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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是棺材女-第2部分

小说: 我是棺材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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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理都没有理他,直接说要去见那两个风水先生。

到了地区医院,我们先去看了重症病房的那个昏迷不醒的风水先生。

我牵着师父上楼,一进病房就一股怪味传来,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风水先生,整个人都被一股黑气缠绕着。

拉开床上的被子,一股更重的腥味就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我被冲了个正着,两眼都有刺痛感,更不用说鼻子的感受了,那酸爽,至今不敢回味。

憋着一口气,我苦脸咧嘴小心的用食指和拇指将他盖到手的有点湿润的衣袖稍稍拉开一点点。

那手上已经没有了指甲了,一片片米粒大小灰白交加的鳞片覆在手指上,再往上走到手背鳞片稍稍大一点,而鳞片下面,如同结水珠一般的渗出点点的黑水,那股腥味就是从那黑色的鳞片上传来的。

我一时气憋之不过,慌忙将手扔了,回头看着师父,想问他怎么说。

可师父重重咳嗽了一声,让我仔细看,而且语气颇为沉重。

我回头求助的看着安然带着口罩的师叔,心里暗骂他不讲义气,有口罩也不分我一个,只得苦着脸复又小心将那只手拉起来。

看得我双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努力的眨眼看着师父,不知道他这是几个意思。

“心里默念清心咒!”师父听着我鼻子里发出的嗤嗤的喘气声,复又说道。

我顿时将一张脸皱成苦瓜了,任谁对着一只长满了蛇鳞而且还散发有如生化武器一般的味道的手,也不能平心静心吧。

暗暗的将清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我都被薰得天旋地转了,至到念到十遍以上我眼前一花,似乎可以看到鳞片之下有什么在慢慢的移动,细如蚕丝连接着一片又一片的蛇鳞。

我乐得将那只臭手一扔,满脸欢喜的将这事告诉师父。

“原来阳妹仔还有这作用啊!”师叔受不了我那臭脸师父的冷脸,也凑上来打哈哈。

我不理会师叔,偏着头想了想,忙将风水先生的台给抬起来,只见那人大椎穴处,一只大如乒乓求的蛇眼赫然栩栩如生的立在上面。

我看得渗得慌,忙将看到的告诉师父。

师父也是大吃一惊,问什我是么样的。

用心去看,以那蛇黑细长的黑眸为中心,有着无数的细小的黑线朝四周散去,而且那些黑线如有生命般在鳞片下面不住的扭动着。

“哪里有?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无良师叔复又凑了上来,让我指给他看。

可我几乎将手指都戳到了那只眼睛上,师叔还是没有看到,只得放弃。

另一个在地上扭动的风水先生就在隔壁,只是这个已经瘦得不成样了,房间里那股腥味也比那个病房的重。

他没有安然躺着那么好的待遇,全身从上到下被绷都结结实实的,而那身病号服已经完全被黑水渗透了。

我依法上前去看,虽说没有长鳞片,可大椎穴处同样有着一只蛇眼,那些黑丝并不是连接着鳞片而是在那风水先生的皮肤下面欢快游走,比之长鳞片看着更让我害怕。

师叔将两人的情况给周老板说了,结果那周老板一拍手道,他那婆娘身上也开始滴出黑水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这么严重。

当下直称师父是大师,让师父帮他解决。可师父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是要去看他老娘。

这下周标傻了眼了,吱吱唔唔的说什么葬到老家了,路途比较远啊,又说什么还是将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再去看也不迟啊。

连我这个小孩子都能看出这周标肯定有所隐瞒,更别说我那瞎眼了的师父了。

师父提出去看周标他老娘,却被周标以些不入流的借口想阻开,当下一脸不乐,拉着我就想走。

周标立马就急了,拉着师父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一定让师父救救他,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师父只是坚持要见他老娘,一切都是见过之后才说,而且这事原因就是出在他那老娘身上。

我听着都发愣了,周标那老娘不是上个月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师父老是说要见人家老娘,还说得这么义正词严,好像人家不让见就对不住他一样。

周标见师父坚持,再想想最近的事情,这才一咬牙答应带师父去看他老娘。

等我到那里时,我心里顿时有无数草泥马在奔腾。

他妈的又是这片地,自从上次事情之后这里又重新开发,建了一个低中档的小区。可入住率却低的可怜,据说有好几家业主出过事,后来闹得不行,房价一跌再跌,还是卖不出去。

原来这地方就是周标的盘啊,我看周标的眼神就不对了,当年就是他请了师叔去驱灵,结果我还被骗来当了一回引子,吓得我这个女孩子家家的每到月圆之时,就要喝一大碗雄鸡血。

一到小区里,我就发现这里的阴气比上次有来时更奇怪了,我慌忙随着灵识朝小区里面走去,最后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槐树夺出现在我面前。

我用神一看,只见这棵槐树里面黑气腾腾,隐隐有破树而出的架式,而那树却长式奇好,且树叶北方最盛。

虽说我没上过学,但这些基本的顺风看水望气的师父还是教过我的,正常树叶南盛于北,这是光照的原因。

可如若树叶北盛,那就只有一种原因,这树喜阴而不喜阳,必定是树下有什么阴气过重的东西滋养着树且与树同生。

这次阴气重得连无良师叔都看出来了,咂着嘴重重的给了周标一拳道:“老子还以为是本事小呢,原来是丫的没说实话。”

周标呵呵的笑了两声,直说丁师傅这不是刚从外地回来吗?还没来得及说,没来得及说。

师叔重重的呸了周标一脸口水,拉着我的手呵呵地说他也不知道这事这么严重,所以才让他找师父的。

“找人挖开这里吧!”我的对师父奶声奶气地道。

师父点了点头,将我的手从师叔手里拉回来,沉沉地道:“你再这样胡闹下去,结果只怕就不会像我一样只是瞎了眼了!”

第三章槐阴直葬

这两句话如雷一般的响在我的耳边,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师父的眼天生就是瞎的,没想这里面还有其他的故事。

不知道是不是说到了师叔的痛处,这是我第一次见师叔一直嘻笑的脸没了笑意。

周标并不想再将他老娘再从那槐树下挖出来,说什么看过就好了,这本就他祖上的坟场,他老娘这样也算是葬到祖坟了。

“你挖开,我才算看过。不挖,那钱你拿走,日后连我师弟你也不要找了。”师父沉沉一声说到。

我根本就没有看错,原来周标这小子真将他老娘葬在了这槐树下面。

槐树属鬼树,最是招阴,这片藏尸地本就是阴气充足,他将他老娘葬在这下面,是准备让他老娘也成百年戾鬼的节奏?

然后再闹得家宅不宁,四畜不兴?

周标见师父说得中肯,只得一咬牙,掏出手机叫人,又让那黑衣大汉通知物业将地方先圈起来。

我这才拉着师父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细细的打量着这个新开发小区的布置。

每个小单元的楼道口却挂上了八卦镜和一把木剑,而不少人家的后窗都贴了颜色新旧不一,画风各有创意的神符。

更离谱的是,有一家后窗上几乎贴满了符,正中一张黄草纸红文的神符,旁边那可却不是,是直愣愣的彩色复印机给复印出来的。

这让我忍不住猜想那一张符得有多贵,人家没有安全感,却又只请得起一张,可复印便宜啊,那户当家的也当真是节俭得逗。

正胡思乱想着,周标招呼的人已经到齐了,家伙什也准备齐全。

这次不会师父出手,师叔就划了道给他们,让他们围那棵大槐树,先刨出个圆圈,再一点点的将土挖出来,不要用太力。

我坐着实在无聊,就跑过去看他们,结果一看师叔指点刨出来那圈,足足有一米六见方。

拉着师叔指了指,我围着槐树转了一圈,用小脚踩出一个五十厘米左右的圆圈,说这么宽就得了。

举着锄头的那大叔对我呵呵一笑,说要挖树没有这么挖的,这样挖下去,树根都被挖断了,就活不了了。

那时我小,听有人不信我,气着就要争辩。

一边的周标见我过来,本来就苦闷着脸,也没好气的让我一边玩去,小孩子家家的帮我师父牵棍子就成了。

当下我就不乐意了,说我可以,不能说我师父,更不能不相信我能力啊,指着那个圈就要和周标打赌。

师叔看了我一眼,指着那圈问我确定,我重重的点头肯定。

我来时就看到了,这槐树的阴气都是从树身下面直直的冲上来的,那树根最是喜阴,绝对不会往两边散去。

师叔见我肯定,一咬牙,说就按我说的办,又说这还少动点工。

周标已经是慌了,这时见师叔说得笃定,只得指挥那些人直接从我画的圈子开始朝下挖。

可我明显看到那些人眼里不信的样子,一跺脚,小爷我不看了,等会瞪眼去吧。

我就拉着师父的手坐在一边,气嘟嘟的等着。

果然不久,那些人的惊呼声就出来了,我忍不住,站在小凳子上朝前看,只见那挖出来的地方,一条树根都没有,所有树根都似乎在我踩出来的那个圈边朝下走去了。

这时周标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而看师父的眼神,那可以谓之为神了。

周标眼神刚变,我就听到锄头扔地的声音和尖叫声,我忙掂了掂脚朝那边张望,只见数条麻花蛇从那个挖好的浅坑里钻了出来,在那些工人的脚下乱钻。

那些人吓得马上就要跑,周标怒吼一声,这才震住,将蛇打死,又开始往下挖,蛇是层出不穷,好像挖到蛇坑一般。

周标黑着脸来问师父是不是还要挖,师父只是点头。

好不容易挖到树根末,师叔这才叫停,而圈子周边打死的蛇已经不下百条了,那些工人都吓得腿不住的打颤。

一边周标早就准备好的升降机,将那槐树连根从地里吊了出来。

树一离坑,又有无数的小蛇从树根里掉了下来,数目多得让人头皮发麻,最后只能用那工地上的施工防火枪直接烧掉。

待细蛇掉尽烧尽,我招呼着人将树根砍掉,那里面就露出了一个用鲜红油布包着的条形物体。

周标惨叫一声,说这不可能,他老娘不是这么葬下去的。

说他认识一个风水大师,只要他将他老娘葬回祖坟,上面再用一棵老槐树聚阴,这样他就可以招四方之财。

这挖出来的,却是直直的葬在这下面的,而且还有这么多蛇这么诡异,用他那只知道挣钱的脑袋一想也知道不对了。

师父上前摸索着将红色油布打开,里面又唰唰的溜出几条细蛇,被旁边的工人壮着胆给打死了。

布袋一打开,那已经不能称之为阴气了,只能说是怨气,冲天的怨气。

红色的油布袋里,一具血肉所剩无所的尸体,尸体上还挂着丝带着黏液的小蛇,有的甚至连眼都没有睁开,在那上面不住的抽到着蛇尾。

师叔忙掏了一条木根那上面的细蛇和挂着的皮肉拉开,估计是没见过这么血腥而又直接的场面,那些工人直接都跑到一边吐去了。

而周标本来就冒着黑气的脸,更是惨无人色,可能他也没想到他老娘会是这模样吧。

师叔清理出来,自认为胆大的我也被吓得够呛,那周老娘只是一团软肉,而四肢里面已经没了骨头,全是一片片的骨头渣滓,一点点的全部刺到皮肉里面去了。

师父用手顺着摸了摸碎骨,重重的叹气了一口气,直说造孽。

我不明就理,但师父每次露出这个表情时,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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