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逍遥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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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站在舜王坪上眺望着整个绛州发现此地的风水当真是数一数二的,若是有帝王之气之人必是君临天下之辈,历史过了这么久,这里出现的大将军很多,统领百万雄师的将帅之才甚多。
伍氏兄弟不懂得阴阳五行,也不懂得道家的学问,空有一身武力,因此他们不解风情的看着李逍遥,抓耳挠腮的紧锁眉头,使得李逍遥转身微笑道:“我们下去吧!”他们这才屁颠屁颠的跟着他的脚步下山走了。
“大夫救命啊!大夫,救命!救命啊!”一位妇人抱着尚在襁褓的婴儿看年岁不到一岁,却毫无生机,脸色苍白无力,四肢瘦弱,一看便知道这名孩子身染重疾,病入膏肓。
“恕我无能为力,此子已经病入膏肓,神仙难救!”大夫叹息的摇摇头道,他已经把脉了,发觉此子全身都出奇的滚烫,而且身上的脉络不通,无奈只能叹息了。
“呜呜!……大夫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妇人恳求道,众人看得是伤心不已,在这个混乱的时代里药材乃是救命之物,可是人性尚在,母爱依旧。无论妇人如何恳求大夫,大夫只是摇头叹息,爱莫能助。
“伍大哥,你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何事?”李逍遥凝视着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吩咐道。伍云召立即上前打探才知道发生何事,当即就把知道的结果告知李逍遥。
李逍遥紧锁眉头,缓步地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妇人怀中襁褓中的婴儿,道:“不如让我看看如何?”
妇人一听立即转身看向了李逍遥,发觉只是一位少年,眼中的希望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又瞧见他一身道袍装扮且满头银发,抱着试试的态度把孩子给了他让李逍遥看一下。
李逍遥把了脉,又仔细地察看了一下婴儿的症状,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妇人一看眼前的公子眉头皱在一起,心中无限的凄凉,她猜到自己的孩子很难保住了。这是他唯一的男婴,亦是单传的命根子,若是孩子死了,那自己又如何向夫君交代呢!
“妇人不必担忧,孩子只不过是经脉闭塞,加之体内热气散发不出去,聚集在脉络中才会这样!孩子能救!”李逍遥微笑地收回右手,平淡如水的说道。
“公子……您说的是真的吗?”妇人希冀的望着李逍遥,激动地说道。
“能救!”李逍遥笑道,然后把孩子抱在自己的手中,体内的道家真气缓缓地从手掌心进入婴儿的经脉中,片刻后经脉通了,又疏导出体内的内热之气,此刻孩子脸色渐渐地变得红润起来,呼吸变得畅顺起来。
众人大惊,那名大夫乃是绛州龙门首屈一指的大夫,他说过孩子没有救了,可是现实却是被一名白发少年硬生生的打破了他的金科玉律。妇人以为李逍遥是在安慰她,待她抱着孩子感受孩子呼吸有力使得她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孩子起死回生了。
大夫尴尬的看着妇人,又瞥见一脸和蔼略显稚嫩脸庞的李逍遥,道:“不知公子是如何救治与他的?能否指点一二!”
李逍遥谦虚道:“大夫不必介怀!此子乃是先天经脉不顺,导致气血不通,若是大夫以针灸刺穴亦可打通他阻塞的经脉!只要阻塞的经脉畅通了,病也就祛除了!”
“针灸之技,小人哪有如此福分学呢!唉!……”大夫叹息一声,他也想学中医中的针灸之术,奈何他出身低微,且无拜入名师,因此他不会针灸之术,至于其它的医术乃是靠自己摸索学习总结得来的。
“夫人……夫人!孩子如何了?”一道急切地声音远远地传来,李逍遥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绛州赞治薛轨,薛轨急急忙忙地跑到妇人身边,又看了一眼妇人怀中的孩子,疑惑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夫人。
薛轨公务结束后,便得到家丁传来消息公子病重,让其赶快回去!他回到家中才知道妻子带着儿子去找大夫,一路忧心忡忡的担忧着,可是见到孩子呼吸均匀,面色没有家丁说的那么严重,甚是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君,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们的孩子!”妇人指着李逍遥感谢道,薛轨才看清楚眼前的少年居然跟随李渊身边的那位银发少年,却不知他的姓名,可是他猜测此人在军中地位绝对不低。
“多谢公子救治吾儿,请问公子尊姓大名!”薛轨躬身恭敬地说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位银发少年到底是何人,何名。
“薛大人不必行如此大礼,小子可承受不起,大人可以喊我逍遥子,只是没想到这名孩子居然是你家公子!”李逍遥感叹道,他不想其他人知道他的姓,只知道他的道号就可以了。没想到居然巧合之下救治了薛轨的独子性命,当真是因果轮回啊。
薛轨知道银发少年不想自己知道他的姓,只报了道号,顺水推舟地喊道:“那我便喊你逍遥了!不知逍遥可否赏脸到寒舍歇息片刻?”
“既然薛兄盛意拳拳,那我便到府上打扰片刻了!”李逍遥不卑不吭地回道,然后带领伍氏兄弟在薛轨的引领下直接来到了薛府中作客,也正是这一次意外结缘,使得李逍遥萌生了新的想法,为大唐王朝以后收服绛州历下汗马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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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龙门之乱(三)
薛轨乃是河东薛氏世族子弟,按照李逍遥的想法薛轨理应衣食无忧,丰衣足食。再说薛轨祖上又出现朝中大臣名将,应当得到当地薛氏族亲的敬重以及羡慕,直到李逍遥进入薛轨府上才明白这一切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
“舍下简陋,怠慢公子,请多见谅!”薛轨看着薛府中只有几名家丁,房屋简陋,所有的梁柱都破败不堪,唯有‘薛府’两个大字永远的悬挂在大门前,大门上都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石狮也是残破不堪,如此情景使得李逍遥震惊的看了一眼薛轨,使得薛轨略微不好意思道。
“薛大人,为何是如此境况?”李逍遥内心震惊不已,由此询问道。他真的无法想象大隋赞治的住所居然如此的破败,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唉,吾虽出身薛氏世族,祖上曾经辉煌过,奈何到了我这一代薛氏家族一落千丈,吾无力恢复家族名誉。再说我并不是薛氏世族的嫡系,乃是旁系。因此得不到薛氏世族的帮助,再说父亲身死所有人便不再与我联系,使得一年不如一年。若不是陈大人赏识下关,成为赞治,否则我们这一脉恐怕要断绝了。”
薛轨望着家徒四壁的薛府,找了一处比较整洁的地方坐着,他的妻子也进入厨房烧了一点吃的,端上来并且泡上了茶水供他们饮用。李逍遥细细的品茗着略微苦涩的茶水,又听见薛轨继续道出缘由。
“逍遥兄,你可知道我今年多大?我已经三十有余,若不是陈大人赏识得到这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我想至今都成不了家,也不会又子嗣了,那我便愧对薛家的列祖列宗,死后无颜面面对他们。至于这几名家丁乃是父亲的随从,因感恩父亲的知遇之恩,才一直留在薛府。”
李逍遥听完之后,才明白为何薛府中的家丁基本上年岁比薛轨还要大,也知道为何他如此的敬重陈叔达。在古代男子三十岁才成家的真的是少之又少,犹如今天社会中三十多岁的女子一样非常的稀有,可以称之为剩男了。
“薛兄,你的年龄比我虚长几岁,那我便称呼你为薛大哥了,你可以称呼我为贤弟了!”李逍遥诚挚地说道,他喝下苦涩的茶水,感受的到时一名男子在艰苦的追寻着自己的梦想,这让他非常的钦佩。
“既然如此,那我便喊你贤弟了!”薛轨为人洒脱,不拘小节,“贤弟,你可知道府上多久没有来客人了吗?每年春节或是祭祀我这一脉的均是限制不允许祭祖,只得祭祀自己的父亲或是祖父。当初家父在世时,门庭若市,自从他去世后,家道中落,门可罗雀,已经二十年没有人踏入过府上,就连陈大人都未曾进来过。”
李逍遥能够感受到薛轨的心情,切身体会到薛轨当初的处境真的是到了山穷水尽之地,却没有一人帮助。虽然他前世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农村中,人们也是非常的现实,可是没有这种毫无人情味。
因此,李逍遥与薛轨成为了人生当中的知己,真正的心与心在一起交流。李逍遥踏入薛府那一刻,薛轨便知晓此人可交,而且他救了自己的独子,更是让他感恩戴德,因此他才向老朋友一样倾诉这么多年的苦。
“今日多谢贤弟救了独子,为兄在此谢过!”薛轨家中并无酒水,只有苦涩的茶水,便以茶代酒敬了李逍遥几杯,李逍遥没有丝毫的不悦,亦是同样的喝了下去,伍氏兄弟虽不是主客,可是薛轨一视同仁,他们也一饮而尽。
此时此刻,哪怕再苦的茶水他们都不觉得苦涩。因为他们都拥有着同样的经历,使得他们更加钦佩薛轨能坚持下去的毅力。纵然薛轨是文弱书生一名,却得到武将出身的伍氏兄弟的认同,实则不容易。
自古文武不和,朝堂之上政见不一,引来一次又一次的悲剧。在文人墨客的眼中武将乃是匹夫之勇,不屑一顾;在武将眼中,文人墨客乃是纸上谈兵,更是不愿意与他们有太多的交际,这种情况亦是历代皇帝乐于见到的,因为帝王需要考虑的便是平衡之道,才能显示君临天下的权力。
“小事一桩,力所能及自当全力以赴!不知令公子名字是否取好了?”李逍遥恭敬地说道,他自己乃是一年后才取名的,看见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他由此一问。
薛轨抱着自己的儿子,父爱之情溢于言表,又听见李逍遥询问自己,故而回道:“名字已经取好了!为兄武功不行,可是文采还算过得去。自幼默读孔孟之道,因此为儿取名‘礼’。”
“《论语·学而》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李逍遥信手拈来一语道出薛轨取名的用意,“薛礼,好名字!薛兄是想让贤侄时刻记得做人不能忘本?”
“贤弟不仅医术让为兄震惊,就连文采亦是出众,愚兄佩服!”薛轨惊讶地看着李逍遥,没想到年纪轻轻地他居然能够一语道破独子取名的缘由。
“难道兄长忘记我是方外人士吗?呵呵!”李逍遥风趣的回道,两人相视一笑。李逍遥又瞥了一眼薛轨怀中的男婴,看着那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看着自己,不禁想起了‘薛礼’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
“兄长,你刚刚说贤侄的名字是薛礼,不是愚弄小弟的吧!”李逍遥惊疑不定地再次确定道,因为他想起了这个名字在贞观末世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
“贤弟为何有此一问?愚兄怎么会愚弄贤弟呢?难道‘薛礼’这个名字不好?”薛轨疑惑地看着一脸惊讶地李逍遥,知道他是方外人士,又懂得玄学,他担心这个名字是否符合孩子的命格。
“好!非常好!”李逍遥大笑道,不仅薛轨满脸疑虑,伍氏兄弟也是不解的看着一会惊讶一会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