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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新二战风云-第185部分

小说: 新二战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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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们是军人,所以不懂什么勾心斗角,也不懂什么政治角力,比试口才我们不行,但是我们却有更好的处理问题的办法,那就是用道理讲不通的事情,就要放到角斗场上去拼,用嘴巴说不清的问题,我们就用枪杆子来说。”

  “你。。。。。。”楚思南心下骇然,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入主克里姆林宫,但是说实话,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通过某些不正当的方式达到这一目的,至于说什么兵变的问题,他就更加没有考虑过了。在这一次回到莫斯科之前,他甚至有了退让的打算,那就是向图哈切夫斯基作出一项保障,那就是只要能够让他指挥完对日本的战争,那么他楚思南就会立刻辞去党内、军内的一切职务,从而安安稳稳的做一个普通人。但是现在,通过巴季茨基所说地这番话。他真正的认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已经真的没有什么退路了,他所代表的,已经不再是他孤身一个人,而是一批人,一个在军方势力庞大的派系,而这个派系实力之大,影响之深,足以在一夜之间颠覆掉整个苏联现政权。当然。这个派系中的人或许并不是人人都对他楚思南忠实不二的,但是这些人却都已经把他们的利益、前途压在了他的身上。在这种情况下,他楚思南能够说一句“我退出”。就那么潇潇洒洒的闪身走人吗?这答案显然是否定地。

  无论在历史上的哪一个时期,抑或是某一个时期地某一个国家政权中,军人都是一个特定的政治集团,他们地立场倾向,直接影响着一个政权的生死存亡,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在军队这个势力集团中,直接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又是所谓的“少壮派”集团,这个集团在军队中实力最强、影响最广。日本军国主义上台执政的最初诱因,便是少壮派军人的崛起,而苏联后期之所以会解体并彻底失去对军队地控制,也是因为国防部老帅失去了对少壮派军人的控制。楚思南身为军人,并且指掌军队帅印两年之久。他不可能不知道少壮派军人的特点,他们富有朝气且野心勃勃,年轻所带来的冲动。使得这些军人在情绪上极不稳定,在特定的环境下,很容易制造出无法收拾的大事件。

  在如今地苏联军队中,巴季茨基、阿赫罗梅耶夫等人显然就是少壮一派的代表人物,他们在战争中一步步的成长起来,并且成为了手握重兵地将军,而幸或不幸的是,楚思南在这两年的战争中,由于其出色的表现以及刚硬的做派,以及大胆提拔年轻将领的做法,在最大程度上赢得了这些少壮派军人的支持。从最早的北方战役开始,直到现在,数十名年轻人在他楚思南的提拔下出人头地了,而从之前的情况看,这些人也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在图哈切夫斯基之后,他楚思南凭借着卓绝的才能与功绩,定然能够顺理成章的入主克里姆林宫,到那时,他们这些年轻的将领,自然也会更加有所作为。如今,这些年轻人在前线奋勇作战,心里却在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就这样,一旦克里姆林宫宣布他楚思南将要辞去一切职务,那会带来什么后果?可以想象,到那时,这些年轻人将会在期盼落空的是一瞬间便陷入迷茫与恐惧的深渊,他们会考虑,楚思南为什么会被解职?而他们这些人将来又会如何?新任的克里姆林宫之主,会不会像当初的斯大林一样大肆清除异己,将他们这些曾经忠实于楚思南的年轻人清洗掉?这一切的一切垒砌在一起,最终能够带来的,便只有一种愤怒,对克里姆林宫政客们的愤怒,到那时,即便楚思南亲口说他是自己要求辞职的,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至少,他们会强迫自己不去相信。平民之怒,以头戕地,而将军之怒了?那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更何况是一群将军在发怒。

  此时的楚思南,甚至已经看到了一幅景象:图哈切夫斯基的葬礼刚刚结束,红场那降下的半旗还未升起,整个刚刚从战争脱离的苏联,便陷入了另一幅紧张的氛围之中。孔子变态小说莫斯科卫戍军区发生叛乱,数个集团军的士兵包围了莫斯科,大批的坦克、装甲车疯狂涌入莫斯科,并宣布对这个城市实行军管。街道被封锁,克里姆林宫被包围,大批的党代表、政治局委员被逮捕,政府机构和警察局被军队占领等等等等。而在莫斯科之外,从卡累利阿共和国到乌克兰,从立陶宛、爱沙尼亚,到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一场场兵变随之而起。整个苏联在一夜之间乱云四起。

  当然,有人说安全委员会呢?那些可以牵制军队指挥人员权力的军事委员呢?不错,安全委员会的职责,就在于防止国内出现叛乱,军事委员的存在,就是为了地方别有用心的军事将领搞鬼。但是不要忘记,安全委员会已经被吉尔尼洛娃所控制,她的势力在整个委员会根深蒂固,而克留奇科夫对军事委员的控制,则更是绝对到彻底。楚思南绝不认为这两个人控制下的安全委员会,会在这极有可能发生的叛乱中有任何作为,他们甚至迫不及待的希望那一天早早到来呢,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也和那些少壮军人一样,他们的利益是紧密相联的。

  “哎,”沉默良久,楚思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如今算是知道当年的赵匡胤为什么有所为的黄袍加身了,也许那时的他是真得不没兴趣做所谓的皇帝,也许那些支持他的将领都别用心,但是有一点,那就是皇帝必须由他来做,不为别的,就因为只有他才能满足各方的要求,令各方的利益得到保障。现在,他楚思南所要面对的,同这位千年前的人物何其相似?

  “将军,”巴季茨基站到楚思南的对面,他语气诚恳的说道,“巴季茨基曾经是你的属下,如今也是,将来也一样会是,作为军人,我知道什么叫做忠诚,也知道什么叫做大局。从真心上说,我绝不希望将军你有任何为难,我知道将军不是那种什么事情都喜欢和别人争的人。但是将军,现在情况不同了,你所要去争的,并不是你自己的将来,而是很多人的将来,这些人都在眼巴巴的看着你呢。刚才我说要兵变,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因为我知道,即便我不这么做,恐怕也会有人这么做,所以,如果将军不希望将来出现什么麻烦的话,就去争吧,克里姆林宫在等着你,我们也在等着你。”

  巴季茨基说完这句话,深深的看了楚思南一眼,然后转身朝座车停靠的方向走去。


《新二战风云》 第九卷 血飘黑土地 第二十章 老帅的暮年



  由于又一场新的攻势即将发起,各个方面的主要军事指挥官和文政人员被普遍的派了出去,因此,如今清晨时的克里姆林宫显得分外清幽。从克里姆林宫门口一路行来,楚思南甚至没有看到一个自己所熟悉的身影。

  “将军,”终于,图哈切夫斯基的办公室门外,楚思南碰到了相对来说比较熟悉的人 ̄ ̄图哈切夫斯基的警卫员,后者看到他的出现,快步迎了上来,送上一个军礼之后说道,“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提前没有打个招呼?”

  受刚才巴季茨基那番话的影响,楚思南此时的心情相当沉重,如果放在以往,他总是会和眼前这个年轻人调侃上两句的,不过今天他已经没有那份悠闲了。

  “回来的匆忙,没有什么时间打招呼了,”随口回答了一句,楚思南看了看图哈切夫斯基办公室的房门,然后问道,“图哈切夫斯基同志来了吗?”

  “一早就来了,”警卫员看出了楚思南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识趣的说道,“今天早上,小家伙很早就醒了,呜呜呀呀的闹个不停,就是不肯再睡下去,所以,图哈切夫斯基同志也就没有多睡一会。嗯,将军有急事吗?要不要我给您通报一声?”

  “小家伙”这三个字的出现,让楚思南多少感到了几分快慰,那是他的孩子,只不过自从苏米生下这一对孩子以来,他们这做父母的反倒被剥夺了照管孩子的权利,图哈切夫斯基他们这些做义父地。在谁照看孩子这个问题上,采取了绝对的专制,因此,他们同孩子相处的时间,反倒比楚思南多了很多。

  “不用啦,我自己进去吧,”楚思南想了想之后,摇头说道,“你去忙你的吧。”

  “好的将军,”警卫员点头说道。在克里姆林宫内,也许别人进入图哈切夫斯基的办公室都是需要通报的。但是像楚思南以及当初那些老帅们,却从来都没有这个习惯。他们所习惯的,就是直接闯进去。

  楚思南不再说什么,他迈开脚步,径直朝办公室房门的方向走去。

  “叩叩。。。。。。”

  沉闷的敲门声,在楚思南地手下响起。未几,图哈切夫斯基那令人感觉似乎异常虚弱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出来。

  “进来。”

  轻轻推开房门。楚思南迈步走进了这间他所熟悉地办公室。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淡,而在这略显黑暗地空间里,一身便装的图哈切夫斯基就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微微侧着身子,若有所思的目光,静静的投射到不远处那宽敞的大落地窗外。

  “你回来啦。”没有转头。甚至连朝门口看一眼都没有,图哈切夫斯基语气平淡的说道,就好像他能够从脚步声中。辨别出谁走进自己地办公室一般。

  “嗯,今天早上刚刚回来的,”楚思南摘下自己的帽子,连同那件厚实的军大衣一起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莫斯科的这场雪下地真不小,如果不是因为这场雪的话,我昨天就能赶回来了。”

  “莫斯科的冬天从来都不缺风雪,不过,也只有这样地风雪,才最能磨练人的意志,”图哈切夫斯基转过头,看了楚思南一眼,语调平缓的说道,“任何事物都具有两面性,风雪也是如此,它给我们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也给我们带来不少的优势,正在进行的这场战争,就能很好的说明这一点。”

  “嗯,”楚思南点点头,对图哈切夫斯基的这番话表示了赞同。

  “坐吧,”伸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图哈切夫斯基说道,“这一别又是将近月余,我看你又清减了不少。哎,东线的战事如果没有困难,就没有必要如此操劳,好好保重身体是很重要的。”

  楚思南没有说话,他缓步走到图哈切夫斯基的对面,伸手拉开那把椅子,然后坐了下去。

  “对不起,米哈伊尔,我让你失望了。”坐下之后,楚思南看着自己对面这位如同老大哥一般的元帅,沉默良久,才叹口气说道。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图哈切夫斯基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他说道,“作为一名军人,对不起这句话是在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出口的,我们所需要的,仅仅是责任。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为战争负责,为战胜负责,为战败负责,而在这里面,对不起没有任何的分量。”

  楚思南点头,他明白图哈切夫斯基这番话的意思,而且在当初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这个觉悟 ̄ ̄他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楚,”图哈切夫斯基微微扬起头,看着办公室顶上那雕花的天花板,思索片刻之后,才说道,“你知道吗,我这几天很为难,在我的记忆中,任何时候我作出决定,都没有如此困难过。”

  “哦?”楚思南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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