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弟兄-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有志气。这样吧,等你的伤完全好了就和我一起去摆渡、捕鱼,虽然挣不了多少钱,但也不会饿肚子。码头上我认识很多人,等你体力恢复了我就介绍你去码头当工人,这样既能养家又能接触很多的汉子,只是你现在千万不能暴露身份,稍不小心就会出事,这几个月来经常有红军家属被警察和官兵杀害……”
曾孝长吃惊地:“啊,国民党在杀红军家属?”
叔公伤感地:“唉,说起来就心痛,警察和官兵只要听说谁家有人参加了红军就马上去把家属抓起来当场枪毙,这几个月都杀了二十多个人了。”
第七章 返乡除奸(4)
曾孝长咬牙切齿地:“这群王八蛋。叔公照理说国民党应该不知道谁家有人当了红军呀,是不是有人告密?”
叔公悲愤地骂道:“那些没良心的混蛋,他们每举报一个红军家属就能得到20块大洋的奖赏。我心里好气呀,你们走了不久后我本想来家里看看,没想走到黄茅岭村时正遇上国民党兵在杀人,他们抓住了两个参加了红军的家属,说他们两家通匪在村口把两名红军的父亲打死了。等国民党兵走后我帮着两家的孤儿寡母安葬了死者,后来才打听到是红军来之前逃跑了的财主用钱买通了一个单身好吃懒做的家伙告诉给官府,国民党兵就来杀人了。”
“我绝不能饶了他们。”
“他们是该死,孝长你说怎么办?”
“这样的人绝不能让他活在世上,我在黄茅岭村住了7天就睡在那个财主家,地形熟那两个红军的家我知道,只是那个告密的家伙不知住在哪里?”
“我知道,我还偷偷地瞧了那个家伙一眼。”
“好!叔公今晚我就做回家的第一件事,除掉这两个害人精为红军报仇。”
“孝长你不能一个人去,要报仇也有我一份。”
“行!叔公晚上你带路,先解决那个告密者,再除掉财主。对了,你知道财主家还有些什么人吗?”
“我听说平时只有这个老财主在家,他儿子在县城里住,家里还有两名长工、一个老妈子和一个丫环。只是明天就要过年了,不知是他儿子回来还是这个老财主去城里?”
“不管怎么样,今晚都要去看看,要是人多就让他多活几天。但今晚最好不要开枪免得官府怀疑,就让他们以为是土匪做的。再就是今晚的事不能让弟弟妹妹知道,等他俩睡了后我们再行动。”
“好,就这样定了。孝长有你在我这把老骨头也要造造反了。”
“叔公一不做二不休,要干就要干到底,我要把那些告密者通通查出来全部除掉。”
“好,我就是丢了这把老骨头也要陪你大干一场。孝长只是干大事不在一时,你的安全最重要,不能性急事情要慢慢来。今晚先解决黄茅岭村的两个混蛋,然后再谈以后的事。”
“叔公你放心,我们既要除掉那些混蛋更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能冲动还伤害到我妈和弟弟妹妹。”
叔公欣悦地说:“孝长你当红军后变得有勇有谋了,你说今晚怎么做?”
曾孝长便小声地说了起来,叔公听后认真地点头……
深夜月光下,曾孝长和叔公用黑布蒙着脸悄悄来到了黄茅岭村,在告密者的门前注视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后叔公用匕首轻轻地划开告密者的门闩,曾孝长冲到床前用枪顶着告密者的头低声喝道:“说,财主家的儿子回来没有?”
“没、没回来,要到明天才回来。”告密者被突如其来的曾孝长吓得张着嘴直喘气。
“那两个红军的父亲是不是你告密将他们害死的?”
“我、我……”
曾孝长伸手用棉被封住了他的嘴,叔公手中的匕首便插入了他的心脏。杀了告密的人后,两人又来到财主家的后院。在后院的墙外曾孝长仔细地听了院内的动静,觉得没什么动静后他便站在叔公的肩上爬上院墙随后打开了大院后门。一切妥当后两人直扑财主寝室,叔公用匕首轻轻划开门栓并轻轻地推开门,曾孝长扑到床前伸手就用棉被堵住了老财主的嘴,同时用枪顶在他的头上低喝道:“说,钱放在哪里?”
老财主吓得睁着惊惧的眼睛用手指了一下床边的矮柜后,叔公手中的匕首对准老财主的心脏就是一下便杀了他。两人杀了老财主后打开矮柜拿出一个小木盒,曾孝长撕破枕巾,叔公将木盒里的钱用两块布包好便悄悄地出了院子。曾孝长来到村中一间茅草房前,将一个布包从破窗户口顺墙放下后又来到村前另一间茅草房前把另一个布包从窗户放了进去。事情办好后,他们便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曾孝长和小孝勇穿着新衣服坐在桌前同叔公说笑着,秀兰从灶屋出来噘着嘴说:“哥,今天过年妈还出去干什么?到现在都不回来。”
小孝勇:“叔公回来了,妈妈肯定要去买酒给叔公喝,女孩子就是不懂这些。”
秀兰吼道:“就你懂,小毛孩子滚一边去。”
“哈哈!”曾孝长和叔公乐了。这时小黑狗在外面欢叫起来,三兄妹忙走出去发现母亲已到了屋下。小孝勇高兴地叫道:“妈妈回来了,妈妈回来了。”然后他迎上去接过妈妈手中的酒壶,又跑回来冲姐姐“哼”了一声:“姐,我说妈是去买酒了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返乡除奸(5)
秀兰:“妈买点酒也要老半天,害得全家人都在担心。”
母亲走进屋:“在路上看热闹去了,大过年的黄茅岭村的老财主死了,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家伙也死了,好多人都跑去看热闹说这是恶有恶报,说是菩萨显灵害人终害已。”
秀兰:“妈你也真是爱看热闹,大过年的这种事也去看。我们都等着你呢,叔公拿回来的鱼和肉我不会做。”
母亲笑道:“好好好,我这就去做。”她和女儿进了灶屋,曾孝长搂抱着弟弟同叔公相识一笑,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大年夜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团圆饭,母亲特意为邹家全摆上了一副碗筷。曾孝长不由想起了战友们后便低头伤感地流泪,母亲和叔公忙轻轻安慰后全家才在沉闷中迎来了新年。
初一中午曾孝长正在山洞里用布擦着手枪,小孝勇跑下来说:“哥有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带着一个同我一般大的小女孩在坡下找人问路,村里人就指着我们家,妈妈要我赶紧来告诉你那两个人肯定是来我家的?”
曾孝长赶紧站起身:“走,上去看看。”他和弟弟爬出洞盖上青石板,走到屋外母亲身旁往坡下一看原来是张小亮,那小女孩肯定是他的妹妹。他高兴地迎下坡喊道:“小亮。”
张小亮一愣:“孝长哥。”提着小礼包牵着妹妹跑上来拉着他的手问:“你们没去当红……”
“嘘,别让我家里人听到。我告诉你我们没去,在带路的时候遇上了官兵枪一响吓得我和家全转身就跑了,枪子不认人我们可不想死。”
“你们的胆子也太小了,没去也好我还以为……才特意来你家看看。”
“谢谢你小亮,你真是我和家全的好朋友。这是你妹妹小花吧,长得真漂亮。”
“小花快叫孝长哥。”
小花害羞地叫了声:“孝长哥。”
曾孝长蹲下身摸着小花的脸,亲切地说:“小花妹妹好,你哥在矿山常提起你,夸你是个既懂事又漂亮的好妹妹。”
张小亮笑道:“她长这么大从没出过门,我今天特意带她出来玩玩。”
曾孝长:“好啊,证明你挺疼爱妹妹吗!”
母亲站在坡上喊道:“孝长快把客人请到家里来呀。”
曾孝长拉着小花的手:“小花走,快进屋。”来到坪里向兄妹俩介绍自己的母亲、弟弟、妹妹和迎出门来的叔公。张小亮兄妹礼貌地点头问好,进屋后把手中的小礼包交给曾孝长说是给弟弟妹妹买的一点年糕,然后拉着妹妹坐下急问道:“孝长哥家全呢,他去哪里了?”
“回家后他说再也不去当砂丁了,就跟着一个外地师父出去学手艺连年都不回来过了。妈快点做饭,小亮和小花这么远跑来看我们,把家里好吃的都端出来。叔公拿回来的鱼等会给小亮带一条回去。对了,小亮你爹妈的身体好吗?”
“哎,还是老样子,老的有病小花又小,我都不知道今后怎么办?砂丁我也不想去干了,家里租种的两亩田又养不活一家人,我恨不得……孝长哥,你有什么打算?”
“嗨,我也不知道能干什么?走一步算一步吧。”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张小亮便大声地和叔公聊起天来,他说:“虽然我只在矿山干了两个月,但见到的死人就有十几个,他们死的样子真的好难看。孝长哥只要看到死了人就吓得紧紧地抱着家全不放手,不许他去看。这有什么好怕的,活人难道还怕死人,我每次看到孝长哥和家全害怕的样子心里就好笑,他俩太胆小了。我就不怕每次死人我都要去看一眼,死了的人还真是各种各样,有睁着眼睛的,有满身都是血的,还有的脸都砸得稀巴烂了,嘴却张着像要吃人的样子。”
曾孝长赶紧地:“小亮别说这些,看把弟弟妹妹吓得脸色都变了。”
张小亮嘲笑地:“孝长哥是你自己怕吧,你呀根本就不像个男子汉。”
叔公盯了张小亮一眼,急忙地对曾孝长说道:“孝长去看看饭菜做好了没有。”
曾孝长忙走进灶屋帮母亲、妹妹端出饭菜并招呼着小亮兄妹俩吃饭,吃饭时他还不时地给他们夹菜。张小亮兄妹俩临走时,曾孝长提了一条鱼将他们送到竹林边。回来后,曾孝长笑道:“叔公、妈,没想到张小亮还挺讲义气的真的来家里了。”
叔公却严肃地回答他:“孝长你千万别看错了人,人看细树看苗这小家伙胆子大做事有点不计后果,走好了是条汉子,走歪了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这种人你千万要小心不能来往,否则会出大事。”曾孝长慎重地点了点头。
此后的一个月里,曾孝长除了上山采药疗伤就在家里干农活,什么地方都没去,乡亲们对他的归来也没产生疑惑。叔公回城后每当有敌人残害红军家属的事发生,他就回来哭着说给曾孝长听,这样一来曾孝长的心中为红军报仇雪恨的信念越来越坚定,如果不铲除告密者和凶手整个新化县参加红军的上千人家将会永无宁日。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铲恶播种(1)
在家调养了一段时间后曾孝长的伤已经完全康复,他便决定进城和叔公一起摆渡捕鱼,这样既能解决生计又能顺便在码头上打探敌人杀害红军家属的事寻找告密者。这天下午他跟随叔公来到新化县城,一条条用青石板铺砌成的街道,一栋栋青砖木板混砌成的房屋长长地连在一起古朴而又杂乱。街边空地上乞讨的、卖艺的、算命的比比皆是。妓院和酒楼前出出进进的人更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和店小二都在吆喝着拉客,只不过一边是卖弄风骚的娇气淫语,另一边是鞠身躬请和尊声迎送。叔公领着曾孝长在街上边走边瞧,当他们来到街边一栋破旧的木板屋前时,叔公小声的对他说说:“这是潘大江的家,他今年20岁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儿子。他家原来是开杂货铺的,13岁时他的父亲就死了母亲丢下他改嫁后杂货铺也就无法开下去,我就带着他在船上生活了三年。16岁时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