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绝代之女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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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女士说:“帅哥啊,想和我结婚吗?”
罗小姐白了G女士一眼说:“你再年长几岁,就可以做他的妈了。”
G女士说:“哈哈,开心呀,拿我的小肉肉喂你。”
罗小姐说:“装得像个处女。”
茜茜说:“你俩烦叨什么,看球!”
人头攒动,热浪扑人,男球员奔跑腾挪,观众挥舞手臂,全场不可思议地为一个足球发疯,——那其实是一个具备雏形战争的足球,还有男女用肉体垒成的战争,大大小小的生活事件激化,人类抵牾,这是广义战争的概念。G女士用树枝挑着自己的乳罩说:“加油呀,这是缪斯的奖赏。”紧张激烈的气氛还刺激得G女士春心荡漾,G女士看着朝气蓬勃的男大学生抢球,说:“啊噢,我达到高潮了,快射门呀……”
罗小姐说:“当心警察以有伤风化罪逮去你。”
G女士说:“我是*我怕谁?”
男球员为小婊子养的足球一个个累得东倒西歪,双方为一个球分发生争执,高个子男生喊:“光踢足球不过瘾,还要找几个人脑袋试试‘国脚’水平,上啊!”大打出手,不少球迷参与混战。罗小姐的额头碰到栏杆上,眼前一黑,晕过去,幸亏栏杆挡着,才没有被踩扁。
足球赛殃及美女。
洲际警察来了,救死扶伤的国际红十字会也来了。
第十二章 在医院里
罗小姐的亮丽形象住进医院,罗小姐醒来后望着范围狭小的天花板,颇生出些寂寞,四周摆着几件无生气的病人用品,保温杯、痰盂,病房外秋阳杲杲。
高个子男生来探望,说:“近段时间很多女孩忙得我喘不过气。”
罗小姐说:“噢,是吗?恋爱多熬人呀,殉情、艳杀、跳海,给国家带来多少麻烦事儿。”
高个子男生说:“婚恋使女人漂亮——当然尚修炼处女的你气色差点,武则天她老人家早就教导我们‘爱情是女人的常青树’,女人首先学会了疯狂爱情才学会战争。人类每天都设法儿刺激着世界。”
然后他俩聊些学校方面的事情。罗小姐说:
“N教授是个眼角生着胬肉、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头,走路迅疾有力,——与活像笨伯的M教授迥异,常见N教授和M教授各执一词,气呼呼地找到雇佣他们的C校长那儿。N教授让我面对实验室的一具死人模型,问:‘你没觉得人类噩梦从这个下午就开始了吗?’我说:‘那是悲观人杜撰的。’
我穿露肉衣服,引起校方注意。女教务长(被称为思想冬烘的老妈子)把我领到堆积着凌乱文件的办公室,连带着脏污长指甲的摊开的大手从半空划来,扯着我的一绺头发往门板猛撞,又往我胯部跺一脚,那整天绷着的黑脸因揍够女学生而兴奋不已,我找到形容她的合适词儿‘狰狞美’,女教务长喝道:‘你还不服气?’我脑里想的却是舒绽自己、追逐着一只蛱蝶。
他们都是我成长的痛。小女孩吃粪堕胎,不比一场战争惨烈吗?小女孩是我,是她,也是你妈,是所有女人!”
高个子男生说:“病人容易染上忧悒,不提这些沉重的话题,你看门外有一只温柔*。”进来的却是护士小姐。
高个子男生从附近食堂端来饭盒,盛着大米稀饭和老油条,高个子男生说:“我听说,开始恋爱的女孩胃口极好,比一只鹦鹉的零食量还大十倍。”堆积如山的食物对人确实重要。
茜茜还兼职护士,从繁殖场、足球赛到医院,像影子一样追着罗小姐,茜茜说:“女人被职业充满,就不会生些闲愁。”
高个子男生打个响亮榧子,活跃起来说:“我们真是有缘,又在这儿相遇。二位妹,以后遇到小流氓什么的欺负,找我。”
罗小姐、茜茜同时说:“我们怕你是那小流氓。”
三个青年哈哈大笑,谈论咖啡豆、哀艳小说、浪游,当提及国内战争风云起的局势时,他们的目光阴郁下来。
高个子男生陪着罗小姐出去走走,这里有给豪男美女、天下骑士、消化不良富翁打针的护士小姐,握听诊器的男医生和勤杂人员,蚂蚱般忙碌,仓库里贮着许多陈旧药品,草坪、恐怖花园和成行的绿化树迎迓着人们,阳光给矗立的病房楼镀上一层金粉,急救室里天天传出难产妇的呼叫,热闹医院很明显地衬出世界上其它地方的冷清,清楚地照出地狱的情形。
高个子男生说:“呆在哪儿不比狗日的医院强!”
高个子男生携着头上缠白绷带的罗小姐逃出来,到一片街区,几个孩子嬉逐他们。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跳蚤1
他们回到小公寓,才感到饿了,煮了面条加上葱花油盐,学生往往以简单的食物应付。
他们围在小桌上把面条喝得很响。高个子男生又争着刷碗,他们像生活多年的小夫妻,罗小姐看他一眼,脸红了。
温馨居室,手上沾着的水珠,洁白毛巾,都酝酿着爱情的气氛。
高个子男生看到墙上一张尼罗河的油画,说:“你是不是梦中与埃及法老相会呢?”
罗小姐说:“去你的。”
高个子男生说:“我最近读到一本奇书《古国黄昏》,也与尼罗河有关。一千年前的埃及宫廷,拉美亚斯九世是一个有魅力的男子,但不是英明君主,大臣们*成风,粮食供应不上,令国王大吃一惊的是:最伟大的神喀帕拉原来是一只屎壳郎,后宫总管是靠吃跳蚤学到魔法的,魔法说穿了是对人类低等功能的控制,埃及竟是法老屁股中间的那道裂缝。文明的进程多么艰难,拉美亚斯感到治国无力,携忧郁王后投尼罗河了。”
罗小姐说:“至少爱情没有绝望,王后追随他到底。”
高个子男生说:“女生都会从这个角度考虑,男人视野开阔些:江山美人我都要。”
罗小姐说:“口气不小。”
高个子男生说:“男人也更富于攻击性,自己得不到,让别者的江山美人都烂掉。你还完整,至多皮肤叫跳蚤咬一个红点,啊,你的房间里怎么生出这么多跳蚤?”
罗小姐惊得往高个子男生身边一靠,高个子男生顺势把罗小姐扳过来,说:“你别装淑女了,到我腿上来吧。”
高个子男生定定地望着满面红晕的罗小姐,说:“我现在明白什么叫闭月羞花了。”
罗小姐说:“别那么酸,你要想掳获女人的芳心,得拿出点真本事,耍贫嘴可不行。”
高个子男生说:“我会种大蒜,将来我们开个农场,一䦆头下去,就从蒜地里刨出孩子般的小头,我身上大蒜的辛辣气味杀死那些葡萄球菌、链球菌、脑膜炎双球菌、痢疾杆菌、大肠杆菌,百病治愈,熏跑那些东窗事发的寡妇、二氧化硫的*,家园清净,我只忠于至高无上的女王——你!”
罗小姐说:“也别把我熏跑了。”
高个子男生说:“那我办个饲养场,饲养蝰蛇、蜈蚣、蚰蜒、蝎子、螳螂,五毒俱全,再弄个超级战犯扔到臭水坑里养养。”
罗小姐说:“恶心哪。”
高个子男生说:“那我学做木匠活,小推车挂着太阳旗、安上拿破仑,载着你回娘家,一定讨未来老丈人的欢心。或者我干脆做屠夫得了,把女人都整得杀猪般快活地嚎叫,女人心目中最欢迎的英雄不是金融寡头、空头演说家,而是屠夫。”
罗小姐说:“别说得那么难听。”
高个子男生说:“我现在是个小心翼翼的探险家,得熟悉你的未知区域,哪儿是山脉盆地?哪儿是丘壑林障?否则我一头扎进你的马里亚纳海沟,淹死了咋办?到时我的大学履历上写着:从公共澡堂毕业,*水鬼。”高个子男生说着,在罗小姐身上摸索。
罗小姐佯嗔:“你怎么扯我的腰带——直探本质?挪开你的臭手。你一定和别的女人睡过。”罗小姐揪住高个子男生的胳臂,用腰带把他捆起来。
高个子男生说:“冤枉啊,我发毒誓,若有违女王,天打五雷轰,她们睡觉时都在两大腿间的洞口放了老鼠夹子,我敢接近吗?我不过在恋爱中运用了《孙子兵法》的原理,擒贼先擒王和直捣黄龙府,你那个最隐秘的部位不就是中军帐吗?”
罗小姐直起身子,裤子哗地掉了,灯光照着罗小姐的玫瑰*。罗小姐噢地尖叫一声用双手捂住脸,急得跺脚,说:“我的腰带呢?”
高个子男生说:“你刚才不是用腰带捆着我吗?顾此失彼,兵家大忌。”
罗小姐说:“你不是孙子兵法学得很好吗?现在是你发起总攻的时候了,我的防线被你冲垮了。”罗小姐忍着不像其他女生那样自渎伤身,是期待着一个真正的有阳刚之气的男人,期待着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哪怕他为国捐躯,她也矢志不渝,可她眼里全是苟全性命、循规蹈矩的庸人,全是猥琐面孔,自从和劳朵拉、高个子男生相遇后,她又发现自己先前的崇高理想太可笑了,爱情不过是再庸俗不过的东西,撇不开吃喝拉撒,那个小器官感到愉快就行了,罗小姐觉得多年来受了委屈,要求得到补偿,这就是实用主义的好处,也是英国工业革命带来的物欲膨胀的后果。传统道德的枷锁打破了,女人的奢侈天性也发挥出来,在考场、会场、商场、政界、战场等各个领域都可以看到她们活跃的身影,她们拿手的情场更不用说了。
罗小姐感到自己濡湿一片,流到脚下,高个子男生说:“发大水呀。”
高个子男生继续品评:“一个精致的小房子,滴着檐雨,叮咚叮咚敲着瓦盆,孩子们戴着蘑菇一样的草帽,感到惊奇,这般容器,当初是怎么容纳兄妹几人的?我少年时这样赞美神圣的母亲,为了写好作文赢得老师的表扬,我仔细观察了母亲的饮食起居、甚至母亲小便的情形,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其中的暗喻,我被老师狠狠打了屁股。”
罗小姐说:“我的小房子还关着门,不是你出来,而是你进来的地方,这是母亲和女友的根本区别。”
罗小姐先前还有少女的矜持,一旦撕开,竟表现得像个*,连她自己也吃惊,看来本能喷发不是她能控制的。罗小姐十四岁时曾被邻家男人堵住嘴巴抱到杂物间,夺取了宝贵贞操,罗小姐发誓回头宰了那男人!这使她认为那是个屈辱的部位,多年来尽量不去碰它,始料不及的是,它转化为爱,它今夜涌出无限的柔情蜜意。它更有一个炸弹的能量。罗小姐说:“女人怒吼的肉体会毁灭世界。神甫默祷,一道密篱笆迷失你智慧的眼睛,请进来吧,阿门。”
高个子男生说:“诗人也唱道,迁徙候鸟啊/衔来春天的种子/我漫步在风光旖旎的*/劬劳不会白费。”
罗小姐说:“我是破壳的美女蛋。”
高个子男生说:“如果我不抓紧,你会成为恶魔的新娘。”
房东太太的猫在吊床旁乜斜睡眼,不理他们。一对男女熬到夜色汹涌。
罗小姐和高个子男生相拥而眠,高个子男生又梦游了,高个子男生觉得自己变成欧洲中世纪的圆桌骑士,英雄气长,决斗杀人,豪气冲天,芬芳馥郁的女子惊羡崇拜,以身相许。乡村*成了田间的百合花,点缀一代*,贵族妇女也施展风情。她们生活得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