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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蒋经国情爱档案-第1部分

小说: 蒋经国情爱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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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蒋彻夜难眠 医师代罪羔羊(1)
记得是1965年间,蒋经国因为政务繁重,工作过劳,导致长期严重失眠,精神不济。老先生知悉此事后极为关切。有天,蒋介石把蒋“太子”找到士林官邸,垂询他失眠的情况。他告诉老先生,为了睡眠问题,他吃的安眠药剂量越来越高了,可是吃再多的安眠药,仍然不能安然入睡。是时,蒋经国已经升任“国防部部长”,工作量较过去尤为吃重,任务繁重导致精神压力不堪负荷,是他失眠的重要肇因。
  老先生告诉蒋经国,光是吃安眠药是不行的,心情一定要想办法放松,睡觉的时候不要再想事情,否则吃再多的安眠药都于事无补。蒋介石当场命令蒋经国,强制休假两个礼拜,交代他去日月潭涵碧楼度假,放空一切,什么事都不要想,在压力缓解的情况下,严重失眠应该会显著改善。为了强迫蒋经国休假,蒋介石特地指派了两位侍卫,名为陪同随护,实则要紧盯蒋经国,强制其寄情于山水之间,以放松心情。
  日月潭假期,确实在一段时期内,改善了严重的失眠问题,但是,等到他回台北,隔不久,工作一忙,老毛病又犯了,睡不着的问题又继续困扰蒋经国。那段时期,因为失眠的缘故,蒋经国脾气很不好,竟把气全出在侍从医官的身上。
  荣民总医院新陈代谢科主任何桡通医师,是蒋经国早期治疗糖尿病的侍从医师。蒋经国半夜睡不着觉,吃加倍剂量的安眠药也还不行,不耐翻来覆去的痛苦,他就打电话把当班的何桡通从睡梦中叫醒。何桡通被迫起床披衣,急往蒋经国房间,却见蒋经国满脸倦容,面露愁苦,枯坐在客厅发呆。蒋示意何桡通坐下,发了一大堆关于失眠的牢骚。无奈何桡通是糖尿病专家,不是睡眠问题专科医师,老实说从专业上帮不上蒋经国的忙,仅仅是义务性质帮蒋经国解决困扰。
  何桡通耐心劝告蒋经国,自行加量安眠药,并无益于改善睡眠困扰。何医师建议,何妨试试别的办法,改善入睡。何医师提议,可以尝试暂时不服用安眠药,改在每晚睡前喝一小杯白兰地酒,喝完即上床就寝。蒋经国马上听何桡通的意见,停止服用安眠药,改喝白兰地。幺儿蒋孝勇得知老爸要喝白兰地助睡,随即到处去张罗各种品牌的白兰地,在蒋官邸囤存了几十瓶的白兰地。蒋经国试了几天睡前喝一小杯白兰地的方法,刚开始的确很有效,躺上床不多久就昏然入睡。谁晓得,喝白兰地喝不到一个礼拜,这方法又不灵了,蒋经国照旧睡不着,一气之下,不喝白兰地了。这下子,何桡通又得半夜披衣而起,陪蒋“太子”半夜聊天。
  何桡通是一位很有耐心的医师,他仍然不厌其烦地劝告蒋经国,失眠问题绝对不能单靠安眠药解决。何桡通再三强调,患了失眠症的人,假如今天睡不着,明天睡不着,到后天,人实在太疲惫了,即使不吃安眠药,也会因为太疲倦而自然睡着,所以并不是绝对要借助安眠药才可入睡。关键是应该试着放松心情,不要翻来覆去想着某些没有结论的事,放下烦恼,才会容易睡着。如此这般的简单道理,何桡通总要好说歹说重复好几遍。
  何桡通陪蒋经国枯坐在客厅直到凌晨两三点,蒋经国听烦了何桡通这套大道理,不但不听信何桡通的劝慰,反而以教训式的口气说:“我是你病人,到底是要我听你的,还是你听我的?身体是我的,生了病你就有责任帮我治好它!”蒋经国这套歪理简直让何桡通哭笑不得,既然是治病,天底下哪有要医生听病人的话的道理呢?更哪有不配合医生的专业指示,却反而要求医师像神仙一样灵验呢?如此,将置医师专业于何地呢?
  蒋经国大概因为长期失眠,情绪不好,何医师知道蒋经国的脾气,也只好忍住一口气,不与他争辩见识。哪知道,隔不了几天,蒋经国即交代荣民总医院,把何桡通换掉,换别的医师当他的侍从医官。蒋经国并未明讲撤换何桡通的具体理由,换言之,何医师是在未曾犯下任何错误的情况下,硬生生地被蒋经国排除于侍从医官之外。同仁之间只能猜测,毛病可能出在何大夫忠言直谏上,或许何桡通被蒋经国认定是“犯上”,触怒了蒋经国,但是,真相及细节外人均不得而知。
  

小蒋彻夜难眠 医师代罪羔羊(2)
在此之前,大约20世纪60年代,蒋经国固然有睡眠上的困扰,但精神和体力都相当正常。出现在士林官邸或者公众场合时,蒋经国总是生龙活虎,神采奕奕。虽然20世纪50年代,蒋“太子”即发现自己有糖尿病症状,但经过妥善照料及胰岛素注射等药物控制,外表完全看不出身体有任何异状。也许就因为他的体能状况还不错,蒋经国从20世纪50年代末期,一直到他晚年,他一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地工作。尽管政府规定礼拜六下午、礼拜天全天是法定例假日(按:当时尚未实施现今施行之“周休二日制”),但是,从他担任“国防部”副部长以来,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礼拜六、礼拜天。即使是农历春节,他从山巅到海滨,从本岛到离岛,无分平常或例假照样到处跑,到处去视察。宵旰从公,不舍昼夜,分分秒秒专注于公事,所有的精神和体力都投入到政务上,认真尽职的程度,恐怕近代只有清朝的雍正皇帝能跟蒋经国比拟。
  平常日子,蒋经国忙于处理政务;星期例假,基本上则是蒋经国微服出访的日子。蒋介石不论在大陆时期,或是撤守台湾以后,他极重视饮食卫生,故而从不在外面用餐。蒋经国不像蒋介石,他从不顾虑在外用餐的卫生问题,出外微服巡访时,遇到肚子饿了,总是随遇而安,有什么就吃什么。
  有一回,我随侍蒋经国到台湾高雄县出巡,中午午餐时间抵达美浓,那里的猪脚驰名全台。蒋经国命令司机,在美浓一家当地还小有名气的乡间小店停车用餐。那家餐厅的卫生条件不太好,我观察到这家小店的饭碗和竹筷子,又脏又油,显然洗碗时并未处理干净。我马上走到蒋经国坐的桌前,用餐巾纸把蒋经国的碗、筷和汤瓢仔细地擦拭了一遍。
  那天陪蒋经国出巡的,有“国策顾问”魏景蒙,和“国家安全会议”秘书长汪道洲等人。魏景蒙只要随蒋经国出巡,一路上尽讲黄色笑话,逗蒋经国开心。魏景蒙曾经向我们出示一本随身携带的小记事本,他平日有习惯将各种场合听来的笑话和典故,巨细靡遗,全记在小本子里。遇到陪蒋经国吃饭或是比较轻松的场合,他就把自己的看家本领搬出来博君一笑。蒋经国非常喜欢和魏景蒙在一块儿,外出的时候,总爱邀约魏景蒙同行。我想,魏景蒙的笑话,应该是蒋经国处理紧张繁重公事之余,一种排忧解闷或者放松心情的催化剂吧。
  蒋经国对那家乡野小店的猪脚,夸赞有加。那天他胃口特别好,一大碗猪脚大概不到十几二十分钟就全部吃完了,吃完之后,他抹抹嘴,问魏景蒙等人吃饱了没,魏景蒙吃东西速度也不慢,比蒋经国还早一步吃完,大家用餐完毕之后就随即走人,准备前往下一个巡视地点。因为时间很匆忙,我们全体随护人员那天完全没有空闲时间吃中饭,就跟着蒋经国匆匆上车,全体随员是饿着肚子,陪他赶下一个行程。为了公事,蒋经国一向贯彻他自己揭橥的主张——“享受牺牲,牺牲享受”。
  虽然蒋经国来台早期,历经许多风花雪月、男欢女爱之事,也做了许多招人物议,类似白色恐怖的劣迹。除了这些缺憾,从20世纪50年代晚期到他寿终正寝那一刻,依我的旁观,蒋经国从来没有享受过一点奢华的生活,不论是食、衣、住、行,各方面都是从不讲究,只求过得去就行。他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政务,分分秒秒都把心思用在公事上,从早上一大早,忙到深夜。
  我时常想,即使蒋经国的身体是铁打的,也经不起几十年来夜以继日的忧苦劳顿。为了台湾,蒋经国奉献了他的全部心力,更奉献了他的生命。这一点,是任何人都不能轻易抹杀的。
  有次随从蒋经国出巡高雄六龟,他特地交代司机顺道去探视当地的残障小朋友杨恩典,日后她成为台湾知名的口足画家,找到意中人之后也结婚成家了。早先,蒋经国在一家孤儿院里,发觉这位失去双手,无依无靠的残障小宝宝,蒋经国非常疼惜地抱起她,询问院方有关她的情况。杨恩典当时尚在襁褓之中,蒋经国每回去高雄,都会命令司机专程到六龟那所孤儿院,去看看杨恩典,抱着她,逗弄着这个可爱亦复可怜的孩子。同时也顺道慰问院童,并且和孤儿院的牧师坐下来谈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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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蒋彻夜难眠 医师代罪羔羊(3)
那几年,台风特别多,位处山区的孤儿院,惟一对外联系的一条桥,毁于滚滚洪流,孤儿院对外联系的交通完全断绝。蒋经国得知消息,马上电令驻扎附近的部队,二十四小时连夜赶工,修复那条被大水冲走的桥梁。蒋经国还指示驻军,给予孤儿院院童及院方一切必要的食物补给及帮助。我们从这个小小的事例中,可以看到蒋经国亲民爱民的另一面向。
  1969年,蒋介石遭逢阳明山车祸,身体情况大不如前,老先生从这一年起,明显有意把大部分政务交给蒋经国全权处理,那时,他还是“行政院”副院长。名义上,在蒋经国之上,还有一位“副总统”兼“行政院”院长的严家淦,但是,所有明眼人一望即知,严氏不过是一只备位虚职的橡皮图章,即使老先生渐渐不过问公事,也轮不到严家淦独揽大权,真正说话算数的,仍是蒋经国这位在国民党中排名第3号的人物。
  1969—1970年间,老先生头脑尚清晰阶段,蒋经国每天晚上下了班,都要到士林官邸(冬季)或阳明山宫邸(夏季)请安,形式上是晨昏定省,实则是向老先生请示政务大方向,并且随时向老先生报告他白天的行止和政务处理概况。
  那阵子,蒋经国每天早上照例都有护士为他量测血糖值,并且注射胰岛素,控制一天的血糖。为了预防他的血糖过低,随从在蒋经国的床边抽屉里放了几块巧克力糖,只要他觉得血糖太低不舒服,就可以吃颗巧克力,只消一两分钟,马上就可以提升血糖浓度,让他恢复体能。
  那阵子,蒋经国基本上除了糖尿病痼疾,没有其他的毛病,偶尔有些类似感冒的小病痛,则是在所难免。蒋经国的牙齿不好,主要是他的口腔卫生习惯不佳,他刷牙可能都只是虚应故事,刷牙总是刷个三两下草草了事,以致时常犯牙疼。盛年时期,蒋经国喜食肉类食品,肉质纤维比较粗糙的食物,很容易塞牙缝。他当然不像时下较注重牙齿清洁的朋友,餐后除了会刷牙,尚以牙线清理牙缝。蒋经国连刷牙都懒得刷了,还论用牙线,说不定连牙线是啥都不知道呢。日积月累,就成为蛀牙和牙周病的温床。
  以蒋经国冷静处事的性格,最怕的人居然是牙医。早期,看蒋经国牙齿的大夫,是荣民总医院牙科部主任詹兆祥医师,詹大夫也当过阳明大学牙医系主任。俗话说,牙疼要人命。平日谁都不会想看牙医,可是一旦牙疼疼到痛不欲生时,还是得被迫去找牙医解决苦恼问题,蒋经国自不例外。但是,蒋经国每次看到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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