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不好意思,我面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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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归魂刃复解,我回想那种力量外溢、脸上有虚质覆盖的感觉,左手手上逐渐出现了一张类似长角恶鬼脸谱的面具。
我也不指望虚化的面具能有多美观了,只要实用就行,其他的现在一概忽略。
“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某梦:这名字,汗…_;…)
将面具扣到脸上的一刹那,我一翻转掌心,向东仙要发射出了巨大的天雷炮。
近身逼迫,他向后撤去。“清虫二式,红飞蝗!”
东仙要还给我一堆尖锐的刀刃,我连闪直闪,还是没能够躲开全部。
“可恶。”我低声骂道。
想当年,更木剑八也是中了此招,负伤多处。
不过,我哪儿能跟更木比啊,他那体魄,我自叹弗如。
“琉璃!!”背后传来景吾和深司担忧的叫声。
我一边将手臂、肩头的刀刃拔出,扔在地上,一边向后面喊话:“都别过来,站在原地!”
我调动冥契盒的自我回复功能,集中治疗了几处插得挺深、血流不止的刀伤。
东仙要似乎觉得我气数将尽,居然没趁此机会接上一招,让我陷入更加狼狈的境地。
他错过了最好的时机,这样对我倒是颇为有利。
“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这一记,我故意炸得有点偏。如此,东仙要便会朝我预想的方向瞬步。
面具仍在,我还有机会。
瞬移的速度本身就比瞬步快,再加上我虚化后的能力提升……
双莲苍火坠刚落地,东仙要迅速闪开。当我几乎与他同步出现在其斜上方的时候,东仙要的表情还是怔了一怔。
“风月双华斩。”我平平地念出招式的名字,满意地看到了东仙要有些后悔的表情。
飓风利刃,风中夹带着闪现着银芒的细针。此招在蛮横霸道之中,不忘给与温柔。
将人卷抛数丈,飓风旋转的力度正好把所有的绵针送入被击中者体内。动一动,痛苦万分。
嘁!敢拿清虫二式?红飞蝗欲把我穿成马蜂窝?那我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把你当成绣图穿针引线,让你也过过宫廷私刑的瘾。
我落至地面,因疼痛单腿跪地。面具碎裂,我闭上双眼,重新调出冥契盒之力,为自己疗伤。
那刀刃的横截面不小,插得又深,还真是TMD痛啊!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文雅、文明了。
……
“琉璃,你还好吗?”
“不是说了,让你们别过来吗?”
景吾,深司,我现在能够理解露琪亚在双殛刑架上看到草莓头的心情了。
感动和幸福的感觉完全会哽咽在喉咙,让人忍不住想吼出与心情相反的话来。
是物极必反吗?还是,任何人都会被这种强烈被需要的存在感所击晕。
但是,此时此刻,我还有其他的负面情绪掺杂在开心的感觉其中。
我,从来没有像这般厌恶自己的面瘫。
我想通过脸上的神情和笑容表达出我内心的喜悦与畅然。
可是,我却只能闭上双眼,不停地告诉自己,平静,平静。
对别人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的东西,为什么对我来说,却如此之难?
对自己的失望像一桶冰冷刺骨的凉水,兜头而下。
我默然地被景吾抱起,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将自己的感情通通蜷缩起来。
如果能让我变得正常一点,我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
可是,上天,你肯给我一次改变的机会吗?
……
“卍解。”模糊飘来的声音让我猛然清醒。
我全身恐惧地抬头,瞪大双眼向飞扬的白沙后望去。
一串光环从那边飞来,有一个落在了我们的前方,从中爆发除了黑色的异彩。
“清虫终式?阎魔蟋蟀。”
东仙要,他那没有波澜起伏的声音传来,我忽然有种绝望的错感。
黑色的光芒膨胀至头顶,覆盖了我们的身周。
东仙要的卍解锁住了一片空间,既没有色彩也没有光线。
在这其中,所有人的灵压、知觉、视力、听觉以及嗅觉都会被夺去,就像黑洞,就像地狱。
只有手握释放这个空间的清虫的人,才能够不受影响地进入和离开这个阎魔的空间。
这是我知道的全部,现在也正深刻体会着这其中的恐惧。
除了还有轻微的触觉,眼睛、鼻子、耳朵,全部都失去了作用。
我是本来就知道这其中的奥妙,所以才能平和地分析。但是,景吾和深司呢?他们要怎么办?
我拉紧景吾的衣服,自己跳到地面。
一手紧紧地扯住景吾的手,我东摸西摸,终于找到了深司。
我现在说话,他们也听不到。我只能用我的力道告诉他们,不要分开,不要乱动。
“东仙,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虽然我看不到,但我坚信你现在是受了伤的状态,不可能毫发无损。你的卍解颇为厉害,这一点我早就预料到了。但是,我要提醒你,你的卍解被更木队长破解过,所以,请你考虑放我们出去,否则,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点能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我完全成为了睁眼瞎的状态,不辨方向,一片黑暗,点点光亮都没有。
一想到景吾和深司也和我一样,并且,他们可能还不了解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就觉得整颗心被揪得生疼。
我栽到了东仙要的手里,可是却无辜连累了景吾和深司。天地可鉴,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活着离开,回到异界,不再涉险。
……
左手腕一痛,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放掉了景吾的衣袖。接着是右手腕,深司也丢手了。
我明白,这是东仙要的刀劈砍了过来,断了我与两人的相牵。
挺会计划的嘛!还懂得各个击破?我想捏紧拳头,却发现手指使不上力气。
手腕上的割伤太重了么?导致了手指的痉挛?
东仙要,你的卑鄙程度,也和蓝染有一拼啊,不愧是主仆二人。
现在再去担心景吾和深司的状况,也是枉然。
我自己都变成了过江的泥菩萨,不仅要克服对未知的恐惧,还要克服来自内心的绝望。
既然东仙要不想让我们聚在一起,他肯定一刀一刀地将我们分开得远远的。
不过,东仙要没有向我进攻,这是不是代表了他在折磨景吾和深司?
太可恨了!为什么不冲着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写我家女儿写兴奋了,都不知道该怎样去写男主们了。。让我死。。
(25)绝美杀意
一想到东仙将刀挥向景吾和深司他们,我便淡定不起来了。
“东仙要!你奉蓝染的命令要剿杀的是我!不要为难他们两人!有本事就奔着我来砍!不要让我鄙视你这个冒充自持正义的家伙!你这都是什么狗屁正义!在我眼中,全部都是破坏世界平衡的存在,你、蓝染和市丸,你们三个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为了一己之私不断残害无辜的生命,还自诩什么要建立新的秩序、维护应有的正义?!我呸——你们这群人渣,啊——!!!”
很好,我成功把他给触怒了。刀从我的后面刺来,贯穿腹部。
东仙立刻将刀拔出,我再次大喊出声。
一捅一拔,额头的汗沿着下巴坠落。这种痛,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东仙,你这个懦夫。心爱的女子死去,你遵照她的意志当上了死神。你不能拯救她于水火,就假装正义祸害他人,拆散别人的幸福。如果那个女子知道了,她一定会骂你,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啊!!!”
第二刀,是从左侧砍过来的。刀尖入骨的声音是如此地刺耳,我怀疑,自己的大腿上是不是已经出现了一个血洞?
但是,还不够,我需要再一次……我很清楚,自己没有更木剑八那样敏捷的身手和过硬的体术。对我来说,只有一次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
“东仙,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随蓝染?你双眼不能视物,所以无法被他催眠。你的心甘情愿,无法让我理解。蓝染的目的,是私欲大过公益,你死心塌地地跟了他那么久,我不相信你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或许,你已经被你自己催眠了吧?即便发现了选择的路是错误的,也要将错就错地走下去。你骗自己相信蓝染最后可以建立一个美好的世界,你骗自己一定会实现心中的理想。其实,我告诉你,生命是幻觉,你一定会悔不当初的,你们,都将是这个世界的罪人……嗯!!!”
坚持说完自己嚼舌根的长篇大论,我终于盼来了东仙要对我的第三次挥刀。
这一次,从右侧而来,和我料想的完全一致。
“终于抓到你了,东仙总括官。”
手腕上的伤势导致我的手指完全使不上力气,所以我只能用胳膊去困住东仙要的斩魄刀。
我现在的姿势极其不雅,估计从一旁看上来就像是一个人想要去抱另外一个人的大腿似的。
不过,我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接触到清虫的我,重新获得了视觉和听觉。
景吾和深司的位置,离我稍微有点远。但是,他们好好地站在那里,仿佛只受了点小伤。
清虫深深地嵌入了我的皮肉,我怀疑再这么抱下去,恐怕自己的双臂就要废了。
可是,我不能放弃。未来的希望在哪里?全部,都在自己的手中。
我放弃了冥契盒的自我恢复能力,将灵压提升至最好的状态,冲着近在咫尺的东仙要念道:“破道之九十,黑棺。”
巨大的黑色棺材状盒子将东仙要困在其中,无数影刃从四面八方刺入大盒子。
阎魔蟋蟀的独立空间瞬间崩塌,黑色的光影碎裂消逝。
失血过多的我,向后仰倒,栽进了一个凉凉的怀抱。
我睁开眼,看到市丸狐狸诡异的笑容。
“没想到你把东仙的卍解给破了,干得不错啊,琉璃队长。”
这明明是赞扬的话,为什么我会觉得寒意十足?
有一句话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如同爱一般绝美的杀意。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虚弱地连发出声音都异常困难。
……
“放开她!”景吾大喝一声,数十道灵箭飞了过来。
“呀嘞呀嘞,看来和上次见面的时候有所不同了呢。”市丸银在评价景吾和深司?
砰地一声巨响,东仙要从黑棺中走出,他受伤了,不过性命无忧。
“市丸,蓝染大人的命令是——杀了她!”
“啊~我知道。蓝染队长让你回去,他在议事厅等你。”
狐狸笑着说出这句话,东仙要静静地站了两秒,终是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