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泉路穿到死神-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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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如同晴天霹雳,惊炸了我三魂七魄。
难以自制的暴怒让我跳起来大吼:“你太残忍了!你以为只要杀死了许多人,在尸魂界出了名,那么他就会出现来找你么?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呢!何况那个什么组织的,你认为他们把我们学生的性命看得有多重么?”
他是为了吸引异行者前来的!真是个愚蠢的想法,哲哥哥我很了解,他一向性格冷淡,就算他杀光全训练场所有人,哲哥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难道……他知道我和哲哥哥的事?不对,他就算知道又如何,以为可以用我去威胁哲哥哥吗?不可能的。何况他并没有要留我一条命的意思。
他的衣服和肌肤都被火焰烧得该破烂的破烂,该焦碳的焦碳,我也是割伤与淤青并存,最喜欢的头发都被割下了几缕。是问一下,双方都打得更罗马角斗场里的角斗士一样悲壮凄惨了,即使开始是手下留情,此刻也被鼓动得无法停手!
虚幻的是否存在的命运之神,已对我和他都做出了拇指向下的动作,预示着战斗必须有一方被终结才算是结束。
“你出乎意料的聪明啊,居然推断出我的想法了。不过你不知道,这不是我第一次下手了。”他做了个耸肩的遗憾动作:“虽然无法进入尸魂界,但我曾经袭击过被派到现世来的死神。也曾经被死神队长追杀过,不过从他们嘴里都得不到我想要消息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所以这次,我想要玩,就玩大点!如果整整两届的学生都空缺出来了,那么静灵廷会不会闹人员灾荒呢?”
他露出的那个轻松邪恶笑容,让我不由破口大骂:“你不会成功的!我发誓有我在,你就绝对不会成功的!”
听着我的誓言,他却无比鄙夷:“愚蠢的人,他们要你救他们吗?他们企求过你救他们了吗?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不会感激你的,即使你现在被我杀了,他们也完全不知道你曾经为他们做过了什么!”
我不需要他们知道!
“你真是天下第一蠢材!为什么要做无用之工!谁都不会感激你的!”
我不要他们感激我,我只是想做我想做的事情!
“不过你也不是个好人,那些被你找来的救兵,哼哼,你寻求来的支援部队,是被你所牺牲的棋子吧!即使牺牲他们?真是残忍啊,为了救你的同学,你打算牺牲另一群人的生命。”
“是的!即使牺牲他们,连我一起死去!”我顶撞着他,从未顶撞过任何人的我,凶狠的吼道。
早在一开始,我很清楚:没有牺牲,那么就没有拯救!
快步走来,他揪住我的衣领,用被激怒的声音吼:“你的同学就这么重要吗?亦或者,你其实根本不想救任何人呢?”
“不!我是想救大家的!”
“你没有!我能看出来,你根本不是想救他们!你只是在做你所想做的事!不管它是对,还是错!”
我怔住了,他的话如盆冰水,迎头泼下。
“哈哈!你的眼睛里隐藏着残忍和冷漠,我看到了,而且一清二楚!这次的事,你只是单纯的想让你的同伴安然无事!所以你不计其他会如何,你不在乎死多少人,会死怎么样的人。让你的同伴安全,至于虚群是否能被赶走,救援人员是否被灭并不重要。”
不顾及别人的意志,一味控制别人的人生。总是认为别人该照着自己的意思来行动——冰轮丸曾经说过的话,猛然浮现于我的脑海。
他勃然发怒,双手用力提起我,继续吼叫:“你只想证明你的能力对不对?你的瞳孔暴露出你的内心了。我看到了,只要虚群没把你的同学吃掉,即使它们和死神们同归于尽,你都不会在乎的!既然你的目的是‘同学的安全’,那么……”
他的手扬向无际的夜空,手指间发散出无数条红光,射向整个训练场里。
待红光散去,他放下手对我说了让我毛骨悚然的话。“刚才我破坏了所有虚的神智,他们不会因为同伴被杀而害怕得逃走,它们会继续疯狂的战斗,直到身躯变成碎片为止。也就是不死不休!”
“恶、魔!”脖子被揪紧了,不然我会吐他口水。
他翘起眉梢,说:“不。你才是!”
瞬间,我的心燃起烈烈雄火。
藤安若镜:总算是碎蜂够冷静,只是几秒就分析出目前局势,挽救学生才是最重要的,而落音那里则根本腾不出人手,对手既然能指挥如此多的虚,可见实力绝对强悍。
所以不用我刻意阻挠,谁都不会去的,因为想救她的人没实力,能救她的人去不了。除非援兵天降。她,会死么?
想到这里,心口突然揪紧的痛。
马上,只是骤然间的剧变,从天空某处射来数道红芒,在大家头顶发散开去。原本已渐渐胆怯有逃跑征兆的虚群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我注意到他们的眼眶黑洞闪耀了起了绿光,只是短暂的几秒后就消失,然后所有的虚就像吃了技术开发局年某些疯子研发的特种兴奋药剂似的,各个狂吼狂叫灵压疯涨,紧接着就哇哇怪叫着朝我们扑来。
它们该不会是被控制了神志吧?可恶,这种级别的炮灰很让人头疼的!
想必大部分人也都觉得口里发苦,只有更木那头野兽更加兴奋了,不过最先出手的竟是BT涅。十二番的队长大人大手一挥,一捧白灰撒到十几只虚面具上。一秒不到,他们就捂着脸满地打滚,哀号疼痛。
我好奇的问:“那是什么?”
“腐蚀灰。专门腐蚀虚那坚固的面具,其他的一概不会被腐蚀。”涅拍掉了手里剩余的灰,看着那几只虚渐渐化成一滩血水。他那制造出来的乖女儿则在血肉横飞间面无表情的拿出纸笔飞快书写。
无语,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孩子。
不过真是厉害啊,我恍然大悟,要不是有几个伤员要治疗,我早把药箱扔了冲进战场里。
啧啧啧,我也不会比你差得!
瓶盖打开了,一个小瓶子带着飞溅的药水泼到了虚群里最丑那只虚脸上,哎,谁叫我见不得丑陋呢!
那只虚停顿了一秒,再就撕吼的扬起长长镰刀的利爪,把附近数只虚给切成了碎块,接着转身又砍向其他的虚。
“内讧了?”也许是被吓愣了,弓亲美人提刀站到了我身边,漂亮的脸上有数到伤痕。见到如此的我于是心中怒火大做。数瓶药水和药粉准确无误的撒到数只虚嘴巴和眼睛里,可怜的虚啊,这些原本是要在落音被砍死前,给更木野兽用的,让好我迅速把落音救走。
无视众人惊骇的表情,因为他们并没看到是我下的药。只见数十只虚要么发狂发疯攻击同伴,要么昏迷窒息,要么抽搐似的蹦跳,反正场面是越来越混乱。
我站在战火刀光的阴影里,血液里某些压抑的情绪不受控制了,手中的刀也蠢蠢欲动。
卡尔德:我说她才是恶魔,她的神情仿佛是理智的弦崩断了般。嘴巴里发出一阵听不清楚的吼叫,然后一记凶狠的腿踢,直踢在我的手肘关节处。
“砰!”比起无用的鬼道来,这搏击明显要管用些,我摆动一下被踢得脱臼险些骨折的手臂,暗想原来她的近身格斗也不错啊,将适量灵力压缩在脚尖处,攻击起来时比在鞋尖上包铁皮还要来得坚固锐利。
在我尚在修复手臂的时,已挣脱我手的她,在倒飞出去的空中做了几个翻转,双脚准确无误的踏在某小楼的墙壁上,同时‘嗖’一声,火焰自羽扇上窜出,形成把炽红长剑,用力一蹬墙壁,便举着光华闪动的火焰长剑朝我扑来。
灼热的气浪炙扫过我的肌肤,将我的一束发烧掉,并把我的衣服烤得青烟直冒,几乎燃烧。她的刀法极差,不过那扇子上的火眼可随她心意变幻,自然使用如意。
见我躲得遥远,她居然就这么朝我挥剑,长剑顷刻伸长,红焰变白焰,温度想必是上升了一千多度。高温逼使四周的空气扭曲破开,那融化钢铁的白光鞭卷向我。
我既然能够飞,自然也能踩着空气躲过。又跃开几米,下秒白光鞭扫过某座阁楼似建筑,像热刀子切黄油,水泥墙钢筋架被拦腰截断,切面则实在平滑得诡异。她见又落空了,手一翻一扯,光鞭一个回旋,悄无声息只是光芒大作的又朝准备落地的我当头劈来。
真狠,劈到了下场肯定是两只半边烤肉。
“挡!”我高喝道,光鞭立刻被瞬发的强力结界挡住,火花四溅珠光飞舞,我单手一扬,几截先全被斩断的钢铁浮到空中,呼啸着从她背后猛然射来。
她敏锐觉察到,光鞭收回,卷成团盘成一面烈火白焰盾牌。‘丝丝’几声,射来的钢块顿时汽化,随后我的一截手臂从盾牌外狠狠刺入她的娇身。
虽然钢铁被汽化了,但我的手臂却不可能。青灰的肌肤上附着了压缩的高浓灵压足以抵御她的火焰。即使被烧掉了袖子和表层肌肤,我还感到手臂刺进她的胸骨里的那种粘腻感,定是断骨伤筋,没有迟疑的,我把具有吞噬功能的力量注入她的身体,从内部破坏是最简单也最直接有效的攻击。
不需要几个呼吸间隔,她的五脏六腑就会被绞成碎肉沫。
火盾消失了,我看到她的脸铁青铁青,无力挣扎得被我提到半空,死死咬着牙齿,血从牙缝里渗出。柳叶眉皱得紧紧,隐忍着不发出痛苦的叫喊。
我不慌不忙,再过一会,她就只是外表完整内脏却碎烂的肉皮口袋了。
哧!细微不可听闻的声音响动,如不是就在我耳边发生,我也许不会察觉。心口传来锥刺炙热,我低头看去,那可恶的羽扇正抵在我的左胸膛。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声也传入我的耳朵,从她蓝如湖面的瞳孔里,我看到,一截光芒从我的后心刺出,在黑夜里闪耀如光电。
落音:终于成功的了,既然他手无武器,那么只有徒手战斗,几番较量下,他的搏斗水平大致和我相同,那么为了获胜近身战不会持续很久,所以我卖了个破绽,趁被他刺伤时彼此接近,接就给他致命一击。
很成功,他的心脏肯定被烧熟了,如果他有心。
猛烈的狠踢,无序的踹在我腰侧,把我直直踢飞。我擦过青石地板,留下一道带血的浅沟。
胸腔里火烧火燎的剧痛,明显有股力量窜入我的体内,在毁坏我的内脏器官,我咳出了数口血,满喉咙的铁锈蜂蜜水味。
“你……你……”死死捂着青烟袅袅的胸口。他的表情和声音都无比的凶狠暴戾,简直要吃人。
我撇一眼握在掌心里的扇子,那伴随我五年的羽扇,橘红的羽毛已被扯得稀烂一块,红玉似的手柄已经彻底开裂了,一道粗大的裂缝蜿蜒扭曲的趴在上面,像是嘲笑我不自量力的狰狞口牙,
我没有斩魄刀,是这把七禽火羽扇陪伴我多年,给了我无数个日夜里的安心感,如同我延伸的一节手臂。我们曾经一起去小河里捉过鱼;一同跳到猎虚坑里打虚;一起出去嬉笑玩闹惩罚恶人……在面对那条足以冻结森林的愤怒冰龙时,我们也一同勇敢的战斗!它借助我的灵力发出了焚烧天地的火焰,而我借助它打败了冰龙!
我们是相辅相承的,它就是我的同伴、我的武器、我的——斩魄刀。
“对不起。”双手把羽扇捧起来,我轻吻了那坑凹不平的表面。血水顺着裂缝流进羽扇的手柄里,感受到血液的浸润,羽扇在颤抖,发出轻微的悲鸣。
“和我继续战斗吧。”我对它说,无视了对面扑来的汹涌杀气。
不去看我也知道,对面屹立的敌人,正散发出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