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不好意思,我面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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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愿意去打比赛啊,男网这边,下面的几场都很精彩。
我和冥女回到队里,第一次这么主动地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
我说:“反正我和冥女的比赛都是排在最后面,不如让我们先去看那边的比赛,等到时间了再叫我们回来。”
一圈人(除了冥女)皆向我投来不善的目光。我耸了下肩,表示‘不行就算了’。
冥女脸上挂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我问她:“我脸上长花了吗?”干嘛总盯着我看?
冥女说:“没有,只是,我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嗯?”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冥女邪气地一笑,走开了。
我吁出一口气,哀怨地想,最近是不是用脑过度?脑细胞死亡过多?为什么觉得自己已经开始疲于应对身边的这些怪人怪事了呢?
再这样持续下去,我会不会未老先衰啊?
-×-×-×-
女子这边的比赛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起码在我眼中是如此。
不是说我们的实力高出对方太多,没什么打头。正好相反,美国队总弄点怪物出场,前面的三局比赛竟然是1比2落后的局面。
教练们的脸色很臭,我和冥女收到了他们眼中的警告。
他们的意思是,如果我和冥女不能打赢剩下的两场比赛的话,他们就要追求我们不认真训练、不遵守规定、妄自尊大等一系列不墨守常规的事情。
我问冥女:“你觉得我们会完蛋吗?”
冥女回答:“你脑袋被门夹了么?”
我说:“也许吧。。。”
冥女说:“该你上场了。”
……
刚才下了会儿雨,顶棚合了起来。
待到我出场的时候,天空正在慢慢被打开。
对,我没说错,随着顶棚的缓慢展开,天空也在被打开。
黑色的缝隙,露出的面具人脸。呦,破面们,好久不见。
-×-×-×-
该让我怎么说呢?难道夸他们特别会挑地方,正好出现在我们的上空?
我望着天空中站着的那几个丑人(虚… …),半晌无语。
“你,快点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裁判对我发出警告。
这种时候,是要装作没事发生继续打比赛呢,还是直接飞到空中去和他们战斗,事后再消除众人的记忆?……我犹豫了。
“端坐于霜天,冰轮丸!”日番谷冬狮郎的声音突然从空中传了下来。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这句话还蛮好听的。(小白:意思是——原来都觉得很难听,是么?琉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小白包子脸看向观众:不要害怕遭到欺骗,因为这世界就建筑在欺骗之上。)
安心地走到了自己该站的地方,我摆好架势,等待对方发球。
冬狮郎、乱菊,拜托了!
(11)追忆似锦
前三场,我1比2落后。
美国队派出的第二单打,也是个怪物一型的人。控球能力超强,还会打出没有旋转的球压制我的飞鱼,简直是女版的‘网球机器’嘛。
她的发球局,两次我都没能破成。我自己的发球局是保住了的……但这样不行,一替一局的要打到什么时候?拖入抢七局么?我不认为拉锯战对我有利。
头顶的战斗声有些拉远了,冬狮郎是把破面引走了么?
我可以肯定地说,破面现身这件事对我的影响还是蛮大的。
精神一直不能够特别集中,再这样下去,我会输掉比赛的吧。
“琉璃学姐!”有人喊我?
抬起头,我看到了迹部和深司。
顿时有些发懵,他们怎么来了?那边的赛事已经比完了么?
“你们,不要干扰比赛。”裁判出声维持赛场秩序。
我发现迹部和深司的眉头紧锁,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点。
他们又被破面的事情惊到了么?可是,他们怎么会来找我?难道……
这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我觉得脑子中一团糟。
“你,快点发球,不要拖延时间。”裁判打断了我的兀自发神,看台上的观众已经开始在窃窃私语了。
我平息了一下有些紊乱的思绪,重新调整好呼吸,打算先沉下心来打好球再说。
这场比赛,不宜拖得过久。
……
“发球双误,0比40。”
老天真是不愿优待于我,一次出界,一次未过网,我居然犯了这种低级失误。
自己的发球局,难道将会拱手相让于他人么?我现在的心情,还真是不适合打网球。
又看了眼看台上站着的迹部和深司,他们的表情似乎稍微平静了一些,不复刚才般慌乱与紧张。
我握了握手中的球怕,努力催眠自己:周围什么人都没有,破面和死神都没有出现,这是一场重要的比赛,我要赢,不能输……
-×-×-×-
破灭的轮回之舞,最初的原型,是我在幻冥界中无事耍弄的一种剑舞。
当时小阎王还没接管幻灵界,冥王肩负双界之责,忙碌起来根本见不着人影。
我的空幽居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但在我的精心打理之下,被冥王称作是幻冥界中最悠然自得的地方。
小阎王、冥女、朵拉,有时候还有牡丹,他们没事就会来我的空幽居中闲坐。
我们在一起泡茶、畅谈、赋词谱曲、舞刀弄剑,也算是一片欢笑嬉闹的年少无忧景象。
那个时候,我为了维护空幽居四周的硬件安全,与他们皆约法三章。在我的空幽居地面界内,不许动用任何灵场、气场、异能场……
这种章法约束的结果就是,我们所谓的舞刀弄剑便真的只剩下了观赏的价值。
破灭轮回之舞的步伐,并不是我的原创,它是改编自朵拉所创的几种舞步的综合。
朵拉掌管着幻冥界中的大小祭祀、礼日,她本身就是一名出色的舞者。
我当时跟着朵拉学跳舞,完全是出于好奇、觉得好玩,为了打发时间用的,根本就没想到过日后还能派上用场。
真正为破灭轮回之舞定下名字的时候,是我已经将它改进成能够在对战中使用,舞步变成了杀招并正式验证了其效果之后。
不要为此感到惊奇,朵拉的舞蹈本来就不是什么单纯的舞步。跳舞的时候,配以施展适当的灵力,舞步便可成为阵法,可用于御敌、阻敌。
破灭轮回之舞具体是什么时候在我手中真正变成了厉害的杀招的?那还要追溯到我仍是零番队队长身份的那个时间段。
那是多久之前呢……大概,正是100多年前吧。
-×-×-×-
跟着冥女来到异界,具有视灵和战斗能力的我们,根本无需掩饰身份。
启空踏入尸魂界,冥女是尊贵的公主殿下,我则是零番队的队长,随从公主护驾。
冥女为了寻找能和她合拍的命中之人,在尸魂界也小住了一段时间。
当时的志波家族还未落魄,和其他三家一样繁荣昌盛。
应志波当家的邀请,我和冥女就暂时下榻在志波家的别院之内。
……
在尸魂界的观念之中,四大家族都和王界中的王族有着沾亲带故的脐带关系。
而事实上,他们只是誓死效忠于王族的仆从而已,并无血缘联姻之亲。
也就是说,从地位上来看,我和四大家族的当家族长是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的。
但是,零番队是驻扎在王界内的特殊王族特务,而我又是直接负责王族安危的队长级人物,所以我的基本待遇要比他们的高出一个档次。
另外,我真正的御用指路人身份本就是不能和他们保持阶级平等的存在。
……
朽木家族是所有死神的典范,以维护与执行尸魂界的定则为职责,又是四大名门之首。王族想要了解整个尸魂界的现状,除了要与中央四十六室和山本总队长定时接洽外,还要时不时地从朽木的当家这里了解情况。
如此,身为朽木家族第二十七代传人和当家的朽木银铃(白哉的爷爷)与我和冥女的接触是必不可少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和冥女结识了当时还很年少的朽木白哉。
冥女闲来无事,经常到处晃悠。我作为贴身护侍,必须时刻寸步不离地跟随着。
冥女去的最多的地方,朽木大宅排在第一位。
我非常清楚,那是因为有朽木白哉在那里的关系。
冥女所寻之天命人,怎么才能分辨出来,这一点,我完全不知。我所知道的,就是冥女总会和像是天命人的对象密切接触一段时间,算是深入调查?
这一次,她瞄准的人选无疑就是朽木白哉。
……
少年时的朽木白哉不似现在这般冷酷冰山。那时候的他笑颜如花,是个充满朝气、阳光活泼,且非常努力、严格律己的好孩子。
我和冥女从王界来到尸魂界的事情,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并不是人人皆知的。而且,在大部分时间内,我和冥女都不以真面目视人。她戴着斗笠,我用蒙巾罩着半张脸,掩人耳目。
所以,当冥女和我穿着传统服饰出现在朽木白哉的眼前时,这个孩子只当我们是志波家某个旁系的小姐和仆人。
冥女用眼神暗示朽木银铃,不允许他随意揭穿我们的身份。
就这样,冥女和我,伙同朽木家的可爱白哉、志波家的彪悍空鹤、还有四枫院家的顽皮夜一玩在了一起。
呃,不,实际情况应该是——冥女很快融入了他们三人的圈子中,而我总是立于他们的圈外,安静地边看边发呆。
……
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我比现在的自己安静沉稳多了,波澜不惊的死水心境和我脸上的面瘫特征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
有时候我会想些很奇怪的事情,比如说:现在我的灵魂和原来的,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为什么总觉得像是灵神怪异的电影,感觉是把所谓‘琉璃’的记忆塞进了我的魂识之内,让我这个叫刘莉的普通人代替幻冥界的指路人琉璃度过余生。
当然,这也仅止胡乱想想而已。脑海中的记忆如此深刻和真实,让我不得不相信,自己曾经有着多么不同于一般存在的神奇经历。
我和朽木白哉、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志波空鹤、志波海燕(已故)、平子真子(假面,前任五番队队长)、猿柿日世里(假面,前任十二番队副队长)……包括蓝染惣右介和市丸银都是认识的。
……
我这个前任零番队的队长,拥有常人难以理解的孤傲和静僻。
虽然当时的我,也只是和朽木白哉差不多年岁的少女一枚。但我的为人处事、举止作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