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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魏尕灵幻作品集-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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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猜错,瓶盖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发现了新的线索,我要去埃及一趟,我会在开罗酒店下榻,迟点我会再同你联络。";

  这是她的笔迹,跟着,我又去计算机网吧查了一下,果然有她出入境的记录,于是,我得了一个结论,她的确去了埃及,于是,我又利用计算机联络了我的一帮同行,他们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有的是计算机专家,有的是通天神偷,有的是经验丰富的冒险家……

  也许杜鲁门那班龟种会料到我去埃及,但他们慢慢都想不到,我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班高手,而且这班人都并非等闲之辈,同我比,他们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所以他们肯为我效劳,很简单,因为我知道很多秘密,其中有些对他们来讲简直就是无价之宝,我答应,只要救出我的女助手,我可以给他们每人一个他们想要的秘密,就这样,我一下子多了八个得力助手,他们将中三天内从世界各地飞来埃及,杜鲁门他们面对的不再是一个私家侦探,而是一场恶梦,我的朋友会将他们搞到天翻地覆,我在网上将自己的办公室了结后马上订了一张直飞开罗的机票。

  一到开罗,我便直到开罗酒店查欣兰斯的下落,不过服务员告诉我欣兰斯去了亚历山大,不过她留了一件东西给我。

  奇怪,为什么她如此无聊,要留一件物品给我。

  欣兰斯看来已中了杜鲁门的圈套,亚历山大一定是他们故意留下的线索,欣兰斯以为杜鲁门可能在亚历山大,所以单枪匹马去看个究竟。

  干我们这行最讲究的是兵贵神速,所以欣兰斯马不停蹄又赶了去亚历山大。

  不过,我相信,杜鲁门那班人不会这么简单只设一个圈套,他们还会设第二个圈套,在开罗酒店守株待兔,不过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中计只是他们的想法,不是我的计划,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才是我的计划,我只是吸引这班水鱼的蚯蚓,我从世界各地请来的八大高手才是戏眼,我不但要救出欣兰斯,我还要打垮他们,无论他们是何方神圣。他们一定做梦也想不到,他们面对的不是仅仅一个私家侦探,而是一大班顶尖级的职业高手,我发誓,我这次一定要搞到他们天翻地覆,永无宁日,因为他们犯了一个错误,他们不该设陷阱装我的助手,我要他们明白,布局装我的助手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我不会秘密行事,我会故意留下痕踪,我相信,我请来了那班同行高手就好象狗的鼻子一样,他们很快会找到我的下落,他们清楚我的手段,知道我的习惯,在上网时我已经给他们留下了我在开罗下榻的酒店地址,只要他们找到这间酒店,以他们的经验很快就可以发现我的行踪,他们会暗中行事,除非杜鲁门主动出手,否则他们都不会现身。

  既然找不到杜鲁门,干脆故意暴露自己,让他们自找上门,只要他们将我绑架,我就可以找到他们的所在,到时,我是蝉,杜鲁门是螳螂,我请回来的那班都市雇佣军就是黄雀,我不但要救我的女助手,我还要给杜鲁门一伙一个意外惊喜,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我接过欣兰斯留下的包裹,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信笺和一个黑色木盒。

  信笺上留下欣兰斯的一句留言";我会去亚历山大,有人监视我,请保管好我购得的至爱………一尊凯里普雕像。";

  果然不愧为我的助手,这么快就发现有人跟踪,我内心对欣兰斯啧啧称赞。

  我打开木盒,里面的海绵挖出一个穴位,里面躺着甲头人身的凯里普雕像,它是用黑曜石凿成,正滑光闪闪地呈现在我脸前。

  虽然一看就知是复制品,但手工精细,我爱不释手地把它举起端详,突然,我看到,凯里普雕像底座写着一行文字";库赛尔制造";

  此时,我才明白了为什么她要给我留下这个雕像,她最讨厌昆虫,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去购买一只甲虫人身的雕像收藏,除非她想向我暗示什么,我恍然大悟,她不是叫我保管这只凯里普雕像,而是通知我应去的地点,她发现了杜鲁门的线索在库赛尔,但她发现有人跟踪,于是她故意去亚历山大引开他们,让我可以长驱直入库赛尔看个究竟。

  是的,她一向都不喜欢昆虫,埃及的太阳神很多,凯里普只是其中之一,它是代表旭日初升的太阳神,为什么她什么都不买,偏偏就买这只她最讨厌的甲虫头雕像,即使她收藏,她亦只会收藏其它的太阳神雕像,而绝对不会收藏这只她最恶心的雕像。

  确定了她的意思后,我不动声色地把雕像放回木盒,然后无声无息地离去。

  我并没有回开罗,而是马上搭了一列南下的火车,我相信我助手的能力,她绝非等闲之辈,既然她可以发现有人跟踪,她亦一定可以在亚历山大甩掉那班家伙,跟着她会南下,到库赛尔同我会合,而我只需做的就是,赶在她到库赛尔之前,查出杜鲁门的秘密,然后截住她回去。

  在火车上,我订了一个卧铺,跟着我打了个电话回下榻的酒店,通知它保留我的房间一个星期,我要去库赛尔办点事,我故意留下线索,这样我请来的同行雇佣军亦会很快找到我的行踪,这次同希腊不同,我不是单枪匹马,而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也许杜鲁门一伙会发现我的行踪,但他们一定想不到,我的后面还有一大帮人,我相信,这次我不会再失手。

  巨大的车窗外,掠过大片大片,一望无边的棉田,一排排错落列开的棕榈树,还有一堆堆在山脚底散开的村落建筑群,宽阔的尼罗河在大地间穿行,犹如一条波光闪闪的银龙蜿蜒伸展,它跟着火车弯弯曲曲地向南铺去,气势雄伟,我一边欣赏着秀丽的景色,一边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奇怪的是,我虽然没易容,明目张胆地公开行事,却依然发现不了有人跟踪,难道杜鲁门真的这么差劲。

  穿过几个大城市后,我在一个叫作库斯的小镇下了车,跟着我马不停蹄又租了一辆的士去库赛尔。

  库赛尔位于红海沿岸,这一带同尼罗河的风光完全不同,从库斯到库赛尔的路上,到处都是干巴巴的荒漠戈壁,各种千姿百态的风蚀巨石耸立其间,汽车仿佛走进了一个史前时代,光秃秃的山脊在广阔的戈壁上连绵起伏,地上只是偶尔点缀几簇枯黄的灌木丛,到处都是砾石遍地,寸草不生,有时戈壁还会变成连绵起伏的沙漠地带。

  的士在这条黑色的柏油公路足足走了一天,直到夕阳西下,漫天血红的时候,库赛尔才映入了我的眼帘。

  在巨大的山脊下,只见一大片鳞次栉比的平顶白屋披着金光掩映在翠绿的棕树丛中,并且一直铺到一望无际,粼光闪闪的红海。这就是库赛尔镇。

  的士驶进镇内,两边都是低矮的两三层建筑,这里由于交通不便,马路十分空旷,的士穿过一条长长的大道,驶向海滨一幢鹤立鸡群的八层宾馆。

  这是库赛尔唯一的宾馆,棕色的墙身斑驳破落,一排排嵌在窗口下的空调机锈迹斑斑,它八层高的庞然身躯掩映在一排翠绿的棕榈树后。

  的士绕过了这排棕榈树,在一条两边都是人造草坪的小路转了个弯,便拐到了这间宾馆的正门。

  宾馆正门前面是一大片铺着草坪的斜坡,斜坡的尽头是弧形的洁白沙滩,一望无际的海面浩浩荡荡地在下面铺开,在夕阳的照射下,万顷金碎粼粼闪动。

  我推开落地玻璃门,步入宽敞明亮的大堂,向柜台走去,我知道,这座宾馆是这个小镇唯一的宾馆,所以我相信杜鲁门那班人会在这里布下线眼,因此我决定引蛇出洞。

  我用真名开了个房,然后提着皮箱,拿着507房的钥匙步入电梯。

  不过,我并没有去五楼开房,因为在大堂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两个坐在大厅一角的白痴,虽然他们都拿着一张报纸,但却一直在监视我,我相信,我一入电梯,他们就会去柜台查我的底细。

  他们是一条线索,我决定事不延迟马上出击,所以当我经过507房时我并没有停下,我一直走到尽头的的防火门,然后推开防火门沿着拐角楼梯向地下大堂飞奔。

  在下楼的过程中,我戴上了一张精致的网纹面具,换上一头白发,当我下到大堂的时候,我甚至穿上了一套陈旧的衬衫,变成了一个当地的*人。

  我推开太平门,只见那两个白痴还在大堂,其中一个正拿着手提电话在讲话。

  我扮出一副步履蹒跚的样子走到这两人附近的一张沙发上,我竖起双耳,聆听那个正在打手提电话的人在讲什么。

  太幸运了,他正在用英语报告我的行踪";他住在507房,已经进了房间,我们应该怎么办?";

  果然不出所料,杜鲁门那个白痴真的在宾馆布下线眼,想想吧,为什么这两个*人用英语报告我的行踪,一定是杜鲁门那班人干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要我悄悄跟住这两个白痴,我就可以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法木德,好,我马上回来。";那个打手提电话的小胡子合上电话,向大胡子挥了一下手大步冲向门口。

  我也摇摇晃晃拄着拐杖走到门口,只见他们打了一辆的士随即说了声";法木德";的士便载着他们离去了。

  我故意在门口徘徊了一阵,那辆的士在转弯角消失后才叫了一辆的士。

  ";去什么地方。";卷发司机问。

  ";法木德。";我颤抖着爬上的士后座。

  ";什么,法木德。";司机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法木德。";我再次重申。

  ";你一个人去。";司机满脸狐疑。

  ";是的,白痴,你可以快点开车吗?";我不耐妨了,我担心再讲下去我的*语会露出马脚,我连忙甩了一张百元美钞给他。 

  的士很快驶到了镇外的荒山野岭,司机有些不解地转头用*语问我";为什么你要去哪里。";

  ";这不关你的事,反正你快点开去。";我扬了扬手用蹩脚的*语响应。

  ";你不是本地人。";司机听出我的口音有异改用英语。

  ";我是本地人,不过在外国长大,明白吗?白痴。";我有些不高兴地响应。

  ";怪不得你会在这种时候去法木德。";司机笑着道。

  ";我的朋友有那里等我。";我编了个理由。

  ";你的朋友一定是考古专家,那里只是一片废墟,什么也没有。";司机似乎恍然大悟。

  妈的,原来是片废墟,这岂不是很容易把我暴露了吗?于是我对司机讲";在离法木德二百米的地方停下。";

  ";你真是个怪人。";司机作了个不可理喻的表情。

  ";我想给他一个意外惊喜。";我扮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的士继续向渺无人烟的荒山野岭驶去,路越来越差了,可能长期未修的原因,这条通向法木德的路在伸入一个两边都是悬崖峭壁的山谷后,开始变得高低不平,凸凸凹凹,的士上下颠簸,震到我全身都几乎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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