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王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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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耶律鹰又再次吻上她的时候,她就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完全不顾及伤口的疼痛,一边挣扎,还一边吼起来:“耶律鹰你敢这样做试试看,士可杀,不可辱,我凌傲君是你耶律鹰想绑就绑得了的吗?”
岂有此理,她凌傲君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绑着她,记得小时候,就因为她是凌氏帝国总裁的侄女,经常跟雪一起被人绑架,又因为她妈妈是黑道上第一杀手,也经常被黑道上的仇人追杀,绑架,虽然每次都被人救了出来,但被绑时的恐慌、无助却是如此清晰地刻在了她幼小的心灵上,所以她跟雪都最怕受缚于人,后来才会决定学武,只为了自保。所以绑架一直是他们两姐妹的禁忌,而耶律鹰却不知,正好触动了这个禁忌。
“你真叫凌傲君?我不管你叫凌傲君,还是叫莫君,反正我已经警告了你,是你自己想找死,那别怪我了。”耶律鹰邪邪地笑着道,扯过一旁的被单,强硬地将傲君的双手给固定在了床头,然后还轻轻地摸起了她粉嫩的小手。
真是又嫩又滑!他就说嘛,怎么有男子长得这么漂亮,呵呵……原来真的是女子,是女子!耶律鹰突然觉得开心极了,比让他得到全天下还高兴,也让他更波不及待地想要她。
边摸着她的手,边咬上了她的耳朵,好晶莹剔透的耳朵啊!她真的很完美,可是如果身下的人不再这样动来动去,就更完美了,为什么他都把她的手给绑住了,她还能挣扎得这么厉害,害得他差点就压不住她了,幸好早就封住了她的武功,不然以她如此高深莫测的身手,就算现在她还受着伤,要逃出沧辽的军营,恐怕还是易如反掌吧!哎,如果不是自己还受着内伤,也用不着这么辛苦啊!
手虽被缚住了,但小时候的恐惧感让她比起之前更加厉害的挣扎了起来,而且耶律鹰还亲吻了她的耳朵,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了谨轩,对了,谨轩,谨轩在哪?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而不是在龙轩的军营里?
“不要再挣扎了。”耶律鹰怒火冲天地对着傲君大吼了一声,红眸里闪着十分危险的光芒。低下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吻上了傲君美丽的锁骨。
傲君挣扎着挣扎着,突然觉得胸口疼得快要窒息了,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神志也开始涣散起来了,迷糊中好像看到了谨轩担忧、焦急的神色,伸出手,大喊道:“放开我……放开我……谨轩……”
正在她身上作恶的耶律鹰听到她的喊声,猛地抬起头来,红色的眼眸更加幽暗了,沙哑的声音仿若来了十八层地狱:“谨轩?欧阳谨轩?在这个时候,你竟然心心念念的还是欧阳谨轩?你……你该死……”
欧阳谨轩,你的心里就只有欧阳谨轩,从来就没有我耶律鹰,为什么?为什么?我耶律鹰到底哪里比不上欧阳谨轩,难道我对你的爱比他对你的少吗?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耶律鹰得不到的,也绝不让欧阳谨轩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耶律鹰红色的眼眸突由幽暗变得鲜红欲滴,犹如来自地狱之修罗,是那么的嗜血,完全失却的理智,双手猛地掐上了傲君的脖子,状似疯狂道:“你去死吧!去死吧……”
耶律鹰的动作倒是让傲君涣散的神志又再次聚拢回来,倒立即又面临另一个痛苦,喉咙被掐住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好难受啊!耶律鹰掐得太用力了,好像要把她的脖子给掐断似的。
“咳……咳……放……”傲君断断续续地吐字不清道,那字根本就被卡在喉咙里,说了跟没说一样。
双手被绑住了,无法掰开耶律鹰的手,只得左右扭动着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反而由于太过激烈的“运动”而使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了,快要窒息而死了。而且好像由于一直在挣扎,而使本来好像裂开了的伤口现在裂得更加严重了,她余眼看过去,模糊糊的好像看到了她的整件白色中衣兜变成红色的了。
眼角慢慢地流下来泪,这可不是因为她怕死哦!而是人身体的自然反应。但也正是由于这一自然反应救了她。
晶亮的眼珠在烛火的照耀下,反射出的亮光刺伤了呀绿影的眼睛,让他失控的理智慢慢地回拢,涣散的红眸渐渐有了聚光点,眼前的情景变得越来越清晰了:他的手正用力地掐在了君的脖子上,而君……君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下渐渐地快没有焦点,呼吸也似快要停止了,刚刚还在猛然挣扎的身体却像死了一般一动都不动了,心中一惊,手马上像触电般松了开来,他刚刚干了什么?他竟然想杀君?
耶律鹰的手一松开,傲君终于又呼吸到了清新空气了,虽然神志还没缓过来,不过身体还是很有意识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不住地起伏着。
耶律鹰却只是冷冷地俯看着她,顺着她的脸往下看,映入眼眶的竟是一大片血红,是那么地醒目刺眼,也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冷酷邪气的冰脸再也保持不住,深深地皱起了眉来,眼中快速地闪过了深深的心疼、不忍,想也不想地立即翻身而起,快速地从床上下去。
耶律鹰一离开,傲君压力一解,呼吸越来越顺畅了,眼神渐渐有了焦点,神志也慢慢地恢复了,看来是活过来了,只是她却宁愿像刚刚一样毫无知觉的好,因为有了知觉,她立即就感到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有锥心刺骨的痛,真正地痛彻心扉,痛得她宁愿死了算了。疼得她闭上了眼,可该死的,越痛她的神志却越清晰,越清清楚楚地感觉着一波又波的钻心之痛。
正在她痛得想要不要就咬舌自尽算了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正轻柔地解开绑着她手的被单,轻轻地挑开她的中衣,等等……中衣!
傲君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耶律鹰一脸邪笑地看着她,可正当她想发怒的时候,耶律鹰却猛地解开了已沾满了她血迹的绷带,由于沾着血,与伤口紧贴在一起,一解开又是另一种钻心之痛,可耶律鹰如此粗鲁地毫无预兆地解开,让傲君连来得及惊呼都没有,绷带就已经孤独地躺在了地上了,傲君只是一阵地晕眩,连疼痛都麻木得没有感觉了。
该死的耶律鹰想杀她也不用这样折磨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明知道伤口已经裂开了,绷带在解开时会很痛,还这么粗鲁,分明就想让她痛死嘛!
正想怒视着他,却意外地捕抓到了他眼中快速闪过的心疼,那种眼神,让她心中一暖,一震:妈妈在的时候,她只要有一点疼痛,妈妈就会用那种心痛的眼神看着她。虽然那个眼神那么快速地闪过,几乎快到让人以为那是错觉,但她很肯定那是真的,耶律鹰还在心疼她!为什么?在她如此利用了他之后。
“耶律……啊!”傲君刚想开口叫耶律鹰,想不到耶律鹰拿着一个瓷瓶罐,将里面的东西又是再一次毫无预兆地往她的伤口上倒下去,痛得她大叫了一声,身体猛地要往上坐了起来,却在半路又被耶律鹰给推回了床上。
“砰……”地一下,头撞在了床板上,虽然床还挺软的,但这样毫无准备地撞了一下,还是会很疼的,现在好了,身体也疼,头也疼了。死耶律鹰一定是故意的,刚刚对他升起的愧疚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刚刚那一眼一定是错觉,傲君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道,眼神就会变得狠狠地怒视着他。
“呵呵……”耶律鹰却对傲君怒视邪邪一笑,好像很开心似的。
傲君却是无奈地翻了一下白眼,天啊!她是在对他怒视,而不是在对他抛媚眼,他在高兴得什么劲啊!
“君,我真想你这伤永远都好不了,这样,我就只一直这样帮你上药了。呵呵……”耶律鹰一边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伤口处吹气,一边邪笑着道。
“有病。”傲君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哪有人这样啊!希望她的伤永远不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干脆死了好,这个伤不仅让她疼得要死好不好,而且还在躺在这里任人宰割。
可惜啊!由于太虚弱了,那狠狠的一眼看起来不仅一点气势都没有,而且更像是在对耶律鹰撒娇,看得耶律鹰开怀大笑,自然而然地将她的话也当成了是在向他撒娇。
傲君无奈地还是闭上眼的好,眼不见为净,保持着沉默,任他去莫名其妙地笑个够,看他能笑多久。
营帐中,久久只回荡着耶律鹰的狂笑声,只是这笑中的苦涩酸甜又有谁知呢?
在笑声中,耶律鹰已重新帮傲君包扎好伤口。
傲君感觉到了伤口不再那么疼,力气也似乎恢复了不少,看来刚刚的那个药还是挺有效,虽然一开始疼得要死,但现在感觉凉凉的,很舒服,她是不是错怪了耶律鹰了?
慢慢地睁开了眼,耶律鹰已经停止了大笑,眼光幽暗地盯着她的伤口看,傲君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她的伤是伤在了胸口上,虽然只是在锁骨以下,但耶律鹰帮她上药,也必须掀开她的中衣,现在的她中衣半露,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刚刚耶律鹰就是这样一直看着她帮她包扎的?
一想到此,傲君的脸“刷”得一下全都红了,不是她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而是从来都是对男生绝缘的她,虽然跟谨轩接过吻,但这样裸露着在男生面前还是第一次,而且刚刚耶律鹰还想对她……一想到此,她的脸如果不红的话,她就一定不是女生。
“耶律鹰!”傲君脸红红地低喝了一声,该死的耶律鹰竟然想趁她失神之际,要脱掉他的中衣,幸亏她及时发现,制止了他。
“呵呵……你放心,看在你伤得这么重的份上,我暂时不会要你,不过,你记住,你是逃不掉的,你早晚都是我的。现在呢?本太子只不过是讨厌看见你这一件血衣,看看多恶心啊!”耶律鹰神态轻佻地邪笑着道。事实上是,一见到这件血衣,他就想起了她流了那么多血,受了多重的伤,忍了多大的痛苦,心也不禁深深地疼痛着,君,我到底要对你怎么办才好呢?
“那……我自己来。”傲君低着头,不再看耶律鹰,轻轻道。因为虽然耶律鹰极力掩饰,但傲君还是从她的红眸中看到了心痛、无奈、苦涩,耶律鹰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你确定?”耶律鹰斜睨着脸色苍白地要死的傲君,轻嘲着问道。
傲君忍着疼痛,点了点头,耶律鹰不再说什么,但却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一件白色的中衣劈头盖脸地砸在了傲君脸上。
傲君郁闷地抬起手,将脸上的衣服拿了下来,却看不到耶律鹰在哪,只听见似从帐内传过来的邪笑声:“放心换衣服吧!呵呵……”
如果这都不感动那她的心就一定是铁做的,虽然他之前那样对待她,但那是她对不起他在先,她不能怪他。但现在他虽还是对她看起来很残酷,但其实还是那样真心带她,他真的爱她,不管她是男是女?只是他的深情,她回报得了吗?她的心有他吗?她不知道……
在胡思乱想之际,她艰难地脱掉了满是血的中衣,慢慢地抬起手,将新的中衣给穿上,从来都没想到,穿件衣服也可以这么艰难。
“好了。”傲君刚一穿好,耶律鹰邪魅的声音立即就响了起来,随着尾音,人已来到了傲君的面前了。
“嗯。”傲君轻点了下头。这人是不是一直在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