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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丑妃一一暮雪-第148部分

小说: 丑妃一一暮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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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近午时,秦安与赵传二人已经将他在‘吣心宫’中迎请冷国主之事一一向四妃传达,不多时,皇后等人都已经纷纷前来‘子云亭’见驾
    她走在最后一个,掩着面纱的容颜看不出任何情绪,清秀的面容上不带一丝表情,那双清澈的眸中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与冷清
    他心头顿时又是一阵难平的纠结,数日未见,她似乎一点都不曾改变,似乎这里根本没有一样东西是她所牵念的,可是她眉宇之间的那抹朱砂却依旧印在额头上,虽然她自己用了朱砂做了掩饰,却依旧无法遮挡那嫣红的蔷薇
    “几位美貌的嫂嫂这才来,让本王好等”三弟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让他的心神一凛,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竟是在众人面前看了她多时,为了遮掩,他不禁端起了一杯茶,假装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而后懒散的抬眼望了她一眼,但却不想她也正看向自己
    心一动,握着杯子的手一紧,但他却随即将眸光转到走在最前面的人,带着几分心虚的对皇后温柔道:“皇后怎么才来?”,接着,在皇后的面容上有了预料中的娇羞之时,心头升起了不耐烦,但在看到站在暮雪身侧的欧阳红玉之时,忙起身向她走去
    她今日与冷孤云站在一起的场景就那样轻易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他清楚的知道,那根本与她无关,可是在他看到欧阳红玉时,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去演一场戏,想知道,她在看到他与别的女人温柔耳语之时,会是怎样的表情,会是怎样的心情
    他慢慢的越过皇后,走到了欧阳红玉的身前,当着她的面,他伸手牵起了欧阳红玉的手,在感觉到手心的冰冷之时,不禁暧昧的道:“子辰的身子还是如此,都怪朕”,这一句话,他说得格外清晰,他想要她听得清楚,毕竟,昨夜他将秦安留在了‘重阳宫’中,已经昭示了整个后宫,他歇在欧阳红玉那里
    欧阳红玉面色娇红,而后甚是配合的轻唤了一声:“皇上”,他心头冷笑,但却不知道是笑欧阳红玉的痴傻还是笑自己竟会做无知如此之事,但就在此时,冷孤云的低沉大笑的声音却传来:“本国主一直都以为皇上是一个薄情之人,不想也懂得何为怜香惜玉”
    是想打趣他,而是意在暮雪,说到暮雪这两个字,他突然想起前两日暮铁云晋江之时,无意中提到她的闺名小字竟是‘明月’,当是他分为惊讶,但暮铁云却惊慌失措的道:“这是臣已故的夫人为小女所取的闺名,‘明月’二字只为图个吉利”
    诚然,在民间,有不少大家闺秀与小家之女都会将名中带月,因为怀月国的由来原本就是一个凄美却又残酷的爱情传说,怀月,怀月,怀念明月之意,大多女子将名种带月,不过是期望将来生得如明月贵妃的那般美貌,就像如月一般,木成器当年也许就是期望她能长得美貌如月罢了
    想到此处,他不禁转首望着她,但却不想她竟对着三弟轻柔一笑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可以为一个女子失控到这样程度,他狠狠的抓痛了欧阳红玉的手,在欧阳红玉面露诧异之时,却是不着痕迹的冷到:”明月,今日的心情倒是不错”,而后在她双眸露出些许惊讶之时,不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又道:“爱妃的眼神是在责怪朕,今日才知晓爱妃的闺名吗?”
    或许,她倘若义正严词的抬首,毫无恐惧的迎视他,告诉他,她的确为他今日的行径生气,或许,他的心里会好受一些,至少不会在要忍受这几日的相思之苦后还要继续忍受她的漠视与冷淡,但是,她却低下了首,装作十分惶恐,却又清淡的说了一句:“臣妾不敢”
    四个字,她就这样敷衍了他的话,在话落之时,竟是满眸落寂的将眸光转向柳梢之处,看也不看他一眼
    她每一次都是这个样子,明明是她伤了他的心,却还是要装作一副那样令他于心不忍的模样,他只想看她在乎他的模样,哪怕是一点都好,可是她那个样子算什么?他在她的心里,又算什么?
    心,顿时变得冰冷,他猛的放开了欧阳红玉的手,握掌成拳,僵硬的转过身子,努力克制着内心的酸涩与隐怒,扯出一抹冷笑,道:“只顾着跟朕的宫眷说话,道是冷落了冷国主,莫怪,来人,开宴”
    “奴才遵命…”秦公公尖声喝道,顿时,他似乎听到了众人皆舒气的声音,而他,则是怒不可歇,却又强忍着不外露的一甩长袖,大步走向‘子云亭’旁的‘新月殿’中
    


111 纷乱梅开时 13帝王篇,思念,
  她的胆子的确很大,并且已经到了敢违逆他的程度,或许,是因为他平日里太过于宠她了,彩绘让她无视于皇威,竟敢私自离席
  他站在大殿前望着她毫无顾忌背离自己的身影,眸光和心都在一点一点的变冷,他已有数日未见她,今日好不容易能见上她一面,可是她不仅对他无动于衷,此刻竟还敢找借口私自不参加午宴,她也许不知道,可是他心里却很清楚,清楚今日的午宴若非因为过于思念她,他根本不需要找皇后等人前来陪宴
  或许是她感觉到了他的眼神,在踏出‘子云亭’的那一刻,竟是停下了脚步,而后微微转首,  |接着,那双清澈灵透的眸子便与他相视
  似乎,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她那双眸子永远都是那样清澈,恰如一泉清水一般,在阳光下闪烁得令他心悸却又气恼的光芒,但此刻,在面对她的凝视,他竟不自然的眯起双眼,因为,此时他才发现,她的眸光虽然清澈,但却依旧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渊一般,什么都看不清
  相望少许,她依旧面不改色,而后竟转首不再看他,接着,抬步而去。他一直站在大殿门口,望着她那似乎潇洒得不留丝毫痕迹的素洁的背影,心头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的火,但,在身后的泰安小心翼翼的唤他之时,他却强硬忍下,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殿外虽已三月天,却依旧凉得彻透的冷风,而后带着几分假意的冷笑,转身面对注视自己的众人
  …
  宴席开始,他却没有半点胃口,于是在众人用菜之时,他独自饮酒,似乎,整个饭桌上,只有他心系那个女子一般,皇后与其他嫔妃竟连暮雪并不在席间都不知晓,然,就在此时,冷孤云倒是惦记起了他的女人
  “皇上,倘若下臣没有记错,这宴席,似乎少了一位”,冷孤云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话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手中的酒杯一僵,抬眼瞥向他,但却发现他的眼睛竟是时不时的瞥向大殿之外,|七七那神色,像是期盼着什么。心头一阵难以形容的不舒坦,接着,整个大殿中的气氛也渐渐凝固,因为皇后等人似乎也发现了暮雪缺席
  皇后左右张望,神色顿时紧张起来,赶忙对他道:“臣妾督导不严,皇上”因为不想听她说话,所以他瞥了皇后一眼,皇后看见他的不悦,顿时像是什么梗住了喉咙一般,赶忙低首,不敢再言,他抬首,望向冷孤云,薄唇浅笑道:“德妃身体不适,怕是难以陪宴,朕想冷国主不是如此计较之人吧?”,说着,便举起酒杯,又道:“来,朕先敬国主一杯”
  他不喜欢饮酒,但却偏偏生得海量,但今日,他竟有种想将自己浸进这酒坛之中,一醉方休。冷孤云豪爽的举起酒杯,与他相敬,朗笑道:“原来如此,看来皇上可让那位德妃娘娘受了不少委屈,否则又何来身体不适?”,而后竟是随意的扫了一眼皇后以及淑妃、贤妃等人,笑道:“‘美人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皇上好福气,竟有如此的娇妻美妾环绕”
  委屈他眸光微暗,他让她受委屈了么?剑眉紧拢之时,他猛灌下了手中的烈酒。或许三弟感觉出了他的异样,在他没有理会冷孤云之时,应声而笑,道:“早闻冷萧国美女如云,冷国主又何须羡慕本王的皇兄,难道即使冷萧国佳人无数,却依旧无人入得了国主的眼?”
  怀月十六国之中,|七一个诸侯国都有特产,但若问冷萧国的特产,恐怕这世无人不知是‘美人’,可是即使美人再美,他也无心眷顾,他的心里,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人,那便是那个胆大妄为,不识好歹的暮雪
  “红颜易老,知音难求,下臣所渴求的佳人,可非红颜”在他饮酒的间隙中,忽闻冷孤云说了这么一句。他手中的酒杯一滞,心头翻滚着令他难以忍受的隐怒,却是压抑着静听下面的话,而后只听上官婉儿道:“冷国主刚才的话道是有几分意思,本宫倒是想听听何为‘知己非红颜’”,说罢,竟似请示他一般的柔声道:“皇上”
  他薄唇抿出冷笑,但却假意的转首对上官婉儿分外温柔,刻意将自己生硬的声音缓和的笑道:“如若冷国主不介意,朕自然依着爱妃”
  上官婉儿心头欢快,面色顿时娇羞起来,但以她平日里的所言所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向众妃示宠的机会,果然,她随即便浅笑着转向皇后,竟作请示的问道:“皇后,您看呢?”
  皇后面色微冷,显得有些苍白,但为不让冷孤云见笑,只能生硬的道:“随贤妃的意了”,皇后的退让,让上官婉儿更为放肆骄纵,||但是或许冷孤云想可以隐讳,也许是就连他也看不惯上官婉儿的行事作风,因而在答此言之时,也就随意言了两句作罢,使得原本傲然不知尊卑之分的上官婉儿在听到回答之时,面色竟是难看
  他冷眼旁观众人,手中的酒从未断过,他不知晓自己的心头此刻的纷乱究竟该如何能平息,仿佛只有这烈酒入喉才能使他镇定一些,于是他不着声色的一杯又一杯,直到殿前的泰安匆匆跑进来,跪地叩拜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德妃娘娘旧疾复发,不能陪宴,娘娘让老奴来向皇上请罪,并道会在御花园陪同贵宾赏柳吟诗”
  杯中的酒水忽然斜溅在手上,大殿内的气氛从刚才的尴尬中渐渐转为僵硬,他抬首望着跪地的泰安,竟有种恨不得将手中的玉杯捏碎的冲动,他薄唇抿起了一抹笑意,但却无法克制自己心头想杀人的冲动,冷声一笑,对冷孤云道:“还是朕的德妃有心,朕都差点疏忽了冷国主乃是十六国中最富有盛名的才子”
  暮雪这两字突然像是有了杀伤力一般,在他想到她的面容以及那双清澈的眸子时,心头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一般,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然,在他强忍着立刻去找她质问此话何意之时,却又看到了冷孤云面容上那若有似无的温柔浅笑
  …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已被她的身影缠得失去了所有的自制与冷静,宴会未散,他便以酒上兴头,在泰安的搀扶下,踏着晃悠的步伐入了‘未央宫’,但却在踏进‘长生殿’之时,甩开泰安,|七七的|命他在‘长生殿’前守候,不得将他不在‘吣心宫’的消息通透他人,而后便大步前往‘凝雪宫’。
  在宴席上,他借以不胜酒力而先行离席之时,三弟应当已经看出了端倪,毕竟他是与他自幼一起,而且他生得海量之事,这宫中只有他一人知晓,所以,他必然会代他拖延住冷孤云,不至于令他的行迹暴露
  他沿小路直奔‘凝雪宫’,许是喝了几杯酒,心头的那份不愉快加上这酒气的灼热令他愈发思念她,却又愈发的恨起她来,她数日未与他想见,不仅对他毫无想念,却对一个今日才见,并且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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