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附丑颜之绝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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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些盔甲又不是刀枪不入,穿上只图增繁琐,因为战场的背景是黄色泛滥的沙尘,所以穿上同色的衣服会在视觉上使敌人混乱,而相对于敌方身上的盔甲颜色,无疑是明显着重,让我方士兵们可以容易正中目标。
至于改用大刀,不用长矛是应该配合天时!战场的地势位于西北方,太阳滑落的方向是西边,正好斜照于我方军队,然后下午4点的太阳没有强烈的刺眼。我方军队位于东南方向,大刀的刀面上因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白光,而反射的方向正是敌方。也因我方士兵穿着黄色衣服,那么使原有的视觉效果更生动显注,这是更上一层楼。
然而原本的一身盔甲加长矛与盾牌的我方士兵,经改之后脱除一身盔甲,只余盾牌与长刀上阵,身体非常的轻巧,可以更容易的躲开敌人的致命一击。而敌人一身沉重的装备,使得在漠洲的酷热气温下,变得力不从心,大汗淋漓,一场激烈的战斗使得归国军队节节退败。
我摇着旗帜,靠在黑风怀里,使劲的为我方士兵加油。一旁的魏许看到这场战斗,毕竟是军师,脑袋也会一下子了然我方的得势与利处。然后转过头对着拼命摇旗的我道“老夫心服口服统领将军,以往有眼无珠,老夫实在老了,眼睛瞎了,希望统领将军把以往与老夫的不快乐消去可好?”
看着一脸真诚的魏许,苍桑岁月的皱纹下的老相顿时仁厚了许多,我停下手上挥舞的旗帜对着他道“晚辈很高兴能得到魏军师你的认可,以往的事情都是军师对晚辈的考验,晚辈并没有记着不快乐的事情,只记着军师你的严厉关怀”
我一副谦虚,道出谦虚其词,魏许听完我的话后,脸上刹时流露着感动的情彩,对着我又道“统领将军青出于蓝,胸襟广阔,宅心仁厚,日后必有为,大器重用!”
我这边与魏许一番坦然,战场上已经得到胜利了。然后众士兵一脸兴奋,热血未尽,容德列与南盛谦骑马回来,炯炯有神的不约而同看着我。我被看得莫名其妙,然后他们两个都开怀大笑,我只能脸露疑色。
“你真的是战场上运筹帷幄,睿智沉稳的连飞吗?”突然听到黑风在我耳际,用只有我们两的人声音对我道。
“什么意思啊!”我实在不明白他们一个二个的莫名其妙,我苦恼着,脸上全是全是奥恼的懑气。
“原来你真的很笨!”黑风着重语气地对我道,就再不理会我的疑惑加气愤,拉起缰绳踢着马腹急奔穗城方向。后面紧跟着容德列,魏许与南盛谦的马匹,还有战斗生存的大量烙国士兵。
班师回朝(一)
当晚,归国士兵惨败的逃回归国,我们顺利的再夺穗城,穗城比岁城地势面积宽广,也比较富裕。我们一众士兵们被穗城百姓拥簇着,张灯结彩,大排酒席的为我们解尘,全城热闹,人头攒动,家家不闭户,烛光闪烁不息。
官与民都乐也融融,酒席位从城东到城西,一直像条长龙般延续。士兵们有的互相高举干杯,有的狼吞虎咽着席上食物,有的与民同乐着,一同交舞。欢笑连天,载歌载舞,同庆同乐。
夜空中,无一云帐,高悬明月,星辰抖擞,皎洁的光芒泻下,形成一道圣洁的光束,引人入胜。当空中,最耀眼,最光华的那一粒星辰,像似引领着众星前行一般,一直到旭日冉冉破晓。。。。。。
第二天,我带领着军队返回京城,一早,容德列就放出凯旋的信鸽回皇城。而魏许与南盛谦则待在漠洲边塞,等待着朝廷派谴下一任漠洲将军,继续守护着边塞。
来时两周,返时三周半,因为我的原因而耽误了整个军队的路程。不过众士兵也见怪不怪,皇城那边也经容德列的替我说词,所以返京时间用了三周半。
京城城门外,早就站满了老百姓,老妇人们各自都拿着一勺黑米,当军队到穿过城门的一段距离时,她们就会把黑米撒向我们。
城里的食坊,酒肆,茶馆,楼阁,都纷纷聚集边栏上,向我们投来欢呼声,兜售小艺的贩子,街道边摊位小贩以及流浪买艺者都停下手里的活儿,簇立一边朝我们挥手。
皇城内,金碧辉煌的一座大殿内,众官臣分别两列的站立着。左边为首的依旧是一张时刻油腻般的尖形嘴,细长的眼睛中带着永久的阴森目光,浑屯大肚腩,臀肥腰粗的丞相关太祺。此时,他用阴森诡谲的尖形嘴扬起古怪的笑容,眼神中略带不满却硬藏匿眼底,用最无害的眼神看着我。
右边为首的是翩翩贵气的王爷萧卿允,一身带着些繁琐的淡黄色缎绸锦衣,带有金色烫边的勾纹,隐约中透出王者气派。端正俊美的五官下,最引人入胜的是一双精光闪现的明眸,与他一身养尊处优的贵气相抵触,而他的眼神中带着笑意扫向我。
大殿的帝王萧卿欤,虽风华正茂却一副病殃,没有帝王所俱有的焕发迷人的红泽与严谨精明的神气。一副猩猩作态的淡然并不说明他的处势不惊,反而多是诉说着他无能为力。五官俊美,如若有点红光润泽,那他不失为一个年青才俊的美男子。
时隔一个月半,这一次再见高高在上的帝王,他的俊颜似乎更加的苍白了许多,是我错觉吗?
“连卿家,容卿家,这一路上辛苦了,并无大碍吧!?”萧卿欤微笑着,眼光游离在我与容德列之间。
“谢皇上关怀,下官与连大人都无大碍”容德列鞠躬俯首道。
“这一次,连卿家又一次大获全胜了,朕非常的欣慰,连卿家果然年轻有为,智勇双全,朕非常高兴连卿家可以驱逐敌军,夺回两座城池”萧卿欤停顿了一下,对着我又道“朕就封你为彪骑大将军,位列三品,赐牲场一座,送百头蓄牲,另外赏黄金千两,千匹缎丝绸褂”
我心想:彪骑大将军?我连马也不会骑,封我这个名号,不是会让我被天下人取笑吗!?
“谢主龙恩”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因为有一座牲场,那我就可以养生蓄赚钱财了,不用靠每月小小的奉禄过日子,可以让惠娘跟小霸生活得更好。
萧卿欤点点头,把目光对准容德列道“虽然这次是容卿家自动请缨,不过这次的战争中出力良多,朕也赏你黄金千两,千匹缎丝绸褂”
“谢主龙恩”
然后,萧卿欤对着大殿里所有官臣道“今晚大赦臣民,为连卿家与容卿家接尘,宫中摆宴,各官臣带家臣与家眷上宴席”
当晚,明月高照,淡薄的云绸飘逸悬空,星儿躺在云床上闭目而寝,风中略刮起湿意,却夹杂着闷热,这是预兆着初夏的到来。
我领着惠娘与黑风,乘着马车,辘辘的来到皇城门口,小霸因为是萧卿允的贴身侍卫,所以自然而然的待在皇宫里。
“皇宫!我真的可以进去吗?”惠娘一副紧张的样子,这边看看自己的衣着,那边拽拽身上的领子,一会弄弄刘海,那会清清嗓子,肥胖的身体蠕动着。
我好笑地扶起惠娘的右手,牵着她往宫内走去。每个官臣带着家人都会有个小太监引着路,而惠娘看见小太监后,猛盯着他看个不停,还忙把好奇眼光移向小太监的私处,弄得小太监们脸红耳赤。
黑风易了容,跟在我和惠娘身后做的护卫,只见他还是一身黑衣,青丝束起,两鬂吊着些发丝,有些不羁洒脱却冷酷肃杀。背上绑扎着两把武器,一把是用麻布包裹着的赤刃,一把是黑鞘黑柄的青剑。
“惠娘,别看了,你看得小太监都尴尬了!”我眼带笑意的对着惠娘调侃道。
“啊!?飞儿啊,你说那些太监,那儿真的,真的被阉了?”惠娘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小声的对着我的耳际说。我就诚实的对着她点点头。之后,惠娘那双不老实的眼睛又瞟到小太监身上,似乎遇到了件很有趣的事情一般。
班师回朝(二)
位于早朝大殿后的北庭院,是平赏招待别国使臣或者功得官臣。北庭院内簇立着一座宏观的殿宇——正德殿。雕梁画栋的正中央,一块金漆牌匾,那四个龙飞凤舞的缭草大字正金光闪闪着,在辉煌烛光下,威严不失优雅。
歌舞声平,觥酬交错。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官臣美眷,从正德殿内到北庭院一直延伸着,按照身份的高低,官位的大小而定的座位。架势非凡的宴会,宴席上坐落着平常都未曾见过的人。而且他们每一个人的身边都坐着些花枝展梢的女人,我想那些应该就是他们的家臣美眷吧!
我的旁边位置就是容德列一家,别看容德列平时吊儿啷铛的,这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取妻纳妾了,并且还生儿育女了。他的左手边是正房,右手边是侧房。只见正妻温柔美丽,落落大方,而妾侍却妖娆艳丽,嗲声嗲气。
我心里顿时感叹着,这就是古代的三房四妾吧!看不出容德列还挺会享受的,身边的女子都是那样的国色天香,招摇美丽。
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伤啊!要跟几个甚至十几个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古代的男子也够左右逢源的,女人如衣服啊!
那么我的命运又会是怎样呢?我是假男子,真女人,那么我是取妻还是嫁人?还是一辈子孤独到老?或者是被发现了女扮男装,蒙上欺君之罪,就此了绝!!
惠娘兴致高昂的摄取着宴席上的食物,贪婪地喝着美酒,而黑风面无表情的以护卫的身份站在我身后,而我却掉入了自己沉思的痛苦上。于是,宴过一半,我就悄然离席,叫黑风留在惠娘身边。
出了正德殿,北庭院一周都是宴上宾客,我来到了北庭最为偏僻的湖边,波光粼粼的湖面,烙着扭动的明月。湖面上飘浮着菏叶片,花苞的蕊心正等着夏至,那样它们就可以恕放着身上的纱衣。
挺立在湖面的凉亭上,冰凉的石柱使我感到爽意丛生。水中荡纹让湖面的月之光华更加零零碎碎,折射在我的紫银面具上,发出不相称的颜色,那种颜色在夜幕中,显得悲凉孤寂。
“连大人,哦不,现在该称连将军了,连将军也喜欢这样的气氛吗?”身后传来动人的嗓音,带着戏弄的调子。
回头就看到萧卿允,我向他鞠了鞠躬道“是啊!太热闹的场面挺腻燥的,不知王爷是否与下官同感呢?要不然,怎么也会到这来!”
他擦着我肩而过,走到石柱上挨着,用一双带着精光的明眸看着我,道“这样的气氛的确很安静,却会让人感到无趣”他停了停,又道“本王并不会厌恶太热闹的场面,因为身在皇家,这样的场面是经常的,也许是麻木,也许是习惯,然而本王会来到这里,却是跟着连将军身后来的”
我诧异地看着萧卿允,他有什么目的?他跟在我身后难道又跟我笑里藏刀!?每每与他说话,我总处于下风,他就是我的克星一样存在着,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带有目的,却也会不知不觉的让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