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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荒宅噩梦婴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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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墙拿着药方出去了。   

  陈剑飞问医生,“医生,我想问问你,这伤口是什么所致的。”   

  医生抬起头,笑笑,“我正想问问你呢,你弟弟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检查不出来吗?”陈剑飞问。   

  “是很奇怪的伤口,像是以前动过什么手术,现在却像是活活撕开旧伤口似的。”   

  “手术!”陈剑飞急忙问。   

  “很象,可我不确定,就算是动过手术,时间也过去很久了,而且现在撕裂得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医生也有点迷惑的神情。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鉴定他以前的伤口是因为什么而动手术的。”陈剑飞问。   

  “应该有,我给你问问吧。不过很难查出来,因为年代久了,那伤口最少有二十年了,应该是婴儿时期的伤口。”医生很年轻,但是看得出来很有耐心,“你是说你弟弟的伤口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撕裂的?”   

  “是的。”   

  “如果不是外力的话,就是自己撕裂的,你弟弟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我看你应该送他到精神科看看。”医生好意地说。   

  “我会注意他的,谢谢你!”陈剑飞走出外科室。 

第三十三章在K市消失  “关于复国路419的案件,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谭局长问。   

  陈剑习看看大刘和小郭。   

  大刘站起来,说,“我和小郭两人调查到复国路419号的原主人姓朱,男主人叫朱怀远,女主人叫林莉,20年前,他们忽然离开了复国路,不知去向。我找到了朱怀远的原单位,可是里面的人都换得差不多了,没多少人还记得以前有过一个叫朱怀远的人,后来我找到了原来看门的人,他告诉我,朱怀远好像是到了K市了,他说朱情远突然离开,连辞职都没有辞职就消失了,不久有同事说在K市见过他,甚至现在他在不在K市就没人知道了。我立刻赶到K市,到了看门人说的那个区,在当地的户籍上并没有叫朱怀远的人,我不死心,把K市每个区的户籍都查遍了,也没有找到这个人。这线索算是断了。”大刘说完,一屁股坐下来。   

  小郭正要站起来,谭局长摆摆手,“坐着说话吧,我看着怪累的。”   

  小郭接着大刘的话,“大刘去朱怀远的单位时,我去了林莉的单位,她离开复国路419号前是一家工厂里的会计,跟大刘说的一样,工厂的人事早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了,轻过一些周折,我找到了当年跟林莉一起做会计的王大姐,根据王大姐说,当时林莉正在休产假。她还说,真奇怪,她的产假早就满了,可她一直不来上班,继续请假。我习惯性地问她,林莉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王大姐神秘地对我说,这更奇怪了,别人生了孩子都会请吃满月酒,可是她生了孩子不但不请吃满月酒,还不让别人去看她,后来索性也不来上班了,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难道她生了一个怪胎,羞于见人,所以就全家离开了。这事是有些奇怪,不过这也只是猜想。可能他们离开还另有原因。”   

  小郭说完,大家都沉默不语,好像都在想着什么。好一会,陈剑飞才问小米,“你把钟墙的事说一说。”   

  小米看了看卢大器,说,“钟墙的事也奇怪,他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7月3日那天在复国路419号的事了,也就是说,他得了失忆症,这种有选择性的失忆症是患者自己不愿意去面对一些回忆,然后强迫自己忘掉它的结果。”   

  “他有可能是装的。”卢大器说。   

  “我看不像。”小米说,“他没有必要失忆。”   

  “也许他在避嫌。”卢大器说。   

  “别忘了,前两次的凶杀案都与他有直接的关系,他这样避嫌只会增加大家对他的怀疑,你说对了一个字,避,不过不是避嫌,而是逃避,逃避一些他不愿意正视的事情。所以就失忆了,这种失忆一般是暂时的,在如果得到一些有关于当时的暗示,可能会恢复记忆,不过什么时候能恢复,就很难说了。”   

  “也许他看见了凶手,可是这记忆太恐怖或者凶手是他认识的人,所以就以失忆作为回避。”小郭饶有兴趣地插进来。   

  小米点点,“我也是这么想的。”   

  谭局长只是点头,把目光落到陈剑飞的身上。   

  陈剑飞站起来,他习惯站起来说话,“有关苏医生的手术记录,我查过了他出过意外的全部记录,但是没有可疑之处。我找到与他一起手术的第二术者许医生,根椐许医生的叙述,当时手术已经进行到最后的环节,在此之前,一切顺利,可是就在那时苏医生好像受到了惊吓,许医生站在他旁边,模模糊糊听到他在口罩后面啊了一声,许医生抬头的瞬间,看见了患者忽然张开了眼睛,她说,这事太奇怪,患者当时是全麻,绝对不可能睁开眼睛的,她觉得自己是幻觉,所以一直没说,可是后来出事了,她总觉得这事跟苏医生受惊手术失败有关。”   

  谭局长咬住下唇,越听越觉得这案件不是一般的凶杀案,而且按照目前的线索,想要在短时间内破案,也简直是不可能的。   

  “真见鬼。”小米轻轻地说。   

  “见鬼的事还在后面呢。”陈剑飞说了前天晚上发生在钟墙身上的怪事。   

  小米听得一身的鸡皮疙瘩,“难道大器说得对,钟墙的母亲得精神病是家族遗传的病,钟墙正处于发病的边缘,他在幻觉中撕裂自己的皮肉!”   

  “更进一步,也许他就是凶手,这一切都是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做的。他已经陷入幻觉中无法自拔。”卢大器说。   

  “不,”陈剑飞说,“因为我也有这个怀疑,所以到了钟母以前所在的精神病院,找到了她的主治医生叶医生,他说,钟母的病不是家族遗传型的,而是属于被惊吓而引起的精神分裂症,至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患者家属一直没有说,也许家属也不知道,钟墙的父亲在十几年前去世了,这原因也就再也没人知道,除非有一天,钟母能够自己痊愈。”   

  大家又不说话了。都觉得这案子前所未有的棘手。   

  谭局长咳嗽了一声,说,“卢大器,我想问你一件事。”   

  卢大器抬起眼睛,说,“谭局长,有什么事你尽管问。”   

  谭局长慢慢地说,“你母亲在干休所工作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大家都一愣,不知道谭局长问这个干什么,他们的眼睛都落在卢大器的身上。   

  卢大器已经变得坚强,悲伤只是一闪而过,他回答,“在市里的计生局里工作。”   

  “她认识吕书记吗?”谭局长继续问。   

  “认识,母亲说吕书记是她的同事,吕书记管卫生的,勉强算是同事吧。”卢大器想了一下,“不过,人家是书记,我母亲也太高攀了。”   

  谭局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之前呢?”   

  卢大器一愣,“这我就不知道了,处打我记事起,就只记得母亲是在计生局里工作。”   

  谭局长回头对陈剑飞说,“小陈,你把除了苏医生外的被害者以前的工作全调查一下。向我汇报。”   

  陈剑飞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小米说,“我明白了,谭局是想从三个被害者的历史上找出他们的共同点。”   

  “小米越来越聪明了。”谭局长笑着说,他转头向着陈剑飞,“具体的分工还是你来安排,今天的碰头就到这里吧。”   

  卢大器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来,他说,“我忽然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母亲曾往我的QQ发了四个字:永无天日!”   

  “永无天日!”大家重复了一次。   

  “是什么意思呢?”大刘说。   

  小米紧紧皱起眉头,“我觉得可能是一个网名。”   

  “网名,也就是说那天晚上,母亲和一个叫永无天日的人聊过天?可是我查过了,没有任何记录,如果这个人跟钟墙所说的午夜准时在线是同一个人的话,为什么要改一个网名?”卢大器说。   

  “可能这个网名对你母亲有特殊的含义。”小米说。   

  这时,陈剑飞的手机响起来。陈剑飞打开,是丁芸的声音,她说,“陈队长吗,我在老苏的衬衣口袋里找到了一个香烟盒,盒子上写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是什么?”陈剑飞急忙问。   

  “永无天日!” 

第三十四章从身世入手  钟墙决心弄清自己跟复国路419号到底有什么神秘的联系,让这个午夜准时在线这样紧盯着他不放,也许那个对不起说的远离恶梦的唯一方法就是查清楚这个。   

  从哪里着手呢,从户籍上进行他是绝对查不了的,只能从自己身上查了。钟墙一直以为自己的过去太简单了,五岁父亲忽然自尽,他被送入孤儿院,长大了,高中毕业后,院长交给他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一张房产证一本存折和一串钥匙,还有母亲所住病院的地址和名字,房产证是写着他的名字,他就住进了归他名下的房子,每个星期去看看母亲,找到了一份工作,就把母亲接出来。可是现在一想,觉得对自己的身世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了。在G市为什么有一套房子是我的?母亲为什么患了病?父亲为什么自尽?我五岁前发生过一些什么事?……   

  对,从自己的身世上入手。   

  他在家呆了几天,身上的伤疤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再没有出过什么离奇的事,风平浪静的。钟墙觉得这风平浪静中隐藏着更大的惊涛骇浪,午夜准时在线绝不会这样善罢干休的。   

  钟墙照例给母亲做好早餐,端到母亲的房里。看着母亲吃完了早餐,洗了碗,拿着一盒饼干放在桌子上,这饼干还是因为那天晚上四处弄不到吃的,第二天,他在超市里买的,他对母亲说,“妈,中午你要是饿了,就吃这饼干,我有点事下午才回来。   

  便衣已经撤走了,这就是说,公安局已经解除了对他的怀疑。钟墙出了门,就跳上公交车,直奔郊外,他下了公交车,向前走了一会,看了看叉路口的一块牌子,上面有一个红十字,几个大字,写着:G市精神康复院,向前五百米。还有一个大大的红箭头。这个地方他很熟悉了,母亲还在病院的时候,他跑了很多次了。   

  他向着康复院走去,路的两边排着白杨树,早上的太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透过来,很淡的斑斑驳驳的影子在地上抖动着,再往外,两边都是空旷的荒地,已经列入了开发区的范围,正有待开发,很快这里就会变成热闹的工业区,但是现在还很荒凉,据说以前这里是一片很大的坟地,才迁了不久,大概是五个月前吧。   

  不知道怎么的,钟墙一想到坟地两个字,背上就不禁一阵发凉,这段时间,他真被吓着够呛了。钟墙的眼睛不由地从白杨树的空隙向外睃着。   

  什么也没有。   

  他松了一口气,对面有一个人向他走来,是个女人,走得很快,好像要赶着去干什么一样。钟墙看了她一眼,离得太远,没看清,一转眼,那女人就从他身边掠过,带来一股阴风,钟墙的头皮没来由地一炸,便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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