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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阿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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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子里装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赤身*,散发披肩,看不清年纪和模样,可能因为被关了太久,身上的脂肪已经殆尽,枯槁的躯壳瘦骨嶙峋,因为水气的侵入,皮肤上长满了水锈斑,指甲如钢挠一般。由于长期处于黑暗之中,手电筒的光线让他躲避在暗处不敢露面。上官郎和李坤分别查看了其余的笼子,最后发现,这二十八只铁笼之中只有五个是空的,其余都囚禁着人。这些人好像都被灌了*,神智恍惚,有些人甚至丧失了语言的能力。正当李坤打算跟上官郎商议如何解救这些人的时候,寂静的暗洞外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洞内的被震下了很多碎石,紧接着就是长时间的鸦雀无声,李坤和上官郎被震得耳膜发胀头晕目眩,一时间意乱神迷,缓了一会,只听一个飞快的脚步声向洞内传来打破了宁静。上官郎向李坤示意来人了,二人躲在了暗河边一块岩石后面,关闭了手电筒。

  很快,一个身影闪了进来,啪的一声打开了手电筒,光柱在黑暗中看的很清晰。只见那个人走到笼子前轻轻的掀开青布,向笼子里看了看。然后轻声的喊了起来,“帮主!老帮主!”这一声让上官郎猜到了此人的身份,原来正是刘亮!上官郎从岩石后走了出来,轻声的说道,“刘大哥,我们在这。”那人先是一惊,然后问道,“上官老弟?是你么?”李坤笑了笑,“当然是我们,哈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说着和上官郎一起走上前去。三人一见分外喜悦,在这样一个地方,多一个同伴就多一点安全和希望。原来,刘亮此次前来是为了营救梅花帮的老帮主。那一声爆炸,正是刘亮扔到亮着灯的那个洞中的炸药,在洞中守候的小厢会的一男一女,想必已经被炸死了。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根据目前的情况,单单依靠三个人的能力,肯定不能把这二十五个人一起全部救走,要赶在小厢会其他人回来之前,将他们先行转移出去。而且最好在天亮之前集结更多的警力和人力。于是,三人定下了一个计划,由上官郎回去搬兵助阵,并先行带走梅花帮的老帮主,李坤和刘亮在这里将被囚的人全部转走。计划定罢,开始行动了,老帮主身绣黑梅,这是很好的记号,很快便找到了,一看这老头,被囚禁了将近四年,已经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弄得是骨瘦如柴,目光呆滞,头发全白,而且已余甚少了。站立根本无有可能,刘亮一看到老帮主,铁铮铮的一条汉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帮主,是我啊,我是亮子!我是亮子!”那老头似乎有了点意识,虽然没说话,但眼角淌出了一行浑浊的老泪。

  上官郎拍了拍刘亮的肩膀,“大哥,这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刘亮一听,缓过神来,赶紧脱掉外边的皮夹克给老帮主披上,转过头对上官郎说,“兄弟,靠你了!”上官郎点了点头,背起老人家,这一背在身上,上官郎一阵心酸,感觉像背着一袋棉花,大概不到七十斤。三人就此分别开来,李坤刘亮留在洞内,上官郎背着老帮主去寻找摩托车,且说上官郎刚上了摩托车,踩着了引擎,油门开到最大,他再想这个时候队里谁在值班,谁可能还没有休息,刑侦大队的干将在上官郎的脑海中飞闪,他想快点回去,多叫上一些人,把在洞穴里所有的被囚禁的人系数转移出来,然后大干一场,彻底清除小厢会。但奇怪的是,无论油门给到了多大,摩托车却仍然原地不动,摩托车的后轮在飞快的转动扬起滚滚的沙土,空气中开始有了轮胎的焦味,车身开始剧烈的颤抖。上官郎猛的缓过了神,但与此同时,上官郎的腰被一双强健的臂膀狠狠的抱住了。上官郎顿时就觉得心跳加速,呼吸困难,甚至感觉自己将被拦腰斩断。可这背后,除了那孱弱不堪的老帮主,还会有谁呢,他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何谈有这般的力量。

  上官郎不顾一切的转过头,而在他背后,他所看见的依然是那个老人,只是,那老人失神的双眼已不再迷离,其中闪过的,是鬼魅一般的震慑,而嘴角,则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猛的想到了一个被忽视的细节,那个在笼子中伸出的女人的手,伸出来晃了晃,难道不是求救?而是一种警告,警告他们,不要设法相救?上官郎的境况很早,他的手松开了摩托车,用力的去设法掰开老人的胳膊,但却是徒劳。那老人的胳膊反而更加收紧,上官郎的呼吸被遏制,他回过头,看着那身后的老人,渐渐的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

  上官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在一架天梯上爬下,永远不会到达地面,他坐在天梯的格子里,放声的恸哭起来,他哭了很久,觉得自己的呼吸很紧张,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觉舒爽,他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已不再是梦境,自己被带回到了暗洞中,身上系着绳索,他回了回神,左右看了看,李坤被绑在左边,刘亮被捆在了右边,他们三个无一幸免,全部被俘。

  眼前,有四个人,两个人正在将被解救出来的人再次放回到笼子中,另外的一老一少就在对面,年老的坐在轮椅上,六十多岁的年纪,身材瘦削,断了左臂和右腿,是个不全之人,旁边站着一位年少的女子,可谓绝色。二人见上官郎醒了,相视一笑,但见那老者俯下身子,看了看被捆的上官郎,“年轻人,胆子不小啊。”那身后的女子递来两个小册子,上官郎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己和李坤的警官证,那老头分别打开看了看,“上官郎……李坤……,哦!原来是警察。”说罢,又在怀里取出了两把56式手枪。“怎么没多带几个人啊?”那女子冷冷的一笑说道,“多带些人也没什么用,都是废物!”那老人转过头,“不能跟警官这么说话,无理!”那女子很是顺从,说了声是,低下了头。“我叫郎洁,是小厢会的头领,记住这个名字哦,这个名字将来会响彻天下,妇孺皆知。”上官郎没有理睬他,心中不住的懊恼。他看了看郎洁身后的女子,那女子一直微微的含笑,紧紧的盯着自己,眼神之中透露出千层的杀机,让人不寒而栗。

  原来,这女子便是欧阳娇,欧阳娇在“毒宿”身上种下的,全部是四川彝族秘用的乌梢蛇蛊。把乌梢蛇倒吊在树上,下面用九个碗重叠盛接,蛇口里流出的弦涎、泡沫和血水入碗中,取渗透到第九个碗的毒液晾干即为蛇蛊。中毒者的行动会受施毒人控制,欧阳娇在笼子内洒下一种加有雄黄和鸡血的艾叶水,中毒人在笼子里蛊毒的作用被抑制着,而一旦离开笼子,蛊毒便发挥了作用。

  很快,李坤和刘亮也苏醒了过来,刘亮尚好,李坤则大骂。郎洁带着小厢会的人走开了,只留下他们和二十八个笼子。李坤骂累了,靠着上官郎的肩膀,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上官郎则是一语不发,刘亮转过头,对上官郎说“老弟,你没事吧?”上官郎道,“没事,不过我在想三件事。第一,我们怎么逃出去?第二,我们逃不出去他们会怎么对付我。第三,就算我们逃出去,这些人应该怎么营救?”刘亮听罢,心中暗想,这上官郎果真是处事不惊,一条好汉。于是说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上官郎沉思片刻,“如果我们出不去,那讲说不起,生死由命吧,我来之前在公安局留了一封信,把事情原委都写在那里。根据现在的状况,我估计逃跑的几率很低,一旦出现机会,一定要设法逃出去。我的摩托车估计被发现了,你们是怎么来的?”李坤道,“我也是骑着摩托车,就藏在你的摩托车后面不远的地方。”刘亮道,“我的车停在洞口西边一里之外的一个山坡下,是一块秃地。”上官郎道,“好,以我的估算,我们应该有两个机会,第一,根据你们梅花帮的四姐的死法,他们看来不会在洞内处理你我,应该会在洞外下手,而在洞外我们就有了很多路可以选择了。”

  洞内寂静非常,只有淙淙的河水静静的流淌,暗洞里只有三人彼此的问候,这一夜安然无声,可能是精神太过紧张上官郎觉得非常疲惫,渐渐的睡了去。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在按洞内似乎并未划过,只有从未改变的寂静。上官郎醒过来,这一觉是从未有过的酣然,已经很多的日子了,上官郎未睡过一个好觉。上官郎这样想,可能自己的生命即将走近了尽头,这样的释怀和宁静是上天所赐,“偷得浮生半日闲”,这样的生活在平日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此时可以尽情享受了。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自己的爱妻和家人,又有很多的责任和体恤未尽,内心又泛起了隐隐的酸楚。上官郎低下头,闻了闻外套上残留的烟草味道,唏嘘良久。

  刘亮和李坤似乎更加疲劳,一直在休息,上官郎唤了几声皆没有反应,他索性长叹一声,合上双眼闭目养神。可是不久,从洞外传来了些响动,紧接着是一道光亮,郎洁和小厢会的人来了。他们点了几盏汽灯,洞内顿时又光亮了许多。“上官郎!”郎洁笑道,“我们又见面了。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上官郎正颜厉色,把眼一瞪,“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郎洁又笑了笑,“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好消息是你可以走了!”上官郎一听心中不禁一震,“你说什么,你要放我们走?”郎洁道,“不不不,你错了,不是你们,而是你!只放走你一个人!”上官郎又一是惊,“为什么?”郎洁道,“不要问我为什么,让你走你便走。你不想听听坏消息么?”上官郎定了定神,“什么坏消息?”“坏消息就是,这两个人我们都要留下。而且,你看这是谁?”郎洁双掌拍了三下,“铜殇,铜寅,你们进来。”说着,从洞外走近两个彪形大汉,个头一般高,身型高大,面如瓦灰,一人唇上蓄须,一人下颌蓄须,双目有神,一个个似金刚铁塔一般且二人若不是胡须有别,长相一模一样,一般不二。其中有一个人的臂弯之中有一婴孩,襁褓之中,嘤嘤安睡不胡不闹。上官郎一愣,因为那襁褓看似十分熟悉,他心中便是动了下,难道,他不敢再想下去。

  郎洁冷笑了一声,“这孩子便是你的女儿,我们且代你收养。带她来的时候你的妻子表现的不是很友善,我们把她放到了洞庭湖上的一艘小船上,你现在去还来得及。”这句话如同炸雷一般,一语击穿了上官郎的心。上官郎,疯了一般的吼叫了起来,如同野兽一般。郎洁不为所动努了努嘴,铜殇和铜寅将孩子递给了一旁的欧阳娇,走到了上官郎的近前,冷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在上官郎的后脑上轻轻的弹了一下。这一弹可是不打紧,上官郎顿觉得如同重锤落下,头昏脑胀,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了。

  恍惚的,他睁开了眼睛,隐隐的看到了月朗星稀的夜空,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背着,飞快的在山路上行进,那速度奇快,如同飞奔的野牛,而自己则仿佛躺在宽阔的牛背上。很快又昏死了过去,他并不知道是什么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创伤,他乱作一团的思绪里所想到的,是一个丈夫和父亲的所有责任……

  清晨的阳关有些刺眼和恼人,上官郎醒了过来,他坐起身,顿觉得后脑肿胀一阵眩晕。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洞庭湖的岸边,岸芷汀兰,郁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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