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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当痞子爱上痞子-第35部分

小说: 当痞子爱上痞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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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红衣人围住的几名暗卫,身周一片血雾飞扬,倒下时,身体竟然从腰部断为两截!从红衣人跃出到几名暗卫遇难,前后不过一分钟时间,这追魂风火轮阵的恐怖,可想而知。
    疾奔中的尘香一声惊呼,硬生生停住了脚步。我不得不睁开眼,发觉我们的退路,被早就埋伏在路边的另六名红衣人截住。尘香不知为何,竟不敢靠近这些红衣人,而身后追兵已迅速接近。
    我发现这些红衣人的腿脚并没见怎么动作,速度却是奇快,往脚下一看,原来人人都踩在一双特质地木屐上,木屐底部装有轱辘。这些西域人居然会溜旱冰!
    这些会溜旱冰的红衣人在追击我们时,始终保持着古怪的队形,似乎是两人并排一组。我留意到,方才包围暗卫的几对红衣人之间,竟然有一道道细细的血线相连,脑中灵光一现,是天蚕丝!追魂风火轮阵杀人的方法,便是两名红衣人各持天蚕丝的一头,因为速度极快,红衣人双双越过暗卫的时候,天蚕丝竟将人体截为两段。天蚕丝本就极细,又是半透明的,不易被发现,若不是沾了血迹,还不会被我瞧见。
    尘香拦着我,行动较慢。只一愣的功夫,已被红衣人围住。我浑身的衣衫,顿时被冷汗浸透。
    君醉本已冲出那六名红衣人的拦截,见尘香与我被围,脸色惨白,竟然纵进圈内来,执起尘香的手道:“别怕,我方才见祝英台他们已入得城去,坚持一会儿,想必公子很快就会赶到。”
    不远处又是一片血雾,又有三名暗影丧命在天蚕丝下。沐雨轩的人,只剩下我们和三名轻功较好的暗卫。
    尘香突然流下泪来,道:“我不想这样死。”
    君醉抬手拂去尘香脸颊边的泪痕,冲她眨了眨眼,笑道:“去阴间做对鬼夫妻也不错啊。”
    “别胡说!”我打断了他俩的临别缠绵,挤到到中间,两手紧紧抓住两人的腰带,“紧靠着我,他们如果不想杀我,你们也死不了。”
    红衣人果然不再接近,连速度也慢了下来,只是围着我们游走。再看那三名暗卫,身形越来越迟滞,我知道他们已坚持不了多久。
    突然一声轰然巨响伴随着耀眼的火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道。尘香尖叫了一声扑向君醉,只见君醉右肩肩头血肉模糊,却咬着牙不啃一声,反倒挡在我们跟前。
    烟幕之后,站着一名身穿鲜艳开襟长袍的西域人,一头红发和卷曲的虬髯如同燃烧着的火焰。观其穿着打扮,以及周围红衣人的恭敬态度,此人想必是他们的头领。他手里握着一支管状物,正在往里面倒黑色的粉末。
    “火门枪!”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见到手枪的始祖…古代的火门枪。这种枪最早出现在欧洲,比本朝的火铳高了一个档次,不知这个西域人是怎么弄到手的。
    那人诧异抬头:“小娃娃知道这宝贝的名字?”话虽说的生硬,却是汉语。
    我站到尘香和君醉身前,冷笑了一声:“我不但知道此物名字,还知道此枪点燃不易,点燃时的火星若溅到身上,会引起弹药带爆炸。火药若是下多了,也会爆裂枪管,因此十次中有九次会伤到开枪手。你刚才已经点了一次,难保下一次不会炸死自己。”
    其实我只是在现代看历史小说的时候,读过一段关于火门枪的粗浅介绍,凭一点模糊的记忆,将火门枪的弊端夸大其词。从西域人紧张愕然的表情,我知道这一番恐吓起作用了,或许他们得到火门枪不久,对火门枪的性能还不熟悉。
    我又是一声冷笑:“我身上有你们想知道的秘密。这枪准头不好,你若不信,只管再放一枪试试,不过若打到我,那秘密便再也别想知道了。”
    西域人眉毛一挑,将火门枪扔到一名红衣人手中,取过一柄法杖,急步而来,一边问道:“火麒麟果真在你手里?快把它交给我,绕你们不死!”
    我不过是胡诹的一句,没想到歪打正着。火麒麟这名字听来很熟悉,不就是三少说将要排上兵器谱第一的那件武器么。我脑中闪出一连串的问题。这火麒麟究竟是何物?和老娘有什么关系?若有关系,三少是否知道?想起那日他和宁掌柜的古怪对话,似乎也在寻找火麒麟。
    君醉长剑一震,已迎上西域人的法杖。周围红衣人见阵法无法展开,纷纷收起天蚕丝,向我与尘香袭来。
    那西域人功夫极高,招数身形很是诡异,尤其是法杖上铃环发出的刺耳声响,摄人心神。君醉本已受伤,此时独战西域人立处下风。攻向我们的红衣人虽然武功不高,但仗着人多速度快,也令尘香手忙脚乱。
    我忽觉后颈一紧,竟被一名高大的红衣人提住了后领。尘香尖呼了一声,正要挥剑来救,却被半路杀出的几名红衣人挡在中间。君醉情急之下转身掷出长剑,正中红衣人后心,自己却背后空门大露,生生挨了西域人一杖,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此时的情形,是重伤的君醉以一双肉掌独战西域人;尘香以一抵十,体力迅速流失,娇喘连连。旁边三名暗卫虽然着急,却无法冲出追魂风火轮阵来助我们。
    危急时刻,一道白影仿佛一道剑光,直刺入一片火红中来,哧哧的破空之声不断。“当”的一声,西域人的法杖被震开,而三名暗卫那边也是一阵似断玄的声音,数根天蚕丝竟然被这一道道强劲的气流切断。
    “公子!”尘香喜极而泣,君醉也是精神一震。
    “娘的!怎么现在才来!”我骂了一句,心里却松了口气,顿时觉得四肢无力,跌坐在地上。
    “早就出来了,半路遇了点麻烦。”三少见我跌倒,脸色一变,急忙赶过来,“受伤了?”
    “我没事。”我摇了摇头,眼前景象变得模糊不清。我以为是沙子掉进了眼睛,使劲揉了揉,三少关切的双眸,和紧蹙的眉头,落入了我的眼帘。
    “我没事,只是他们……”我指着满地的暗卫们的尸体,声音已经哽咽。
    三少眼中仿佛快要喷出火来,哑声说了句:“闭眼,别看!”转身扎入红衣人中。
    我很后悔没听他的话,没有及时闭眼。他所过之处,一片红雾弥漫,红衣人被道道指剑自腰间截成两段……他在为死去的暗卫们报仇,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我一直无法将玩世不恭的笑三少,和冷酷无常的萧无尘联系在一起。而此时此刻,修罗一般的他,白衣已被血雾染红,如同一团地狱之火,穿梭在原本让人闻风丧胆的追魂风火轮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江湖中人提起“萧无尘”这三个字时,会如此恐惧。萧无尘对付敌人的手段,令人心惊胆战。与沐雨轩为敌,实在不是件明智的事。
    萧无尘也好,笑三少也好,眼前的他,强悍,却陌生。我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种复杂的感觉…我庆幸自己被当作是沐雨轩的“少夫人”,而不是沐雨轩公子杀父仇人的女儿。埋在心底的那股不安情绪,又隐隐浮出水面。我闭上眼,不忍再看这血腥的场面。
    脚下有一些奇怪的声响,仿佛是老鼠钻洞的声音。我忍不住好奇,刚一睁眼,便看见从地下竟然弹出一张网,将我由头至尾网住。那网猛的收紧,我不由自主缩成一小团,几乎透不过气来。正要尖叫,地面突然裂了个洞,那张网将我整个人拖入洞中。眼前一片漆黑,我感觉被人拖着在地底一条狭窄的隧道中疾行。三少的怒吼声,尘香的惊呼声,转眼消失在黑暗中。
    我试过被萧无尘提着腰带飞檐走壁,试过被黑无常夹着急速奔跑,却从来没象现在这么难受。不但被捆成一团,下巴抵着脚尖,胸闷难当,还被人当成老鼠般在地道里拖行。地道粗糙的土壁已将我的衣衫磨破,背上几处地方火辣辣的疼,显是被磨掉了皮。有时遇到嵌在土壁上的小石子,连头发都被刮掉了几缕。
    好在那人速度颇快,在地道中的时间不算太久。裹着我的那张网又是一紧,我感觉身子被提了起来,跟着眼前一亮,我从未如此觉得新鲜的空气是那么可口,灿烂的阳光是那么亲切。
    我这才看清了提着网的那人,是个侏儒,干瘦如柴,显得本就比例失调的脑袋越加大。
    “地鼠,人交给我吧,你去帮火焰门的奎尼法师。”
    听到这个声音,我才被阳光温暖了一些的心,瞬间掉进冰窟。
正文 放心了!老公赶来了
    黑无常如游魂般拦在路中央,即便是晌午的太阳,也散不去他满身的鬼气。半月不见,他似乎更加干瘦憔悴,一头白发象干草般堆在头顶,血红双眼仿佛很久没有睡过一般,这双眼睛此时正如痴如狂地盯在我身上。
    “黑无常,又犯疯病了么!”被唤作地鼠的那人提起我退了几步,沙地蹭到我的脊背,痛得我直哼哼。
    “小心别弄伤了她,白弟还等着跟她成亲呢。”黑无常双手乱摆,急步上前,神色很是认真紧张。
    我心里寒了一寒,白无常早就死了,这人真是疯得不轻。
    地鼠退得更快,尖声嚷道:“这人可是主子要的,主子说了,那三件宝物,就着落在此女身上!”
    黑无常闻言一愣,似乎恢复了几分清明:“宝物……宝物……”口中喃喃自语,眼中渐渐渗出怨毒之色来,“他是你的主子,可不是我的主子!白弟就是为了这三件宝物丧了性命!”手腕一震,原本缠在腕上的铃索象条白蛇般向我射来。
    地鼠双臂一错,亮出一对形状古怪的转轮刀。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转轮竟象螺旋桨般旋转起来,倒有些像是现代的电锯。此时黑无常的索铃已缠上了我的身子,正要收回,却被地鼠的转轮刀绞住。
    那铃索本是天蚕丝所制,怎会被轻易绞断,倒是被绞进了高速旋转的转轮刀里,眼看黑无常握着索铃的手臂就要跟着被绞进去。黑无常暴喝了一声,双腿一沉,直插入地里数寸,手臂向后疾挥,硬生生将索铃从转轮刀中抽了出来。
    两人均用上了十成内力,那只精钢打造的铃铛,立时发出摄人的声响来。刺耳的铃声撞进耳膜,我顿时觉得五脏六腑如同错了位般,胸口烦闷难当,一股腥甜自喉咙里狂涌而出。
    两人见状均大吃了一惊,忙收了兵刃赶过来。
    黑无常似乎完全恢复了神智,皱了皱眉问地鼠道:“你让她受了伤?”
    “瞎说!只不过是些皮外伤。分明是你的铃声震伤了她!”
    黑无常翻了翻白眼:“她服过火龙珠,内力充沛,怎会被我的铃声震伤!”突然抓住地鼠的手腕,厉声问道,“莫不是你独享了火龙珠?”
    地鼠象只受了惊吓的老鼠般,震开黑无常的手弹出去老远,尖声道:“我要知道怎么从她身上吸取火龙珠的灵力,还把她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两人怒目而视,不再说话,手却又缓缓摸上各自的兵刃。
    我咳出了几口血,费力地喘着气:“快……快把这破网解开,老娘我……快没气了。”
    两人又是一惊,手忙脚乱地将紧紧裹着我的那张网解开,似乎同时想到了什么,抓起我的左右手腕,搭上了脉门,脸上的神色越来古怪。
    地鼠狐疑地瞥了我一眼,问道:“你不是处女?”
    我看了看他比例严重失调的身材和那张老鼠脸,胸中一阵作呕:“关你什么事!”
    地鼠低头想了想,很认真地问道: “你可记得第一次行房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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