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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当痞子爱上痞子-第54部分

小说: 当痞子爱上痞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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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岸边早已人山人海,兴奋的人们手臂上缠着彩色丝带,许多人天不亮就来了,只为了占个好位子看龙舟。我们到的时候人群早已围了几层,要不是有人认出了我身边这位远近闻名的“楚神医”,自动让了条道出来,我们根本别想挤到岸边。既然被楚神医拉拉手就能享受这样的特殊待遇,那我也就勉为其难地让他拉着了。
    湖面上共有大小十六条龙舟。龙首龙尾用整木雕刻而成,配以彩绘。高高扬起的龙首都是怒睁双眼,一副斗志昂扬的神态。有趣的是每条船的船头都有一人倒立,如果比赛途中那人摔倒落水,就算输了。令人紧张的是,每条船的船尾都用布兜兜着个婴孩,听楚玄说,每年的龙舟赛都是这样,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搞搞噱头,以示惊险。看船上的划手舵手个个气定神闲的模样,应该是训练有素的。但我瞅着那些布兜随着水浪摇摇晃晃的样子,还是暗暗捏把冷汗。
    铜锣一响,比赛开始了。十六条龙舟齐头并进,湖面上的吆喝声、人群的呐喊声和岸边的锣鼓声此起彼伏,场面十分热闹。
    突然有妇女的尖叫声传来,岸上的人群骚动起来,惊呼声刹那间在人群中炸开。有人高呼:“那条船上的伢儿落水了!”
    我心里一紧,忙向湖面上望去。龙舟上也是一片骚动,湖面上和岸边都不停地传来“扑通”声,龙舟手和岸边水性好的年轻人纷纷跳水。这时,许多人指着一个方向示意孩子落水的地方,几名似是家属的男女老少挤到岸边嘶叫,还有些妇女在人群中焦急地向岸边挤,大声询问是谁家的孩子……场面十分混乱。
    幸运的是那婴孩落水的地方离岸边较近,不多时便有人在水里高举起一个布兜,冲着岸边大喊:“救到了!”
    好多人都鼓掌喝彩来。又有一人叫道:“那伢儿怎么不哭啊?”气氛顿时凝重。人群又是一阵骚动,离得远的都往那人上岸的方向涌去。
    “原地等我。”楚玄往哪个方向望了一眼便匆匆挤入人流。
    站在原地可是个高难度的任务。我不知他怎能晃了两晃就钻入人群不见踪影,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已被挤在人群中间,行动根本无法自主,只能在人潮中随波逐流。
    又过了一会儿,那婴孩被救起的方向爆发出一阵欢呼,还夹杂着孩童啼哭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心想定是那孩子终于得救了。这时人群更乱,有些人想挤到救起那婴孩的方向看个究竟,有些人四下散开想挤回岸边继续看龙舟赛。我试图挤回原来的地方等楚玄回来找我,只挣了两挣,不但被挤到了外围,还摔了一跤,弄得满身泥泞。幸好摔跤的时候已经在外围人较稀的地方,而且被一好心大婶眼疾手快一把提起,否则难免被混乱的人群踢伤踩伤。
    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已离开岸边几丈远,前面重重叠叠全是人,根本无法挤回岸边,更别说在人群里找到楚玄。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裙摆边缘还在往下滴着泥浆,湿意已经透过裤子触及肌肤,很是难受。索性不等楚玄,按原路返回德兴堂,反正他若找不到我也会回去。
    回去的路上真有些万巷人空的感觉,只有几只看门的土狗在门内嗅到我经过时,警惕地叫几声。德兴堂里的人也几乎全去看龙舟了,只留了个伙计以防万一。
    我诧异地发现我的房门竟是半开着的,记得早上出门时明明是锁好的啊。我蹑手蹑脚地矮身溜进屋里,一股冲天的酒味扑鼻而来。
正文 没留神!意乱情迷了
    我猫着腰迅速藏身于屋内的方桌后,警惕地扫视了一圈,嗯,没有明显的可疑人物存在。但屋内那阵能将人熏醉的酒气说明,一定有人来过。
    我正要从方桌后直起身,突然床脚伸出一只靴子,吓得我赶紧蹲回桌下。床上有人!男人!喝醉的男人!
    我等了片刻,确定那人没有发现我后,悄悄移到门后,伸手拿过那把乾坤秃毛扫帚。歪头想了想,扫帚恐怕不够杀伤力,于是换成了乾坤破木盆,心里盘算着,那人私闯闺房,先砸晕了再让前厅的伙计报官去。
    虽说老娘的性格比较豪放,但这种蓄意伤人的事还是第一次干,未免有些紧张。我瞥了床上一眼,那人面朝里睡得正酣。我作了几个深呼吸,心一横,猛地冲到床前,闭起眼睛朝那醉汉的头上就是一盆!
    木盆离头皮只有一寸的时候,那人翻了个身居然躲开了。他的脸正好迎着晌午明媚的阳光,阳光照在他瘦削但依然完美的脸上,整个房间霎时就好象明亮了起来。一支莹白如玉的骨簪落在地上,簪尾那朵雪莲花在阳光的折射下变得晶莹剔透。
    我正高举着木盆准备再次砸下,见到他的脸和那支骨簪顿时全身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轻轻放下木盆,看着他大剌剌横在床上的样子,讪讪地嘀咕了一句:“原来大侠醉起来也和普通人一样。”
    美男醉酒的样子还是有些不同。三少紧闭双目,微蹙双眉,两颊绯红,酣醉未醒。我这才留意到,他比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瘦了许多,但这张脸上的每一道线条,都是我所熟悉的。
    我在他身边缓缓蹲下,轻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最初的时候也是受了这张脸的诱惑吧。我不由自主地又凑近了些,想起当初他在我面前一会儿是笑三少,一会儿又以萧无尘的身份接近我试探我,不由地扬了扬嘴角。
    那双被浓密睫毛遮住的眼就在这个时候睁开了,我觉得仿佛有阳光从那对惺忪醉眼中倾泻而出,一时间怔在原地,不知如何应对。
    酒未醒,他微眯着双眼瞧了我一会儿,眼中的神色逐渐变有了变化。
    “小宝。”他淡淡地笑了笑,眼神却令人心碎,“你真的喜欢他?”
    他的直截了当让我吃了一惊,这眼神、这语气已经说明一切。也许,他早就认出了我,只不过不知什么原因一直在刻意掩饰。
    此时,他眼中的神色又变了;从先前的失落无奈中透出了一丝我曾熟悉的“萧无尘”的戾气。我又是一惊,正想向后退,腰间一紧,竟被他一把揽到床上,一个翻身压住了我,低沉颤抖的声音将我几欲呼出的惊叫声堵在喉咙口。
    他贴着我的耳鬓,呼吸急促压抑,“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宝姑娘”?”
    我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想推开他,手脚却用不上一点力气。当他的手穿过我宽松的袖口一路向上摸索时,全身的肌肤都开始渴望地叫嚣起来。我这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无论他是否欺骗过我,利用过我,伤害过我。我苦笑,心可以欺骗自己,身体竟然不能;心可以受自己控制,身体竟然不能。
    他似乎也情难自己,全身都战栗起来,颤抖着手抚上了我的腰带。也许是因为太过激动,半天都没能解开。他动作越来越大,终于忍耐不住,粗鲁地撕开了我的前襟。
    我皱了皱眉,努力维持着仅存的一丝清醒,挡开他的手恨恨地道:“萧无尘,你为什么总是用强的?”
    他居然真的停下手,胸膛因激动而急剧起伏:“你承认了?”
    我在心里骂了声娘,居然一昏头就着了他的道,手脚顿时恢复了力气,正想将他推开,他却箍紧了双臂,狠声道:“这么说宝姑娘的记忆恢复了?记得自己还是在下的妻子?”
    他的双臂越箍越紧,我胸中一阵窒息,用尽力气在他怀里拳打脚踢起来:“承认了又怎么样!谁想做你的老婆让谁做去,老娘不稀罕!追老娘的帅哥排队都排到西湖了,楚玄就比你好得多!”
    他猛地抓住了我双手手腕压在我耳侧,令我不能动弹半分,声音冷得象刀锋:“你说真的?”
    腕骨象要碎了一样,我尖叫道:“萧无尘!你弄痛我了!”也许一半是因为手腕的疼痛,一半是因为心里的疼痛,在他立刻松了手后,我别过头抽泣起来。
    他有些慌了神,不安地看着我,微微撑起了上身在我与他之间留出了些空隙,却仍然将我圈在两臂之间。
    我索性将心里的郁闷全都发泄出来,断断续续地哭着骂道:“萧无尘你是个疯子,双重性格、神经错乱的疯子!……老娘从遇到你那天起倒霉就没停过!……利用老娘……始乱终弃……什么东西!”骂得上气不接下气,以前受的那些罪和惊吓全都浮上脑际,狠垂着他的胸口道,“我折磨你?你说我折磨你?你自己废了自己的武功,弄瞎自己眼睛,淹死一次试试,淹死之前还被黑无常那个疯子吓得半死,你们都是疯子……”
    他原本已平息下来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忽然将我紧紧贴在胸前,带着醉意的狂乱的吻,散落在我的耳际和颈项。他的亲吻越来越轻,越来越缓,终于仿佛不经意地、似有似无地落在我的唇角,只轻轻点了点,那点柔软便自两人的唇尖向全身蔓延。他猛地将我抱紧,堵住了我的唇。他的双臂将我钳得很紧,令我根本无法挣扎,只能紧张地绷紧了身体。这僵硬在他滚烫的胸膛覆上我冰冷的胸口时,也无可阻挡地融化了。
    当他的手抚向我腿侧时,我深吸了口气,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按住了他的手背。他没有继续,反而放松了手臂,请抚着我的肌肤,声音如水:“休书不是我写的。文怡自小就喜欢学我写字,大师兄曾资助我建沐雨轩,我敬他如父,他想取沐雨轩的印章并不难。”
    他轻缓的抚摸拨起了我一阵阵心悸,大脑似乎已无法思维,只是茫然地听他说话。
    “我原不知你已服了火龙珠,更不知男女欢爱即是过功之法。去客栈找你实是情难自禁,只是想留你在我身边,仅此而已。直到察觉异状,又被二师兄告知你因失了火龙珠而毒发,已后悔莫及。”说道这里,他轻蹭着我的鼻尖,声音有些哽咽,“自皇宫出来,我已下了抗旨的决心,回到客栈却不见你踪影。我心急如焚,找了你整整一月,却只找到……”
    说到这里他突然哽住,附身拥住我不让我看见他脸上的神色,一滴滚烫的湿润悄悄沾上了我耳际的发丝。
    “你是不是最脑休书和火龙珠这两件事?是不是怪我什么都瞒着你?以后我什么都告诉你,都听你的,好不好?”他轻抚着我的背,身体逐渐侵入了我腿间。
    我彻底投降,脑中空白一片,无力地轻问了声:“你又想做什么?”
    “做想了很久的事。”
    屋外的青石板地轻轻一响,他抬手遥遥一指割断了帐钩,帷帐落下将帐里帐外隔成了两个世界。我叹了口气,双手自他腰两侧穿出,任他的灼热将我点燃。
    …… ……
    …… ……
    嫁给一个武林高手的好处自然不用多说,坏处就是……真他娘的太考验耐力了!一整个下午,我感觉自己象块烙饼,在一口滚烫的锅上翻来覆去地烙。总算大功告成松了口气,还没等凉下来,“啪叽”一声,被人翻了个面,继续烙……
    我无奈地瞅了瞅窗外西沉的斜阳,又瞪了一眼那口一直处在高温状态的“锅”,重重地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就没守住呢。
    “不喜欢?那这样呢?”那口锅彻底误会了我的意思,换了个姿势,更加欢腾雀跃、汗流浃背地忙活起来。
    悲催的命运啊……好在整个德兴堂的人似乎都玩得很尽兴,直到我累得精疲力尽昏沉沉睡去,都不见有人回来。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还是被肚子里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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