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棺材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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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事在路上就和来接我的师叔说了,阴龙也趁着我失神,从衣领爬出来,吐着信子点着头。
见到路上不少的同学,我忙将这不识时机的主给摁了回去。
可师叔却只是让我以后见到那小女孩不要再理她,最好是不再去那个小树林。
我点了点头,可她并不是鬼啊,我明明可以看到她头顶的火炎的。而且她昨天还比我矮一个头呢,今天就比我高一个头了,这点认知让我很不爽。
师叔说那不是人的火炎,而是鬼灵修行有道的阴火,又指了指腰间,说阴龙最喜食这种。
不过那小女孩估计也是不得法门,所以才要时不时的吞食还未成形的胎儿,来长进自己的修为。
没人给钱,这事我们就不用管了,最近他接了笔大生意,到时完了给我买好吃的。
其实我有点小伤心的,这是我在学校第一个感觉好点的朋友,而且我还请她吃了根冰棍,她还道了谢谢,不像阴龙一样每次吃得理所当然还不听话。
因为师叔说不管,再加上阴龙最喜欢吃那种鬼灵,所以就算她想对我下手,阴龙也免对付她了,所以我回去也没和师父说。
只是吃完饭,无良师叔以无数零食我和交换,偷偷摸摸的刺破我的手指挤了我两滴血到一个小水晶瓶里,乐呵呵的走了。
照常上课,只是我连吃冰棍的心情都没有了。袁老师流产住院,我们班没人管,上课都闹腾都很。
我是看不上这一帮还在流着鼻涕学着拼音的同学的,他们闹我就在书上画小人玩,要不就趁没人注意跑到小卖部买点其他的零食吃。
小卖部看店的老板娘已经有两个小孩了,大的还是我同学,小的还不到两岁呢,这会又挺着个大肚子给我找零钱,每次数她找给我的最少。
我拿了东西一转身,只见那个小女孩直愣愣的站在我对面,指着冰箱抿着嘴。
想到她昨天拉开袁老师凳子时的样子,我本来不想理她的,可见她一嘴的馋相,只得又让那老板娘给她拿根冰棍。
小女孩很是高兴,拿着冰棍高高兴兴的就走了。
可就在我回到教室后不久,就听到有人来叫我那同学,说他妈妈流产了,让他赶快回去照顾他妹妹。
我一听到这个消息,脑中轰的一下就出现了昨天袁老师倒在地上全身是血的样子,和那个小女孩腥红的嘴唇。
下了课,我连书包都没拿一路小跑着回家,喘着气的将这两天的事和正在推着卦的师父说了。
可师父听完之后,只是和师叔一样摸着我的头,说这事他不能管,然后就打电话给学校给我请假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袁老师还好说,是那小女孩自己找上的,可那小卖部的老板娘虽说老坑我钱,但流产这样也太惨了。
师父只是叹气,语重心长的说我还太小,不懂这些。
那阴龙也跟出来凑热闹,学着师父的样子,一下一下的点着头。
我手一巴掌用力的将阴龙那犯贱的脑袋给抽了回去,脸上全是悔意,可师父却看不见。
晚上快睡时,我又想将这事和师叔说,可他又接了生意。
正想着师叔几乎是用撞的踉跄着进来了,面如金纸,嘴角流着黑血,看到师父,嘴都没张就倒在地上了。
师父问我是谁,我急急将师叔从地上扶起来,将他的情况和师父说了。
“将他扶到房里,将小房间里最上面那一格的那根千年茯苓炖了。”师父一蹲下身子把了师叔的脉,就语重气颇为沉重的交待道。
茯苓补气,而那一根千年茯苓师父收了好久,要日后保命用的,这次师叔是要保命了吗?
我将茯苓炖好后端进去时,师父正烧符水经师叔喝,听到我进来,让我先喂师叔喝下去。
这时脱了衣服我才看到,师叔身上不少伤口,血迹全是黑色,有的地方竟然还有白白的细毛长了出来。
我几乎用灌的将那一碗茯苓汤给灌了下去,忙又将师叔的伤口情况和师父说了。
“你去磨料糯米浆,再去何伯家将她那只看门的大黑狗给买过来。”师父脸色发沉,拿出他从不离身的针囊道。
我这时知道师叔是要保命的了,也顾不得太黑,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将糯米用水泡好。
再甩开手跑到离何伯家,好说歹说最后给了一千块钱才把那条大黑狗给牵走。
可刚走出何伯家,我远远的看着并不明亮的路灯下,那个穿着花格子连衣裙的女孩子正笑着看着我。
这个时候她已经不能称之为小女孩了,路灯下她的长长的影子不住的扭动拉长。
我手里牵着的大黑狗朝那女孩子叫了几句,可那女孩子一抬头就只得呜呜的夹着尾巴围着我打转,腰间的阴龙很是焦躁,我不知道它是想吃女孩呢还是什么。
想到家里快死了的师叔,我牵着那大黑狗就大步的朝家里走去。
那一晚榆树晚的小巷子静得出奇,连平时陈阿婆家最爱叫的狗都没有出声。
我将糯米浆磨好,用小水瓢一瓢一瓢的倒进大的澡桶里,然后去叫师父。
师父已经用过银针了,但师叔皮肤还是泛着黑气,那些白毛迎风就长,师父每隔一会就用神火符去烧。
听说我好了,师父似乎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忙将师叔从床上抱起,扔到糯米浆里,师父又烧了两张符化水给师叔喝下去。
我拿着刀看着那只黑狗,不知道如何下手。
最后还是我摁着那黑狗,阴龙绑住黑狗的嘴不让它叫,师父动手才将黑狗无声无息的杀了。
接了血,师父让我看下师叔身上的白毛情况。
在糯米浆水里泡着,师叔似乎好一点了,师父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让我继续去磨糯米浆,我每磨好一桶给师叔换上一桶,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管。
而师父又将那些黑狗血全部洒在了老宅的四周,又重新布了符阵,脸色青得让我很是害怕,只能努力的磨糯米水。
那一晚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晚,师父沉默无言,平时最爱逗我的师叔生死不知。
老宅外时而传来敲门声,时而是不明不白的叫骂声,时而又是小孩和女人的哭泣声,而我却只能不停的磨着糯米浆,听着石磨一阵又一阵的咕噜声。
我到现在都很庆幸,师父平时不喜采购,但糯米绝对是要备下一大仓的,所以第二天一早,天才刚亮,在换下不知道是第几桶糯米浆时,师叔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长出白毛了。
师父把了脉,说没事了,让我去睡,可看着师叔脸色惨白的样子,我只是默默的靠在师父腿上。
师父欣慰的摸着我的头,一言不发。
从那时起,我心里就暗暗下决定,再也不会让人伤到师父和师叔了。可是到最后,他们所有的不幸都是因我而起。
师叔醒来时正是正午,我熬了鸡汤粥给师父喝,那货一醒来就吸着鼻子说:“亮娃仔,有好吃的也不赶快孝敬你师叔。”
当时正端着碗小口小口喝粥的我当下就将碗摔地上了,飞快的跑到厨房将锅端来递给他。
师叔只是呵呵地笑,让我用小碗盛了喂他。
我边喂他边将那女孩子的事说给他听,又说昨晚又看到她了。师叔只是叹气,说我不要去管。
而师父却摸着我的头,叹气说有些事迟早都要面对的,阳妹仔生性淳厚,又有福缘不会有事。
“呸!”师叔重重的将一块鸡骨头吐在地上,指着师父脸上的墨镜道:“你自个还不是生性淳厚又有福缘,结果现在想要你看看你那鬼样你都看不了,老子不信这一套,他们要来抢阳妹仔,老子就跟他们拼了。”
我勺着碗粥,愣愣的不知道是谁在来抢我。
“砰!”
突然一声轻响在门外响起,我慌忙跑到门口一看,顿时四脚发冷,心头肝火大起。
只见青石板的台阶上,一碗白饭还冒着热气,那饭碗里赫然插着三根燃得正好的香。
第七章招阴引魂
青石台阶下,一只死猫的头被砸得稀烂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死猫的旁边却端端正正的摆着一双纯黑色尖头的棉布鞋,那鞋头正对着门口。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双手一插腰按住那爱惹事的阴龙,重重的呸了两口之后指着门口就开始大骂。
并非是我爱当街撒波,实在是这些都是我们行内的禁忌,开口呸几声再开骂在叫骂煞。
饭碗插香是敬鬼的,而死猫招阴,鞋头招邪,光是一样就邪门得可以了,哪家绝门绝户的要用这么招阴引魂的方法,将这阴邪之气全部引到我家来。
“阳妹仔,进来!”
师父在门内听到我在骂煞招呼我进去,将事情问清楚之后,就只是端碗喝粥。
我气得肝火直冒,居然有人找上家门来了。不过师父不让我管,那我就不管了。
当天下午我也时不时去门口望了一下,那三样东西照样摆在那门口,路过的人都指指点点,却不敢来拿开。
师叔体力不济又睡着了,我守在一边,看着师叔沉睡的样子。
“砰!砰!”
天刚暗下去门外就传来重重的敲门声,依昔还有人哭泣的声音。
我心里大怒,这还有完没完。猛的打开门,只见门外王老爹举着手正要拍来。
见我开了门,王老爹拉着我的手就不放,拉长嗓子大叫黑先生救命。
他身后抬着一扇门板,王老爹那个刚显怀的孙媳妇这时正挺着西瓜一样的大肚子,双腿之间已经开始现红了,正在门板上面痛得死去活来。
腰间的阴龙又开始不安份了,我死死的摁住它,奇怪的看着前两天还只是有点微微显怀的王家婶子,怎么一样子就这么大了。
而我用眼看去,她肚子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除了大了一点外。
师父平时对于这些个邻里都是能帮就帮的,这时听着王阿爹将一个流着阴血的小产妇要抬进去,猛的大声喝住他们。
不要说王老爹了,就连我也是被吓得腿下一软。
王老爹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红包,说只要师父救下他们老王家的血脉,多少钱都可以。
“迟了!”师父冷冷的叹了一声,拍着手拉着我退了两步。
这时只听见王家婶子猛的尖叫一声,刚才还鼓得跟西瓜一样的肚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讯速的消了下去。
血扯着细线从门板边上嘀嘀哒哒的流到了青石垫成的地板上,在昏暗的灯光下乌黑得不像人血。
王老爹这时也吓到了,急忙去看门板上的孙媳妇,可已经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快抬走吧!”师父面黑得跟那黑血一般地道。
我却愣愣的看着地面上那一滩血,从血上面慢慢升起一丝丝的阴气,丝丝的聚在了一起。
王老爹给师父鞠了一躬,拉着人就朝外走了。小产妇是进不得别人家的门的,虽说他是想救人,可现在人死在我们家里,这是他最不该的地方。
我和师父都没去管王老爹怎么走的,师父虽说看不见,却双手直接结着法印猛的朝那一滩血击去。
见师父出手,我也慌忙跑到房里找出平时的背包,将昨晚留下的那点黑狗血端了出来。
大厅里面师父双手左右翻飞的祭着神符,在他周围有不少连人形都没有几的一团团的黑气,发出尖锐的大叫声直教人耳膜发痛。
那个穿花格裙子的女孩淡笑的看着我出来,轻声道:“你叫张阳是吗?我不喜欢其他人,就只有你给我的感觉是一样的,你和我去玩好不好?”
看着已经又长了不少的她,我心里暗骂一句,老娘才不和你一样呢。
习惯性的一插腰,感觉腰间的阴龙慢慢爬到我脖子上,我这才气急大喊一声:“我就是张扬。”
说着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