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皇后-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时代的山山水水,看遍这个时代的花花草草就英年早逝了!况且要将物件交给太子少傅,就意味着我肯定会再见到太子!让我去招惹那个妖魔,我才不干这么傻的事情呢!只好干咳两声,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办不好!我看,老先生你还是另托别人吧!”
“小姑娘,难道你忍心看焰国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吗?老夫求你了!”他几近哀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好不悲恸!
我心想,我又不是焰国人,干我何事?不过看他那样子,又于心不忍!“有那么严重吗?”
“确实是很严重!”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粗重。
“那……好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是救了焰国,那得多少级浮屠?我想了想,勉强答应了下来:“老先生!你把那物件给我吧,我尽力而为便是!”
“那物件不在老夫身上!”
“那在哪里?”不在他身上?晕!
“我告诉你口诀,你自去寻了便是!”见我纳闷儿,他又开了口。必是因为那物件特别重要,他怕隔墙有耳,不方便说。
我当下应道:“好,你说吧,我记在心里!”
“水中火,火中冰,冰中玄秘!”
就这三句话?这下我就更搞不明白了!水中火,火中冰,冰中玄秘?水火向来不相容,水里怎么会有火?而冰遇到火还不早就化成了水?还哪来的玄秘呀?“老先生,我听不明白!”
第六章 花开迷乱(2)
“老实说,我五年来天天研习,也没得出个结果。但我想,凭你的冰雪聪明,你会明白的!”他笑言,大舒了一口气,好似放下了重负一样,整个人轻松了起来!
我则是像丈二和尚似的,摸不着头脑,“不会连你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物件吧?”真是汗颜,他这样就算把希望的火种传递给我了?
被我这么问,他黑黑的脸上显出了不自然,像做了错事一样,老老实实地道:“确实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那是个能让焰国幸免于难的物件!你得答应我不能将这告诉除了太子少傅的任何一个人!”
这,完全像是寻宝活动嘛!还是要靠猜的!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这东西异常重要,又好像焰国要出什么大事儿似的,弄得我也紧张兮兮的!相对坐牢而言,我还真是他的晚辈!算了,看在他是我的前辈的份儿上,我就答应了!“那好吧!我答应你。晚辈想问问老先生,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谢谢你了,小姑娘!知道得多了对你没有好处,等来日你找到那物件,会明白的!”
啥?对我没好处?那如果是这样,我还是不要知道为妙!困为向来知道得最多的人都极易惹来杀身之祸,我还是别触这个霉头!
“不谢!”我闷闷地开了口。这回话是说完了,我又发起愁来,现在可怎么出得去呀?说起来真是轻松,可实际做起来,真是难上加难,难于上青天呢!这该死的穿越,该死的焰国,该死的万花山庄,该死的锦衣卫……
该死的监牢终于又死寂起来!
迷迷糊糊地就到了天亮!浑身上下都乏力,麻木得使不上劲儿!牢房里又潮又臭,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如果不是杂役送早饭进来,呆在这个暗黑的空间里,鬼才知道天亮了呢!我愤愤不平地看着那几个杂役,心里将昨天那两个收了钱财又不替我办事的衙役骂了个痛快!
早餐是稀得不能再稀的粥,足可在上面照出自己的影子来!这叫人怎么吃?连点儿酱菜都没有!米饭用手抓还行,可这是粥?怎么抓?而且,这粥里还有股说不出的怪味儿!没胃口!看看旁边那些牢犯,正喝得有滋有味……天哪,我这是作了什么孽……
正发愁时,走廊里传来了与杂役的脚步声明显不同的沉稳脚步声,伴随着阵阵枷锁撞击之声!不会吧,连饭都还没吃,就来捉我去审讯?一时之间,我的手脚有些发抖!原来我的胆子这么小!
不过,等我看清那几人时,心情一下子就开心了起来!因为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弱冠之年的少年将军郭李!哈哈,他来得真是时候,说不定我还真的有救了呢!
“少将军,少将军……”顾不得许多,我便迎面朝他叫出声来,满心希望他施以援手!
不过,他只是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又转开了目光,带着那几个身着铁甲的侍卫,最后停在了我左面的牢舍前方,抬眼,目光凌厉地看向那个此刻正因为他们的到来而显得张皇失措的大块头色鬼。原来他是来提死刑犯!
这时,牢舍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般,静得连头发丝掉地上的声音都能被听见!
少年将军朝最左边的侍卫递了个眼色。一个侍卫便领命上前,用钥匙迅速地打开了牢门上的铜锁,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清透极了!
那色鬼原就定住的身形不自觉地跌了一跌,面若死灰,惨淡绝伦,必是已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害怕得不行!
“带走!”简短有力的两个字从这位少年将军的口中蹦出!
想是那色鬼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竟一点也没反抗。几个侍卫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色鬼套上了牢实的枷锁,强将他从地上揪了起来!“走!”
看着那个笨熊色鬼被训练有素的侍卫像拖赖皮狗一样拖出了牢门,我脑子里一下子冒出了个问号:电视里不是经常会让死刑犯海吃一顿,好吃好喝后才上路的吗?咦?怎么到了这儿不管用了!
待镣铐声走远,我才猛然想起要求助,对着走廊的一头焦急地狂喊:“少将军,救我……少将军,救我……”
只是,他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直到终于消失在了走昏暗的走廊尽头!
花点点,你的魅力今天似乎被大大地打了折扣哟!哀叹一口气,我看看自己这身可怜样儿,头发也乱了,衣衫也脏了,再过几天恐怕和隔壁的老先生一样脸黑如炭了,到时肯定可以直接加入丐帮,做个十袋长老什么的,直接媲美洪七公!
四周还是静静的,似乎刚才的情形让所有人都感到很惊恐,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次被拖出去的是谁?
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所必须的吃喝拉撒的后两个字该怎么解决?看这座大牢的架势,肯定是不会让人出去的了……一定是所有人都就地解决,所以这牢里才这么臭……可我……看来现在要减少吃食才行,就是饿死也不能当众难堪!
惨了!也不知道这会儿季管家怎么样了?昨天他头破血流的样子别提有多可怕!现在,还怎么出得去呀?我急得坐立不安,焦头烂额地在牢舍里踱来踱去。直到再也走不动,脑袋里一团糟,乱得无法思考,才停下,唯今之计,除了等待还是等待。等吧,等吧,说不定就有机会呢?也说不定下一个被拖出去的就是我!呜呼哀哉!
时间对我进行着一种无休无止的折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桐油灯再次被点燃!破旧的脏木饭碗里又被盛装上了由烂叶青菜和霉烂的米煮出的饭食。清晨被点燃的希望早就在这座笼罩在重重诡异下的死牢里被消耗殆尽。
那两个无耻的衙役走了过来,轻浮地看了我几眼,走了过去,下一盏桐油灯又亮了!
我漠然地注视着这一切,一动不动,这座连鸟都飞不出去的牢,我该如何出得去?
可是,我又错了!因为那盏被点亮的桐油灯在刚被点燃的下一瞬间就熄灭了,不仅如此,另外两盏也同时熄灭了!只剩下两个衙役手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地燃烧着!
寒光微闪,两个才将腰刀抽出一半的衙役连吭都没吭一声就倒在了地上!火把跌落在地上,蹦出几丝火星。血的浓重霎时传播开来,为本就可怖的牢舍平添了几分诡色。微光之下,几条身形极快的黑影,就地一蹚,几个分派饭食的杂役就被打倒在地,闷哼了两声,也不知是生是死!
“锵”地一声,金花四射,锁镣被砍开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得让我无法反应,只得怔怔地站在原地!他们是谁?是来灭口,还是来救我?
“走!”乍然被为首之人轻身一拎,我便被朝天扛了起来。
“你们是谁?”我警觉地问。
“出去了再说不迟!”我感到这人声音很是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不过,我很确定他对我似乎并无恶意!
第六章 花开迷乱(3)
那火把的光不知怎么回事,也熄灭了!牢里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牢犯们乱七八糟地叫起来,可那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一路上,弯道曲折,一会儿拐左,一会儿拐右,竟连一个衙役也没有,我只听见几人因动作迅速而发出的衣衫飘起的声音。他们似乎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不多时,便扛着我出了监牢大门,见了通院的火光。
几人只是悄悄然地忽然一闪,便没入了园中沉暗的一角!
“别出声!”扛我的黑衣人将我放下来,极轻地说了一声。
我顺从地点头,见他探头往外左右一望,回头即对几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接着,一个巡逻的衙役探头朝我们所藏的角落张望了好一阵,又来了两个跟在他身后。
“唉,我刚才怎么听见这角落有脚步声呀?是不是有人进来了?”一个道。
“有什么人?鬼还差不多!”另一个笑起来,很是自傲。“这地儿,死人倒是有,活人嘛……”
“把守得这么严,不会有事儿的!走吧,等交了班,咱们哥们儿仨去好好喝上两盅!”第三个自信地笑!
“那好呀!你作东!”其他两人应和着,跟着前面的那个走开了!
等几人走远,我大松了一口气儿,脚边却突然传来了石板划开地面的声音,吓得我条件反射一般地往旁一跳!
“小姐,请下地道,快!”为首的黑衣人闪着眼睛,对我作了个请的动作!
地道?土工之术?我目瞪口呆,这都是武侠小说里才有的绝技,想不到……猝不及防地,我被两个黑衣人接下了地道。
地道明显是刚刚挖成,较窄,较低,有的地方还渗着泥水,只容得下一个人猫着腰独行其中!现在逃命要紧,回头安全了再问!我跟在前面黑衣人背后,弓着身体顺着弯弯绕绕的地道疾走,约摸走了一个时辰,才终于出了地道。
地道外是一片黑漆漆的树林。弯月似镰钩,泻了一地的皎洁银华。渐呈炎热的天气却因为清淡的月华变得冷冷清清,很有点凄凉的韵味!道旁正停着一辆精巧的马车!马车上坐着一个人,支着蒙蒙亮的灯笼!不用说,这一定是前来接应的!
“请花小姐上车!”见我们出了地道。那坐着的人从车辕上‘腾’地跳了下来!
“你不正是……”我诧异地望着来人!他可不就是江州四少的那位管家吗?这么说是江州四少派他们救了我?
“小姐,请先上车,容在下稍后片刻再叙。”付管家笑吟吟地朝我一礼,便朝那四、五个黑衣人走去,相互耳语了几句。
然后,那几个黑衣人一齐走到了我面前。其中领头的那个朝我递来一物,略为行礼道:“小姐,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是我家公子托我送给你防身用的,请收下。适才在监牢情非得以,多有冒犯,请小姐见谅!我等尚有要事在身,便不相送了!”
“谢……”我接下他手中的匕首,才说出一个谢字,他们便使轻功,飞上了不知从哪里牵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