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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腹黑总裁宠妻如命-第113部分

小说: 腹黑总裁宠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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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他看中的女人,又是第一次,他本该温存的,该压抑情yu的,她一定是痛了。

    “别哭。”

    唐牧川俯下身温柔的吻着她的泪,尽管知道这些眼泪绝大部分不是来自于初夜的疼痛,而是源自于他用手段侵占了她,但他不动气,他甚至在笑,轻声哄着她:“放松,男女情事应该是美好的,你会喜欢的……”

    秦瑟体会不到美好,也没有所谓的欢喜,除了身体情不自禁的迎合,她只剩下恶心这一种情绪,她在一波一波的疼痛里无助痛哭,那时她最为宝贵的禁地,虽然并不对初夜抱有任何浪漫的幻想,可却也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给了一个强盗,一个恶魔!

    后来,她一直在哭,明知道这样只会令他更加兴奋,更有成就感,但就是忍不住泪水一直滑落。

    她的身体被不断的刺穿到最深处,由疼痛渐渐变的麻木,而她的思绪在和身体的感知进行着拔河比赛,她不要让自己在他身下变成一个dangfu,她不想满足他的兽yu。

    只是她的思绪渐渐飘远,飘到她再也触及不到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残缺的梦,梦里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她只觉得恐惧,感到有未知的危险在等着她。

    药物让她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仿佛是四肢都断了线,已经不能再活动的木偶,被它的主人在丢弃前恶意摆布和羞辱。无休无止,没有尽头,后来她连感觉都没有。

    秦瑟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觉得半空中似乎漂浮着自己的灵魂,正冷眼看着床上交缠的一对躯体,进行着奇怪而无聊的仪式,一次又一次,好像一部限制级电影,有声音,没有对白。

    唐牧川看着这样的秦瑟,心口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他强迫自己慢一些,汗珠低落在她的身体上,他低头耐心的吻干净,他放纵自己在她身体里制造出灼热,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迷迷糊糊中,秦瑟似乎听到门口有人走动的声音,但很快就归于平静……

    那晚,秦瑟在稀里糊涂和越来越失控的情况下被他掠夺了三次,后来,秦瑟在眼泪,精疲力尽和酒精的驱使下,沉沉的睡着了,她不会知道,满足后淡淡唐牧川从身后圈住她,掌心温度渗进她的肌肤,仿佛最炙热的岩浆。

    夜色已深,秦瑟已经熟睡,卧室里一片死寂。

    ——

    秦瑟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脑子混沌,过了一会儿才转为清明。

    下身传来的疼痛,宛如尖刀,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的心口,昨晚那一幕浮现脑海,秦瑟眼里是一片近乎死亡的平静。

    她以为自己会哭,会闹,连她也不明白此时的自己为什么可以这般平静。

    坐起来,丝滑的被子自身上滑落,露出一身青紫,秦瑟面无表情的看一眼,掀开被子下了车,捞起床尾的浴袍穿上,她走去浴室清洗自己。

    她的确恨,可是她也不会因为失了清白就去寻死,这种死法未免太窝囊,秦瑟无法接受。

    由始至终,她平静的很诡异,诡异到让人害怕。

    唐牧川进来卧室的时候发现秦瑟没有在床上,有瞬间的慌乱,这丝慌乱在听到浴室传来哗哗水声的时候戛然而止。

    他静默片刻,回到床边,俯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时,蓦然看到了凌乱的床单上布满一片片污迹,唐牧川知道那是什么,尤其是那已小块血迹最为醒目,房间里的空气中还迷漫着某种味道。

    房间都是薛姨在负责整理,只是今天唐牧川竟自己从衣帽间拿出了换洗的床单,将床上的撤换下来,又打开了窗户,让清晨新鲜的空气进入,替换了一室的尴尬。

    他将一切都整理好,又走到阳台去抽了一根烟,可秦瑟却还是未从浴室里走出来,唐牧川微微蹙了眉头,心间闪过不太好的念头,他捻灭烟蒂,走向浴室,礼貌性的敲了两声,没有等来回应,扭动把守却是反锁的。

    他近乎慌乱的找来钥匙打开了浴室的门,见到秦瑟躺在浴缸里,转动眼光平静无波的看过来时,他才松了一口气,只是下一刻,他蓦然瞪大了眼睛,大步走过去擒住她的手腕,将她从浴缸里提出来:

    “你在做什么?!”

    。。。

 ;。。。 ; ;
170。 170-改变,一夜之间
    秦瑟在做什么?

    秦瑟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将自己浸泡在热水里,给身体消毒而已。所以水温有些偏高,她的肌肤又很是娇嫩,所以看起来全身都红的有些恐怖,唐牧川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触碰到她肌肤,烫的吓人。

    “秦瑟,你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秦瑟点头微笑:

    “你以为我在做什么?自杀还是自虐?就算我想那么做,也不会选择这样一种愚蠢的方式。”

    烫死?她又不是脑残。

    她挣开唐牧川的手,当着他的面没有任何不自在的走出浴缸,扯过浴巾批在自己的身上,向门口走去,唐牧川却在这个时候一把将她拉回,站在了淋浴下,打开花洒,用冷水冲洗她的身体。

    他刚才扫了一眼,水温是65度,这个程度的水温足以造成轻微烫伤,单看她的身体也知道,她心里有气想要借此发泄,唐牧川却不能任由她这么伤害自己。

    她,已是自己的女人。

    所谓冰火两重天,大概说的就是秦瑟此刻的感觉了,刚刚走出热气腾腾的热水浴缸,此刻便置身于冰冷的淋浴之下,她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却愣是一声不吭的瞪着唐牧川。

    唐牧川感受到她的视线,抬眸看她一眼:

    “我知道你怨我,但保护好自己才能有力气和我反抗。”

    秦瑟冷哼一声,不言不语。

    反抗吗?她能做的反抗实在太少太小,或许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取得小小的胜利的,比如之前隐藏情绪,令唐牧川开口放任自己离岛,可是这样的胜利只要他简单的一包药就能摧毁。

    她不是不能继续反抗,但那个代价有些太大了。

    今天是离岛的日子,秦瑟不问唐牧川是否会让自己离开了,他若守诺,自然会安排,若食言,自己说什么也不会令他有半点愧疚心理。下药这种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更何况是毁诺于人?

    抱秦瑟回到大床之上的时候,秦瑟曾微微的抗议:

    “我去沙发,这里太脏。”

    唐牧川看着她,好言相劝:

    “我换过了。”

    秦瑟没再说话,唐牧川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按下了内线电话:“薛姨,让慕言到我房间来一下。”

    唐牧川拿来了毛巾,又去衣帽间取来了睡衣,动手要帮秦瑟穿上,秦瑟扫一眼那睡衣的样式,轻笑一声:

    “不穿也可以。”

    反正要看烫伤,她这般更方便一些。

    唐牧川闻言蹙了眉头:

    “你敢!”

    秦瑟笑:

    “要不要试试,你看我敢不敢!这具身体,被你糟蹋了,在我看来再被其他人看也不会损失什么,更何况人家还是医生,只是看病,不会对我做什么,而你却是禽兽,这两者本质不同。”

    唐牧川突然发现,自昨晚过后,秦瑟的口才变好了,几乎升华了一个等级,是她之前一直隐忍不发,还是说昨晚的伤害让她的獠牙快速长齐?但无碍,怎样都是好的,至少她没有像之前那样不怒不笑,没有半分情绪。

    秦瑟以为唐牧川会生气,大概敢如此谩骂他的在这个世界上都还没有几个人,可秦瑟骂了,一来她的确心有怨气,二来她也想激起唐牧川的怒火,她很想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还能对自己残忍到哪里去。

    可他却宛若没听到,或者说,他故意不去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表情依旧淡然的俯身将她从床上扶起,动手帮她穿衣:

    “内yi就先不要穿了,你身上太烫,可能会痛。”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为她穿好了上衣,正在动手帮她穿neiku,秦瑟觉得眼前的这幅画面实在可笑,可笑到她忍不住的想要询问出声:

    “唐牧川,你这算什么?”

    昨晚为得到她不择手段,今日却温柔到让她怀疑并非同一个人。她适应不来这样的落差。

    唐牧川似是明白她话里蕴含的意思,手上动作不停,为她穿好睡衣,又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落座在床边,眸光清淡的看着她:“秦瑟,这不同。”

    秦瑟看着他,没有说话,但那眼中的疑惑却没有人可以忽略,唐牧川取过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毛巾,动手为她擦拭头发,秦瑟挥手拨开,拒绝他的靠近。唐牧川没有坚持,叹息一声: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

    这算什么理由?难道说是不是他的女人得到的待遇会是天壤之别?他对自己的女人可以包容到底线之外?

    秦瑟还想说什么,房门已经被轻轻叩响,唐牧川起身去开门,秦瑟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个人或许患有人格分裂症。

    慕言第一眼看到秦瑟,觉得她不一样了。

    这种不一样其实有些奇妙,表面上他也并未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只是秦瑟周遭所散发出的气场改变了,以前的秦瑟虽然淡然,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冷,可此时,她浑身上下都贴发着‘请勿靠近’的标签。

    她一定在未曾见面的几天里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秦瑟受了伤,虽然目前并未看到她的伤在哪里。模样其实很希望是秦瑟将唐牧川打伤了,需要医治,但唐牧川好好的站在身边,一副高冷漠测的样子,很明显已经分出了优劣势。

    慕言迈开脚步走向秦瑟之前,狠狠的瞪了一眼唐牧川,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又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唐牧川的目光冷下来,慕言瑟缩了一下脖子,不再言语,一边走过去,一边和秦瑟打招呼:

    “小秦瑟,好久不见啊。”

    小秦瑟?这个称呼让秦瑟有些适应不良,可还未等她开口说什么,一直静立一旁的唐牧川倒是忍不住说道:

    “好好说话。”

    慕言放下医药箱,对唐牧川的指责表示很不满:

    “我怎么没有好好说话了?”

    “她是我的女人。”

    唐牧川的这句话倒是让慕言愣了一下,心间有什么异样的感觉闪过,快的他几乎不能确定是不是酸疼。

    慕言有一段事件不曾说话,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视线自唐牧川的身上渐渐离开,移向秦瑟,她垂眸坐靠在那里,似是对两人的谈话并不感兴趣,或许是默认,但慕言却觉得自己应该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觉得应该如此。

    只是尚未问出口的话被秦瑟脖颈处的片片红痕所阻拦,于是一切都显得不太重要了。

    其实她的脖颈处是一整片的红,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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