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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佛手香芹(最新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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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叮铃铃——”

  “Hello——”若兰拿起电话,可是话筒里只传来一声淡淡的叹息。

  “Who?Speaking!”那声幽幽的叹息直探若兰心扉,让若兰不住打了个冷颤,不由的提高了嗓音冲着话筒吼到。但是,对方挂了。

  “莫名其妙!”若兰悻悻的挂了电话,回到厨房。今晚做的是若兰新学到的一道菜,叫做佛手香芹。名字很古怪,可是做法很简单,从照片上看菜色也很诱人,只是猪蹄不太容易炖酥,所以若兰吃过了午饭便开始准备了起来。

  “猪蹄洗净,拿酱油,料酒,糖,盐腌过备用,芹菜洗净切断……”若兰一边看着菜谱一边喃喃的记着,“恩?芹菜焖半个小时?难道不会烂吗?照片上看芹菜还是绿油油的啊。”若兰好生奇怪,特意又跑到BBS的food版找原始菜谱,却怎么找都找不到。只是两天前看到的,这么快就被淹了?若兰不信,仔仔细细的翻了一遍,还是不见任何蛛丝马迹。若兰有点小小的失落。那道菜的照片实在太唯美了,让人看了就垂涎三尺。若兰以为怎么都该收入精华区,偏偏版上连保留都没保留下来。菜谱应该不会错的。若兰想着,便又回到厨房拿起刀继续切芹菜。

  突然,菜刀笑了一下。若兰一怔,眨了眨再看,不禁笑出声来:“真是在Ghost版上混久了,疑神疑鬼的,怎么可能?”这把刀是若兰上个星期才从网上买的。Food版难得搞团购,买Cuisinart 的刀具一律半价。若兰从国内带来的菜刀早已钝了,只是美国的刀具都很贵,Kitchenaid也好Cuisinart也好,一小把就要二三十美元,即使打了折也就便宜几块钱,这下Food版能有半价的优惠,若兰想都没想便下了单。名牌果真不同反响,虽然不及削铁如泥,切个骨头也是游刃有余。若兰想着,便举刀朝着猪蹄切了下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章
“唉——”亨特探长喃喃的说到。当他接到报案赶到现场的时候,止不住一阵反胃。喷溅的鲜血染红了不大的厨房,死者的断手狰狞的躺在菜板上,周围还散落着许多截芹菜,碧绿的透着诡异,就连那把跌落在死者右手边的Cuisinart的菜刀也锃亮的不正常。

  “咳咳。是谁报的案?”亨特探长粗粗看完现场便急忙退出屋外,问一旁正在询问笔录的助手马克。马克,这个24岁的年轻人,做事总是风风火火的,是去年刚顶替父亲老马克进的警局。

  “是那位小姐。”马克指着不远处还在干呕的一位瘦小的女士说到。

  亨特走过去打量了一下眼前脸色发白的浑身瑟瑟发抖的亚裔女子,扭曲的娃娃脸让她看上去恐怖极了。要是平时,她应该是个可爱的女子。亨特想着,便尽量温和的问到:“是你报的案吗?”

  妇人惊恐的看着亨特无力的点了点头。

  “你是……胡安小姐”亨特看了一眼马克的笔记,“姓”一栏填着“Juan”,便下意识地按墨西哥的读法喊了“胡安”。马克在一旁小心提示:“是‘鄄’。”

  ";Sorry; Miss。鄄?";亨特无奈的耸耸肩:“中文太难了。”

  鄄筱文惨淡的笑了笑表示理解。

  “是你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亨特问到。

  鄄筱文被问到案子,刚缓过劲的脸一下又变惨白了,结结巴巴地答到:“是。”

  “你能跟我再说说经过吗?”

  “我……”鄄筱文第一次跟警察打交道,尤其又碰上的命案,若兰的尸体还躺在厨房里,虽说现在她已经退到了屋外,但是刚才进来看到厨房的那一刹那,却挥之不去了。那时候真想晕倒了之。但是平时神经一向细条的她在这一刻却只能直直的盯着尸体,连尖叫都忘了。后来是怎么报的警也是不记得了。

  不过911的接线员是记得的,一个女人口齿不清的反复说这一句话,可怜接线员MM竖起耳朵,总算拼成了一句有意义的话:“我的朋友被人杀了。”接下来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好在报案人用的是固定电话,很快的查出了住址,警察这才能及时赶到。

  这也难怪,亨特紧缩着眉头,他知道这爿University City区的治安并不好,但也只是在午夜的时候,有几个小混混在Delmar路一带持刀抢劫单身的过路人——通常是华盛顿大学晚归的学生。而这些,只要被抢人不反抗,是不会有任何人身损害的。因此在每年的新生Orientation上,被请去做安全报告的辖区警察都强调每个学生身上带个20美元。遇到抢劫的,不要反抗。并且要到家后才报警,以防被没走远的歹徒听到后返身伤害。

  命案?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久远的让已经发福的亨特记不清了。

  正当鄄筱文“我”不出来、亨特神游的时候,一个跟麦芽秆似的瘦高个男子高呼着闯进了楼道的封锁线,正要往案发现场冲,被亨特挡了下来。

  “为什么不让我进?这是我家!”

  “你家?你叫什么?”

  “林澈。”

  “做什么的?”

  “华大的博士生,读化学的。”

  “你是死者什么人?”

  “死者?”林澈虽然在系秘书通知他“家里出事”的时候就有了心里准备,等到证实了,还是止不住膝盖发软,幸好被眼明手快的亨特一把扶住,深呼了一口气,回答到:“我是她丈夫。”

  亨特听了点点头,问到:“你想看看吗?”

  林澈皱着眉头,思索再三,点了点头,跟着亨特进了屋。屋里并无两样,并不似他想象中的乱糟糟。厨房正被客厅的一堵墙挡住了,只有转了过去才能见到。亨特一再嘱咐林澈有个心里准备,“现场惨不忍睹”,这是亨特的原话。林澈不算胆大,但是好歹是自己的枕边人……林澈想着便跟着亨特转过了墙——只是一眼,林澈立马退出了厨房,但是惨象却已刻骨铭心,就算闭了眼睛,若兰那只原本白嫩的手还是这么牢牢的抓住了眼球。

  “你还好吗?”亨特随即跟着出了厨房。

  林澈轻轻点了点头,依旧闭着眼睛——却挤不出泪来。

  “你可以做个笔录吗?”亨特继续询问到。

  “恩。”

  于是亨特喊来了马克给林澈做了份并无特别发现的笔录。除了一点,林澈夫妇的感情似乎并不很好,这是亨特从林澈见到尸体后冷淡的反应中看出来的。自然而然,林澈成了亨特的头号嫌疑犯——现场门窗都是紧锁的,门也没有被撬的痕迹。林澈有钥匙,自然不用撬门了。而且作为一个男人,是有这么大的力气把死者的手剁下来的。只有两点,亨特想不明白:第一,据鄄筱文说,她是被死者叫来的。可是到了死者家敲门却没人应,所以才用死者给她的备用钥匙开了门,但却发现门的防护链是挂上的——通常只有人在屋内的时候才能把防护链挂上。鄄筱文感到可能出事了,才找了老虎钳把锁绞断的。如果鄄筱文和林澈是合谋的呢?亨特活跃的想着,林澈先把妻子杀了,然后让鄄筱文假装把防护链绞断了,跟警察慌称是发现出事才绞断的呢?可是鄄筱文为什么要帮林澈呢?亨特想到这突然开心的笑了一声,如果林澈和鄄筱文有一腿呢?这样一切都合理了。

  马克给林澈做完了笔录,亨特突然插了一句:“林先生,介不介意我问一下你和你太太的感情怎么样?”

  “感,感情?”林澈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惊慌,支支吾吾的说到:“还,还好。”

  “你们结婚几年了?”

  “两,两年……不,三,三年了。”

  “呵呵,别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马克呵呵一下,拍了拍林澈肩膀,见该忙的都忙完了,便嘱咐收队。

  回到警局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查林澈的时间证据。但是华大化学系的秘书、老师和同学异口同声的说案发当天林澈从9点上了学后就一直呆在办公室,除了中途上了两次厕所,去休息室热了一下午饭,但都不超过五分钟。五分钟从华大到林澈家就算开车都不够来回,更别说还要杀人了。正当亨特对这样的结果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消息:那天下午1点,林澈本来有一门课要上,却没到。而那段时间办公室里并没有旁人。秘书也是到了2点半接到警方的通知才去通知林澈的。所以说1点到2点半这段时间,是个空白期。林澈做了什么?

  “立即传唤林澈!”亨特当机立断到。

  林澈被请进了警察局。

  自幼就是良好公民的林澈,除了在中国的时候到派出所办过身份证和护照,是从没踏进过警察局的,就算路过门口都没有过。而现在面对的却是100瓦的强光直射着眼球,刺得林澈不由自主的慌了神:“为,为什么把,把我叫来?”

  “林澈!昨天中午1点到2点半,你去哪儿了?”亨特严厉的问到。

  “我,我……”林澈结结巴巴的说到:“我,我,我就在办公室啊。”

  “撒谎!昨天1点左右明明有人看见你在停车场!你别说你是去停车场散步的!”亨特提高了声音吼到。

  林澈被亨特的气焰震慑到了,呆了一会儿,立即反应过来到:“不可能,昨天我1点半才……”

  “才什么呀?”亨特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其实昨天并没有什么人见到林澈去了停车场,亨特这么说只想吓唬吓唬他而已。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了,心里有鬼的人通常就会露了馅。林澈便是这样的人。

  “我……”林澈知自己说漏了嘴,反倒平静了许多,思考了一会儿,说到:“好吧,我说。昨天1点半的时候我去了电话公司打印了一份家里电话的清单。”

  “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我太太……有了情人。”

  “情人?”亨特饶有兴趣的问到,或者又是一条线索。

  “是。可是我不肯定。因为有好几次我晚上回到家,都看到我太太冲冲忙忙的挂了电话。”

  “那你查到了什么吗?”

  林澈苦恼的摇了摇头。

  “好吧,你可以走了。但是你在这段时间里不能离开圣市,我们有问题还会随时找你的。”

第二章
亨特没想到顺藤摸瓜找出了若兰的情人来。虽然暂时还不知晓这个情人到底是谁,但明天去趟电话公司也就明了了。亨特望向窗外才发现居然天黑了。“哎,又是一天过去了。”亨特伸了个懒腰,嘱咐了马克把笔录整理好,便到休息室泡咖啡去了。

  休息室的电视上正放着NBC的新闻。亨特喝着速溶摩卡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心想NBC的新闻什么时候这么没有效率了,昨天的事情今天才放?亨特鄙视的瞄了一眼电视,现场直播?死者名字……马雨荷?不是叫徐若兰吗?疑惑的同时,办公室的电话也刺耳的叫了起来。   

  “亨特先生,”马克鬼叫到,“亨特先生,电话!”

  容不得亨特多想,放下喝了两口的咖啡径直跑到办公室接电话:“什么?洛杉矶?帕萨迪纳?恩?又是一起剁手案?专案组?知道了。恩,恩。”

  “亨特先生,怎么回事?”马克见亨特挂了电话,立刻问到。

  亨特正为自己两天的努力将要付之东流而郁闷,苦着脸回到:“我们的方向一开始就错了。这不是简单的一起案件。有可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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