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月色撩人-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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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才三。”他低笑。
“日不见如隔三秋,连上今是四,算算几个秋?”胡搅蛮缠。
“呵呵。”他沉笑出声。
“学首曲子,弹给听,好不好?”
“好。”
坐到旁的古琴边,手指拨,
“数英雄论成败
古今谁能明白
千秋功罪任评
海雨风独往来
心要江山图治垂青史
也难身后骂名滚滚来
有道是人间万苦人最苦
终不悔九死落尘埃
轻生死重兴衰
百年梦多慷慨
九州方圆在民心
斩断情丝不萦怀
谁不想国家昌盛民安乐
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有道是得民心者得下
看江山由谁来主宰……”
首《得民心者得下》被柔柔地唱出,少几分豪迈,但多几分洒脱。
他脸的动容,“曲子……”
“好听吗?”
“好听。写的?”他强忍着激动问,眼中闪烁着水般的光芒。
摇头,“不是。”
他如过往样以为只是谦虚,“秋月,还是最懂。”他轻叹,“没有,怎么办?”
“没有怎么办,的心事还有谁明白……”随口唱出。
他瞪大眼,终于,忍不住朗声大笑,“秋月,是上赐给的最珍贵的宝贝。”
“那可要好好珍惜。”他的笑声爽朗而愉悦,仿佛已将胸中的愁闷扫而光,亦喜不自胜。
“定会的,谁也别想从身边抢走!”他得铿锵有力,豪情万丈。
是啊,谁也不能从他身边抢走,也不能从身边抢走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过随口说说想虐而已,都还没开始虐,为什么就有那么多人恐吓我?
呜……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是亲妈不是后妈?
怎么样?虽然字数少点,但速度快些了吧。
'正文 挑衅'
听十六,胤禛不再那么暴躁,又恢复冷静睿智,他没有杀曾静,但曾静经审讯后供出堆同谋,牵连几十人,事情越闹越大,搞得沸沸扬扬。不过,些已经不是能管的,只要胤禛吃好睡好,身心健康就行。
因为福慧的死,那拉氏辛劳、伤悲,加上自责,病倒。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要尽下自己的义务去探望。的坤宁宫很少来,即便如此,宫里的宫太监还是都认得。
“奴才(婢)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屋里的宫太监呼啦啦矮截。
“皇后娘娘在吗?”
“禀娘娘,皇后娘娘在寝室。”个像是领头的宫伶俐地答。
“带去吧。”
“是,娘娘。”
跟着宫往里走,来到那拉氏的寝室前,正要入里通报,个有些熟悉的娇媚的声音传出来,“娘娘,您可要保重凤体啊。”
有外人?停住脚步,轻声问,“里面谁在?”
“回娘娘,是熹妃和刘贵人。”那个宫机灵地压低声音答。
福雅和刘谦柔?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算,还是下次再来吧,不是很想见到那个刘贵人。
“不进去,若是娘娘问起,就下次再来给娘娘请安。”
“是。”小宫答。
“娘娘,八阿哥的事们都和您样伤心,您要节哀。不过,奴婢听月贵妃……”正欲转身,听到刘谦柔提起,不由顿住。偷听别人话是件很不道德的事,但种地方,些人在背后是怎样看、的,实是很好奇。
“奴婢听月贵妃都不伤心,夜夜笙歌,寻欢作乐,对死去的皇贵妃娘娘和八阿哥太不敬。皇后娘娘,您应该管管才是。”夜夜笙歌,寻欢作乐??
“刘贵人,只要守好本份即可,不该管的事不要管。”那拉氏的声音带着淡漠,“贵妃娘娘是在为皇上解忧,不可胡言乱语。”
“是,娘娘。”刘谦柔不甘愿地答,“可是,皇后娘娘,月贵妃为什么不住宫里,要跑到圆明园去住?累得皇上也总留在园里。,不大合规矩吧。”
“刘贵人!”那拉氏明显不悦。
“求皇后娘娘恕罪。只是,奴婢听皇上只迷恋月贵妃人,奴婢入宫已经年多,还没见过龙颜,不打紧,但皇上连皇后娘娘和诸位姐姐都置之不理,岂不坏祖宗规矩?奴婢也是为皇后和诸位姐姐感到委屈罢。”
里面阵沉默。想来那拉氏、福雅也和刘谦柔样觉得委屈吧。就是共侍夫的悲哀。
“们不委屈,皇上宠爱月贵妃是因为能善解圣意,令皇上欢心。要怪只能怪们自己愚笨,无法为皇上解忧。”福雅温柔得体地开口。
“可是,皇上也太过纵容,奴婢还听,经常有人出入秋苑,皇上也不管,也……”
“刘妹妹!注意的言词。”福雅冷冷地。
“熹妃姐姐,奴婢不是四阿哥。”刘谦柔继续口无遮拦大放厥词,“四阿哥和五阿哥去给月贵妃请安并无不妥,但奴婢听十三爷和十六爷也经常去,月贵妃和他们是谈笑风生,不拘小节。他们是叔嫂,如此交往过密,若是传出去,岂不让下人耻笑?”
个刘谦柔,真不简单,左个听右个听,在宫中到底有多少耳目?的秋苑应该插不进来,但别的地方……小小年纪,真不简单。
“十三爷和十六爷自小与皇上亲厚,与月贵妃亲近些也属正常,且们满人不像汉人那么讲究大防,此等大不敬之言词,以后不许再。”那拉氏带着几分愤怒斥责刘谦柔。
“奴婢知罪,求皇后娘娘恕罪。”随着“啪”的声,刘谦柔求饶的声音响起。能让向温和的那拉氏生气,刘谦柔可真本事。其实越是温和的人生气起来越让人害怕,是自讨苦吃。
“妹妹年轻,有所不知。月贵妃和们不同,不止和十三爷、十六爷亲近,和去的二爷、八爷、九爷,囚的十爷、十四爷亦交情甚深,些皇上早已知晓,是大惊小怪。”福雅淡淡地,听不出是真的不介意还是在风凉话。
“刘贵人,以后若无事就安份地呆在启祥宫,不许乱走,更不许再口出妄言。明白没有?”那拉氏难得地第次责罚后宫人。
“是,奴婢明白。奴婢谢皇后娘娘教诲。”刘谦柔语带憋屈。
真可惜,正听到精彩处就没,暗暗婉惜,转身离去。
“贵妃娘娘请走好。”小宫的声音充满惊恐,不解地回头,脸色苍白,正畏惧地看着。奇怪,又不是鬼,至于么怕吗?
走出坤宁宫,缓步走着。知道自己的某些做法在个时代是于世不容,胤禛对的独宠亦是令人匪夷,虽然他不像顺治为董鄂妃连皇帝都不做,但单是冷落后宫就已经够离经叛道。
“四嫂,在想什么呢?么入神?”
吓跳,定睛看,十三正微笑着站在面前。绯闻主角之出现,不知他和馨儿有没有因为个吵过架?不禁对着他乐。“十三,是去哪啊?”
“听皇后娘娘凤体违和,正准备去给请安。”十三被笑得莫名其妙,“今很开心?”
“是啊。”能和么多皇子传出绯闻,换在现代,定会大红大紫,“不耽搁的时间,有空去那坐坐。再见。”朝他挥挥手,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御花园走去。金秋十月,园里的菊花定开得灿烂无比吧,哪让人备新鲜的螃蟹邀胤禛起赏菊。
悠哉悠哉地赏好会花,顺手掐朵开得正艳的白菊,逍逍遥遥地荡回承乾宫,等胤禛办完公事好起回秋苑。
“娘娘。”
“呵。”又被突然从路边花丛中闪出来的人吓跳,“刘贵人?”心生不悦,是堵?“怎会在?”
“惊扰娘娘,奴婢该死,”福身行礼。
“起来吧。”让平身,等抬头,发现脸色发白,仿佛在害怕什么。怪,被吓的人是,怕什么怕?
“娘娘……”迟疑着问:“您刚才去坤宁宫?”
知道?在怕向胤禛告状?
“去。”答。
“您听到什么?”身子微微发抖。
到底是有恃无恐还是无知?有恃无恐的话也不用发抖,那就是无知。么问,不明摆着偷听吗?呃,虽然是事实。
“想什么?”
“准备向皇上告发吗?”
“是来求饶的?”没答。
“不。”副破釜沉舟的慷慨样。
有骨气,就是笨些,若换别人,就不是有骨气,是不知死活。
“不怕向皇上告状,治的罪?”盯着,已经很久没人敢来挑战的“权威”。
“没罪,的都是实情。”倔强地挺直背。
“有时候实情出来就不好听。”讽刺,种抹黑的谣言对根本构不成威胁,不过,对散布谣言的人就不同,若是胤禛追究起来,朵娇嫩的小花可能就要提前入冬。而且,即使编也找个靠谱的啊,十三和十六,不让人笑掉大牙吗?“过,若是想过得好就不要太贪心,老老实实地当的贵人就好。”
“不用得意,还能威风几年?就不信皇上会宠辈子!”气急败坏地。
“可能要让失望。也许,可以求老爷让死在皇上前面,样,或许有机会。”嘲笑,第次样糟蹋人,跟肯定是八字不合。
“!若不是整教唆皇上离宫,他决不会不理后宫的嫔妃!”
“以为皇上留在宫中们就有机会吗?”好笑,把胤禛想成什么人?不过,么是想干什么?
“敢不敢让皇上长住宫中?”挑衅地看着。
激将法?幼稚的把戏。不过,日子太无聊,和玩玩也无妨。
“好啊,从今起,皇上就留在宫里,让看看的手段吧。”真实版的《金枝欲孽》?不禁有几分期待。
'正文 诱惑'
因为答应刘谦柔,所以跟胤禛想在宫里住些日子,他虽然奇怪,但也不疑有他。
见胤禛真的留下,刘谦柔开始放手搏。不过,几下来,连胤禛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拦下。样有什么意思?找来秦全,让他传话下去,在不妨碍胤禛办公的情况下允许刘谦柔见他,不要拦着。秦全很是不解,不过,他向对就像对胤禛那样忠心,所以很爽快地执行。
早上起来,告诉胤禛去找月瑶玩,下午的时候又让五儿回宫晚上要留在十六家,不回宫,如此来,胤禛今晚八成会留在养心殿过夜,可是个接近他的好机会,刘谦柔那么多“听”的途径,应该会把握好个良机吧。
对刘谦柔如何勾引胤禛,是充满好奇,赶在宫门下匙前不动声色地溜回宫中,换小太监的衣服,潜到养心殿胤禛常呆的西暖阁,守在门外的秦全被弄得头雾水,不过他很聪明地保持沉默。
刘谦柔果然不负望,打扮得明艳照人,带着个小宫出现。
“刘贵人,请留步。”秦全如往日样尽职地拦下。
“秦公公,不知皇上可在里面?”刘谦柔客气地问。
“回贵人,在。”秦全答。不废话吗?秦全就像胤禛的影子,他守在里,胤禛肯定就在里面嘛。
“可否进去见见皇上?”刘谦柔脸的温柔。
“……皇上不喜欢被人打扰。”秦全副为难的样子。个秦全,还挺会演戏的。
刘谦柔世故地塞个小包到秦全手中,“公公侍候皇上辛苦,是小意思,是奖赏公公的。”
仿佛碰到毒蛇猛兽般,秦全飞快地缩回手,恭敬地:“谢贵人赏赐,奴才不敢当,侍候皇上是奴才的本份。”
真是笨秦全,有好处不拿。
刘谦柔没料到秦全如此的食古不化,尴尬地缩回手,“只是进去会,很快就出来,请公公通融下。”
秦全装作低头沉思的样子,眼角飞快地朝躲在边的瞥眼,冲他眨眨眼,他才勉为其难地:“刘贵人请进吧。”
“谢公公。”刘谦柔客气又温柔,和在面前那个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