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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专宠女尊-第34部分

小说: 专宠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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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书闻言,不自觉低了头。豪门世家,他知道,当然知道。风儿什么都懂,又极有涵养,定是出自书香门第的,可是……
  男人握了拳,大着胆子,“只是,我现在,已经可以了吧……”
  “英雄不问出处是么?”黎维泉不慌不忙道,黎书单纯,直赞同地想要替他点头。
  “不问出处自是好的。”对方淡淡一笑,“只是,你要我家自小浸□香,气质涵养皆佳的小女儿与个乡野粗人?”
  站着的男子轻轻一颤,“那些,我都会学……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气质涵养,是学得来的吗?”坐着的男人带着淡淡的嘲讽,令黎书格外不安。他其实,都已自卑得不敢说什么了,可是,可是……他不能离开她啊!
  “但是……她,她不会,她是不会……介意的……”黎书深喘几口气,想着对方不喜欢人露怯,尽力平息自己。
  不想离开,所以只能如此嘴硬。
  “哦?不会介意,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了吗?我可不记得古代的教育是如此呢……”黎维泉轻笑,没想到这男人还有点儿现代的意识啊,古人难道不是只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当户对”?
  “那么,咱们就说点儿她介意的吧!”
  “你应该知道,她的身子和这儿的人不同吧!”见着男人点头,黎维泉继续,“所以,你永远,都不能给她一个孩子。”语罢,满意地见着男人一直强装镇定的脸,终于变了色。
  “所以,她需要的是我们那里的,可以给她孩子的男人,你明白了吗?”
  “……我,可以,做侍。”
  “我们那里,礼法所定一夫一妻,你可以,他真正的相公就能允了?”
  男人的胸膛,轻轻地起伏着。
  “你自己想想吧!”
  其实,黎维泉没有说,以他对自己女儿的了解,孩子,真的是不算什么问题。他的风儿不在乎,而实际上,他也是。就算是若真要讲什么传宗接代,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呢!
  顶多,他就是心里不舒服,自己最最宝贝的女儿没个自己留下个像她的孙女儿。
  所以,若真的是所遇良人,他也没办法介意对方没生育能力什么的。
  其实,真正令他介意的,是自己的女儿,竟然在她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就结了婚,除了条件所迫没出现个孩子,什么都做过了!
  他的女儿,他一直最喜欢的女儿,一步步都在他的精心计算中长大。他事无巨细,一步一步地引导她,要她有最最完美的人生。
  可是她,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完成了人生中屈指可数的几件大事之一。他从她十二岁就开始到处寻觅能配得上她的男人,虽然尚未遇得良人,他仍不能接受她竟然就这样结了婚!
  男人握着茶杯,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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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他为难你了?”少女迎上了,满面关切,他只觉心中一滞,“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啊……那变态……”少女低声,又认真叮嘱道,“总之,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听,都不要管,好不好?管他说什么了,你看咱们不是一直都是好好的吗?”
  “嗯。”男子扯开嘴角,像拼尽了全身的力气,“风儿……”
  “你想说什么我都不想听!”男子尚未开口,少女便直觉危险,“书儿,你别管那老头儿说什么好不好……”话中竟堪堪带上了恳求的意味,“我们之前好好的,你听他乱说做什么?”
  她就知道,没有父亲做不成的事……她就知道!
  “……不是,不是啊,风儿……”黎书于心中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不能给她一个孩子,不能的,这才勉强张了嘴,“不是的,风儿,我觉得,我,很喜欢……”
  “我,很喜欢……韩潮……”男子吐字艰难,不知自己说的是多么明显的假话,“你去找你家乡的人,嗯,好不好……”
  黎风皱着眉,强迫自己要平静下来,当然不是因为“黎书喜欢上韩潮”这么明显荒唐的谎话!她倒只觉得,她真的得好好开导开导这男人才对!他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家蛊惑了啊……好吧……虽然对手是强大了点儿。
  黎风拉住对方的手,感受到对方也不舍得松开,“不好意思,我不信——不许反驳!”
  “你只要记得我不信就行了。”少女轻轻拂开男子的头发,额前落下一吻,轻轻调笑道,“要了我的人想跑吗?”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恢复了对男子而言,三年前的丝丝顽皮痞气。
  见着少女的态度,男子忽然就觉得,自己其实说了一个很可笑的谎话,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有翻腾出她的手心,自己其实……是不会和她分开的。
  他明明,连一个孩子都不能给她,却偏偏,能生出这般荒谬的感受来。
  “那么,如果我问你,我爹他和你说什么了,你是绝对不会说的吧!”见着对方不置可否,少女继续,“没关系,不逼你~先回去吧!”想了想,又凶巴巴地来了一句,“别想跑!”
  ……他当然不想跑,他想在她身边,被她宠着惯着欺负着调戏着,一辈子。
  少女轻轻安抚了一下男子,转身找自己的父亲去了,男子立在原地,明知道应该拦,却没有。
  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优雅品着茶,完全没有刚刚将一个人扯得那般失魂落魄的样子。黎风有的时候真的不明白,面前这个气质美大叔,怎么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变态呢?
  想那时她与宁萧交往的时候,他居然连人家的身高体重都查过,末了还淡然地来了一句“你们不会长久的”。虽然她承认,在于宁萧莫名其妙毫无先兆地与她分手,她又排除了是他施加压力的原因之后,对他真的相当佩服,却果然还是,无比地讨厌他!
  “这茶不错。”男人轻轻道,顺手斟了一杯过去,少女接过,发泄似的抬头一通牛饮。男人见着,无奈宠溺轻笑,短暂的笑容却又堪堪在少女饮尽之时隐了去,换成了常年紧锁的眉头,“找爸爸有事吗?”
  少女抿了抿嘴,男人多年积累下的威严让她很难逾矩,“是,您和他说什么了?”
  “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态而已啊……”男人淡淡的一句,轻轻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父亲大人,我已经长大了。”对方正拆着她和她爱的人呢,偏偏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黎风暗暗咬了咬唇,“所以,父亲大人也大可不必事必亲躬。”
  “是么。”男人放下茶杯,看着她,“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放任了你和宁萧。”
  “宁萧又如何了?”黎风皱着眉,“怎么又到了他身上了。”
  “你还小,看不出罢了。”黎维泉认真地看着自家女儿,“他和宁萧一样,是会为了外界的一点儿东西就放弃你的男人罢了,根本不值得。”
  “……什么意思?他为了什么放弃我了?”
  “‘他’是指谁?”黎维泉挑了挑眉。
  “当然是书儿。”
  “哦?已经忘记宁萧那小子了吗?”
  “请父亲大人回答我的问题。”
  “已经忘记宁萧那小子了吗?”
  “……没有,只是不再喜欢了罢了……”
  “是么。那么,这个男人,你也很快就是‘不再喜欢了罢了’!”男人了然地点头,“你要相信爸爸,爸爸都是为了你好。”
  “……您从小就这样和我说,都是为了我好。”
  “你既能忘记宁萧,便能忘记黎书。”
  “宁萧是有了书儿才让我忘记的,下一个能让我忘记书儿的,可遇而不可求。”
  “不试试,怎么知道?”
  “……”
  见着黎风没了话,黎维泉笑了笑,总归觉得心中好受了点儿,女儿还是犟不过他,还是在自己身边的。
  本以为,虽并不喜欢他却一向乖巧的女儿会慢慢忘记黎书,投向他为她精心计划筹算的完美男人,却未曾想,她竟还有话。
  “父亲,为什么要试试?他有什么不好?”
  “……他是个女尊的男人,不能好好照顾你。”黎维泉皱皱眉,令其厌恶的感受又回来了些,心中有些不满。
  “父亲怎么就知道,他不是个特例呢?”
  “特例的几率小到惊人,浪费时间试他做什么?你的时间应该用来做更重要的事。”
  “所以,爱的人就可以因为‘浪费时间’这种理由而随意地放弃吗?”黎风简直就想站起来向这男人大吼,他懂什么他懂什么啊?!
  “爱?爱是什么?”黎维泉皱眉,脸上略略带了些愠色,“以‘爱’这样单薄的理由支撑着的婚姻是不会美满的。”
  “哼!”黎风当真被气得失了态,真的很想不择手段地叫醒这男人,“那么,父亲对妈妈呢?”
  “父亲对妈妈,不是爱吗?”

  父女之事

  男子猛的抬眼看着自己的女儿,气压忽然低得过分。
  黎风悄悄握了拳,“母亲”一词多年来一直是一条禁语,父亲多年威严不可触犯,她有些害怕,却意外地不后悔。
  少女强装胆量看着自己的父亲,男子亦强压着火气审视着女儿。
  天知道他有多努力,连句斥责的话都没有说出来,他对这个女儿从来就没有过重话,况且他知,她没错。
  没了妻子的是他,没了母亲的又何尝不是她……
  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男人声音嘶哑着,“你出去。”少女心中一松,低头鞠了个躬,便急忙逃开了。
  你看,真的是逃开了。那孩子,是向来厌恶他的。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黎维泉仍记得小小的女孩儿儿时最喜欢趴到他的膝盖,板着指头细数想要的东西,大半夜了还缠着他讲故事,以致他的工作不得不时常开开夜车。
  可是,纵使如此,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对着膝上这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就是一句苛责都出不了口,分明对她的两个哥哥,他就从未假以辞色过。
  一向遵循“效率至上”的原则的黎维泉,却是真的不得不承认,在许许多多的日日夜夜,他仍旧很希望他的小女儿能够来看看自己也好。占用他多少所谓的宝贵时间,都无所谓的。
  可是,那孩子的厌恶,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从何时开始,只肯拽文地叫自己“父亲”,而不是更加亲切的“爸爸”?
  家族中的人都知道,黎维泉,原本应被称为“常维泉”,黎姓不过是入赘之后被无理冠上的。
  十九岁以前的常维泉勤工俭学,交过学费一天只能吃上一顿饭,纵使如此,还是倔强地上着最好的学校。
  十九岁的常维泉捡到了个离家出走脏兮兮的黎姓丫头,在对方的死缠烂打下无奈地接纳她到了自己的小屋子,终日享受对方抱怨牢骚条件不好居然就日久生了情。
  十九岁以后的黎维泉曾经有过一段很美妙的时光。
  二十六岁的黎维泉见证了妻子的死亡。原因,大概是他。
  当年,为了“爱情”而入赘,而后,众人的不屑排挤便如影随形。
  黎维泉当然不是任人宰割的谁谁谁,为了取得他人的肯定,日日拼了命的工作。许是压抑的氛围所致,男人的情绪也不知是何时,便愈加的差了。
  而后,六年的努力,纵使已取得家族人的信任,几年的压抑所带来的暴躁却已印入了骨子里,他尤为厌烦他的妻子问他,多年前那个别扭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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