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锦城怎会不明白府医的意思?眼看还有几日便是安王与心儿的婚礼,万不能让这事传出去!
看了眼自己的老娘,沈锦城下了狠心,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放在府医手里:“有劳先生,先生请开药吧!另外这事还望先生保密,若有人问起,就说老夫人得了重病,昏迷不醒。”
要强了一辈子,与其这样没尊严的活着,还不如过段时间,让她无痛苦的死去!
府医心满意足的将银票放进怀中,诚恳的道:“老夫作为王府府医,自当事事为王爷打算,王爷你就放心吧。”
沈锦城出了内室,对福安院的人和自己带来的人下了死令,不得将今晚的事宣扬出去,这件事便揭过去了。 “鬼……鬼啊……”
邵氏看着飘于空中的白衣女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噗噗放了两个臭屁后,华丽丽的大小便失/禁了,一股恶臭顿时弥漫在房间。她顾不得羞恼,大叫着朝牀里侧躲去。
到退到牀壁无法再退了,邵氏摆着双手,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不……不不不……不是我想害你的,你别找我。”
白衣女子忍着恶臭,问道:“不是你又是谁呢?”
“是周玉兰,对,是周玉兰她想要做城儿的正妻,所以才出主意趁着你生产虚弱,让产婆动手脚将你弄死的,你要找去找她吧。”
“其实我更中意你下去陪我呢。”白衣女子很是为难的样子,想了想:“这样吧,你们两个都去陪我吧,反正下面地儿宽敞,不在乎多一个鬼。”
“不……我不要去……”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白衣女子凉飕飕的说着,突然声音一转,冷如寒霜:“你们别以为我在地底下就不知道阳间的事,我都知道,都知道!你们不但害死我,还险些毒死我的女儿……”
见白衣女子越说越激动,邵氏瑟缩着身子道:“是周玉兰……周玉兰的主意……”
“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白衣女子说着趋身朝邵氏扑去:“来吧,先把你的魂交出来,咱们一起去找周玉兰。”
“啊!不要啊!不要收我的魂!”邵氏张牙舞爪的喊着,想要把眼前的白衣女子赶走。
“老夫人,老夫人你怎么了?”屋外,许嬷嬷的声音伴着脚步声传来。
白衣女子轻轻一纵,顺着屋顶的洞飞掠出去,快速的合上瓦片,只留了一指宽的缝隙。
“鬼啊,鬼啊!君如初回来索命了啊!”
许嬷嬷走到牀前,左右看了看,轻声细语的道:“老夫人,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那贱/人都已经死了十六年,早就烂透了,别怕啊。”说着踢了秋棠一脚,“这死妮子,让她守着老夫人,她倒好,自己却睡着了,老夫人吵闹闹这么大声都听不见。”
秋棠吃痛,迷迷糊糊睁开眼,一骨碌爬起来,畏惧的望着许嬷嬷道:“对不起许嬷嬷,我突然犯困……”
“呆会再和你算账!”
许嬷嬷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对正披着衣服赶进来的春月以及四个被惊醒的二等丫头吼道:“老夫人魔症了,还不快去寻大夫和王爷王妃过来!”
春月等人赶忙分头前去请沈锦城周氏和大夫。
许嬷嬷看了眼脏臭不堪的牀,不顾恶臭冲天,爬到大牀上就要去安抚邵氏。
“啊!”
邵氏眼神涣散,见到一到人影向自己爬来,忙踢蹬着腿,手脚并用的不让她靠近,混乱中,一把抓起漏出亵裤外的屎,精准的丢到了许嬷嬷的脸上:“走开,走开,不要过来,不要收我的魂。”
许嬷嬷往外膝行了两步,掏出帕子,忍着恶心抹了把脸上的屎,再也不敢独自上前,温声安抚道:“老夫人,我是许真啊,我不是来收你魂的。”
“不,不!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我不想死,不要收走我的魂。”邵氏目无焦距,语无伦次的重复喊着。
“秋棠愣着干嘛,过来帮忙,先把老夫人安抚下来拾掇干净。”
见邵氏阵仗小了些,许嬷嬷又往牀里靠近些,秋棠也跟着爬上牀。
“嘭!”一声巨响,许嬷嬷像个球一样抛了出去。
也不知邵氏哪里来得力气,竟然一脚将许嬷嬷踢到了牀下,昏死过去。
秋棠整个人愣住了,畏惧的看了邵氏一眼,下牀趴倒在地,装晕了。
牀上邵氏似乎想到什么,抓起屎往自己脸上抹去,痴痴的傻笑道:“嘿嘿黑,我真聪明,这样你就认不出我了。”
屋顶上,白衣女子勾唇一笑,轻轻合上最后一块瓦片,往另一个院子而去。 许久,君绮萝才从愤怒中回过神来。
她给堇书安排了房间,让乐笙从晓月镜湖调了两个洒扫的丫头过来,抬着她去洗澡,并侍候她今后的起居。
同时,她又让乐箫前去给堇书买些日用品和衣裳回来。
君如初十六岁多生养的君绮萝,如果活着也就三十三岁不到。堇书乃是她的婢女,顶多也就三十三岁左右,大约是常年风餐露宿的关系,梳洗后的她皮肤很差,看起来足有四十多岁。不过她性子温和,容貌看起来也温婉敦厚,时不时的看向君绮萝,目光中透着慈爱,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
“堇书姨,”君绮萝拉着堇书柔声问道:“如果我能让你站起来,但是你得再一次承受断手脚筋的痛苦,你可愿意?”
堇书张大眼睛,意思在问:我真的还能站起来吗?
这可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手脚筋被割断,还可能站起来吗?如果能站起来,那么她是不是能代替小姐服侍小小姐?
乐箫看见堇书持怀疑的态度,温和的笑道:“堇书姨,不用怀疑小姐,你面前站的可是江湖上声名赫赫、医毒无双的扶苏公子。只要你能承受住疼痛,小姐定能让你站起来。”
堇书再次震惊,继而一脸的坚定,含着泪狠狠的点头。
只要能站起来,再大的痛苦,她都能承受!
敲定明日下午来为堇书治手脚,君绮萝三人便回了鄱阳王府。
深夜,静寂无声。
一道白影轻松避开王府内的巡逻守卫,轻车熟路的往老夫人邵氏的福安院而去。
福安院的内室还亮着灯光,邵氏看了大夫吃了药依旧高烧不退,时而清醒,时而糊涂,须得拿人侍候着。
白影掀开一块瓦片,看见屋内只有躺在牀'音同chuang;因和谐,后文都会以牀代替chuang字'上的邵氏和她的大丫头秋棠。秋棠正在为说着胡话的邵氏换冷帕子敷头。
只见白影的手指轻轻一弹,一指甲盖的白色粉末从掀开的屋顶撒了下去。
秋棠晃了晃身子便倒在了牀边。
白影又拿掉几块瓦片,纵身从屋顶跳了下去,轻手轻脚的走到牀边。
然后掏出一只玉瓶在邵氏的鼻端嗅了嗅,刚刚晕厥过去的邵氏霎时清醒过来,睁开眼,似乎头也不昏,眼也不花了。
待看见牀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衣女子时,她先是一愣,继而张着一双老眼惊恐的瞪视着白衣女子,失声叫道:“君……君……君如初!”
她脸色惨白如纸,如墨发丝披散着,小半边脸颊虽然被发丝遮住,但是依然能看出她容颜绝色倾城,乍看之下,不是君如初又是谁?
可是君如初都死了十六年了,怎么会好端端的站在自己跟前?
“呵呵呵,沈老夫人记性真好,我都死了十六年了,居然还记得我呢。”白衣女子的表情看起来幽怨极了,阴恻恻的声音格外渗人,慢慢的飘到了半空中:“老夫人,我在地底下好孤单啊,你下去陪我好不好?” 饶是君绮萝平日性子淡然惯了,此时也瞪大眼睛,一副被惊到的样子。
“你……你是娘亲的婢女?”君绮萝声音都有些颤抖,联想到堇书刚刚看着鄱阳王府时的那股子恨意,问道:“是沈锦城将你害成现在的样子?”
堇书摇头,流着泪写道:『周氏邵氏买通产婆,害小姐大出血而死!小姐身边的人几乎都被她们害死光了。』
君绮萝看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跃然纸上,眼中顿时漾起一股嗜血的寒芒。也不嫌脏,查看了她四肢的伤口,发现至少也是十五六年了,如此看来,她没有说谎。
一直以来,她以为君如初只是因为胎位不稳,难产导致血崩而死,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一层缘故!
“嘭!”
只听一声巨响,上好的金丝楠木书桌竟然在君绮萝纤纤玉手之下,碎裂成几大块。
堇书没有被君绮萝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着,反而泪流满面的看着她,满脸欣慰与激动。心道,幸得自己这些年凭着一丝信念,像狗一样的活了下来,否则怎能见到小小姐?有小小姐在,小姐枉死的仇必然有望得报了!
柴嬷嬷、墨书和她,是小姐身边最亲近得力的人。
十六年前,小姐生产。
因为墨书和柴嬷嬷听到周氏邵氏密谋害死小姐的事,被周氏和邵氏以侍候不得力之名被杖毙。
当时她在厨房烧水。在墨书被杖刑之前,曾让信得过的小丫头转告她小姐是被周氏邵氏害死的,让她速度逃走,然后寻机会告诉老王爷真相。
而她还未来得及走就被抓住,也正因为烧水逃过一劫。不过周氏邵氏并不放心,命人拔去她的舌头,断了手筋脚筋,奄奄一息的被丢在乱葬岗!
许是命不该绝。
她凭着一口气爬出乱葬岗,被一个善心的老和尚所救,带到了数千里外。
经过近半年时间调养,伤才完全好,又用了许久的时间练习爬行。辞别那位善心的和尚,她以残疾之身辗转数年才回京城。欲向老王爷君博昌揭露邵氏周氏的恶行,却得知老王爷病逝,沈锦城继承了王位,小小姐被送走。
没过多久,又听到小姐被烧死的消息传回来。
鄱阳王府人都死光了,她本想跳湖轻生。可是心中不甘周氏邵氏过得逍遥,便忍辱偷生、满城乞讨的活了下来,以期能遇到那个人,为小姐一家报仇。
这一等便是近九年。
她没遇到那人,却听闻百姓说起小小姐竟然活着回来了。是以便候在鄱阳王府外,希望能遇到小姐,告知她真相。
她在这候了十多天了,只见到君绮萝出过两次鄱阳王府大门。一次是她与安王婚礼,一次是昨日早上。
安王婚礼人多,她没机会接近;昨日早上小小姐上了马车匆匆离去,她断手断脚又口不能喊,自然还是没有机会。
终于,今日让她逮到了机会。
沈锦城的两个女儿她都认识,君绮萝又是小姐妆扮的从鄱阳王府出来,并且她的眼睛像极了小姐,所以她才敢上前和她相认。
“怎么了,怎么了?”
叶欢的声音落音的同时,人也出现在书房门口。他的身后,跟着孤桐。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