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穿越之凤舞九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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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以秋姨的资质本可轻而易举的成为下届神女,但是后来……
云姨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知道一定跟秋姨留下来的书信有关。也没有追问,只是一路上继续按秋姨说的心法修炼内功。这八位弟子轻功都不弱,虽然翻山越岭却优如行走在平川,我每天只是在软轿中抱着木头,偶尔听听云姨的讲诉,日常的生活都由云姨来打理,倒也舒服。
正文 第十七章 宫主之位
一路走过来,行走了十来天,天天如此听着冰宫的点点滴滴。到了第十二天,一行人走到一座雪天脚下,我虽然在寒潭生活了一年,体质已异于常人,不再畏寒,但想着以后天天都要面对着白茫茫的冰雪,不见绿色,不由的有些暗然。
一刻钟后,行至山顶,云姨从袖中抽出一声响箭对着对面另一座雪山射去,只见那雪山远远高耸入云端,被雪掩盖住见不到顶,朵朵白云环绕在四周。响箭发过去后,只听咙咙之声大作,一座玄铁做的吊桥从对面飞了过来,然后搭在这边的山项之上。八名弟子抬起轿子,云姨走在前面,踏着这从空而出的吊桥走过,我从桥中探出头去,感觉寒气刺骨,四面雾气笼罩。几百米的吊桥走过,就是一个黑暗的遂道,几十丈的距离之后视眼豁然开朗,只见一艘渡船已停在河岸,原来这黑色遂道的尽头是一个大的湖泊。约有五百米的宽度,这渡船颇大,所以我座的轿子一并抬了进来,渡过了湖,只见湖的对岸,芳草樱樱,虽气温比平原略低,但并不见冰雪荒原之感。
我已从轿中走了出来,只有一个青蓝色的宫殿近在眼前,殿门大匾上书着龙飞凤舞的两字“冰宫”。
早已有人禀告于内,蓝灰色的地毯从大门外延伸于内,秋姨带着我走在其上,于我同行的八名女弟子早已退下。跨过三重门,走出正殿,上书神女殿。殿上供着一尊玉石美人,出尘之容让人看之目不转睛。云姨早以出声说明“此乃本派创派祖师爷。”等定下心神,见到三位中年妇人。云姨一一为些引见。
只见那脸如满月,眉目舒阔之人是白虎门门主李梅。而站在她身边的一个个子娇小的美妇则是朱雀门门秦艳。立于她们身后的一个体身高瘦之人是青龙门的门主陈亦之。前两位师伯正在不断的打量我,青龙门的门主陈亦之早起开口说到:“云师妹,这位就是秋师姐所托之人?”
云姨微微皱了一下眉,说到:“正是,此本派新宫主雪无痕,大家快来见礼,并准备即位之礼吧。”
我连忙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说到:“见过三位师伯”。
三人听云姨说完齐声说:“她姓雪????”
云姨回声:“是的。”
陈亦之说到:“虽然是秋师姐所托之人,但她年龄尚轻,并且没有经过正式的比武和问名之礼,这与祖制不合吧?”
李梅和秦艳也点头:“云师妹,何况她还自称姓雪,这……”
云姨微微一笑:“各位师姐,这样吧,我现在就招集宫内所有弟子在宫中的主事,由大家来裁定新宫主之事如何?”
秦艳等三人点头不语,看来冰宫宫主之位争夺避不可免,我不由得把头埋向怀中木头厚厚的毛皮之中,离开寒潭,我只有木头了……
正文 第十八章 宫主之位2
半盏茶后冰宫所有弟子在神女殿外集合,我从殿门向外望去,人数不少,约有千人,听云姨说这些只是冰宫内的弟子,还有些分散在江湖之中,冰宫总人数约为三千人左右。
只见千名弟子已聚在殿外空旷之地,但并无不人喧哗,可见冰宫制度之严,云姨已高声说明原由。让每位主事之人由所率弟子之中选出武功和年龄适合的人选来武场比武。
十几位白衣弟子从众而出,只见她们领口和腰带所绣之梅有六瓣的也有八瓣的,因现有的门主都在殿内,四位师叔伯都已过了年龄,所以殿外武场上并没有九瓣资格之人。这冰宫一向由后起之秀选出下任宫主,并由现任宫主亲授五年武功,又由四位门主扶助,所以三百年来所出之人到也能恪守宫主之责。
十几位弟子分两人一组,互相行礼然后开始比武。血气在武场上漫游开来,虽然是同门,但刀剑无眼,何况此次比武是宫主之位之争,没有人想放弃,都是全力以搏。受伤落败的弟子由师门同人扶下。一个小时后武场上已散落了七八件的兵器。
现在场上只有四名弟子,白袍上隐隐有血滴,只有一位凤眼女子身上白袍依然素洁如新。陈师伯点头赞许“看来还是秦师妹的弟子雁儿资质最好。”秦艳脸上掩不住的得意之色。
转眼之间,场上四名弟子已开始比武,血腥之位越为浓烈,怀中的木头也感觉到了,不安分的从我怀中跳出,在殿内四处走动,偶尔有低啸之声从它喉中传出。已有一名弟子手臂受了重伤,滴滴鲜血从长剑滑落,与之比试正是那名叫雁儿的凤眼女子。那手臂重伤的弟子额头紧皱,只见手臂之处白骨可见,只怕这手臂从此就得残废,但她并不认输,还想再战。我再也忍耐不住,从椅上跃起,冲了出去。
“住手,不要再打了!”
雁儿慢慢一楞,只用剑指着手臂受伤的女子说到:“萍师妹只要认输就行了”。但那叫萍的女子却并不低头,还是摇晃着站起来,拿起剑来再战。雁儿冷笑一声:“萍师妹,那我就不客气了。”剑气已漫在四周,我只好斜扑过去,木头早已一跃而起,咬住雁儿的长袍。她万没想到武场上突然出现一只斑斓大虎,剑尖失了准头,刺在我的水袖之上,饶是如此也把我的一大片袖布扯了下来,碎片四处飞散。
早有门有弟子把萍扶了下去,我回转过身,对着雁儿说:“宫主之位真的如此重要吗?”
雁儿不屑的对着我说:“你是本派弟子吗?你没有资格站在武场之上说这些!”她手中的上剑剑尖向地,还流着血迹。木头早已被她一掌飞向一边。
我默默的走到一颗大树上折了一段粗树枝拿在手上,走到雁儿面前,双手抱拳说:“雪无痕向师姐请教。”场下四周吸气声不断,迟起彼伏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只当没听见。雁儿冷冷的说:“如此瞧我不起,敢用树枝向我比试,好,好,我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冰宫的武功。”其实我并不托大之意,只是从师秋姨起,也只是每天拿着树枝比画着,真剑并没有握过,习惯性的折下树枝当兵器,虽有人此时递过长剑,只是此时我已向雁儿行过比试之礼,并不方便再行换掉树枝,只得做罢。
雁儿早已仗剑向我刺来,我只有躲避,好在身法轻巧,十几个回合过来,都被我险险躲过,可身上衣服已被剑划过几处剑痕。
陈师伯在旁边说到:“这秋师妹所传的踏雪无痕轻功果然厉害。”但见雁儿的剑越发刺得快,我已无心听她们的谈话,只是不断的找着空隙来四处躲闪,虽然没有刺中我的身体,但我眼下是找不到还击之力,不由的心下大急。雁儿看我脚步渐乱,一招寒梅迎春刺了过来,此时已躲不可躲,只得拿手中树枝接去。但雁儿早已被我十几招下来的闪动惹怒,手中的剑力道之强,树枝的一迎上去就被削成两截,从我手中飞了出去。树枝已失,我手中早无可迎剑之器,只好勉强定下心神,加快闪躲。但见白光一闪,雁儿的剑向我左后方刺去,我微微一看,原来木头看出我的险境,不知何时跃了上来,正立于我的左后方向借机扑咬雁儿。长剑离木头只有一丈之距,手中空空,无法可想,只好反扑下身,整个背部空隙露于雁儿之前。
我不要木头受伤,我只有木头了……
武场上传来惊呼之声,我已顾不得了,只是死死的用身体护着木头,等着长剑刺伤我的身体。却听得长剑哐当掉地之声,然后四周有嗡嗡的剑气之声,抬起来侧目看去,凝雪不知何时,在离我一尺之远环绕我着飞行,行成一个剑气之圈,雁儿被拦在圈外,她的长剑已被击飞落于身后。
云姨等已走出大殿,三位师伯惊叫:“是凝雪,凝雪自己出鞘了。“
正文 第十九章 宫主之位3
长剑还在半空中飞行,这凝雪自从寒潭中出现就一直由云姨拿着,我回首看到殿门口的云姨手中只有剑鞘还握在手中。恍然大悟,指着凝雪大叫:“凝雪,你现在才出来,我差一点受伤咧,下次可要快点出来哦。”
场上只见一边抽气之声,那长剑在地上画了一圈,然后嗖的一声飞回剑鞘。
我唉气,这个破剑,难不成当自己是金箍棒,给我画一个圈儿,外面的人就伤害不了我。真的很无语咧……不管一千人多的瞪目,把还在地上的木头抱了起来,走向大殿门口。
李师伯还在喃喃自语:“祖师爷的遗书上说凝雪会自己出鞘,看来是真的,但为何后来的历代宫主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陈师伯则紧皱着眉,侧身对云姨说:“凝雪既然自己出鞘了,我也无话可说,自会认定她为本派宫主,可是她没有进行问名之礼,不可就这样自称姓雪。”
秦师伯则一脸的愤愤之情,一听陈亦之的话,连忙颔首说:“对,一切应该按宫规来做。”李梅也在一边默然不语。云姨回首瞄向我,我向她微微点头。
四门主派人拿出一个檀木大盘放在桌上,上面盖着青色锦布,布外露出雪色的丝,每个丝的后面是一个命名牌。我在桌前站定,看这一色的丝络真不知从何下手。什么问名之礼,我不关心,现在的名字是秋姨留给我的纪念,我不会再改名,如果问名之时让我姓别的,我就带着木头离开这里。拿定主意,随便从中抽出一个古香古色的木牌,牌背面上雕着正是十二瓣的梅花,把手一翻,把牌面向四位门主,定定而立。云姨首先跪下,另三位师伯也接着跪下来。只听云姨温厚的声音传来:“拜见本派第十代宫主。”殿外数千人齐声说合到:“拜见本派第十代宫主!!!”
我把木牌的正向转向自己,上面正是龙飞凤舞着刻着一个大大“雪”字,我慢慢唉了一口气,把木牌轻搁在桌上,走在殿上的白玉座上坐定。然后让跪着的各人起身。
台下分两边站着四位门主,各门下的主事一一上前倒茶行礼。到朱雀门人时,我见到雁儿赫然在立。雁儿正端着一杯茶走在前来,看到瞄向她,一时慌了手脚,水杯离手,眼看之水就在全扑在长袍之上。我心中微微一动,对着倾面而来的水暗暗运气,气凝于手指指尖,对着水滴遥遥迎去。来冰宫的路上,我一直在努力学着秋姨最后教我的冰凝心法,遇到不懂之处就问相随的云姨,但到底这心法和招式练到何种程度,我也不可得知。只见倾出的水滴仿佛遇到上一个平板都被止住,然后变成细小的冰凌飞于侧面的殿柱之上,这殿柱是有百年老木做制,普通刀枪都不易砍伐出痕迹,这细小的冰凌一下子全都钉在大殿柱之上,赫着而立。
一向稳重的李师伯也招起头惊呼:“冰凝神功!”
殿下四处无声,唯有雁儿在白玉座下跪服,全身发抖,脸色发白,而站在她侧首的秦师伯也面上暗然。冰宫制法极其严格,在新宫主续位之时,雁儿出此大错是对宫主不敬违有一死,虽然她的师父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