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进大洋 之 王牌飞行员-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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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腾探望下去,只见战机下方是一片占地10万多平方米的高地,四周有高大围墙与外界相隔。郁郁森森的树林中,挺出一个“开”字形铁红色的大架子,大门两侧各竖一座石塔,中间被一条横穿的小路阻断为前后两部分,后院有拜殿、正殿等主建筑。在左侧大殿外围,花木掩映,白色的雕花长椅,仲春的温煦里泛着淡淡花香,很有点欧洲园林的味道。但是耸峙于花木间的不是艺术雕像,而是小鬼子在历次侵略战争中使用过的兵器:高出人头的炮弹、高射炮,以及运送兵员和军需补给的火车车头等等。
“J…J…J国…鬼社?!”徐腾的舌根发短了,在他们身下就是位于东京市中心、J国政要每年必来参拜而引起中国、韩国等亚洲诸国特别关注的地方。原来一切都在按着云飞的计划进行着,为什么研究卫星图,为什么多带炸弹,就是为这一刻!
此刻,J国鬼社内已有不少人正在参拜。在门口开阔地上,一溜停着几部模样呆笨又特别长的宣传车,车体一律为军绿色,中心还有印有军旗图案:一轮血红的太阳,十数道惨白尖利的光线。车顶四角耸着大喇叭释放着噪音,车身上贴着“J国不是侵略国家”、“反对谢罪”之类的标语。
巨大的战机轰鸣打断了正在参拜和准备参拜的人,抬头仰望天空,刺眼的阳光什么也看不见,但声音像被通过了放大器,越来越大,突然,一架“飞豹”就像桀骜不驯的灵魂从茧壳中蜕出升华,就像凝结发黑的伤口处迸发而出的鲜红血液,在他们面前冲天而起!
震撼!全身僵直而又麻木,瞪着两眼呆了……
“准备激光炸弹!”白云飞命令。
“什……什么?”徐腾还在愣神。
“激光炸弹!”
“哦……不!不行,我们不能攻击民用设施!这是纪律!纪律!”
“这话不要对我说,你去对‘南京万人坑的白骨’说吧!激光炸弹,快!!!”
“不,真的不行……”
“没有炸弹,我还有机炮,但是你要不开激光制导,会后悔一辈子的!!!”
“该死!该死!”徐腾骂自已没用,又被白云飞玩了;骂自已如果今天放弃,真的无法面对那些死难的先辈;骂这个坚难的抉择……
“混蛋!我是被你害惨了!”手指拨动了似有千斤阻力的开关,显示屏上的“十字”瞄准星对准J国鬼社。
“嘀……”攻击提示音在白云飞的耳畔响起,此刻的J国鬼社,就像伏在白云飞眼底下一个萎靡的俘虏,企图得到不可能得到的饶恕,然而,十字准星已出现在目标的中心,但是,紧盯目标的双眼却一下变暗了,裹挟着暗流和漩涡,将自己无可救药地吸噬进去……
南京的砍头比赛;
东北的细菌试验;
广州城下伤重不起的爷爷;
稻田里躲避追杀的奶奶和小姑;
战后一名又一名的J国首相前来参拜;
自已懂事那天立下的誓言:长大了去东京,杀鬼子!
长大后不如愿而压抑的心与现实社会的中、J两国世世代代友好……
眼睛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一片,又过了片刻,双眸终于亮了起来,像残阳燃着了山林蔓草,烧起不可遏抑的怒火:“爷爷安息吧!云飞为您报仇了!”声音像闷雷一样滚动,震动着整个东京城。
满腔怨恨像开启的闸门一样倾泻而出,排山倒海,摧枯拉朽!
一道无形的光束像魔鬼的利刃直刺J国人的“精神之柱”,将里面千辛万苦招来的魂魄惊散!机腹下一道眩目的白光,炸弹撕裂空气,拖着气团加速,发出尖厉的声响,那是主人的一腔怒火,是南京三十万怨魂的哭诉,是沉睡百年的雄狮苏醒的怒吼!
百米高空,千磅炸弹,重力加速度,滚雪球效应,连锁反应,势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了惊人的数字,就像高能弹簧被压到了极限,需要释放!
“轰!”
“轰!!”
“轰!!!”
转瞬间,不可扭转的爆炸连成一片,让整个大地都翻了个身。无比巨大的能量爆发出一股比一股强劲的冲击波,似风暴一般将周围的一切席卷而起,烟雾包裹着赤色火焰翻滚着冲云而上,把那些“至今不死”的亡灵和J国几百年的“光荣史”,一起带进了永远也无法超生的十八层地狱!
火势蔓延开去,沿着殿馆一路爆炸,一片美丽的颜色,红、黄、紫、粉红,还有五光十色的烟柱。仅仅一两秒钟,多大的变化啊!碎片朝四面八方飞迸,展列的物品在空中着翻跟头……多么可怕、又叫人难以相信的壮丽景象,在这一大片充满疯狂的大屠杀地方!
J国人惊恐,抱头鼠窜,四散奔逃,而那些参拜者却冲着被浓烟烈火覆盖的拜殿连连叩首,顿足捶胸,哭的死去活来。
然而,白云飞并不罢休,又一轮俯冲,食指扣动扳机一搂到底,曳光弹从天空到J国鬼社划出一条火红的虚线,“飞豹”因主人的愤怒而发狂!火舌喷射,挟雷裹电,势不可挡,密集的弹雨噼哩啪啦地打到铺路的石子上,向四面八方一阵阵地飞溅。又一阵弹雨扑下来,穿透馆顶瓦砾,狠狠打击着馆内陈列供奉的25,000,00个战死者和14名二战甲级战犯的牌位,将其打穿、打破、打裂、打碎,打得面目全非。
徐腾发现,白云飞简直就像一个幽雅的刀客,用唯美的姿势割开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割完之后还不忘撒一把盐。看着下面一个个嗷嗷乱叫的小鬼子,自已也来劲了,双眼敏锐,警惕周围的威胁。
直到此时,J国空军才收到警报,预警机和战斗机才纷纷升空。东京市区,消防车、急救车响着刺耳了警笛声,从东京各地火速赶往J国鬼社。也是在白云飞攻击的那一刻,距J国鬼社不远处的J国皇宫,天皇在众人的掩护下仓皇逃离,极其狼狈地躲进地下掩体,像胆怯的王八一样龟缩在壳里,连头都不敢露。
连续几个俯冲下来,J国鬼社已经彻底的土崩瓦解。闻讯赶来的警察只能用仅有的手枪向空中射击,来证明自已的反抗。可是对白云飞而言,这是微不足道的,就像蝼蚁站到了天神的面前。
镜头中的力量如此悬殊,让记者们想起了儿时看过的漫画,很多情景都是那么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蹂躏“J国鬼社”的并不是传说中的怪兽,而是一架来自中国海军航空兵的“飞豹”式攻击机!
“飞豹”如入无人之境,再一次疯狂俯冲,而又蔑视一切地陡直地冲上天空。
忽然,徐腾发现在鬼社门口的一块平坦地上,一人身穿侵华时期的陆军军服,手中挥舞着亮闪闪的军刀,脸色涨红,渐而发青,疯狂地向他们吼叫着:“###猪!###猪!”
“云飞,快看下面。”
白云飞往下观望,看见了这个疯狂的家伙,看见了那曾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战刀,看见了伤害过无数亚洲人民的绿色军服,身体不可压抑地颤抖起来,你这条丧脊之犬,死期将至,还敢狺狺狂吠?怒火再一次被点燃,调整飞行姿态,“飞豹”再一次俯冲。
“云飞,来个点射怎么样?!”徐腾说。
“不。我知道,他很想拼刺刀!”白云飞眼中狠光一闪,“飞豹”尾部的着舰钩缓缓放了下来,锋利的钩尖闪着与主人同样的狠光……
挥舞战刀的右翼分子,其神态似乎又回到了9·18,龇牙咧嘴,满脸嚣张气焰,毫不退缩,武士道精神充满了大脑;白云飞操控战机,目光似锥子一般,夹带着强劲的杀伤力扎进了眼前那个绿色目标。他知道,当年广州城下爷爷刀挑了十几个鬼子,即使到最后受伤不起,鬼子们也不敢上前。自已身上有着拼刺刀的血统,以前不会输,今天也不会!
战刀挥舞闪光,铁钩寒气逼人,两者的距离急速接近!
“飞豹”擦着地面带着一股强烈气流迎面冲来,尖利的呼啸已由远而近地袭上耳膜,天空上的黑点在眼前变得无比巨大,右翼分子吓呆了,想躲,但双腿已不听使唤。说迟时,那时快!仅仅只有一个回合,仅仅只听到沉闷的一声“噗”,着舰钩以最猛烈的冲击力穿透了他的胸膛,黑色的血喷溅!战机带着尸首急速爬升……
“没有的垃圾,滚!”白云飞自感飞得不爽,“啪”地一下向左压杆到底,“飞豹”像转动的马达做出一连串横滚。直到升入高空,才恢复平飞。但尸首不知摔到哪里去了,也许是马路上、某一间公寓,或者是天皇的池塘……着舰钩收了起来。
这时,白云飞还想进行新一轮俯冲攻击,但被徐腾制止了:“云飞,我们真的该走了!十点钟方位,有4个目标正向我接近,9点钟也有!还有3点钟!”
“明白!”
白云飞最后看了一眼面目全非还在燃烧的J国鬼社,一压操作杆,战机转向,沿着他精心设计的撤离路线疾驰,闪过一座大厦,又在另一座高楼前急转,从酒店的楼顶俯冲掠过下面的街道,又在J国人的惊声尖叫中钻过立交桥……“飞豹”与尾追敌机群在东京的楼群中穿梭,左躲右闪,加速急转,不仅让他们无法射击,稍不留神还会与摩天大厦亲密接触。
一幢幢高楼在眼前晃过,飞行轨迹流畅无比,速度感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白云飞和徐腾且战且退,把“飞豹”驾驭的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猎物,然后残暴的在空中嘶咬着,直到猎物成为自已肚中美食。
可惜,由于J国空军预警机的升空,白云飞在飞出市区进入大海后便陷入了敌机群与敌舰群的团团包围,天空漂浮着一团团的黑色棉絮,“飞豹”在雹子般的弹雨中东躲西转,白云飞紧贴水面飞行,曳光弹象雨点般沿着他的左翼落下,击起一股股白色水柱,一带杆朝右拐,右翼又差一点被浪峰卷住。
用尽平生所学也难以摆脱,终于,“飞豹”中弹了!咚咚咚……左翼被连穿了几个窟窿,白云飞顿感飞机不象刚才那样听话,开始摇摇晃晃了。
“我们被击中了!云飞,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心跳和着血液冲击着大脑,徐腾有些慌了神,再过一秒钟,一切就要结束了吗?
白云飞无法回答,今天即使自已死了,也死而无憾,因为他已经完成了最想做的一件事:替爷爷和姑姑报仇,没什么可牵挂的了。但是,这却牵累了徐腾……咬住牙关,不行,我们必须活下来……然而,茫茫大海,孤立无援,弹药用尽,周围布满敌机,弹雨落向身边的每一寸空间,让人陷入绝望的深渊!
弹雨一道紧似一道,一波密似一波,击起的一排排水柱距机身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像定时炸弹滴答的秒针在一步步的接近爆炸点……孤立无援的感觉占据了心头。
“云飞,我们可能真的不行了!”
“混蛋!该死!”白云飞因陷入绝境而烦躁,悔恨自已超低空躲避,如果与他们在高空较量自已不是没有机会,可是现在,战机已经受伤,稍急一些的机动,整个机身都会发抖,无法再战!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已犯下的最大错误!并且就要为他的错误付出代价!
突然,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