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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我和母亲的情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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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新说:我岳母。

  我有些意外,说:哦。

  钟新的家在四楼。

  我紧跟着钟新的后脚跟,见钟新掏钥匙,开门,进去后在过道里换上拖鞋,耳边听钟新说:保姆来了!

  是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吐词不很清晰。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洁静而宽敞的家。进门首先是厨房,然后是客厅,客厅的一边是两个卧室,另一边是洗手间和书房。

  我跟着钟新进了女人的卧室。

  这是一位苍老的老人。说她苍老,不仅仅是皮肤和举止,她的眼神透着一股寒光,当她的眼神扫过我全身的时候,我感觉后背的衣服仿佛瞬间被人撕裂了一道口子,浑身不禁打了个寒颤。

  过来,小姑娘——老人抬起手臂。

  我犹豫着,慢慢踱过去。

  此时,卫生间里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穿着睡衣,短发,圆脸,白白胖胖的,看见我,她微微笑了笑,然后,脸转向钟新,说:这就是你找来的保姆?

  钟新说:是啊,怎么啦?

  女人说:我看着姑娘还机灵,不错!

  老人的脸转向钟新,说:他这是找保姆吗?简直是选美!

  钟新尴尬地站着,女人说:妈,那你要找什么样的?我看着小姑娘很招人喜欢,就留下吧。

  我看见钟新已经上前把老人从床上扶起来,向卫生间慢腾腾挪去。

  我的嘴微微张开着。

  很显然,钟新与在我面前演绎的是一个标准的孝顺女婿的温馨画面,岳母是个中风的病人,钟新是一位体贴入微的模范女婿。而这位老人,是他妻子的母亲。可想而知他对他妻子的爱了。我不禁把自己的右拳轻轻捏紧,攒成一股力量,我听到了手指骨因为拥挤而碰撞的声音,这声音在瞬间无比放大,演变成钢铁与肉体,演变成那场过去母亲血肉之躯的车祸。我必须为母亲夺回来,这份爱,应该属于母亲的,因为母亲为她的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我感觉身体里有股液体在奔腾,热燥起来。正准备脱去外衣,里面是一件透着诱人曲线的黑毛衣。还没等我把行动付诸实施,老人已经出来了,她缓缓说:别瞎脱衣服,小心感冒。我忙穿上。等老人在钟新的搀扶下坐定,我也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老人细细打量着我,又仰面看看钟新,说:留下来?

  钟新说:您看着办吧,如果决定了,那就留下来。

  老人犹豫着。钟新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补了一句说:这小姑娘也挺可怜的,是个孤儿。

  老人拿眼睛搁在我的嘴唇上,看了半天,慢吞吞地说:好吧,那就留下来吧,不过,先试用几天,不行再退回去。

  钟新说:好。他又对我说:还不谢谢奶奶。

  谢谢奶奶——我说。在说的同时,我心里骂道:老东西,凭什么要谢谢你?我伺候你还要谢谢你?我郁宝宝好歹也是一个公主,等着瞧吧!

  钟新和奶奶的一番对话,使我对产生了一种错觉:我是一件可以买卖的商品而非活生生的人。而且,我是因为可怜才被他们留下的。本来,按我的个性,马上提着包走路,但现在,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扭过头,发现客厅里还有一个大金鱼缸,只是,里面的金鱼并不多,历历可数。钟新从书房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我,说:小郁,你先签个合同。

  我接过纸,有些不解:怎么?你的合同吗?

  钟新说:是的,在我家当保姆都要签合同的。

  我扫了一眼,把合同还给他,说:不签,凭什么要我签合同?

  钟新笑笑,说:没有什么特别苛刻的条款,只是起一个约束作用。如果你中途不干的话,会给我造成很大的麻烦。

  我说:假如你们虐待我呢?那我也干呀?

  钟新笑起来,说:就是呀,合同是对双方起约束作用的。

  我的犟劲发了,噘着嘴说:我就不签!

  钟新也犟,说:不签拉倒,那我把你送回去!

  我站起来,说:送回去就送回去,谁稀罕呀!边说边往外面走。奶奶的声音提高了,喊道:钟新,你和一个小姑娘较什么劲哪!不签就不签呗,那么犟干嘛?小姑娘,来,坐到我这儿来,别和钟老师计较,他就这脾气!

  有了梯子下台,我也就站住了,我回过身,慢慢走到沙发前,坐在奶奶身边。奶奶用手拍拍我的手背,说,你先去收拾收拾,钟新——你把我房间里的那个床收拾一下,给这姑娘住!

  钟新没有言语,转身就去了房间整理了。我感觉自己倒像个客人,不好意思起来,忙跟着钟新也到房间,说:我来整理吧,应该我整理。边说边拿眼睛偷偷打量钟新,钟新并没有看我,仍然朝房间走去。

  到了房间,当我们消失在奶奶视线里的时候,钟新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有千钧的重量,我不知道里面有何含义,但意味深长。

  33

  我从来没有和一个年老女人同住一个房间,所以,一进房,仿佛嗅到了一股腐朽之气。房里放着两张床,隔得不远,两张床中间放着一张桌子,上面堆满了瓶瓶罐罐。靠墙壁的地方有个简易书柜,里面放了些书。书柜旁边是个衣柜。钟新用手指指,说:里面有干净床单,你可以换一下,换下来的放在洗衣机里洗,你整理完后到客厅里来,我有事情要交代。

  我说:知道了。换完床单,我想就势在床上躺下休息一会儿,转念一想:这儿不是自己的家,哪里能那么随便?便打消了懒惰的念头。不过,到底还是在房间里磨蹭了老半天,出门时,见隔壁书房里几个大书柜里密密麻麻排满了书。

  钟新的老婆梁爱珍坐在沙发上,她一直在看韩剧。

  我不看韩剧,觉得太假。钟新见我从房间里出来,说:小郁,今天,你就熟悉一下家里的环境,看厨房里有什么不熟悉的电器,还有阳台上的晾衣器的使用等等都是你以后每天要用到的东西……说着说着,见我的眼睛不知看什么地方,脸色有些变了,提高声音说:小郁,听到我说的吗?

  啊?……听到了,我家里有。我漫不经心地说。

  哦,家里有,那就说明会用了。钟新自言自语道。同时,一丝疑虑又袭上他心头,这疑虑很快反应在脸上,那意思是说:这个郁宝宝的家境是很不错的,可是,她为什么要出来做保姆呢?我很快觉察出他的疑虑,忙补充道:我说我在电视你看到过,我家里电视里有。

  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大家都没有动静。我感觉自己的肚子饿了,走到书房门口,问:钟老师,我去做饭吧?

  钟新说:冰箱里有馒头和咸菜,你把馒头蒸蒸就行了。另外,洗一条黄瓜,切几段就行了。

  就这些啊?我很失望,我想吃点热乎乎的饭菜。

  钟新疑惑不解地说:你还想怎么样?午餐我们一般很简单的,晚餐你可以准备一下,等会儿去大市场买点菜回。

  ……那你家孩子呢?回来……吃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钟新想说什么,没吭声。

  ……我去蒸馒头了。我忙到厨房,打开冰箱找馒头。……我突然想起那封写给母亲的信,里面好像是说没有孩子,真的可惜了,这么优秀的教育专家,却没孩子可教。客厅里没有动静,奶奶靠在沙发上,电视已经关了。我知道,她开始练习用右手捏着筷子夹黄豆了,一粒粒,从右边夹到左边,很多次,黄豆从颤微微的筷子间落下来,滚落在地板上,奶奶好像并不泄气,仍然非常平静地不紧不慢地夹着。

  从厨房里的摆设以及设施看来,钟新是一个非常严谨认真的人。比如刀:就不下六七把,各种型号的,轻的重的厚的薄的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应有尽有。勺也特别多,几乎占了半个抽屉,当然也是各种型号类别,从大到小。他家的厨房简直就是个实验室。

  打开冰箱,我才明白什么叫物质丰富,里面几乎塞满了吃的。大大小小的保鲜碗,里面装满了剩菜,也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冰箱门上的储藏柜里,冰着一瓶啤酒,大概是男主人所爱好的。我很想在里面吐一口唾沫,想到来日方长,君子报仇、“十天”不晚,便打消了自己罪恶的念头。找了馒头和黄瓜,便开始忙活起来,找了半天没找到煤气灶的阀门,这才意识到他家通的是煤气管道,便在厨房里喊起来:钟老师——

  钟新的声音从书房里出来,说:怎么了?

  告诉我开煤气,我家里烧的是煤气瓶,不是管道——

  钟新出来了,说:看着,很简单,把这个小按钮往里、然后一拧,看,着了。注意方向!从这边是开,往这边是关,记住了?

  记住了。我心里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开煤气吗?看把你美的,哼!

  奶奶在客厅里插了一句:家政公司没培训吗?钟新,你要去投诉他们!

  为了避免麻烦,我小声说:培训过,可是,我忘了。

  奶奶说:那也得投诉,说明培训没有过关!

  钟新仍然站在旁边,在灶台上收拾着调料。我隐隐听到他的笑声,这使我轻松起来。现在我越来越怀疑辣妹子了,做了保姆,才知道有培训上岗这一说,而在此之前我是闻所未闻,幸好他们没打算追究这件事。钟新一直专注地整理着,我灵敏的嗅觉感受到他身体所发出的一种气息,那种味道很特别,与父亲的完全不同,我禁不住抬头望了他一眼,钟新竟然也望了一下我,很快又收回了视线。然后,他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在我来到他们家之前,他家的厨房很干净,可见,这些都是钟新的劳动成果。没想到我母亲喜欢的竟然是家庭妇男之类的男人,我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深深的好奇,决定继续用母亲的手机来试探他。

  锅里放了水,馒头在上面蒸着,我把自己关在卫生间,给钟新发了一条短信。

  你在干什么?保姆请到了吗?

  钟新很快回了短信:我在书房写论文,保姆请到了,在做饭呢。

  我笑起来,觉得简直太好玩了,比我以前所做的任何游戏都好玩,于是继续发:是个女孩子吗?漂亮吗?你可别打她的主意哦。

  钟新说: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我打她主意?天哪!真是笑死我!不过,这丫头和你长得还真有点像。

  我噘着嘴,又发过去这么一条:那好,我会看到结果的。然后,我关了手机回到厨房。

  乳臭未干?原来我在他印象里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这么说,不成熟?那么成熟女人的标准是什么呢?以后抽时间到网上查一查。

  饭熟了。那张玻璃餐桌上,我与钟新面对面坐着,奶奶与梁爱珍一个人坐一边。钟新从冰箱里拿出啤酒,还有一小叠花生米,开始喝起酒来;梁爱珍不吃馒头吃黄瓜,据说在减肥。这下可苦了我,我最讨厌吃面食,看着空空的餐桌,不知道自己吃什么,便坐着,看钟新喝酒。钟新大概察觉了,说:小郁,你怎么不吃?

  有什么可吃的呢?我拿起筷子,支支吾吾地说:嗯,我……我吃。

  钟新的眼睛看了看我,突然,我听到一声咳嗽,是从奶奶喉管里发出来的。这并非生病的咳嗽,而是一种提醒,我听得出来。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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