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惑帝王心_穿越时空之再爱我一次-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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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这个傻女人,让我如何不恨你,又如何不爱你?”
“进去吃饭好不好?”她仍是在他怀里低声相问,他却听得她是在求着自己。
赫连珉自嘲一笑,还是做不到强迫她,放开怀抱着的她,任由她搀扶着进屋。
只是,芸儿,不管如何,我赫连珉仍会一如既往地守护你,保护你。。。。。。
吃过饭,赫连珉被小翠逼着躺回床上去,而她自己又背着竹篓上山采药去,仇煊在饭后也不见了踪影,静静的小院落里只剩以岚一人。
在和煦的春风里,倚在小院的篱墙边向着村口眺望,那一日,她在里屋听得小翠的父亲说村外曾有人到访寻找自己的赫连睿。
“睿,是你来过了么?是你在找我么?你还会再来么?”
风飘万点正愁人(三)
“睿,是你来过了么?是你在找我么?你还会再来么?”
削弱的身子倚着一方矮墙,身着素净的衣裙,及膝的长发掩着她的侧脸,仇煊从另一侧走来里,久久地无声地静立一旁,贪婪地将她的身姿影入脑海。
还是这样的美丽动人,不施粉黛,却更是清丽脱俗,曼妙的身姿让她身侧那株含苞欲放的梨树也逊色几分。
她在眺望村口时,在她的眼神里分明看到了她殷切的期盼,一边在躲着他,一边却在这里盼着他。
“芸儿。。。。。。。”
仇煊走到她身后唤她,她转身回来,嫣红一笑,胜过世间风景,仇煊在那一刻失神落魄,忘了想说的话,只是痴痴地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让以岚感到局促不安,慌忙地避开自己的视线,仇煊也在她闪躲的眼神中清醒过来,窘迫地说道:“刚刚在后山上抓了一只野兔子,晚上做来给你吃,嗯?”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仇煊拎着野兔准备回屋,还不忘说道:“我先烧水去,给它剥皮。”
“表哥,我不要吃这可爱的兔子,你放了它罢。”
“放了它?”仇煊转身,不解地反问,“这可是我专门抓来给你吃的,你得多吃点肉才对。”
“我觉得兔子特别地可爱,我不要吃它的肉,你要是舍不得放,那就让我养着它吧?”
以岚上前拿过他手上的兔子,找了一条绳子绑了小兔子的腿,再给它系在院前的梨花树下,“你看它多可爱?”
“你喜欢就养着,我明天给它做个笼子,”仇煊宠溺地看着以岚,仍是不忘关心问道,“你不喜欢吃兔子肉那喜欢吃什么,我上山给你捉去?”
被人疼爱的感觉总是好的,如果真的要算起来,仇煊可以说是她在这异世之中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不要想着上山找野味给我吃了,想吃肉就让张伯去市集时给我们带就行了。”
风飘万点正愁人(四)
“不要想着上山找野味给我吃了,想吃肉就让张伯去市集时给我们带就行了。”
仇煊点了点头依着她,想了良久还是忍不住问道:“嘴上说是不想回宫,心里还是盼着他能出现的吧?”
以岚将头低下,下巴埋进自己的颈窝,低低地说道:“等过段日子就会好了的。”
仇煊上前一步,一手抬起她低垂的小脑袋,怜惜地说道:“你这是何苦呢?”
她将含在眼里的泪珠生生地给咽了回去,挤出生硬的笑,说着:“表哥,我没事的,你别说我,还是说说你自己。”
仇煊一愣,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就别过脸去,“我有什么事好说的。”
转身想要避开他知道她想要说的话题,却被她纤细的手给拉住,“表哥,小翠妹妹是个好姑娘,你不要辜负了她,也不要苦了自己。”
仇煊并不回头,闷闷地回着她话:“你什么时候变得好管这事了,别瞎说,我和她不可能的。”
“为什么?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总得成个家才像样啊。”
他回过身子,深深地看着她,那眼神分明说道:“因为你,因为无法将你忘怀。”
以岚心底一慌,将拉着他手臂的手放下,两人静静地对肩,良久之后以岚开口道:“表哥,我。。。。。我不是你爱着的那个。。。。。。她。”
原以为,他一定会惊奇万分地抓着她问为什么,却不曾想,眼前英俊的男子只是微微一笑,目光温和地看着自己。
她不解地审视着他,他。。。。。。这笑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抚过她柔滑如瓷的肌肤,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她,她在一年前就死了,却在不久前也回来过。一个身躯下,两个完全不同个性的人,她是我自幼看着长大的,我自然知道,你是不蜕变后的她,而是另一个人。”
“表哥,你。。。。。。”
她惊愕着倒退了几步,险些摔倒,被仇煊眼敏手快地扶住。
波心荡冷月无声(一)
“表哥,你。。。。。。”
她惊愕着倒退了几步,险些摔倒,被仇煊眼敏手快地扶住。
“你都知道?你居然都知道?”
“不仅我知道,舅母生前也是知道的,如今想来舅父也是知道的。”
春天的日照并不猛烈,以岚却觉得光芒射得自己一阵阵地眩晕,仇煊扶着她在院里的石凳坐下,以岚茫然不知所措,怔怔地问道:“既然都知道,你们又为何都。。。。。。”
“舅父的心里是如何想的,我并不清楚,但舅母却仍是将你当作真正的芸儿来看待,她自己的女儿她比任何一个人更为清楚,在失去芸儿之后对你的爱惜可为更甚。临终之际,她对我谆谆嘱托,只是我有负她的所托,并没有将你保护好;”
“娘亲。。。。。。。”自那此她进京得病去看她,自己在昏迷时身体被真正的楚绛芸所代,再次回来时,慈母已不在人世。
身处异世,在此时得知真相,以岚异常的想念她,她对自己如亲生女儿一般相待,自己又何尝不是将她当亲生娘亲来孝顺。
“不要伤心,她走时很安详。”
“我对不起她,”以岚拭去泪水,复又抬头问仇煊,“那么,表哥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仇煊微微眯起清冷的美目,思绪飘向南绍的将军府,那自幼胆小漂亮的小表妹,自懂人事以来,看着自己含着情意的双眸他已明了她的心思。
只是,自幼舅父便告诉自己,表妹是将来要送进宫去的人,而自己又是背负一身血海深仇的人。他喜欢她,疼爱她,却独独不能爱上她,他自认自己把握得很好。
只是,她的一笑一颦自己早已熟悉,跳湖重生后的她,早已退去的怯弱,眉目间的淡定和从容的笑容早已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她。
“若是她,对我的情意不会在历经一年之后便荡然无存,更不会倾尽所有去爱上另一个男人。”
波心荡冷月无声(二)
“若是她,对我的情意不会在历经一年之后便荡然无存,更不会倾尽所有去爱上另一个男人。”
“既然你已知道我不是她,却为何还不将她放下?你应该试着新的生活了,表哥。”
以岚一直以为仇煊放不下的是自己的表妹,而非自己。知道自己并非是楚绛芸还这样百般照顾,想是因为面对同样的音容相貌,他暂时将感情寄托在自己的身上了。
仇煊一声声凉凉地叹息,她终究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去年的春天带着珉王爷回到南绍,那一日在杏花岛上他便对你一见倾心。”
凝视着以岚,柔情脉脉,稍作停顿后接着道:“同样的面貌对着她心如止水的过了那么多年,独独在杏花岛上相见后心中便不再宁静,那一日爱上你的不止只有他,知道否?”
以岚抚着自己的心口,天!这是怎么了?身处二十一世纪时自己身边也是从来不缺乏追求者,但是比起二十一世纪的男子,这古代的男子确是更为专情更为长情。
她无意惹得他们的心,却在不经意间伤了他们的心,背负这样的情债,让她难以负荷。也许,为了他们的将来,为了他们的幸福,自己应该选择离开他们的生活,让时间来冲刷这凌乱纠结的情怀。
“在你离开南绍之前的一个晚上,在你房前的小院,我曾告诉过你,定有一日我会把你带回我身边,也定让你重新接纳我,如若真的没有这个缘,仇煊发誓,便终身不娶。如今这个誓言依旧,所以,请你不要再将别的女子硬塞进我的生命,我不想伤了她的心。”
仇煊言罢之后便进了屋,留得以岚一人独自怔忡,她双手捂面,忍不住在心里自嘲,“老天啊,我于以岚的桃花运也忒旺了吧?”
篱笆墙外,小翠满面泪水,她原来不明白,爱上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的苦?
如今才知,自己爱上的是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人。。。。。。所以才这么苦。
波心荡冷月无声(三)
篱笆墙外,小翠满面泪水,她原来不明白,爱上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的苦?
如今才知,自己爱上的是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人。。。。。。所以才这么苦。
而自己心中已明,此生漫说占据他的心,怕是等他回蓦,看看自己沾满深情的双眸也是不再有可能的事了。
素底白花的裙裾划过竹篱,泪眼飞过遍地的姹紫嫣红,不能相守便只能相望,如若不能相望,是否惟有相忘?
春江月夜,花香弥撒在这月光溶溶的静夜,不远处的海浪拍堤,卷带着含着银色月光的波澜,将这小渔村温柔地包围。
以岚支起房内的那扇小窗,带着芬芳的月光如水银倾泻,以岚留恋着这个宁静如水的夜晚,拾起床上的包袱,缀入月光的双眸如波光流转,依着月光将这个自己住了一个多月的小房间深深地印入脑海。
别了,表哥!
别了,赫连珉!
不要责怪我的狠心离去,不要埋怨我的不辞而别,我只是一个寻常女子,承载不了你们深深的情浓浓的意。
如此不切实际的纠缠和守候,我终将会误了你们的人生,我是自私的,自私地不愿背负情债而活,惟有选择逃离你们深情的凝望。
我走了,带着对赫连睿的爱,对赫连珉的感激,对仇煊的牵挂。。。。。。真的要走了,从此过自己一个人天高水远的生活,和你们人生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了。
收拢湘裙的裙摆,一脚踏上窗前的小木桌,小心翼翼地跨过窗子的底框,狠狠心用力跳下,双脚着地,传来生硬的痛感。
揉搓了几下,循着月色绕过前院,轻手轻脚地打开虚掩着的荆扉,再次回头看了眼月下的茅屋,吸了口气头也不回地转身将自己融入月夜之中。
低着头,于村前小径的转弯处不小心撞上了墙,疼得额前生疼。可是。。。。。不对劲啊,这墙怎么是软的?热的?
是。。。。。。人墙?
波心荡冷月无声(四)
低着头,于村前小径的转弯处不小心撞上了墙,疼得额前生疼。可是。。。。。不对劲啊,这墙怎么是软的?热的?
是。。。。。。人墙?
人墙还散发着她熟悉的气息,温温地喷在她的头顶上,她的心跳骤然疾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