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站住:徒儿,别太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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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懒人一枚
第1卷 第1节:命值百元1
某座超级豪华的别墅内,一阵河东狮吼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你姓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姓艾?”豪华客厅内,一气质高雅的中年贵妇此时很不气质的双手叉腰,站在真皮沙发旁,居高临下的瞪着正翘着二郎腿看报的俊雅中年男子。
听到贵妇人的质问,中年男子把报纸移到一边,抬起头,目光平静的看着妇人:“我姓艾,是因为我爸姓艾。那你当初取什么名不好,为什么取个浅?”
“浅浅,这名叫着多好听啊。”中年贵妇为自己辩驳道。
“是,钱、钱。这名字很好听吗?”中年男子眼角含笑的反问。
“这……”贵妇语塞。
“老爸,老妈,你们俩别再争了。我觉得我的名字很好啊。艾浅,爱钱,多好的名字啊。姓的好,名也取的好。”一直坐在餐桌前拼命填满肚子的花季少女塞进最后一口土司,语音不清的开口道。白色印花T恤,同色系碎花短裙,脚上一双白色凉鞋;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额边别着一个精致的粉色发夹。那青春靓丽的形象,任谁见了都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上吧。
中年贵妇和男子同时转头看向艾浅,真的无语凝咽。他们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他们取了这么个名,所以他们的宝贝女儿才会这样的——嗜钱如命。不,嗜钱胜命。如果,他们把名字改了,是不是女儿的爱好会变?可是女儿却坚决反对改名!女儿对这名字满意到不行,他们却天天为这名字吵来吵去。
“老爸,老妈,我上学去了。拜拜!”艾浅抓起一旁的书包,就往大门冲去。
中年贵妇与男子再次面面相觑,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女儿啊,什么都好,就是爱钱的性子似乎太过了。当然,钱谁不爱?只是他们女儿眼见到钱,比猫见到老鼠,老鼠见到大米还兴奋。
有人问,他们家缺钱才导致女儿性子这样的吗?他们只想反问,全国首富都缺钱,谁还有钱?问者哑言。看来这艾浅爱钱纯属天性,癖好了。。
第1卷 第2节:命值百元2
艾浅小小的脑袋瓜子里面想的永远都是怎么聚集更多的钱财,而且她只爱现金,对于银行卡上的数字,却是一点也不感兴趣。大到一百,小到一分面值的,艾浅一视同仁。艾浅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尽自己所能的敛财。去看看艾浅专门的储钱室,就知道她这十六年的敛财生涯进行的如何了。五十平米大的储钱室里堆积如山的纸币,硬币,古钱,分门别类的码的整整齐齐。
一岁抓周,艾浅对着满桌的宝贝视若无睹,直接爬到亲爱的老爸身前,小手儿一伸,就把老爸西装袋里的钱夹掏了出来,再一翻,把钱夹里的几万现洋拿到了手。这时,艾浅满意的笑了,看着手中有些握不住的钞票,乌溜溜的大眼亮若钻石。亲亲老爸老妈加众人亲戚朋友却是傻眼,这——真爱钱?
三岁,艾浅把家里被人视若废品的东西全收集起来,拿去卖了上万大洋。
五岁,艾浅说:“银行卡,信用卡对本小姐来说都是浮云,只有现金才能给本小姐安全感。”
七岁,艾浅说:“命可以丢,钱却不能不要。”从此这句话成了艾浅的人生格言。
……
艾浅去上学从不让司机送,因为她认为这样会让她错过很多敛财机会。骑着一辆粉红色单车,一路上,艾浅明眸不断搜寻着地面。单车轻巧的行驶在整洁的郊区,清晨徐徐的风吹起艾浅散落的发丝,平缓的路面干净的没有一丁点垃圾。
猛然,艾浅一个急刹,把单车停了下来。一双乌黑的大眼比清晨初绽的阳光还要明亮。顺着艾浅的视线看去,仔细搜寻片刻,才见到对面路边一细缝里静静的躺着一张红的亮眼的钞票。在阳光的折射下,红色钞票上,大大的“100”字格外刺眼。在艾浅看来,却是格外的闪亮。
艾浅丢开单车,就疾步奔向钞票。才跑到路中央,就有另一辆单车疾飞而过,正巧带起一阵风,百元大钞立即随风飞扬。眼见钞票飞到了另外一边。艾浅一边追去,一边气极大骂:“骑车没长眼的吗?没看到地上有钱吗?”
第1卷 第3节:命值百元3
骑单车的年轻男孩只留给艾浅一阵风。
终于,百元钞票飞到了路中央停了下来。艾浅追上,弯腰一伸手就捡起了那张百元大钞。轻轻吹了吹钞票上的灰尘,又双手轻轻扯了扯,把钞票弄平整。艾浅才满意的一笑,起身,打算骑上自己的单车。哪知一转身就见一辆红色跑车朝着自己疾驰而来。那速度,已是……
艾浅只隐约听到有人惊恐的声音:“快让开啊,快让开啊……”
“命可以丢,钱却不能不要。”艾浅应验了自己的这句格言。终是为了一张百元大钞,送掉了自己正值花季的生命。
……
商铺林立,酒肆繁多。繁华宽敞的街道上,各类商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两旁酒楼里的香味飘散到大街上,引得街上行人馋虫直冒了出来。
路上行人个个锦衣华服,却在大街的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有一个瘦弱的小乞丐紧紧闭着双眼静静的躺在地上。头发乱蓬蓬的顶在头顶,破烂的看不出是件衣服的布条零星的遮着小小的身子。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见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小乞丐腰侧还躺着一只沾满泥污的破碗,碗里空空如也。看样子,这是个常受欺负的小乞丐了。而路过的行人中,没有一个人在小乞丐身上多停留一眼。
时间缓缓流逝,日暮西陲,繁华的街道变成了另一番景象。
微薄的阳光照在安静躺着的小乞丐身上,铺出一层晕光,小乞丐那本来紧闭的双眼却陡然睁开了。那双藏在乱发下的眸子灿若星辰,此时却又带着几分迷茫。
“这是怎么回事?”小乞丐坐起身,茫然的打量四周陌生的环境。
再一低头,小乞丐猛然尖叫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了起来,“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小乞丐一边扯着身上的破布条,一边惊恐的跳嚷着。
周围偶有行人路过,对小乞丐投去鄙夷的一眼。
小乞丐无视周围的眼光,仍旧一个人在那儿叫嚷着。
第1卷 第4节:命值百元4
。“天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捡那一百块钱,然后被车撞了吗?现在这又算怎么回事?我怎么活着?还变成这样子?”捡一百块钱?被车撞?没错,这小乞丐正是为了一百块钱而被车撞了的艾浅。
艾浅扯着身上的布条,又见手臂上布满的青紫的新旧伤痕,心底一阵无助。终于,艾浅停住跳嚷,走向一边的墙壁,打算让自己好好的冷静一下。
艾浅背靠着墙壁,双手软软的垂在两侧。停住激动的艾浅,大脑里蓦然涌出一大堆的信息,“嗡嗡”声让艾浅差点头都炸了。艾浅试着控制,一点一点的接收大脑里传出来的信息。
艾浅正在努力的想接收大脑里乱七八糟的信息。突然,前方出现一群大约六七人的乞丐,朝自己围了过来,却又在距离她一丈的距离停住,满脸惊恐的看着她。
这群乞丐都是一身破烂,左手拿着一只破碗,右手拿一根竹枝。站在最中间的那名乞丐大约二十上下的年纪,瘦小的身材,干瘦脏污的脸上,一双豆眼正透着极度的惊恐。干瘦乞丐举起竹枝指着艾浅,声音颤抖的道:“你这个魔星,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怎么又活了?”
艾浅茫然的看着这群乞丐,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身体却是莫名其妙的发起抖来,一种恐惧的情绪不自禁的蔓延,脑中闪现出一个片段,一群乞丐狂骂一个小乞丐:“魔星,你这个魔星。”手上却在不停的群殴着小乞丐。
这是怎么一回事?艾浅真的恐惧了起来。脑中闪现出的片段是什么?这段像是记忆的东西,她怎么会有?眼前这群乞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骂自己魔星?又说什么怎么又活了?
“老大,这下怎么办?”旁边一个矮小乞丐战战兢兢的悄声问着干瘦乞丐。
干瘦乞丐盯着艾浅看了半晌,没有回答矮小乞丐的话,却慢慢的不再惊恐,甚至嘴角还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没事,他虽然活了,还是跟以前一样,怕我们怕的很,不用担心。既然活了,我们就再让他死一次就好。”
第1卷 第5节:狗血初遇1
矮小乞丐听了干瘦乞丐的话,也慢慢稳定心魂,仔细打量起艾浅。见艾浅身子不住颤抖,脸上是掩不住的恐惧茫然,就相信了干瘦乞丐的话。这乞儿还是怕他们的,并没有因为活过来了,就变得厉害。
干瘦乞丐突然手一举,对着其他乞丐一招,其余乞丐立即会意的拥上前。
艾浅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如雨般的拳头就落到了自己小小的身板上。艾浅何曾吃过这种苦头,活了十六年都是在温室里长大的,连一个重东西都没有拿过,怎么受得了这般折磨。这才挨了没几下,艾浅就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了,那毫不留情的拳头落到身上,全身火辣辣的疼。
艾浅闭上眼,不做无谓挣扎的承受着攻击,却又倔强的不许自己倒下。
就在艾浅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这群乞丐却突然停住了手中动作。良久不见有拳头招呼到自己身上,艾浅不由诧异的睁开眼。却见这群乞丐站直身子,眼神呆滞的看着前面。顺着乞丐的视线看去,艾浅也惊了。
只见离艾浅一丈距离的地方,一个青衣人推着一个木质轮椅,这没什么好惊讶的。让人惊讶的是轮椅上坐着的男子。男子身穿雪白长衫,肌肤如雪,一头如墨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没有一丝束缚;几缕发丝倾泻到胸前,与雪白长衫相映衬。一张俊脸完美如神赐;修眉,挺鼻,粉唇泛着一层光泽,漂亮的眼淡然柔和,似包容了万物,又似一切都不在眼底。双手拢于广袖中,双腿则被雪色长衫遮着,静坐于朱色轮椅中,整个人高贵如神,清雅如谪仙。
他身后的青衣人约莫也就二十岁上下,眉目清秀,双眼盯着那群乞丐。
“你们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男子开口了,声音如同人一样清雅如玉,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似乎一切负面的东西在他面前都会羞愧的隐藏起来。
艾浅没有想到男子怎么长发长衫,又为什么坐在轮椅上,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男子,心道:“如果拍几张照片去卖,绝对会大发一笔。”一时间也忘了身上的疼痛。
第1卷 第6节:狗血初遇2
干瘦乞丐几人听了谪仙般的男子的话,纷纷羞惭的看着男子,不知如何动作。在这样一个仙人般的人面前,他们真觉自惭形秽。半晌,干瘦乞丐才弱弱的道:“他是魔星,所以我们才……”
“魔星?”谪仙般的男子俊眼微挑,跟着重复了一遍。
“是的。”干瘦乞丐突然理直气壮了起来,“他是魔星,十年前,我们亲眼见到他一下子就把一头牛给杀了。”
男子看向艾浅,十年前,那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吧。能杀了一头牛?的确是有些异秉。
艾浅却莫名其妙的看着干瘦乞丐,杀了一头牛就是魔星?那他们杀了人又该是什么?魔王吗?
“她可曾有伤过人?无论如何,你们这么多人欺负她就是不对的。”男子轻轻的一摆手,对着干瘦乞丐他们道,“你们走吧。”声音还是清雅如玉。
干瘦乞丐们听到这句话,如同得了特赦令,拔腿“嗖”的一下就跑的不见了影。
白衣男子对身后的青衣人一点头,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