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昏君道-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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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平附合笑道:“世蒙兄所言极是,实不相瞒,在南州城,一平也吃过这姓唐的亏!这次世蒙兄能为一平出口恶气,一平虽是输了,可输得开心!世蒙兄,一平可要好好谢你才对!”
吴世蒙摆手说道:“一平兄不必客气!举手之劳嘛!依世蒙看来,这姓唐的在南州城仗势欺人还行,可行军打仗,他连屁都不算!就他那几千乌合之众,连战马凯甲都没有,世蒙说句放肆点儿的话,只要八百骑兵,便能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陈一平赞道:“那是世蒙兄勇猛过人!四王的军士,谁人不知威王的三世子,天生神力,有万夫不挡之勇。”
吴世蒙得意说道:“万夫不挡我不敢说,可是像姓唐的那种痞子,来个百八十个,本世子手起刀落,不需一柱香的时间,便能将他们斩于马下。”
陈一平应道:“那是,那是!”心中却鄙视道:“这莽夫大难临头,还这么高兴?哼!人能蠢到这份上,倒是一种福分!只是不知姓唐的下一步该如何走?这人可是从不吃亏的,真期待他能闹点大乱子啊!”
吴世蒙更加狂傲,言语中,早把唐玄说得一纹不值,认为陈一平在南州城吃亏,是故意夸大其辞,说不定,都是威虎山的南宫定天暗中干的。三位世子又谈了一会儿,这才告退。
唐玄连夜集合人马,一万二千名混混,整整齐齐地立在下方,唐玄站在小山丘上,运足内力说道:“都给老子听着,眼下有位威王的三世子不知死活,故意跟我们作对,想来挡财路!他奶奶的,老子废话不多说,只问你们一句,敢不敢跟老子去砍了那狗日的!”
“砍死他!砍死他!”
一万二千名混混齐声高呼,声势浩大,这些人出来混的,最讲脸面,人要脸,树要皮的嘛!更何况他们跟着唐玄,胆子越来越大!行动越来越嚣张,就算是天王老子,只要唐玄一声令下,他们也敢冲上去砍上几刀!更别说是位世子啦!人家唐公子,不是专治各种世子的么?
唐玄大喜道:“好!今晚杀羊宰牛,大家好好吃上一顿!等明天收拾完那个鸟世子,本公子**行赏,再开上几百缸好酒,大家喝个痛快!本公子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孬种,贪生怕死,老子决饶不了他!本公子的手下,不但要吃肉喝酒,还要能欺负人,管他娘的对方是世子还是王子,惹上咱们,都要扒他几层皮!”
“唐公子说得对,咱们扒他的皮!”
“抽他的筋!”
“砍他的骨头!”
“搞他的女人!”
“哈哈哈”
看来混混们斗志昂扬!
晋王帐中,晋王正在卧榻前品茶阅书,大世子与二世子分坐二边,他们见父王只顾埋头看书,甚是悠闲,对他二人不理不睬,这二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许久,大世子古宏耐不住性子,急声说道:“父王,威王的三儿子吴世蒙,前几日抢了谷水镇,杀了姓唐的威风,姓唐的现正鼓动护送粮草的军士,准备明天去报仇,这可是一场大乱子啊,弄不好,会伤了您与威王的和气,您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着急?要不要孩儿现在去拿住姓唐的”
晋王品了一口茶,轻轻一笑,缓声说道:“宏儿啊!你还是这种毛毛躁躁的性子,这样下去,怎么成得了大器?有空多向你二弟学学!”
大世子翻眼白了二世子一眼,语气中带有几分不服,道:“父王,再过几个时辰,天就快亮了,这十万火急的事儿,孩儿这也是为父王担忧!若是姓唐的惹了什么麻烦,这帐可是算在咱们的头上啊!”
二世子见父王一幅娴定的模样,料知父王早有打算,淡然一笑,出声说道:“大哥何必杞人忧天?姓唐的也就一万余名乌合之众,在威王二十余万大军面前,他能惹到什么乱子?你还怕他杀入威王军中,将吴世蒙毒打一顿么?哼!你不会是被他上次吓破了胆吧!”
“你?胡说!”大世子怒道:“你倒是会说风凉话,别忘记了,你屁股上的伤是怎么受的?好像还没完全好吧!”
二世子屁股上的棍伤,一直是晋王的伤心敏感话提,大世子这时提出,晋王当下脸色一沉,斥道:“闭嘴!你们兄弟二人,一见面就吵,成何体统?就不怕被外人笑话吗?不就是姓唐的吗?让他去闹!本王就不信,他还能翻天?”
二世子得意地扫了大世子一眼,昂然说道:“父王息怒!以孩儿之见,这次吴世蒙做得也太过分了些!四王义军本是为天下百姓除却昏君的,他们此番强抢豪夺,必会伤了天下百姓的心,那些还未攻破的城池,也会顽抗到底!其害确是极大!父王,这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面儿,威王世子如此做法,分明是想给我们一个威风。这次让姓唐的去闹上一闹,也不是坏事。如果姓唐的占了便宜,正好灭灭威王的气焰!他连父王一个不受重用的女婿都斗不过,自然没有脸面跟咱们理论。如果姓唐的吃了亏,他自然会求上我们,到时他还不是死心踏地的任我们摆布。”
晋王这才转怒为喜,叹道:“你能有这般想法,却实难得。飞儿啊!四王之间的关系妙着呢!这些仗虽不是为天下百姓打的,却是要做给天下百姓看的。有些事,我们还是不亲自出面的好。你们都回去吧,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
大世子古宏,二世子古飞齐声应道:“是父王,孩儿告辞了。”
次日,天刚刚亮,威王吴隆飞的军队正在做早饭,方圆数里,饮烟袅袅,饭香诱人。
“吴世蒙,老子**大爷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吴世蒙,你个龟儿子的!有种给老子出来嘛,老子掐死你!”
“世蒙小儿,快快出来送死!大爷来超渡你!”
离威王军队扎营不远的地方,一支七八千人的队伍,不知何时爬到一个小山头上,密密麻麻地站在那里,破着嗓子大骂。这些人打扮怪异,兵不像兵,匪不像匪的,正是唐玄手下的混混们。
吴世蒙脾气火爆,一大清早就被人辱骂,这还了得?当下暴跳如雷,披上战凯,大吼一声:“传令官,集合前锋营,给老子杀了他们!”领着护卫们,冲了出去,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回来!”
吴世蒙刚冲出去不足二十丈,便被他父王吴隆飞喝住。吴世蒙不敢造次,勒马停住,翻身下来,忿忿说道:“父王,这伙无良肖小,辱骂孩儿,孩儿正要去收拾他们,您为何挡住孩儿?”
威王吴隆飞一听到骂声,便急着赶过来阻止这个脾气火暴的三儿子。他说道:“这伙人明明是晋王的女婿唐公子的手下,他们是晋王的护粮军。你这样冒冒失失地冲杀过去,岂不坏了本王与晋王的交情?若是外人说你强抢晋王的军粮,你让本王如何给晋王交待?”
吴世蒙不服说道:“父王,这是晋王先来找我们茬的,我们若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人家还以为我们怕他呢?您听听,他们骂得多难听?这口气,孩儿咽不下去。”
威王重哼道:“你咽不下去也得咽,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干的什么好事?你惹谁不好,偏要惹那个姓唐的。他是善人么?这人在南州城的所作所为,本王早暗中盯着,就连晋王与威虎山的南宫定天,都奈何他不得,你偏要招惹于他。若是引祸上身,本王也救你不得!”
吴世蒙听父王训斥,心中半点都不服!姓唐的不就是有几个银两,会收卖人心吗?就他那群混混痞子,自己只要二千人马,便能将他们踏个稀烂!只是当着父王的面,他不敢顶嘴,威王可是正怒着呢。
吴世蒙只好说道:“是!孩儿知错了!只要姓唐的不太过份,孩子不去招惹他便是。”
威王这才松了一口气,缓声安慰道:“世蒙啊!父王知道你天力勇猛,行军打仗,万夫难挡!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姓唐的最擅使阴谋诡计,你若是一不留神,中了他的计。就算有千斤神力,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啊!那南宫定天的武功比你如何?他都屡次遭秧,更别说你了。并且那姓唐的看在晋王的面子,对南宫定天留有情面。如果是你,哎!你好自为之吧!父王可不想看到你出事啊!”
吴世蒙垂首说道:“是,父王!”他心中虽对父王的关心,大受感激,可他心中对姓唐的却不以为然,父王年纪大了,做事太过顾虑,前怕狼,后怕虎的。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威王又苦口婆心地交待几句。吴世蒙神色乖巧,垂首听着,却半点听不进去。威王走后。他便大吼一声:“前锋营的好儿郎们!跟本世子去杀了这帮无耻肖小!”
父王越是顾忌姓唐的,他便越是不服,吴世蒙重新集合二千骑兵,冲杀出去,他要用行动,让父王看看,他吴世蒙一根指头,都能灭掉姓唐的。
山丘上,唐玄率领八千手下,亲自指挥战斗,眼看吴世蒙带着二千精锐冲过来,唐玄大喊一声:“都给老子上,去宰了他们!”
远处战马嘶鸣,大地震动,二千骑兵如狼似虎,飞奔而来,气势如雷!唐玄手下八千混混兵,在街上混战打过不少,可上战场杀敌,却是头一遭,这跟街头混战,完全不是一回事儿。吴世蒙的二千精兵,如怒潮般滚涌而来,所过之处,烟尘激荡,大有摧枯拉朽之猛!八千混混一见之下,腿都软了半截。人家都是精装重凯,一人多高的战马。而自己这方,大都是步兵,连件像样的凯甲都没有?手中虽有些暗器短箭,可射程不远,力道不够,怎能射穿人家身上的重凯?那些**粉沫什么的,更是没了用武之地!这可是重装骑兵的冲锋啊!
唐玄的豪言壮语还未落下,八千混混心神不宁的哟喝几声,大多数见势不妙,扭头撒腿就跑!大家都是地痞混混嘛!打不过就跑,也没什么丢人的。只要能跑过自己的兄弟就行了。
“杀!”
吴世蒙一马当先,手持长镗,冲杀过来,将一名混混砸得稀烂!身后二千精兵,也如虎入羊群,杀得过瘾!
唐玄顿时傻了眼了,自己八千手下啊?怎么说也该抵挡上一阵子吧?这下倒好,连战都不用战,直接败退,情况危急,他才不会傻傻的哟喝几声“给老子顶住”之类的话。这不是告诉人家,老子就是主将么?唐玄二话不说,夹马便逃,反正四条腿,总比二条腿快。这些混混,唐玄也是一点儿也不心疼!
“姓唐的,那里逃!”
吴世蒙手持长镗,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他见唐玄被一群骑兵护住,料想他便是头领,大吼一声,直扑过来,一柄长镗,使得雷风阵阵,挡他者,非死即伤。
唐玄暗叹道:“这混血杂碎好大的力气!老子先让你猖狂一阵子!”他给护身的飞虎队使个眼色,命大家不可伤他,带着队员们快速离开。
吴世蒙二千精兵,来回奔袭斩杀,将唐玄的八千混混杀个落花流水!一直追出十里,方才罢休!吴世蒙杀得畅快,回到营中好不得意!当下,命人大开酒席庆功。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活捉姓唐的。
唐玄的八千手下,被吴世蒙二千精锐,杀得大败,死伤三千余人,姓唐的落荒而逃!此事迅速在四王的军中传播。刚到中午,已是人皆尽知。大家言语中,尽是取笑唐玄,夸耀吴世蒙。
陈一平得知此消息后,面色无惊,只是看着天上浮云,叹了声:“升得越高,便摔得越狠,姓唐的连苦肉计都用上了,世蒙兄啊世蒙兄,你可要保重!”
中午时分,晋王刚准备用餐,传令官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