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农门锦商-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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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儿摇摇头,“没有了,统共八只西红柿,我和我娘、哥哥每人一只,常奶奶和常爷爷各一只,加上你们俩人的,都分完了。”
来往就惋惜地点点头。来去亮晶晶地看着好儿,心中很是感动,这么稀罕的东西,好儿却毫不吝啬地送了两只过来给他们吃。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果。谢谢你!好儿。”
好儿弯起眉眼道:“别客气,你们也送了我很好的礼物啊,我们是朋友嘛。”
“好儿,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来去没看见有别人,忙问道。
“不是,他们都在寺里抽签,我让他们完了在前面等我。”好儿看了看菜园,浇得差不多了,自从去年她偷偷掺和空间水浇灌,如今这菜园竟真的不长虫也不怎么长草,这些和尚料理起来可轻省了。
“来去,来往,你们有空吗?有空的话,带我们去玩好不好?”
两颗小光头同时点头,来去高兴地笑道:“有空有空,你等一下,我们把水桶放好,就跟你们一起玩去。”
到寺里去跟马隼等四人汇合,来去来往带好儿一行人去了彤台崖观望风景,那彤台林依然如一簇燃烧的火,在彤台河中光芒夺目。马隼看得沉醉。
虽然生活在文秀镇,却一次也没有来过彤台寺,没有去过彤台河,就是菊花节他也只在三年前跟了母亲进城买东西,有幸能远远看上一眼。
游完彤台山,好儿一行人又与蔡家嫂子等人会合,自驾车去彤台渡头,租了两艘小船,游彤台河,观两岸景致,更近距离地欣赏彤台林的美。
秀云坐在好儿身边,轻声道:“好儿,告诉你个喜讯,我大堂哥定亲了,下月二十二迎娶我堂嫂进门。”
好儿就转头去看另一艘船上的蔡华丰,大声笑说道:“大堂哥,恭喜你!”
蔡华丰一愣,在看见堂妹的眨眼睛,随即一笑,“谢谢好儿,到时候再发喜帖给你们。”
好儿举起五只手指做了个公鸡头姿势,甜甜笑道:“大堂哥,那我跟我娘等着哦。”
来去坐在好儿后面,好儿的两个小包包头上,缠了两根红丝带,零落下发丝一起随风飘动,有几次差点就飘到他脸上。好儿的头发乌黑光亮,淡绿色的领子,将她裸露的小截后颈衬得如珍珠般雪白细润。
来去忽然在心里想,好儿的头发放下来,会有多长?会有多好看?想着想着,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好儿邀秀云、小丹、来去、来往到庄上玩,走过鱼塘时,听说里面有两千多尾鱼,几个孩子都非常吃惊,小丹就说以后她家要吃鱼,就来好儿家的庄子里买。
来往想起在好儿家吃的美味荤食,后来吃的那道酸辣鱼,让他回味无穷,晚上做梦都梦见几次,口水流了一地。好儿身边没人的时候,来往就凑过去悄悄问:“好儿,你家养这么多鱼,以后也请我吃一次行吗?”。
好儿含笑点头,“没问题,等鱼儿养肥了,我过来了,就请你和来去到庄里来吃一顿全鱼宴。”
“好,好。”来往高兴得笑眯了眼睛,来去看着小师弟的笑脸,摇摇头,他这般背着师父纵容,是对还是错呢?
逛完庄里,一行人去爬山,依旧爬到那个山顶上。
远处的景色没变,近处的却发生了变动。胡老爷家的三个庄子,从前是单独分开,如今是相连在一起,中间的围墙和一些树木都被推了砍了,修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道路。
让好儿诧异的是,那弯弯曲曲的道路两旁,有一节栽种的花儿特别地火红耀眼,远远望下去,如同彤台河中的红树林,美得光辉夺目。
好儿下意识地就往那崖壁下看过去,原本的火红,如今空空如也。在山顶瞧不具体那片火红是否崖壁上的石头花,好儿却忽然直觉,那就是石头花移栽下去的。
秋夜微凉,秋月如银,晚间的秋虫唧唧,给夜的宁静增添了些许有趣。两张桌子拼成一排,摆放在庭院中,大兴媳妇带人摆上了好几种水果,还有好儿从县城买回来的一些零嘴,另一张桌子则坐了四人,其余人围坐四边,看里面的四个人玩牌出牌。
又看又学的,马全、孟大兴等人按捺不住,跃跃欲试地要求换他们上阵,马隼和平卉便退出,让两大人接着打牌。
好儿本身对打牌并不是很感兴趣,听着牌桌那边不时传来的或焦急或嗟叹,不禁哑然失笑,玩牌就是这样,精通的人,会因为不会玩的人出错牌或是送了分给对方而急得哇哇大叫,有的人甚至会气得骂人,牌桌上的战场,就是一个无硝烟的可媲美打仗的战场。
惬意地躺在躺椅上,好儿吃着甜甜的葡萄,看着天幕上的大银盘,银盘中的阴影,总是会让她浮想联翩,吴刚白天黑夜地砍树,他怎能那么天真呢?嫦娥独居广寒宫,得了长生失了真爱。月下起舞弄清影,是否因为她而来?
风簌簌、虫唧唧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缕琴音传送。好儿停下吃葡萄动作,那琴声似是遥不可及,又似是亲近地在耳边萦绕,听不清弹的曲子,却如水轻滑心田,轻快地跳跃。好儿缓缓坐起身,踏着月色,朝那琴声的方向走过去。
秋风漫漫,好儿拖着长长的影子,轻步走到那堵高墙下,悠扬的琴声正顺着夜风从墙的那边传送过来,琴音流转舒缓,仿佛幽谷山泉,映着月色蜿蜒流淌。
夜来香的气息隐隐约约,好儿敏锐地嗅到了一缕淡香,气味极淡,如这风中的琴声舒宁,闻之令人心安,心静。好儿陶醉地闭上眼眸,任由这幽谷流泉在心田轻快流淌。
一阵大风吹过,流转舒缓随之一变,化为一种说不出的宽阔苍凉,就像过尽千帆之后,岁月沉淀,也澄清了过往心迹,身隔沧海之时,也沉淀了一生的波澜壮阔。尔后,那记忆被风成细碎如沙,散落的朦胧中,掠过暗光水面,无声无息地穿越水波,瞬间的涌动,散了,淡了。
恍若轻笑间,一些熟悉而遥远的记忆和画面,忧伤或轻快着,近了又远去,淡去,如天际一缕轻烟,消得无影无踪,唯留下一种感觉驻在心间,如同这一地月色。
琴声截然而止,余留风声、唧唧声依旧。
好儿张开双眸,默站了片刻,正欲转身,忽听墙那边有人道:“老爷,起风了,回屋里吧。”
“无妨,今晚月色甚好,再坐一会。”
“那奴婢给老爷换一壶热茶,再拿一件披风来。”
好儿转身,才迈一步,又听得隔墙那边传来一句,令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停留。
☆、162甘蔗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一声低低的轻叹,带着深深的愁绪,脚步声微响,低叹之人渐远。
好儿呆站良久,转身慢慢往回走。
这一晚,好儿有些失眠,在床上辗转反复不得睡,索性起身,披了外衣坐到窗前,遥望那轮倾斜的明月,前尘往事历历浮现,到最后,只剩下温氏与前世母亲的脸,含笑望她,两张同样温柔慈祥的脸庞渐渐重叠,合为一体……两行热泪滑过凉凉的脸庞,好儿不禁轻声低喃:“妈妈……”
第二天起床,好儿的眼睛有点浮肿,看着小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有些失笑,昨夜是怎么了?那么轻易被一个陌生人的情绪感染,又不是林黛玉,既来则安,想那么多干什么?
“小姐,早饭已经做好了。”平卉进来说道,小松跟在她身后,见好儿手中的小镜子,好奇地道:“小姐,这是什么?”
“这是小镜子,小松来照照自己。”好儿把小松拉到跟前,把小镜子放到他面前,看着镜子里一脸惊奇的小孩,故作惊讶道:“小松怎么钻进镜子里去了?”
小松好奇地凑近镜子看了一会,揉揉眼睛,里面的人也跟着揉眼睛。他困惑地抬头道:“小姐,里面那个人真的是我吗?”。
“当然了,小松就是长这样子的,很可爱啊。”好儿捏捏他圆润起来的小脸,把小镜子收好,拉起他往外走,“走咯,吃早饭去。”
“小姐,今天我们要去哪玩?”平卉问道。
“今天自由活动,你们想去逛街就逛街,不过得有马隼或木堂陪着,人少僻静的地方不要去。”
“谢谢小姐。”平卉一听是自由去玩,高兴得咧嘴笑,她还想去看菊花呢。
吃过早饭,马隼和孟木堂陪小安等人去看菊花,好儿则去了巧味道和海味干货铺,询问下近况,翻阅下近期账目,见各家销售境况良好,心里很是欣慰。
在北封县逗留了四天,蔡家嫂子还要多住几天,好儿便带着一干人先行回了落日村。
小松一下马车,立即抱着个袋子跑去找父亲严峥,把袋子里的各种玩意儿和吃的,一一拿出来给父亲看。
严峥看着儿子兴高采烈的笑脸,他当初只给了儿子十个铜板,绝不可能买来这么多东西,就问道:“小松,这都谁买给你的?”
“这些还有这些是小姐买给我的,这个是小安姐买的,这个是平卉姐买的……小姐给我买的最多。”
严峥慈爱地抚摸着儿子的脑袋,一股暖流自心底流过。
“小松,记住爹的话,要一辈子对东家忠心。”
“嗯。我记住了。”小松不太明了父亲的意思,但他认真地点点头,听爹的话,才是乖孩子。
温氏不在家里,陈六声及其他长工也都不在,只有酱泡菜作坊依旧。
好儿疑惑地问付秀梅,“陈嫂,我娘呢?还有陈叔他们人呢?”
付秀梅笑道:“小姐有所不知,李东信和文成峰跟商队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大量的甘蔗种,东家这两天都带着他们去种甘蔗了。”
“买回来了啊,太好了!我去看看。”好儿一脸欣喜,赶紧叫上马隼和平卉,平彤和陈小安听说了也要跟去看。好人就让大伙儿赶紧坐上马车,马隼前头赶车,调转方向往大新村方向驶去。
偌大的亩地上,早已翻松施肥过,风阵阵吹过,仍带着淡淡的粪肥气味。地头各处堆放着蔗种,温氏和众长工们,正在地里种植甘蔗。不少庄户人家,站在边上看个稀奇,也有人出声询问这是啥作物,怎么个吃法,温氏或长工们一般都会有问必答。
好儿等人跳下马车,看到已经埋种下甘蔗的大部分旱田,那蔗种关节处的嫩芽尖尖,此时看在好儿眼里,就像前世的火箭喷发,带来无限的希望,还有难以抑制的兴奋。
“娘!我回来了。”好儿大声叫唤着,奔向地头。温氏闻声转头起身,看见小闺女一身嫩绿,衬得那张小脸愈加白皙娇嫩,含笑应道:“好儿回来了,咋不在家歇息跑这来了?”
好儿卷起小截裤脚,边走下地垄,边说道:“我一听说蔗种买回来了,就赶紧过来看看。”
身后的马隼、平卉、平彤也跟着走下地垄,在旁边看了好一会,便要动手帮忙种甘蔗。李东信便手把手教他们,待看到他们埋种蔗种没问题了,才继续到前面去。
温氏说,好儿他们出发的第二天,李东信和文成峰就带着蔗种,跟随商队回来了。李东信带着文成峰在老家各处去选看蔗种,花费了一番功夫,又叫上家人帮忙,才将八千个蔗种选购到手。
这些蔗种个个饱满,无病无虫无伤,且都发了双芽苗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