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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综漫之不好意思,我面瘫-第46部分

小说: 综漫之不好意思,我面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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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把门打开。”冥王发话了。
  
  身边的人似乎被吵醒了,‘唔’的一下发出了声响。这好像——是个男子的声音!?
  
  “克洛诺。”冥王的声音再次打击着我的耳膜。
  
  “是,冥王大人。”我不知道冥王给他下了什么样的指示。
  
  “嗵——”这下可好,声音清晰,不用猜了,我已经知道了,冥王是让克洛诺把门给撞开。
  
  “呃嗯,头好痛。”躺在我身边的人居然坐了起来,自说自话地道了一句。
  
  不用怀疑了,他确实是男人,而且,我已经听出了他是谁。
  
  “达……”我才刚刚吐出一个字,世界就此彻底变了样。
  
  灯光大作,亮如白昼,一室的王域君臣,全部瞪大了双眼看向我的床。
  
  时空在我的视线中停顿了,我的眼中只剩下了冥王。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样子,披头散发、仪容尽失?未着寸缕、仅有薄单裹体?
  
  冥王先是同别人一样放大了瞳孔,随即便急剧收缩。温柔已不复存在,灰蓝色的眼睛中只剩下了刺骨的冰寒。
  
  王,你竟是如此看我。你也相信了这满地的酒瓶,和我身边的男人么?你也如他人一样在猜测我是怎样淫 乱的女人么?
  
  冥女的尖叫声我听不到,其他人鄙夷唾弃的眼神我看不到,克洛诺的惊异、达纳特的伏地叩首、朵拉的不可思议,我全部都不要去理会。
  
  王,你居然相信了眼前这般虚假的伪象。王族专属指路人琉璃为了减轻惩罚,借醉勾引了冥王近侍达纳特,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王,求求你,不要用如此凉薄的眼神看着我。你说句话吧,说句相信我清白的公道之话。
  
  泪水爬满了脸颊,我哭不出声音。
  
  我只是静静地望着冥王,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最后,我看到了冥王笑了,笑得我身心俱焚。
  
  他也如我所愿地讲话了,说出的话直接将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深处。
  
  “择吉日,封琉璃为独魇巫女,除其指路之责,为王域祈福终身。”
  
  -×-×-×-
  
  独魇,添胤阁供奉之魔神兽,独角,有触手五只,本为惩戒出墙之人,亦可增胤添香。
  
  独魇巫女,强制闭关清修的妇道不洁之人,平日幽居添胤阁,侍奉独魇,为幻冥界众鬼祈福。
  
  巫女之职,早已废弃百年有余……
  
  我被押解丢入添胤阁,连衣服都没给我,还是裹着床上的被单。
  
  我已经麻木得失去了五感,盘坐倚靠在墙边,有种万念俱灰的濒死之感。
  
  朵拉对我说,稍后会有专人来为我的冥契盒上封空锁。这便是除去了我指路的能力。
  
  我盯着不知名的地方,思绪遥远得我都够它不到。
  
  传说中,巫女所谓的侍奉,是专门为独魇解欲的。当上巫女的人,最后都会痴恋上独魇的触手,彻底沦为独魇的解欲工具。换言之,巫女就是独魇魔神兽的独享性奴。
  
  添胤阁处于幻冥界王域的边缘地带,是幻冥界最为黑暗的地方之一。
  
  真想不到,我也有幸进到阁内,来享受这份无尽的恐惧和晦暗。
  
  冥契盒的穿界能力被封后,就会有仪式举行,在我的身上打下成为巫女资格的烙印。这样,独魇就会被我的印记诱勾出来,舔尝我的每一寸肌肤。
  
  这些,都是我在典籍中曾经翻阅到的可怖记载。
  
  朵拉离开后,添胤阁关上了大门,将所有的光线都阻隔在外。
  
  我独自一人瘫倒在添胤阁中,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不会哭泣的木偶,在呆滞中静待白天的到来。可惜,所谓的曙光,我再也看不到。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的院中来了几个人。
  
  “啧,听说现在这里面关着的就是曾经趾高气昂的御用指路人琉璃。”
  
  “可不是嘛,先是将幻冥界的力量乱借到外面,泄露幻冥界之力的秘密,然后又色诱达纳特上床。真看不出来,她那冻结的外表之下居然是这么一副淫 荡的身体。”
  
  “何止身体?我听说,她一直试图勾引冥王未遂。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妄想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冥后?她还真是贪心不足呢!”
  
  “我说,咱们好不容易来到添胤阁,不是为了说话来的吧?反正她马上就要变成侍奉独魇的巫女了,不如咱们抢在仪式之前,先来尝尝这具淫娃荡妇的销魂身体?”
  
  “哈哈,你小子!还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别说了,进去吧,门都没上锁,真是走运,这就好像是专程为我们准备的一般,哈哈哈。”
  
  推门而开的声音,微弱的光线随着这几个人的脚步声夹杂进正堂之中。
  
  我抬起头,看到了这几个人猥亵无比的笑容。
  
  其中一个非常大胆地首当其冲,将手伸向了我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不好意思,昨天去考驾照了,折腾了我整整一天。。
回来后赶出这么一章,》﹏




(23)异界求助

  世事如此无常,想不到的事情太多。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自己满手的血腥,和躺在眼前的三具尸体。
  
  稍微惊异了一下,我随即恢复平静。
  
  我是怎样杀死他们的,这问题已经不重要了。想要玷污我清白的幻冥界败类,我的冥契盒尚未被锁,是你们非要闯入这无门地狱,休怪我出手无情。
  
  裹紧身上的被单,我赤脚踏出门外,鲜血的味道刺激得我不能多待,我急需逃离这处梦魇不断的地方。
  
  是谁要害我?是谁非得让我坠入这痛苦的深渊?仓惶数载,我再次被陷害。
  
  冥王不信我,冥女一向讨厌我,朵拉的态度不明,达纳特被牵涉其中,克洛诺会来帮我么?小阎王、牡丹……
  
  想不到其他的人,我在幻冥界中,根本就没什么朋友。
  
  天色微微泛白,漫长的黑夜就要过去了么?可是,我依然只能感到黑暗无边。
  
  走到了添胤阁的院门口,我没有继续向前迈步。
  
  出去了又能怎样?幻冥界,还有我的容身之所么?
  
  失去了冥王的信任,我在幻冥界中无以为存。
  
  调动了冥契盒的力量,我启空划界,引幽门大开。
  
  逃出这里,我需要清醒,我需要温暖,我需要留住自己这条命,来查出谋害我的人。
  
  冥王,我等着你派人来抓捕我……但是,请给我一点点恢复的时间,只要一点点就好。
  
  -×-×-×-
  
  从引幽门中踉跄跌出,我卧倒在地板之上。
  
  沾染了血迹的白色被单,还有赤身裸 体的我,形象未曾改变。
  
  幻冥坠没有了,我连应界换衣的能力都没有了么?自己还真是个废人呢。
  
  从地上爬起来,我打算出门找人。这里是迹部的别墅,我不敢回伊武宅,也不愿去尸魂界,所以我只能来向景吾求助。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推门了声音。
  
  我顿在原地,看着门被打开,看着景吾出现在眼前,看着他露出骇人的表情。
  
  “景吾——”我感到体内的力气突然被抽空了,双腿软软的,向前栽去。
  
  “琉璃——”景吾接住了我,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失控地开始啜泣。
  
  “琉璃,琉璃……”景吾低低地唤着我的名字,身后的胳膊收得很紧,让我感到安心。
  
  好累,我想睡。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我终于可以什么也不想地阖上了双眼。
  
  -×-×-×-
  
  我大概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发现景吾歪在床侧,抓着我的手,也在沉睡之中。
  
  景吾看起来睡得不怎么安稳,眉头皱在一起,形成了好看的‘川’字。
  
  我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照头发的蓬松程度来看,应该是有人帮我沐浴过了。
  
  我轻轻抽出自己的手,坐起来,静静地看着守在我身边的这位少年。
  
  这么优秀的孩子,为什么会执着于我这种反复多变、毫无优点的蠢人呢?
  
  有时候我会想,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讲,我和冥王是十分相像的。
  
  我们冷漠,明明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心意,却从来不去正视;我们自私,明明知道继续保持现状只会害得对方越陷越深,却为了那一丝温暖与习惯,执意不伸出双手将对方推开。结果,只能累人又害己。
  
  我自诩不是什么好人,我会伤人甚至杀人,我对自己残忍,对别人也不宽容。
  
  在幻冥界生活了百余年,又去人界轮回了七世,我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一句话,我绝对不如别人表面看到的那般呆滞、纯良。
  
  有些东西,我看得明白,可我却不愿意说明;有些事情,我非常清楚,可我却刻意忽略。
  
  景吾曾赠给我一把小提琴(详见第一卷第18章),后来无意中,我在琴箱底部发现了一排刻得非常细小的字。
  
  我找来放大镜仔细地看了一下,那排字写的是:送给我的特蕾泽(其含义亦详见第一卷第18章)。
  
  这让我想到了景吾弹奏《致爱丽丝》时的专注神情,琴音将他的感情传达给我了,可我却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默然听完,对他的倾诉不置一词。
  
  我把转学的事情拜托给他,有困难的时候总是找他帮忙,他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
  
  这次我惹下了天大的麻烦,从幻冥界逃至异界,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来了这里。
  
  在这异界之中,景吾的灵魂,投生往世,就算是我再怎么想方设法地接近他、帮助他,也比不上他这一世为我所付出的一切吧?
  
  为什么自己不被感动?我真的是个铁石心肠、一无是处的大坏蛋!一定是这样的。
  
  ……
  
  景吾眼睫轻颤,睁开了眼睛,停顿一秒,立时恢复清醒。他迅速转头看向我,焦急地询问:“琉璃,你还好吗?身体怎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你……”
  
  景吾的双眸有光彩流转,他叹了一口气,将我拥入怀中。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一口气问的问题太多,我无法回答了吧。
  
  我用手背抵住他,将他撑开一段距离,仰头问他:“你帮我换上的衣服?”
  
  其实,我就是随便这么一问,真的一点多余的意思都没有。
  
  但是,景吾的脸倏地红了。这情景,让我睁大了双眼。
  
  不管是在动漫中看到过的,还是我的记忆中的,景吾从不曾为任何事羞红了双颊。
  
  这样一个遇事沉稳,做什么都特别讲究华丽礼仪的孩子,居然在脸红?我禁不住要反省自己的话,是不是让他会错了意思?
  
  “不是我,是管家安排的女仆……”景吾支吾地解释道。
  
  不是你,你脸红什么?我特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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