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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奋斗在新明朝4.8M-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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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菜了前夜长公主夜访深谈后,李估可以确定自己在千岁殿下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时,一方面为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另一方面,却担忧长公主这占有yu、控制yu太强的骄纵xing格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当初林驸马去喝huā酒,被当街殴打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啊。

    却不料才过两日不到,这麻烦就被他遇上了。李估感觉自己像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对别人可以振振有词说受礼部之邀去检阅歌舞,但对长公主这样辩解有效果吗?

    算了,爱怎样便怎样罢,李估心里叹道。!。'(m)無彈窗閱讀'

二百四十一章 艺术家嫖妓能叫嫖么

    话说李佑之前在教坊司红粉堆里鬼混这个事情被揭发出来,别人大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或者说大快人心。

    因为李佑今天太出风头了。别人贺寿,钱太后不过礼节性的回几句,只有李佑和太后絮絮叨叨闲话家常,时间长达快一刻钟,怎能不招人嫉妒。更别说先前那辞藻威武、马屁震天、力压群雄的贺寿诗。

    但太后本人并没有动气。一个能够在孤儿寡母情况下,安安稳稳执政八年的太后,当然分得清什么事情该小心在意刨根问底,什么事情该无视包容难得糊涂。李佑这种丑行,根本不值当她较真过问,平时听到也就一笑而过,只是此人运气不好在这个场合公开被捅出来而已。'搜索最新更新尽在shuhaige。'

    装糊涂装不了,但对李佑的赏罚问题令钱太后为难了。为天下第一人者不易,她是赏是罚都会被别人细细揣摩评议,并演绎解析出无数种推测,所以要慎重。

    原本李佑今天诗词出彩,论理应该大加赏赐,但被出了丑闻,还要像原本计划那般加佚进阶就不合适了。反过来若无赏赐只给予惩戒,也不很恰当。据女儿说,向来文思敏捷的李佑这回也足足呕心沥血一个多月,才制成的三十篇一千六百八十字,不可凉了忠孝之心。

    慈圣皇太后不愧是被李佑吹捧为“女中尧舜”的人,稍稍思索便有了计较。先开口责备道:“少年当戒气戒色,怎可在外寻花问柳惹人非议?这成何体统?”又对归德长公主吩咐道:“李佑孤身在京,难免有不便处。你择那稳重明理的宫女二人,送至李佑宅中以安其心性,以为今日之赐。”

    赐两个宫女,当然也是赏赐,但不招人眼红和闲言碎语,同时算是诫告了李佑,称得上两全其美。

    李佑深知此时赶紧谢恩并将丑事糊弄过去才是正经,管他什么赏赐惩戒,先接下来再说。而且选入宫的,总不会太丑!他正要上前叩谢,却听得归德千岁神情严肃,对母后正色谏道:“祖宗有法度,一应官员不许宿娼招妓。李大人入朝为臣,于母后圣寿节日公然犯此禁例,不敬之罪岂可轻纵?母亲圣明在上,女儿斗胆不敢奉诏。”

    在道义上,长公主完全占住了理,摆出“执法必严、违法必究”指态,谁也不能说她不对。被打死的内监们纷纷在地下表示,这才是千岁常态……那私太监也只能说老子去教坊司,你却加重了一个宿娼名头,孰可忍孰不可忍!只是未遂的李佑心中万般委屈,闻言奋然向前反驳道:“千岁殿下此言大谬,下官岂是贪花好色之人!礼部简约歌舞,下官借机同往观看而已。”

    真是个拙劣愚蠢的烂借口,从前驸马曾经用得多了,男人们都不会换个花样吗?归德长公主连连冷笑道:“不贪花好色又去作甚?”

    殿里有几个刚成年初次出席这类场合的,见到千岁殿下突然与李佑翻脸,心头都冒出一句话——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老话果然是不错的。这还没到君的高度,只是千岁殿下已经是这模样了。我的世界,你们不懂……你们不懂……李佑渐渐自我催眠化身为诗人状态,好似乩童请神上身。

    他脸色陡然一变,正气凌然道:“下官近日耳闻崇祯年间吴贼与苏州名妓陈圆圆旧事,欲效仿白乐天长恨歌述之,故至教坊采风,或可揣测观摩彼辈言行心性耳!”

    顿了顿,李佑又痛心疾首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下官纯为探究文学之道,何惜将此身置于烟花地,不想却引发诸般误会。诗家此中三味,外人难知,外人难知啊,吾何以言表!”归德长公主对李佑所言不屑一顾,见李佑不心虚气短乖乖认错求她谅解,反而振振有词,心中恼意更盛,忍不住斥道:“此乃无耻狡辩之词!”

    归德千岁不信,但还是有人相信李佑的说辞……人称朝堂及时雨的朱放鹤从人群里出来打圆场道:“果有此意?李大人可有所得?”

    真是好搭档!不愧及时雨!李佑一边心中表扬朱部郎一边摇头晃脑吟诵道:“鼎湖当年弃人间,逆贼收京下玉关,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开篇几句,让懂行的朱放鹤听得心中大赞,急欲往下时,却见李佑停住了,便疑问道:“这几句劈空而来,写毅宗皇爷无力回天、山河破碎之际,忽的穿插出一句红颜,对吴贼讽喻的巧妙又隽永,有几分盛唐长歌韵味,确如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之妙啊。如今乐府歌行体裁甚是少见,佳品更是万中无一,下面可还有?要学元白遗风,不能只四句罢?”

    李佑苦笑道:“有所感只出了这四句,后面尚未完成,便蒙太后相招,只待日后补完再与君共赏。”放鹤先生叹道:“吾常惜近时长歌佳作绝技,想来也只你有补缺之才。看来今日无此耳福了。”

    朱放鹤是皇亲国戚里诗词方面的专家级人物,他说了妙,殿中人便一起明白了真是好,真是妙,肯定极品。

    稍微懂诗的都知道,长歌体裁,唐代之后再难有称得上出色的好作品,更别说能与李杜元白争辉的。读四书五经的文人,哪有这个肆意挥洒纵横汪洋的才气。

    按着放鹤先生所说,如今放眼天下也只有李舍人有这个水准了。

    此时在李佑身上,顿时著名大诗人光环罩体,有了百分之百的道德加威。艺术家嫖妓能叫嫖么?那是寻找艺术灵感,你们这些外行人不懂得。别人或许信以为真,归德长公主却明白绝对是李佑临机一动搞出来的,他从来都是如此滑不留手。这样情况都可以编出些段子还能使人叫好?

    又想到自己若再拈酸吃醋的穷究不舍,怕是要被别人看出几分异样了,便只好冷哼一声就此住口,又懒得看李佑意气风发模样,便抬头望梁暗图后计。

    见长公主不再出言,钱太后只道是这从不轻易低头的女儿彻底服气了,又看了看时辰,便挥手道:“李佑退下去将此诗补完呈上,哀家要亲阅。今日特准你入教坊采风,下不为例。”成了风雅事,慈圣皇太后当然乐意凑趣,并顺手牵羊成全李佑。若李佑真能写出长恨歌、琵琶行一般千古传唱的长歌体裁诗篇,也不失为本朝人文之美、盛世明珠。而她钱太后就是这个赞助人了,想来李佑这么乖巧懂事肯定会在诗序里赞美她的。

    如此还可以显出她对文人的大度优容,传出去增加几分好名声。要做收取士心、名扬青史的“女中尧舜”,都是这么一点一滴从小事堆积起来的。

    此事便算了结,本朝著名诗人李佑如蒙大赦,在无数道崇敬目光中(当然夹杂着若干羡慕嫉妒恨),辞过之后连忙出殿。

    他边走边想,抄袭这篇圆圆曲得仔细改改,别有什么历史变动的地方还照搬原句,出了岔子不好交待。不然为何他当中只敢吐露事实明确的前四句。

二百四十二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慈圣宫开了饭,不,应该称作圣寿节大宴仪开始,天关人士李佑则出了宫。

    一直到承天门外,守候在角落的长随张三迎接上来问道:“老爷去何处?”

    李估看了看日头,时当正午过一刻,不算太晚,便道:“仍去演乐胡同。”

    在路上,李估突然想起个问题,经过今天太后面前这出戏,《圆圆曲》必定要出笼,不然相当于犯了欺君之罪。但不知谁要撞大运借此成名了!

    李才子自己公开都说了,需要采风找灵感。无论是什么样的美人,只要和李估沾上了边,必然要被人与《圆圆曲》联系起来,那就是坐享成名之利,身价倍增指日可待。

    《圆圆曲》一诗会火吗?李估可以肯定xing的回答,必然会!一是有今天慈圣宫里这番炒作,二是本身品质很高,三是情情爱爱加上传奇女xing题材最易于流行,四是适合传唱。君不见当年长恨歌之例?所以不火就没天理了。

    不知好运落谁家,为她人作嫁衣裳李估唏嘘道。这种名声对如今的他来说只能看作锦上添huā的点缀,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但制造了噱头后成全的都是别人哪。

    本想很纯粹的吃喝玩乐寻huā问柳,没想到还是不纯粹了。

    一想到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便产生被别人占便宜的感觉,这让李估纠结了。不强求毫不利人、专门利己,但起码也该想个双赢的法子才是。

    所以打定主意之前还是不娶流连风月,去当散财童子冤大头了,李估痛下决心道,于是又转身打道回府。且安心等赐下的美貌宫女来暖被窝罢,还好《圆圆曲》是一长歌”拖一段时间再布也正常。

    其后的日子便在平平淡淡中过,不过李估期待的美貌宫女迟迟没有送到门,每每夜里只好幽怨的独自钻入冰冷被窝。他怀疑是归德千岁故意拖延,或者漂没了他的赏赐”真是贪污腐败啊!

    不过平淡的生活也有不平淡的地方。京师无所事事的闲人多,街头巷尾便有个huā边消息流传起来,那个“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李估在太后面前立誓,要制一媲美《长恨歌》的千古大作并打算在青楼楚馆采风。

    于是乎”连日来有各sè暧昧请帖送到李估宅中,而且也不仅仅是请帖。

    有一天,李估从宫中回来,入了内室,【小竹便递给老爷两封书帖。

    “又是哪家的?”李估见怪不怪的接过来,捏着信皮却现里面有点厚。拆开后,却先掉落出一团huāhuā绿绿的物事。

    李估拿在手里展开看,原来是件女人家的红裹肚儿,还洒了粉,香喷喷的dàng人心神。

    “真不要脸!”【小竹红着脸叫道”坚决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李估哈哈大笑,晃一晃手中裹肚在小竹xiong前比划了一下道:“似乎比你大也。”

    这件裹肚儿是第一个却不是最后一个,此后的请帖还夹杂了绣鞋儿、【小ku儿、汗巾儿若干,令宅中唯一处男韩宗大饱眼福。

    不过在某个寒冷的早晨,趁老爷入直不在家时,小竹一把火将这些不要脸物事烧掉取暖了。

    时间一晃已是十一月初,李估每天过着有朝上朝,没朝分票,没票回家,家里睡觉的日子。在外面完全不近女sè,很是洁身自好,堪为道德楷模。

    话说李估上辈子翻看各种历史类入门书籍,感觉内廷朝堂位居天下中枢,秉持天下大政,很是争斗ji烈,热血澎湃。似乎每时每刻都癞酿着着风云动dàng的重大事件,随时随地产生着惊天动地的yin谋诡计。

    但轮到他入直中枢,新鲜感过去后,现所谓天下大辜,不过就是从他手里分出去的一本本奏章,平淡到乏味。其实大多数时候,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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