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悲情:你的青春偏橙红-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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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取而代之的野心。老板忽然觉得危险了,要亲自来见我,想说服我反过去杀了李先生。可李先生消息特别灵通,得知这一情况就打来电话,要我不得接受老板杀他的委托,反而下令我伺机杀老板!” 如果即将到来的人确实是老板,她不能肯定会不会当场向他开枪,可她肯定自己会跟着他,彻底查明他住哪里又是谁的,以便日后将他送上法庭,跟他明明白白地算总帐! 在黑夜与白天之交,舒逸文打来电话,问她在哪里过的夜。 她用疲倦的声音说:“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好不容易才睡着。” “抱歉!” “有事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提前出国适应大赛环境的要求杨老师同意了。他很起劲,已经问过上海的美国领事馆了,签证官说签证绝对没问题,几时去几时签。” “还是让杨老师陪你去吧,你别为难我了。” “你答应考虑的!” “好吧,我再考虑考虑。” “答应下来吧!” “不准讨价还价!再见!” 舒逸文的电话等于将老问题摆在她的跟前了:想死还是想活? 她考虑来考虑去,在半睡半醒中挨到了天明。 她刚起床,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了:还没有拿到手枪呢! 就在这个时候,李先生发来短信,告诉她手枪放在什么地方。结果,她在厨房抽屉里找到了那把没能杀掉张弓、赵壮的手枪。它仍带着消音器,可弹夹里只剩下一颗子弹了。 她想了想,依旧将它粘在茶桌反面了。 她冲了个澡,花了不少时间进行梳妆打扮。 眼睛下有了黑影,形成了熊猫眼。她从包里取出眼影,涂抹去了熊猫眼。涂抹完毕,她对自己的清晨形象依旧感到不很满意,觉得它简直像是还魂的死尸。她一生气,就用眼影狠狠涂抹全了浮肿的眼睑。 这就带出一个伪装自己的创意:“姓李的不是要我在暗处见客户吗,我为什么不把脸抹成色块脸呢!” 她的行李里有好几瓶进口的指甲油。她不管指甲油会伤害到脸上的皮肤,半个钟头不到就糟蹋掉美丽的脸孔了,将它改造成了一张七分像豹三分像人的面具,黑色多,黄色少,而黄色的线条部分用的却是她最最喜欢的橙红色。这是临时性的变化,她觉得这么见客户,既能显得神秘,又能暗示无畏,会先从气势上震慑客户的。 因为面具能很有效地遮盖住她原来的容貌特点,她作出另一个决定:敞开舞台幕布似的窗帘,让追光似的自然光肆无忌惮射进来! 八点半,客户来了,在下面总门口按响了对讲。 结果她在对讲显示屏上见到她今生今世最最不想见到的人了! 她因为过于紧张,按错了键,结果变拒绝进门为欢迎进门了。于是一系列补救措施就赶紧作出了:将对讲搁回原位,马上拉上窗帘,打开音响,播放《C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再将一块丝巾包在头上,盖住了焦和平看见过的那几缕橙红色的头发。做完之后,她对自己说着“不紧张,别紧张”之类的话,紧张地坐在茶桌后头。 “我倒想看看你为什么而来!我倒想看看你还能不能认出我来!难道李先生告诉你我成了杀手,你感到特难过,所以找我来承认杀了姐,希望我原谅你吗?” 她互相发觉进户门还没打开,于是飞也似地去打开了。 等她要撤回,焦和平已到门外了,看见她愣了好一会儿。他头上戴着帽子,脖子抹着围巾,巧妙地掩藏住了与舒逸文对决造成的外伤。 “难道他认出我来了吗!”她很紧张,“可该紧张的不是我,应该是他!” 焦和平隔着开了一半的门问:“黎小姐吗?”    
第四十章 你要我杀死你自己吗(2)
就凭这一句询问,她知道他没认出自己来,马上就在钢琴协奏曲的掩护下改变声音说:“是我!” 焦和平进来了,看看客厅和其他地方,确定没人,方才回来坐下:“老实说,你吓了我一大跳。你的化妆很有特点。当然,你年轻嘛。” “先生为何而来?”她坐在茶桌后问道。 焦和平从皮包里取出一张报纸和一张支票:“看过了报纸再看支票。” 姚媛接过报纸,翻看起来。她以为他要杀生意上的竞争对手,结果却看见一幅彩色图片,舒逸文在上头高举闪闪发光的金杯,而标题则说明他才进音乐学院,就获得上海国际钢琴比赛的一等奖了。 她放下报纸,盯着他说:“这可是一位少有的青年才俊啊!” “我出钱,你杀人,各取所需!”焦和平显示买方的优势说。 “听说你出钱杀了太太!” “可她早不是我的太太了。”焦和平无所谓说,“我另有一位太太,至少我这么看。” 她的眼睛湿润了,为了掩饰,就拿起支票随便看了。她并没有看见具体的金额,倒是看明白李先生让焦和平上门的用意了:卖个人情给她,以此表明他是极为看重她的,是不会为了钱财而伤害舒逸文的。 “没异议吧?” “小家伙好像是无价之宝。” “哦,对了,干你这行,是按人的价值定价的!”焦和平冷笑着收回原来那张支票,再从包里取出一本支票簿,“好说,只求小姐尽快让他见不到太阳!” “可为什么要杀他呢?” “听我的,别跟那些蠢女孩学,一见了帅哥就发癫。你赚你的钱好了,将审美观啦价值观啦通通抛到脑后去吧!” “稍等,我就来!”她站起,撇下他,进入卫生间。 她的上述话是愤慨说出来的,多多少少恢复了真实的声音,所以焦和平吓了一大跳,屁股顿时弹了起来,盯着卫生间的门看了许久。他最终排除是姚媛了,以为这是过于思念她(主要是她的身体)而导致的幻觉。 他重新坐下了,笑道:“不可能是她,不必紧张嘛!” 姚媛在卫生间摘下丝巾,放水冲洗去脸上的粉彩,用毛巾狠狠地擦干了,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开门出去说:“我接受!” 焦和平一抬头,便用双手捂住脸:“怎么会是你啊!!” 她坐回去说:“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可你没有必要当人家的杀手,叫自己死路一条啊!” “姐没当杀手,不也死路一条了吗!”她抓手枪在手,瞄准他说,“你今天来找我,我可以理解为你已经后悔了,良心很不安,所以要给我一大笔钱,让我帮你杀了你自己!回答我:你要我杀死你自己吗!” 焦和平太了解她了,而且不是平庸之辈,于是就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很好!”她右手食指已扣在扳机上了。 “等等!” “还是怕了!” 焦和平轻轻地摇摇头,拿出笔来,在空白的支票上写上一连串的数字:“既然是我要你杀我自己的,金额就得大到你一辈子花不完的地步。是啊,你还得照顾妈和小龙,他们可不能饥寒交迫哪!拿去吧,算是我补偿给你的!” 她的手上莫名其妙拿着那张支票了,然而视线已给夺眶而出的泪水封住了,以至于看不清上头的金额了。 “你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杀姐啊!” “听从了你的暗示:要是姐出车祸就好了!” “我太爱你了,渴望跟你终身在一块,有口无心说说而已!”她站起,手枪在手上剧烈地晃动着。 “你有可能是有口无心说说而已,”他闭上了眼睛,“可我太重视你了,不能不当真照着做。其他事上头我好像也都这样吧?对你,我总有疼不完的疼,爱不完的爱,什么都舍得!” 姚媛跌坐在沙发上,枪口垂了下来。 焦和平睁开眼睛说:“你……不要紧吧?” “好好活着,至少我是不会亲自要了你的命的!” 焦和平听清楚了,赶紧收拾好支票和报纸,起身就走。 他到了门口,回头看她说:“别干了吧,他们在利用你!” “你不杀姐,我至于走上这条绝路吗!滚,不然你就没命了!我杀了十二个人,多你一个实在算不了什么!” 焦和平震了震,赶紧开门走掉了,脚步声相当凌乱。 她撕了支票,扔了手枪,放声大哭了。 哭着哭着,她忽然抓起手枪,赶去阳台了。 焦和平正好出现在下头,人跟车之间有足够的距离。他走着走着,蓦地感到了危险。仿佛是为了让姚媛打死自己似的,他忽然停下,缓慢转身,抬头寻找她所在的位置。他看见她了,看见她又将手枪朝向自己了。于是他挺立不动,闭上眼睛,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不能!”姚媛再次垂下枪口,“我不能亲手打死小龙的父亲,因为我已经害了他的母亲了!” 焦和平没有听见枪声,没有感到身体疼痛,没有发觉脑袋眩晕,这才肯定她还是没有朝自己射击,于是就将双手放在胸前,表达着含糊不清的意思,而后加紧走完最后一段路,顺利上车并开走了。    
第四十章 你要我杀死你自己吗(3)
姚媛转身,扔掉手枪,身体靠着阳台内墙缓慢地滑落下来了。 许立金来电话了,问她是否需要他。 “他没有留下尸体。” “你为什么放他走?” “你为什么叫他来?” “他缠着典先生杀小舒,我担心一味拒绝他,他就会另找杀手的!” “可我舍不得杀他。” “很好,这充分证明你是一个心念旧恩的女孩。至少目前小舒没生命危险了。” 她冲了一把澡,将泪水汗水通通洗干净了,而后睡了整整四个钟头的觉。 她做了一个噩梦:警察抓她来了,几个用微冲对准她,另几个人则在一个年轻的警察(好像是萨野)的带领下掘地三尺,找到了张弓、赵壮并未腐烂的尸体,并从这两个死鬼的腹部一包又一包地取出取不尽的毒品。 若不是萨野打电话找她,她一定会睡到深夜的。    
第四十二章 矜持的大夫与疯狂的病人(1)
告别话筒走出播音室,忻然忍不住流泪了。 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打算收拾一下抽屉里的东西就离开。收拾完抽屉,他怔怔地看着桌上的电话机了。 这部电话带来点显示功能,曾帮助他确定好几个打进热线电话的人的身份。 比如,好几个月之前的一个晚上,他曾跟一名抱怨被老朽的正职干部压着的副职干部聊了一个多钟头。聊完,他要他给编辑打电话,要一下自己办公室的电话号码,以便今后保持联系。翌日晚上他到了电台,正在办公室里作开播前的准备工作,副职干部就打来了,说经过他的劝解,已经想通了,所以要好好感谢他。因此,这部电话记录下副职干部家的电话号码了,他的身份不久也暴露了:萨期祥,观海卷烟长副厂长兼烟草专卖局观海分局副局长! 再比如,好多年之前,有一个干财务的女孩打进热线电话,说因为爱上一个男人,所以做了对不起单位老板的事:贪污了不少钱款供男友挥霍。聊完后,她同样拿到了这部电话的号码,同样打来过,同样暴露了身份:原来是一家餐馆的女出纳,她所说的那个男友就是同一餐馆的大厨师,名字叫宫殿。 从今天开始,为了避免给许立金发现自己就是暗藏的无名氏,他不得不离开主持人的兼职岗位了。于是他最后一次用了这部电话,通知秋叶他马上要去她那里了。 他带着自己的东西到了停车场,没想到他的车子给装饰成了彩车,前前后后满是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