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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特战五处-第16部分

小说: 特战五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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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拼命敲击自己发胀欲裂的脑袋,抄起把九五式突击步枪,擦血。

  “咔嚓!”

  鬼魅地宫里,惊现我装填弹匣的金属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几抹血迹通过正前木门。

  我一横突击步枪,顶开门。

  是间宁静而血腥的禅房,酥油灯的火花照在尸体上分外妖娆,居中的巨型唐卡,深棕色嵌花的大柜,强烈的营造出深沉暮重的气氛。

  零乱枪械和人体内脏使我感到很不舒服,但环境对我来说并不会形成任何影响。

  唐卡右侧是道狭窄的楼梯。

  那道楼梯通往什么地方? 

  光色下,我看见一支周身血红的中国88式狙击步枪! 

  我停止窥视,斜背突击步枪,拾起狙击枪。

  迷离的狙击镜片犹如女人做爱时的眼神。

  枪与刀——两个陪伴我终生的红颜知己。

  枪和刀的完美结合就是——枪刺!

  外行人很难了解我花在枪械上的时间,枪械使用和五花八门的保养手册是门深奥学问。每发射一颗子弹,都会对枪作成某一程度的伤害,撞针会损耗,枪管内俗称“来复线”的弹道纹会磨蚀,使子弹不能再已螺旋形的原有性能推进,减去了杀伤和刺破力,甚至连枪的驳口也会因震动而损坏。

  中国人民解放军特战五处只培养能单兵生存的一流杀手,首要之务就是使武器时常保持在最优越的状态。 

  我小心翼翼地把枪刺摘下插进靴子,将狙击步枪嵌配成我理想中的组合,又拣选了几颗尖锐的弹头,即便敌人是只穿上避弹衣的犀牛,也难逃命丧当场的厄运。 

  忽然,楼梯上传来男人的狞笑声和女子的哭喊声。 

  奸杀? 

  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军人!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际,是地宫里负责把风的敌人。 

  我从容地动也不动。 

  “不要动,将手放在头上。” 

  一枝硬梆梆的东西重重撞在我腰背处。

  一人手肘重击我的胸前要害,另外一人转身提膝,刚好顶在我下阴处。 

  我痛得跪倒下来。 

  一股不平、不甘、痛彻心菲到极限的酸楚,再加连日来的绝望与哀伤使我猛然昂头狂吼。

  我惨厉的狂啸如狂风骤雨般顺着耳膜轰轰冲击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当我转头望向那两人时,我的双眼中已经看不到一丝情绪一丝色彩。

  楼梯上的哭叫挣扎忽地停了下来。 

  刹那,一个西洋驴脸大汉汗平跃而下,提上裤子拉链狂吼:“这是一双野兽的眼睛!残忍而愤怒,充满了一击必杀的气势,他是中国军人!!!”

  我猛抽出枪刺,怒吼:“错了,我是中国军爷!”

  一看这三人持枪的姿势,所用的武器,已知他们是欧美精悍的雇佣军人。

  “换军刺!准备格斗!”驴脸大喝。

  三个西洋壮汉,纷纷摘下步枪上的美制M9型军用刺刀!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我放声狞笑!

  当我面对人生中不可逃避的战争时,我必须抛开一切让自己变得绝对冷静。只有将热血与智慧完美结合在一起,才能将自己的战斗力激发到极限!

  当我愤怒到极限时,拥有的竟然是冷静的疯狂!

  整个禅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每把刺刀,都将主人的破绽小心藏好。

  我眼里澎湃着斗志和生命力!

  顽强的杀气。

  杀气!

  驴脸双目精光扫射,率先一跃,刀急速劈来!

  “来吧!”我在短短三四米距离内就把刀速催发到极限,突然一扭腰,连刀带人一起斜翻,以近闪电的速度狠狠劈向驴脸下身。

  驴脸一垂刺刀。

  “咔嚓!”

  双刀劈在一起;上下搅动!

  双刀惨号,各自蹦出几毫米豁口!

  “好强的臂力,非常优秀的中国军刺!”驴脸赞道。

  刀锋又至!另外两人“嗷”一嗓子恶狼般冲进战局。

  四人厮杀在一团。

  禅房内腥臭的尸体,惊慌地观看起这场惨烈的刀战!

  昏黄的室里,四把刺刀在拼感觉!

  刀芒!

  刀速!

  刀距!

  我把恨注射进血液,使我裸露在血色里的肌肉更加贲张,血管就像老树的根筋,爆起惨厉的青黑色!

  暗室演变成生死相搏的战场。

  我纵声惨吼,因为M9刺刀狠狠从我左肩上贯穿,带出血印子让我猛然一颤,一股撕裂的疼痛从胃部传过来,体内的热血突然间找到了新的空间,猛然喷溅出两三米远。

  不管死活,硬拼到底!

  我猛转向洋鬼子们,继续着最狂悍的冲锋刀阵,以最强的招式,最小的打击面造成最大的贯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凿穿敌人的意志。

  “老子叫军刀!”

  “我要宰了你们!”

  我放声狂吼,把刀扎进一人胸膛,搅动!

  刹那后,我的刀从那不断抽搐的尸体里拔出,如雷霆霹雳继续猛砍猛跺,就象是一个刚刚从地狱血池中钻出来的厉鬼,不断追求血与肉的激情放纵。

  砍;挑;刺;劈;我的动作一气呵成!

  攻击,再攻击!

  三人全部印出深青色血痕!

  中国军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白红相间的弧线,和美国最好锻造技术出品的悍勇钢刀狠狠对撞在一起,溅起无数点火花!

  “干!干!干!干死他!”

  死神放声为我们呐喊,想到一刀一刀劈开人类的胸膛,死神就眼冒绿光口水狂流。

  “干!干!干!干死他!”

  一想到谁的刀劈烂对方的脑袋,红的白的东西混在一起四处飞溅,死神就觉得自己心跳加快!

  “撒旦!”两名雇佣军人双眼血红,他们就是两只已经彻底发疯的斗牛,把已经有了上百缺口的刺刀向我要害猛送!

  刺刀特有的铿锵声音一下下传出,以我们三个人为中心,火星不断向外飞溅。

  “嘡!”

  两柄军刀再次从空中相遇,就在我全部力量都集中到刀上,和驴脸毫无花巧的狠狠对劈在一起时,一记重击猛然打在我的背部,我几乎听到自己骨折断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出几步,一口鲜血从嘴里狂喷而出。

  原来一个恶汉放弃拼刺,反手给了我一枪托,毫无章法的冲向我!

  我放声大喝:“操你妈的!玩阴的!”用刺刀护住上盘,大手一伸,拎住那人衣襟,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狂吼,猛然将他甩出两三米高。在他从空中掉下来的时候,我的左拳狠狠向空中砸出,他冒血的左眼球再次被我悍野重拳打得挤出眼眶的束缚,生生蹦出一米多高。

  恶汉惨呼而亡!

  但此刻我左边下盘门户一开!

  “嗨!”驴脸全身标上,一军靴将我重重踹到地上。

  “咣当!”

  我手中刺刀被甩出几米。

  “咚咚咚!”

  我接连受到最猛烈的攻击,鲜血倒冲进大脑,只觉得晕眩的黑色一股股冲向神经深处,全身上下瞬间都在战栗,战栗,战栗!

  战栗!

  被剧痛激怒的我,像野兽般狂吼一声,猛向驴脸刺刀扑过去!

  我攥住驴脸的刺刀同时压刀反向猛戳!

  驴脸暗中视线模糊,等反应过来已经被M9刺刀贯胸透过,一声惨叫!

  三具尸体。

  我舔着手上热血,在楼梯口倒下。

  至少十分钟,我这才缓过劲儿。

  靠着梯子,溜目四顾。

  一道黑沉沉的楼梯,往上作六十度角伸延,陡斜异常。  

  我艰难举起盏酥油灯,一瘸一拐走上楼。 

  脚下“嘎嘎”作响,我以手拔开封路的蛛网,屏着呼吸,忍受着身体移动惹起的飞扬尘屑。 

  终于跨过最后一组蜘蛛网,一个巨大的护法神像呈现眼前。

  震慑!

  这佛像——正是被盗的大雪寺护法神“玛哈嘎拉”!? 

  没有任何杂物,只有一个护法神,一张长方形的木质香案,和两盏熄灭的酥油灯。 

  奇怪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楼梯这么窄小,如何将这巨佛运上来?唯一的方法或者是从别处吊上来,那还必须拆了部分墙壁,谁会做此蠢事? 

  我走到“玛哈嘎拉”像旁,用油灯仔细地照射。 

  护法神像浑体呈青铜色,其间透着点点奇异的金光,就像给洒上了金粉,我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青铜神像。 

  神像并没有被任何东西包起或掩盖,不见一点尘屑。 

  心中一动,环目四顾,这里和蛛网封路的楼梯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竟然见不到一个蛛网、一点尘屑,也没有任何蟑螂、老鼠一类在这环境里的必有产品。 

  我伸手在像身触摸。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中泛起。 

  心中暖洋洋的。 

  一股热流从神像流注进我体里,又从我体里倒流回去,好象有点东西送到了我那里,也带走了一点东西。 

  我大骇缩手,在我的杀戮生涯里,从未试过此刻般的温暖。

  和我地宫初见魔女时的温暖如出一辙。 

  佛堂一片寂静。 

  奇怪,在这密封空间并没有腐败空气的味道,也没有气闷感觉。

  四周一目了然,没有任何通气设备。 

  一切是如此平和静宁。 

  却又是如此怪异诡奇。 

  我不甘心地再碰触神像。 

  这次奇怪的暖流没有了,难道刚才只是幻觉? 

  像身出奇地冰凉。 

  “叮!” 

  我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 

  “玛哈嘎拉”竟自动响起来。 

  我头皮发麻地看着像怪物般立在房中间的护法神。 

  不能有鬼!

  我阅墓无数,古尸变凶等都是科学现象。

  但在我眼前的却又是活生生难以解释的现实。 

  我深吸一口气,往神像走去。 

  真怕它忽地又响起来,那时我应怎么办? 

  没有任何事发生。

  出奇地宁静,我似乎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那是风声。 

  是柔风拂过茂密的森林和广阔原野的声音,但一刹那后我双耳又贯满了大自然里的各种响声,河水奔流,万鸟离林。 

  “噢。。。。。。你。。。。。。” 

  微弱的女声在护法神像后响起。 

  我释然,原来像后有人躲藏。

  入目是位清秀可人的藏族少女,穿着很朴素,但身材匀称,有种健康动人的青春美态。 

  她怯怯地,畏缩地道:“你是军人吗?”  

  我心中竟涌出激动,流出一道难以形容的快感。 

  这几日除魔女格桑梅朵,她是我第一个见到的女人。

  女人,永远能抚慰男人的孤独。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我感到从未曾有的松驰,是否因为之前的熟睡?还是那大地震的噩梦?我似乎多了点东西,却又总说不出来。

  但我却冷冷道:“我是个军人。”

  少女犹豫片晌,进退维谷,最后提起勇气,在我对面盘腿坐下。但俏脸低垂,避开了我的眼光。 

  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知道自己是个有魅力的帅哥,强壮而英俊。

  少女在我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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