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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再惑帝王心_穿越时空之再爱我一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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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想是杀不了赫连睿而恼羞成怒了。”

    背对着赵勃的身子陡然转身,狰狞的面具在月光下青白相交,阴森诡异,让久经沙场的赵勃也不禁一颤。

    “赵将军,莫不是这国丈当上瘾了,杀不了赫连睿你似乎开心的很啊,不要了忘了,你女儿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婕妤,如今楚勐之女正得宠,你女儿的皇后梦可没那么容易实现。”

    “哼,您抬举我了,只是我赵勃和你联手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好,说得好听是各取所需,实则,我连你到底是谁都不知道,谁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要不是当年和淳亲王侧妃的那点事被你捏在手里当把柄,你以为我会听命于你么?”

    “说来说去还是好奇我的身份,我早就说过该是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你我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那日你在凤华宫里的言辞怕已经引起赫连睿母子的怀疑了,接下来,咱们都好生歇着,先让楚勐打头阵,你和我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便好。”

    赵勃眯着双眼,对这黑衣面具人到真有几份钦佩,还真没有他不知道的,“楚勐按耐不住了?”

    “已入得京都多时了,想是在等待时机吧,他在南绍的十万精兵正在日夜操练呢,这老狐狸做事从来谨慎。”一边说着,话音未落人已转身,踮起脚,已腾空而起。


    京都西南方,坐落着一座精致的四合院,已是夜深,后院的神苑里供奉着观音像,一美艳温婉的妇人闭着双眼,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观音大士,保佑我女儿楚绛芸能在岌岌深宫之中平安健康,信女已是残余之人,望大士怜悯,能让我母女见上这最后一面。”

    两行清泪滑下,姣美的脸上难掩憔悴,蹙着眉,紧咬双唇,胸口一阵疼痛,一股热浪从胸口涌上口腔。嘴角流出一丝殷红,扶着神龛想要起身,只觉得烛火在眼前晃荡,整个身子一软,便没了知觉。

    “舅母。”仇煊飞身上前,扶着已经昏迷的楚夫人,急忙将他抱至前院厢房。

    “煊,”悠悠地争开双眸,“你舅舅还没回来么?”

    仇煊点头,心中很不是滋味,舅母自幼将他带大,胜比自己的亲生母亲,而舅舅也是他敬重的人,他不明白,舅舅为何不善待自己结发的妻子。如果,孝顺的芸儿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病入膏肓,她,可是会怎样的伤心。

    “舅母,您先歇着,我这就去给你请郎中来。”

    “好孩子,不要去了,你舅舅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地方。”

    眉峰拢起,“可您的病拖不得,要不我先去请舅舅回来。”

    摇摇头,凄然一笑,“煊,这病治与不治都这样,你不要再费心了,就让咱娘俩乘你舅舅不在说会话。”

    “舅母,您要是有什么事,吩咐一声,煊,定会为您办到。”楚夫人的话让他的心一阵酸楚,自幼无依,他,已不能再承受失去亲人的痛了。

    “孩子,”楚夫人抚着仇煊放在她枕边的手,温婉而言,“舅母知道,你一直过得不开心,你的忧郁和早熟舅母一直看在眼里,孩子,我曾想把我最最疼爱的芸儿嫁给你,可你,你还是选择了报仇,而她也险些为你丧命。”

    “舅母,你。。。。。。”仇煊诧异,原以为知道自己身世的只有舅舅一人,没想到,这软弱的舅母居然也洞察了一切。

    “煊,你的生世,是你外祖父临终时告诉我的,是他把你托付给了我。”




人生何处是从容(一)

“煊,你的生世,是你外祖父临终时告诉我的,是他把你托付给了我。”

    仇煊不语,只是看着楚夫人,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舅母想是不久于人世之人,有些话于此时已不得不说,煊,你的母亲是生你时难产而死,虽心存怨恨,却非他人所害。”

    “什。。。。。什么?”难以抑制地激动,怎么可能,自幼楚勐便告诉他,生父为讨新欢喜欢,不容于他生母而将其迫害。

    “你的舅舅因为自己的私怨,加上你特殊的身世,才将你利用,让你成为他的棋子。”

    “不,”仇煊抽回被楚夫人握住的手,整个人惊悸,“舅母,你不可以这样说舅舅,他虽对你有几分薄情,但。。。。。但你不可这样说。”

    “孩子,你的母亲生性孤傲,知道了你的父亲有了新欢便从此隐身,你的生父并不知道这个世间还有一个你,你的外祖父也是希望你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无忧无虑的成长,故此,将你的生世一直隐瞒;你虽无父无母,他在世时却待你似宝,只是,他去世的太早,少了他的庇佑,年幼的你自然就把舅舅当成了唯一的依靠;他的话,你自然笃信。”

    不,不,不可能。

    他孑然一生,孤独漂泊了二十五年,为了报仇,为了时刻记住仇恨,他给自己冠姓“仇”;

    为了报仇,他走遍万水千山,访遍名师练得一生好武艺;

    为了报仇,他拒绝青梅竹马表妹的情意,让她差点葬身冰冷的杏子湖底;

    为了报仇,他亲眼看着她踏上船只,嫁以仇人为妻,而他,只能翘首远望,看着她渐行渐远。。。。。。

    他最为敬重的舅舅告诉他,他的生母是被他生父活活杀害,他说,生父不愿新欢知道自己的母亲肚子里已有了他。舅舅还说,他活着就是为了报仇,为他的母亲,也为他自己。

    “不,舅母。”心底内有破碎的声响,痛,痛得难以自持,他不要相信,如果,他之前的生活原是谎言,那么,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什么?自己所失去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所以,他,选择不要相信。

    “煊,不要再被你舅舅利用了,舅母只求你和芸儿以平平安安的活着,不要再报什么仇了,如果你真的对芸儿还有心,那么就带着她离开,不要让你的舅舅带着你们一起陪葬;你舅舅谋反之心皇帝不可能毫不知道,只怕,到时芸儿。。。。。。”

    “你个贱人!”一声怒斥,楚勐彪悍的身形已骤至床前,“为了怕连及女儿居然对煊儿胡编瞎绉,平时倒是装得端庄娴静,临死了却想扯住我的后腿么,你这是为报复我这些年来对你的冷漠么?“

    果真是老狐狸,只寥寥数语,将夫人说得话全盘否定,间接地告之仇煊,她是为了女儿的安全,以及报复他多年来对他的冷漠才篡改他的身世,挑唆他们舅侄间的关系。

    “老爷,”埋于绣花枕上的楚夫人苍白的脸上满是凄婉,“请你放手吧,不要毁了孩子们,也毁了你自己。”

    “闭嘴,”楚勐又是一声怒吼,转身对着一脸茫然,面呈痛苦之色的仇煊,放缓了语气,“煊,你相信舅舅的便是,你尊贵的身世是不争的事实,焉能我来信口雌黄,你先回房,明日舅舅再找你详谈。”

    仇煊默默而退。

    他需要冷静,谁是谁非,谁真谁假,只是他心中的取向,只要他愿意相信,谁的话便是对,便是真。

    繁星点亮整个苍穹,时明时灭,闪闪烁烁。心中硬生生的疼,侵入心脾的孤独,他想见她,好想。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愿意相信舅母的话;他愿意带着她远离是非,远离争斗。

    只是,于她心中可还有他的位置?

    那绝世的美貌,那空灵的带水的双瞳,那倔强又温婉,那清纯又娇媚的她,可还是当年默默跟随于他身后,深情注视于他的表妹。

    不一样了么?还来得及么?

    飞身跃上屋檐,距离皇宫的尾端而伫足,月潮宫就在不远处。据说,她,已宠冠后宫,此时想必正与皇帝燕好,心里可曾还会想直昔日的他。

    “芸儿,我要怎么办?”

    “芸儿,我要相信谁?”

    “芸儿,你可会跟我走?”

    “芸儿——”

    撕心裂肺的呼喊,划破静寂地苍穹。




人生何处是从容(二)

“表哥,表哥,等等我。。。。。。”

    清柔温婉的叫唤声于将军府幽暗的回廊响起,仇煊心中疼痛,刚刚从舅舅的书房出来,她就跟了过来,她原来一直在等他。

    转身,回头,那脆生生的小脸连忙低下,埋于颈间。

    “怎么了,芸儿。”声音里有淡淡的疏离,像是刻意,又像是无意。

    “我不要进宫。。。。。”埋于颈间的绝色小脸蓦然抬起,黑夜里清澈的双眸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这个不是我可以主宰的,芸儿,各人都有各人的宿命,注定了的。。。。。。”

    “不,”晶莹的泪花簌簌滚落,“芸儿此生要嫁的人是表哥。”

    心中哪怕是百转千回的怜惜,也伪装成无情和冷漠,“芸儿,别傻,你永远是表哥的好妹妹,你和我,此生只能是兄妹,永不可能成为夫妻。”

    青色的衣袂绝决地消失于回廊一角,早春的夜,寒意逼人,泪水刺得眼睛生生的疼,可这疼怎及我心里万万分之一的疼。

    表哥,为何这般绝决,你可知道我爱了你多少年;

    表哥,为什么不回首看看我,我眼里噙满爱的泪水;

    表哥,你可知道不能与你白首偕老,我的生命便毫无意义。。。。。。。

    冰冷的杏子湖水如她心里翻涌的寒潮,她慢慢地走向湖边,双脚汲水,由浅至深。

    冷,刺骨的冷;

    痛,灼伤的痛;

    她需要用这样的冷去浇灭这火烧般的疼痛。。。。。。。

    清冷的月光,幽深的湖水,还有淡淡的梅花香,那美绝人世的姿色,只是片刻就被淹没。

    “不——”心中某处蕴藏着一股剧痛,但这痛仿佛被人活活撕裂,漫延到全身,四肢百骸都在痛。

    “芸儿,芸儿,醒醒。。。。。。”赫连睿心疼地抱着怀里的人,煞白的小脸,双眸迷离,“芸儿,可是做恶梦了?”

    “我。。。。。我是谁。”幽幽地吐出几个字,仿佛还在梦境中。

    “芸儿,不要吓我。”看着这样的她,赫连睿心疼万分,紧紧地将她拥入怀里,让她感受到他的气息和温暖。

    “睿。”

    “哎,”这一唤声让他的心安了不少,“我在,别怕。”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唤我,但又觉得唤得不是我,恍恍惚惚的,只觉得心很疼很疼,我好像看到了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埋在他的胸前,心安定了不少,闭着眼,诉说着梦境里的感觉。

    赫连睿伸手按在她额头上,“没发烧啊。”

    “我没事,睡吧。”

    情不自禁地吻上她,双手将她箍于怀中,温柔的唇扫过脸颊,含着她的耳垂,“芸儿,是我不好。”

    “怎么了,你怎么不好了?”被他圈在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的确感觉到一阵踏实。

    耳边轻轻的低笑声:“这几日一直缠着你,夜夜与你缠绵,想是把你累坏了,定是身子虚了,才会做恶梦。。。。。。。。”

    话还未完,胸口被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哎哟。。。。。。手劲还挺足的,不至于累着啊。”

    “你还说,你还说。。。。。。”挣脱他的怀抱,抓起床侧的一只抱枕,狠狠的砸下。

    “别啊,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一手挡住飞来的抱枕,一手搂上她的腰肢,将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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