孟师弟组织声援;岂能轮到你?”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说谁能赢?”

    朱徽冰扬头;道:“不用问我;问谁都知道;黎佑生能赢。”

    韩凤至道:“我为什么问其他人?其他人也不会给孟帅组织声援。我只问你;你觉得谁能赢?”

    朱徽冰道:“你到我这里找信心了?你就是问我;我也得说;黎佑生赢面大。”

    韩凤至道:“何以见得?”

    朱徽冰道:“明面上的实力。大家都看在眼里。要比就比水下的实力。黎佑生虽然出手不少;但时时刻刻都在显示;他水下更比明面上厉害百倍;展现出来的实力只是冰山一角。他出手越多;实力反而越看不清;总之就是四个字——深不可测。”

    韩凤至虽然气愤;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言之有理;问道:“孟帅呢?”

    朱徽冰道:“孟帅当然也有隐藏的实力;但给人感觉;余量不是很大。他虽有底牌;但恐怕底牌也寥寥无几;扣在手里小心翼翼的维护;与其说是保留实力;不如说是;敝帚自珍。”

    韩凤至心中一凉;她虽然在实力上与朱徽冰互相较劲;但在眼光上一直暗自佩服对方;朱徽冰如此断言;她便一阵失望;赌气道:“你既然把孟帅说得如此不堪;为什么还要为他加油?”

    朱徽冰道:“谁输谁赢;和我想给谁加油有什么相于?我喜欢哪个;就给哪个加油;一千人一万人看不上他;只要我看上了;我也会支持。”她摇了摇头;暗道:何况……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理性判断;就是刚刚她说的那个结果。但不知为什么;在她心底;是有一种感觉;觉得孟帅还有其他可能。

    这种感觉不知从何而来;与判断力无关;她连自己都不予以承认;岂能给这个对头人说?那不是堕了她自己的名

    因此;她只道:“何况输了也未必是坏事。”

    韩凤至越发气恼;道:“输了还是好事?”

    朱徽冰扫了一眼主席台;目光无法穿过竹棚;只停留在表面;道:“昨天我父亲把我叫过去;叫我这几日切莫要惹黎佑生。黎佑生的家里有人下来了。”

    韩凤至汗毛一竖;道:“他家里……就是那个……”

    朱徽冰道:“一元万法宗的黎家;东方世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韩凤至呼了口气;道:“果然是他家;可是为什么突然下来人呢?”

    朱徽冰道:“不知道。父亲告诉我;他家的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你看黎佑生的性情就知道;分明不是好货。若这次输了才好;赢了岂能全身而退?还不如故意输了一筹;让黎家不要找他麻烦。”

    韩凤至摇头;道:“你不知道;这不是一般的比斗;是签了生死文书的。他们立赌约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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