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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雪地杀机-第4部分

小说: 雪地杀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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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梨江望着我,微笑。但,我并没有忽略掉接着她的眼眸里浮现一层黯影,似是由梦中醒过来的眼神。
  是否有什么障碍呢?
  我很希望继续谈下去,但是本多雄一已打扫完回来,只好就此作罢了。第一个晚上能谈这么多已算收获,不过她那眼神却令我无法释怀。
  收拾完毕走出厨房时,见到雨宫京介和田所义雄正在休息室阅读书本,可能就是那些推理小说吧!
  好好读吧!只是若被称为古典的推理小说,我早已牢记在脑海里了。
  “雨宫先生,温子他们呢?”由梨江问。
  她没有问田所似令他感到不满,田所抬起脸,脸颊的肌肉微微抽动。
  “他们在洗澡。”雨宫回答,“说是要好好领略一下温泉区的情调。”
  “哦……”由梨江漫应,似在寻思该如何是好。
  我心里在想,如果她也去洗澡,我就要跟着利用同一时间洗澡了,所以假装在浏览贴在墙上的风景照片;同时斜眼望向田所义雄,发现他也在注意由梨江的动向。
  结果由梨江并未去洗澡,却坐到雨宫京介身旁了,两人开始聊起关于推理电影的话题。
  我虽然想加入,但更明白田所义雄绝对比我更坐立难安,只好忍住了冲动。果然不出所料,他拿着正在阅读的书走过去,厚颜无耻的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两人面前。
  他强迫似的加入谈话圈:“如果是推理电影的话,我也希望多听一些。”
  由梨江和雨宫并未特别露出不快的神情,不过内心一定认为遭到打扰吧,不管如何,田所的行动具有中止两人感情进展的效果,因此这一次我对他默默表示支持了。
  这时,本多雄一来了,比出倒酒的动作:“久我,要喝一点吗?我带了苏格兰威士忌,只是并非上等货。”
  “好啊,我陪你喝一点。”
  我们在餐厅桌前面对面坐下,本多从房间里拿出酒来倒在杯内。他也叫过雨宫他们,但是对方只漫应一声,并没有要过来这边的样子。
  “听说你以前在‘堕天塾’?”边啜着以自来水稀释的酒,本多问。
  “是的。”
  “这样我总算明白了。在试演时,我就觉得你有点不一样,那是因为‘堕天塾’的训练要求很严格吧,”
  “不过体制有点僵化,新进演员根本无法待太久,另外观念也嫌过度保守,减低吸引观众的能力。”
  “是吗?我去年观赏过,觉得相当有趣哩!”
  “那出戏还算是差强人意,但,也正因为那出戏而引起剧团内部的倾轧,因为本来是预定将德拉古勒伯爵的故事稍加改变角度予以演出,可是年轻团员们却认为那样太无聊,而彻底的加入游戏心理,他们是有了超剧场的意识,不过对一贯坚守传统戏剧理论的团员来说,等于是自己构筑的世界被否定了,当然感到无趣。”
  “在那之前,‘堕天塾’大多是演出莎士比亚的作品吧?”
  “是很多,人们不是常说吗?没有新作品时就演……但,最近几年来,整个演艺圈岂非也都有古典倾向?”
  “与其采用创作剧本,不如演出古典剧来得有利,反正同样都是商业优先主义。”本多雄一颌首,又继续啜饮威士忌。
  他的语气虽仍是粗声粗气,但我却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热衷的说话,看来他真的是热爱戏剧。
  “提到莎士比亚,你演的很不错的……我是指试演时。”
  “啊,那个吗?那是拙劣的演技。”尽管自己完全不这么认为,我还是谦虚的说,“当时你是演吧,”
  “演得糟透了,因为毫无来由的紧张。”本多的神情似是哑巴吃黄莲。
  “不,没有这回事!在很多同类型的演技中,你最突出,可谓光芒四射。”事实上,同类型演技的代表人物是田所义雄,我刻意提高声调,可是田所似正专注于和雨宫竞争谁与元村由梨江说更多次话般,毫无反应。
  “关于那次试演,我心中有个疑问。”我说。
  “嘿,是什么?”
  “除了元村小姐之外,还有另外一位演茱丽叶,剪着短发,感觉上稍丰满的女性。”
  “啊,她吗?”本多雄一缓缓颌首,“她是麻仓雅美。”
  “没错,就是这个姓名。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未被录用,因为我看过她的演技,本来以为绝对能合格。”
  “嗯,她的演技的确获有定评,不会错的。”本多的语气似显得踌躇,“不过,所谓评审的印象都有个别差异存在,另外对于自己欣赏的人也有加成作用,所以试演能否被挑上,运气占有很大的因素。”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我真希望能再欣赏一次她的演技……你说她是麻仓小姐?若是‘水浒’团员,应该还有机会见到她吧!”边说,我若无其事的望向一旁——我感觉有视线正盯视我们。
  “麻仓小姐怎么啦?”雨宫问。
  “不,没什么。”本多回答,“只是久我看过她的演技,非常佩服。”
  “是演茱丽叶吧?”由梨江挺直腰杆,“真的很精彩哩!连我都感动了。”
  “我很希望能当面和她聊聊。”我说。
  雨宫和由梨江一瞬掠过狼狈之色,久久,雨宫京介开口道:“嗯,回去后我帮你们介绍。”
  “拜托你了。”
  “你随口答应,不会有问题吧?”一旁听着的田所义雄轻瞪雨宫,说。
  “应该没有问题吧!”
  “这可难讲呢!”田所站起身,“我也该去洗澡了。”
  本多雄一也借机站起:“今夜我喝这些已经足够,你还想再喝吗?”
  “不,够了。”    
  我虽想问田所话中之意,但,看样子这话题对他们而言是很难应对,只好收拾酒杯至厨房,等我回到休息室时,雨宫和由梨江已经不在。
  我住的房间是二楼靠边算来第二间的单人房,左边是中西贵子的房间,右边则为田所义雄。由梨江似和笠原温子一块住游戏室隔壁的双人房。虽然没有趁半夜悄悄潜入她房间的念头,可是一想到她并非独自一人,总觉得很无聊。还好,这也有防止田所夜访的效果,同时也不必担心雨宫和由梨江因为有肉体关系导致感情急速发展。
  估计已无其他人时,我去洗过澡,换上休闲服至休息室,但,很遗憾的,元村由梨江并不在。所以我上楼,却又想到女性们也许聚集在游戏室里,就决定过去看看。
  沿着能俯望休息室和餐厅的走廊走着,另一侧则是各个房门。经过餐厅的位置一带,走廊分岔为直角,弯过该处就能边往下望着餐厅边走向游戏室;而若不弯的直接前行,可以抵达太平门。
  我站在游戏室门前,听到里面传出轻微的钢琴声。我推开门——虽不觉得发出很大声响,可是钢琴声忽然停止了。
  是中西贵子在弹奏。笠原温子站在她身旁,似乎在看着乐谱。此刻,两人同时回头望着我。
  “对不起,”我致歉,“没想到会吵了你们。”
  “呀,没关系的。久我先生也要弹弹看吗?”说着,中西贵子准备站起。
  我摇动双手:“不,我不太会弹钢琴。请继续弹吧!刚刚是莫扎特的‘安魂曲’吧?”
  “我正在练习呢!”说着,贵子和笠原温子互望一眼。
  我仔细一看,那并非真正的钢琴,而是靠电力发出声音的电子钢琴。
  元村由梨江不在,我已无事可做,但是若这样马上离开,又感到怪怪的,所以我环顾室内一圈。除了撞球台外,还有足球游戏台和未插上电源的棒球投球机,墙壁上挂有如小学教室般的旧型扩音器。可能是呼叫客人时使用的吧!
  和扩音器并列挂着飞镖镖靶,却未发现最重要的飞镖。旁边有似是储藏室的房门,可能是放在里头吧!
  “久我先生,你会打花式撞球吗?”贵子问。
  我问答:“打得并不好。”
  “那么要不要试试看?我也很久没打撞球了。”
  “不,我今天想休息了。”
  “是吗?那么明天一起玩?”
  “好,明天。我要休息了,晚安。”我边开门,边说。
  两位女性也回道:“晚安”。
  游戏室隔壁是由梨江和笠原温子的房间,此刻只有由梨江一个人在房内,站在门前,我心想“向她道声晚安吧”,正好旁边墙上有镜子,我望向镜内,证实自己的脸孔长得不差。
  但,从镜内却见到田所义雄自房内走出,而且瞥了这边一眼,马上快步走近。
  “你在干什么?”他威吓的问。
  我本想回答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没必要告诉你,却还是硬生生咽下,说:“我刚刚去了游戏室,中西小姐在里面。”之所以没说出笠原温子的姓名,是不希望让他知道由梨江单独一人在房里,“田所先生是?”
  “我上洗手间。”说着,他在走廊上前进。
  我回房间后,一直注意着右边房间的动静,因为我怕田所这个白痴会硬闯由梨江的房间。但,没多久,听到他回房的声音,我放心了,上床。 
 




第三场 游戏室里




  久我和幸出去后,隔了一会儿,中西贵子边坐在撞球台台缘,边说:“他还算不错,容貌差强人意,身材也过得去,如果再高个五公分,就更没话说了。”
  “可是,我不太会应付这种人,城府很深,也不知道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笠原温子摇摇头,说。
  “但,他本来并非我们剧团里的人,会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
  “即使这样,我还是感到厌恶,而且那种凝重的遣词用句也令我很在意,也许他内心里正在讥笑我们呢!”
  “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你说他能讥笑我们什么?”
  “譬如身为演员的实力,或者个性,或是其他很多……雨宫也说过,他具有相当的实力。你还记得他在试演时的演技吗?”
  “不可能忘记的。”中西贵子扭了扭身体,“尤其是考舞蹈时,他的感度一流,又很性感,让我的小腹都情不自禁抽痛了。”
  “你在瞎说什么,”笠原温子苦笑,“不过的确是非常了不起,不管是舞蹈或的演技都是,具备了那样的实力,一定是时运不佳才被埋没至今的。只是,像他那种人,对于我们这种过着比较幸运的演艺生活之人,大多有着迹近憎恨的情感。”        
  “那么就让我融化他的憎恨吧,”中西贵子像蛇般扭动身子,然后神情严肃,接着说,“别尽说些傻话了,我看也该睡啦,”
  “那样是比较好,你似乎也有些醉意了。”
  她们俩已喝光带来的一瓶葡萄酒。
  “我要去睡了。你还要弹吗?”
  “嗯,大约再一个小时。”
  “加油哦!”说着,贵子打了个大呵欠,“那么,晚安!”
  “晚安,对了,很抱歉,能麻烦你熄掉休息室和餐厅的灯吗?”
  “好的。”中西贵子未转身,只是手在头上挥了挥,回答。
 
 




第二天  第一场 清晨的休息室




  墙上的钟指着七时。
  最先起床的人是雨宫京介,他似确定没有别人先起床般的环顾四周一圈之后,在火炉里生火。窗外仍旧和昨天同样晴朗。
  “你很早哩,”久我和幸自房内走出,俯望着雨宫,打招呼。
  “早,我今天早上负责准备食物。”
  “可是,其它人好像尚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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