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昏君道-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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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平问道:“不知姓唐的,跟冈村殿下谈了些什么?有没有提到本世子?冈村殿下,姓唐的不是好人,他说的话,你千万不能信啊!”
冈村宁次说道:“这个是自然的。他说你英俊潇洒,武艺不凡,我就不信的。我们扶桑武士才是英俊潇洒,武艺不凡,你的,没有见到,群芳阁的花姑娘,都喜欢我,不喜欢你!她们说我的长,说你的短。说唐家二公子的,更长!姑娘们喜欢长的,不喜欢短的。”
陈一平俊脸上,隐然含怒,这扶桑王子也太不是东西啦?看他身体奇短,尖嘴猴腮的样子,竟敢跟老子比?哼!老子才不信没你的长。他有些不快地说道:“冈村殿下,你的真的比本世子的长吗?本世子倒很想见识见识!反正这里也没外人,不如我们比比?”说罢,一脸愠怒地盯着冈村宁次的下面看。
冈村宁次一愣,随即又是长笑道:“陈世子,我们的,还用比的吗?你叫陈一平,我叫冈村宁次,你的名字当然比我的短啊!而唐家二公子,说他叫唐拳打一平脚踢宏飞棍扫烈云枪刺紫青风流潇洒只骗白痴二当家,哎呀呀,你看看这名字真长啊!没想到你们天朝国的人名,比海外西洋国的人,名字还要长啊!”
陈一平一听,顿时又可恼,又可气,没想到冈村宁次说的是名字,他还以为算了,这位扶桑王子,就是头白痴。陈一平干笑道:“是啊,这名字真够长的。没想到冈村殿下还能一字不差地记住,真是难得啊!”
冈村宁次说道:“哎,是唐公子非要叫我背出来,说是给你听的。还说,你听了,生气的,一定会。没想到,你开心笑,唐公子说错了。”
“又是姓唐的小人?”陈一平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这位忍什么者的,打个半死,最好把他舌头割掉。“老子出钱与他人合作,没想到竟然帮姓唐的传话过来气老子!”
冈村宁次见陈一平没说话,出声问道:“陈世子,庆功宴,你何时摆的?请云青、云紫二位姑娘来吗?唐公子说,她们功夫很厉害的。”
陈一平回过神来,说道:“冈村殿下要,本世子当然得摆!云青、云紫二位姑娘,是玉恒派的人,武功方面,自有独到的一面。只是她们还是姑娘,这种宴会,怕是不方便来!”
冈村宁次脸色不快,说道:“唐公子说的,果然没错!他说你跟云青、云紫二位姑娘,夜夜双飞,又说你,最好护食的,二位女子嘛!又不是老婆的,大家一起乐乐,有何不可?人家唐公子,就把群芳阁的姑娘,拿出来大家分享!你的,也太小气啦!见上一面都不行!”
陈一平越发郁闷,姓唐的群芳阁是妓院,里面的姑娘当然要出来接客。可云青、云紫怎能跟她们比?眼下跟他,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陈一平稍一思量,定下主意,反正冈村宁次未见过,云青、云紫二位姑娘,到时随便找二个丑一点的女子冒冲就是了。想到此处,陈一平郎笑道:“既然冈村殿下想见这二位姑娘,本世子晚上请她们过来就是!冈村殿下何不先去休息一会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书生军士
村宁次见陈一平答应,嘿嘿笑道:“多谢陈世子!不的花姑娘,群芳阁的花姑娘,哪一家功夫更好?唐公子说群芳阁的功夫好一些,我看,他的,骗人的。玉恒派的,一定好!陈世子,试过的,说说?”
瞧他那股淫样,陈一平有种错觉,这笑声似曾相识!哼!好好的扶桑国殿下,学谁不好?偏要学姓唐的那个无耻之徒?话又说回来,这姓唐的真不是一般的坏人,只谈了一个上午,把人家的殿下给带坏了!
陈一平带着鄙视,跟冈村宁次寒碜了几句,二人这才分开,各自忙活去了。
这天傍晚,唐玄回到徐文甫家中,叫人把孔然叫过来,这位孔大转运使,真是时来运转,本来已被陈一平作了替死鬼,逼进了死路,没想到皇帝从天而降,救了他的小命,虽然不能出外作官,但跟着皇上居住在一起,对一名官员,将是多大的恩惠?以后的飞皇腾达,前途不可限量啊!所以孔然每日吃得虽然差,睡得也是普通房屋,可心里分外高兴。他一听皇上召见,赶紧整好衣冠,前去拜见。
“孔然啊孔然,这几天没见,你又长胖了不少啊!这日子过得很惬意嘛!朕是不是要恭喜你?”一见面,唐玄便似笑非笑的来上这么一句。吓得孔然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姿势标准到位,额上却是汗珠滚动,他颤声说道:“罪臣不敢,罪臣不敢!皇上啊,罪臣这几日来,日思夜思,每每念及皇上的恩典和期望,罪臣都是汗颜羞愧,恨不得立刻自罪!只是只是罪臣一死,并不能减轻罪行,更是对不起皇上,所以厚着脸皮,芶廷残喘,希望戴罪立功,为皇上效力!”
唐玄听罢,微微笑,赞道:“不错,不错!不愧是在朝廷里训练过的人!这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朕也差点被你感动了!”
孔然慌忙说道:“皇上明察,臣可是句句肺腑啊,罪臣对皇上的忠心,可鉴日月!”唐玄轻笑道:“好啊!不如你就把心挖出来,让朕对着日月照照,看是不是忠心?”
“这罪该死,请皇上饶命!罪臣还想留下小命,为皇上效劳!等罪臣以后死了!再挖出心来鉴日月!”孔然身子都快贴着地了,小心求道。
唐玄懒得吓他,随意说道:“你放心,朕要杀你,早就杀了!现在朕正值用人之际,你可要好好表现!若是再敢做半点对不起朕的事,哼!就算朕不杀你,陈一平跟晋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孔然磕头应道:“罪臣不。罪臣愿为皇上万死不辞!”唐玄说道:“孔然。你在南州城这几年。应该知道不少南州城地显贵吧!你将南州城地大户人家。有钱有势地。全都列出表来!明天一早。朕就要用!把这些人家地当今家主是谁?家中有多少子女。几房姨太?都清清楚楚地写下来。不得有半点错误!”
孔然说道:“是。皇上。罪一定办好此事!”虽说他心里有点奇怪。皇上要这些人地名单有什么用处?但他却不敢多问。知道地越多。死得越快!为官多年。他还是有这种觉悟地。
唐玄命孔然退。这才想起。前几日那个王涣。也应该在徐文甫家中住下。不知过得怎样?唐玄径直去了徐文甫处。还未进院。便听到徐文甫与王涣高声对吟。无非是些风啊花啊。愁啊酒啊地。贵在兴味盎然。声音也够大。就当是练嗓子吧!
唐玄推门进到院中。朗声大笑道:“徐兄真是好悠闲啊!诗意如花。妙语如珠。真让唐某羡慕啊!”徐文甫见唐玄进来。忙起身施礼。王涣也躬身作揖。徐文甫开心地笑道:“唐兄来得正好。不如我们三人趁着风景尚好。共同作几首好诗。说不定还能有传世之作。”
唐玄笑道:“这样也好。三人行必有我师!互相切磋一下文采。倒也是人生乐事!”说罢。三人分主次之位。一一坐下。王涣对唐玄满是敬意。一听唐公子要与他们作诗。心下狂喜。
唐玄说道“唐某先献丑了!就来一句‘花甲老妪谁染指’请二位对对?”徐文甫二人一听。俱都在心里暗呼惭愧。不禁摇头感慨。唐公子这对联出地?哎!仁者见仁吧!
这二人在心里仔细一想,过了许久,却没有想出半句来应对。徐文甫和王涣,都有些傻眼了,二人面面相觑,人家唐公子随口出一句对子,他们二人却是半天都对不上来!亏他们还自喻为,算是南州城的才子,整日对诗自乐,没想到这般不堪一对。
王涣红着脸,试探着对道:“弱冠少年咋寻花!公子爷,小的献丑啦!不知对得如何?”说罢,紧张兮兮地看着唐玄。
唐玄微微一笑,却不说话,胡作高深,心里却在想道:“老子怎么知道你对得如何?反正这对子也是抄袭高手的。据说是绝对,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被他对了出来吧。老子还是装得高深点好!越是不说话,越是显得神秘嘛!”
想罢,唐玄反问道:“你说呢?字面上看起来,还算凑合!意境嘛你自己想罢!”王涣心里本来就没底,听唐玄这么一说,更是越想越不对劲?他低声说道:“这唐公子教训的是,意境上还差许多,花甲能对得上染指,可弱冠却对不上寻花!终是差上一层!”
徐文甫想了想,诚服地说道:“唐公子这对联,着实难对。
徐某也对不出合适的下联。哎,真是惭愧啊!”
“嘿嘿,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原来你们真对不出啊!哎!文人就是文人,你就硬说你自己对得出,人家也拿你没办法啊,指鹿为马都不会,白读这么多书?”唐玄美美地鄙视他们一下,然后随意说道:“无妨
,这种小对,本公子也是随便出出,大家玩玩即可,真!”
徐文甫与王涣二人听了,更是汗颜,怪不得唐公子不喜欢与他们呤诗作对呢?原来是自己学识太差,唐公子与自己共同吟诗,就好比自己与黄口小儿吟诗一般,哪有什么乐趣?自此,二人再也不敢当着唐玄的面谈诗。
唐玄见这二人不语,话锋一转,出声问道:“徐兄,闲云社这边,有没有什么异常?”徐文甫回道:“唐公子,闲云社一干文人,天天念叨着你的好处!好吃好喝,当然自在,哪些不听话的,都被踢出闲云社,只是徐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玄说道:“徐兄请直说!”徐文甫轻叹道:“唐公子,依徐某之愚见,眼下的闲云社,都是些阿谀奉承,毫无骨气之流!你花钱养着他们,岂不是哎!其实还有不少,像王涣小兄弟这种有真才实学的人,却因为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所以被驱赶出来!确有些欠妥当!”
唐玄笑道:“徐兄莫不是在说唐某,任人不当,枉废人才?”徐文甫连声说:“不敢,不敢!徐某隐约间,总觉得有些不解。
说定唐公子:有妙计!”
唐玄说道:“徐兄说得没错,是,这些人如果真有真才实学,就应该不依附闲云社,也能活得有滋有味!混得风生水起才对!闲云社是留给饭桶草包们度日用的。他们是人才,自然不屑依附。嘿嘿,不知唐某说得有道理吗?”
徐文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唐公子说得话,合情合理,徐某也无话可说,只是一直以来,许多文人都依靠闲云社而活,日子虽不算富裕,但吃喝不愁,衣食无忧,这也是为什么文人们一直对晋王敬爱有加。您收服闲云社,难道不也是如此吗?”
唐玄笑道:“区身外名声,本公子早就不在意!不过本公子,也并未将那些被驱逐的文人逼向绝路,并且眼下就有一条生计给他们,就是不知他们愿不愿意走。”
徐文甫奇道:“还请唐公说。”唐玄道:“眼下八世子征集军队,手下大多是些混混地痞,本公子想让这些落迫文人,去教他们识字!学到每名军士都能读懂兵法书为止!待遇方面,当然有好有差,当然最差的,也能吃饱饭,这事,就请徐兄去游说!不肯的,就让他们饿死算了!”
徐文甫闻言,半喜半,喜得是唐玄肯给那些文人指条活路,总比他们饿死强!忧的是,不知这些文人会不会发些脾气,不肯去教军士认字!自古以来,越是穷困潦倒的文人,越是好面子!因为他们除了文人的面子外,再也没有别的遮羞布!
唐玄见徐文甫,开导他道:“徐兄请放心,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