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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以毒服人:医妃传(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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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御医为‘自己’包扎妥当后,转过身,他额上冒着汗珠,面带难色朝着秦煜拱手一揖道:“王,王妃已无大碍,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秦煜想吼却又怕吵醒床上的人儿。


    “那一剑刺得太深,王妃恐怕不能再生育了,还有,这三个月不能同房。”御医额上的汗越冒越多,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王只要一句话,他便小命不保。


    秦煜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像打结了一般,他紧紧地握着拳头,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不能生育,不能生育,那以后自己就不生孩子,让都仁的孩子来继承王位。想到都仁,秦煜的心又变得更痛,他到底去哪里了?




天人相隔,待何时再见(7)

不生生育?无大碍?也就是说蓝芷儿还没死?没死?可是自己的灵魂怎么出来了?难道蓝芷儿的灵魂回来了?那以后自己要去哪里?不会就在这个世界这么游荡吧?


    还有,那个什么黑白无常不会来抓自己吧?蓝天天一想着就感觉全身得瑟的厉害。


    “天天,对不起!”


    只见秦煜异常小心的抱起‘自己’,然后他迈开步子朝着门外行去,蓝天天亦步跟在后边,没人能看见自己,没有人能听到自己说话,蓝天天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好孤独。


    深爱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可是两人现在却是人鬼殊途,自己真的死了吗?


    一直跟到了光殿,还是那副场景,秦煜一直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脸色苍白的人儿。


    眼神的忧郁,内心的痛苦,秦煜一时承受了太多;天天受伤,还是自己亲手所伤,这个傻女人还要自己放到那两个罪孽深重的逆贼。


    自己身上的蛊毒都转到了都仁身上,不知道都仁去哪了,那个该死的家伙,总嫌自己欠他的还不够多。


    蓝天天慢慢走到了秦煜对面,然后趴在床的另一头望着他,他总是喜欢皱眉头。


    秦煜拔向那苍白脸色的人,抚着她的脸,还好,她没事!


    “天天,你快点醒来好吗?现在的你让我好害怕,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我还没有亲口说过我爱你;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驻进了我的心,我不是未发觉,而是不承认。却在我发现自己离不你的时候,你却离开了我,一去就是两年,你真的好狠心。”


    “蛊毒与国家的重任让我不能去寻找你,天知道我多么想你,却每天只能看着你留下的小泥像。我找到了捏泥人的老伯,叫他捏了无数个你,有笑的,有愁的,有哭泣时的……在书房,在寝宫,我摆满了,却仍然断不了对你思念。”




天人相隔,待何时再见(8)

“现在,你回来了,回到了我的身边,可是你却又以此来让我心痛;你说你是不是太任性了,快醒来,快醒来,我是真的不能承受再失去你的痛苦,我也会跟着死去的。”


    秦煜对着床上的人儿念念不休,他希望床上的人儿早些睁开眼睛,可是愈说他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直到最后他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内痛哭出声。


    蓝天天望着他,听到他发自肺腑的情话,她心痛地抚向他,可是又是一场空。她竭尽全力的嘶喊着:“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可是秦煜的视线始终都是留在床上那个‘自己’身上,不曾抬头看自己一眼,无力的缩在床里头,蓝天天抱着双膝就这么一直哭着一直望着秦煜。


    房门打开,饭菜端了进来又撤了出去;房门又打开,饭菜端了进来又撤了出去;


    蓝天天看到天黑了,然后很快又是白天,又是重复着头一天,房门又打开,饭菜端了进来又撤了出去;


    反反复复,蓝天天见宫女又把饭菜端了出去,她努力的想拉住,可是任她如何都只是一场空。


    三天了,已经三天,床上的‘自己’至今还未醒来,秦煜却是三天不吃不喝不睡,一直僵持着一个动作。他再这样下去,还没等到床上的‘自己’醒来,就会死去。


    蓝天天心痛地看着他,他用力的捶向他,想捶醒他,可是对方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望着自己的双手,蓝天天再次无助的蹲在地上,突然她倏地站了起来,冲到门口朝着苍天大吼。


    “老天,你真是瞎了眼,我蓝天天从小到大从未做过对不起世人的事情,你为何要再三捉弄于我。你为何总是对好人如此残忍,你根本不配,不配罩在我们的头顶,给我滚下来。”


    “蓝天天,蓝天天……”一道浑厚的声音,带着威严,带着苍劲。


    “谁,谁?是谁在叫我?”蓝天天来来回回找寻了好几遍都未看到人。




天人相隔,待何时再见(9)

“回家吧,回家吧,那里有你最亲的人在等你,快回家。”


    “不,不,我最爱的人在这里,我哪都不去,我哪都不去,我要陪在他身边。”蓝天天害怕地冲向秦煜,努力的想抱紧他,可是却怎么也抱不住他。


    难道是黑白无常来收自己的这孤魂了吗?不要,她不要,她要陪了秦煜身边,她哪都不去。哪怕是做只鬼,她也要呆在这里,就算要与秦煜人鬼殊途,她也不离开他。


    “孩子,回去吧,你不属于这里!”


    “不,我不回去,我来过这里,我一定可以留在这里的。”


    “你不回去,蓝芷儿的魂魄便不能回来,而如此,她也不会醒来,你最爱的人也永远将保持着这个动作,一直到死去。”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他死,我也不要离开他,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出来,出来啊!”蓝天天心底从未如此感觉到害怕过,离开秦煜?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何必让她来忍受这种相思之苦。


    蓝天天望着秦煜,他好憔悴,蛊毒才解去的他还能熬多久,他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都不吃饭。突然,秦煜垂下了眼皮而向地下倒去,蓝天天伸手想要拉住他,可是却只能抓到虚无的空气。


    “煜,煜,你醒醒,你醒醒啊!求你看看我好吗?求你……”蓝天天趴在地上,却怎么也呼不应秦煜。


    突然,她眼前闪起了白光,强烈的白光中似乎有着人影,蓝天天仔细地盯着慢慢形成朦胧镜子般的白光。


    她看清了,是医院,病床上躺了一个人,身上插满了大小不一的管子。倏的,蓝天天被病床上的人儿吓了一跳,那不正是自己吗?而边上坐着的人……


    妈,是老妈,她的头发怎么灰了?鬓角处隐隐有着几簇白发,她才四十又五,为何现在就如此多的白发了?




天人相隔,待何时再见(10)

“妈……”蓝天天感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嘶哑到喊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望着白光。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走进一位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头顶微微有些谢顶,表情看起来显得有些严肃,拢起着小腹,看起来像是一个久经商场的生意人。


    “老爸……”蓝天天又是嘶哑着喊出‘老爸’两字。


    蓝晓体拿了件外衣替妻子披上,然后把带来的饭菜置于床头的小桌上,附身在妻子耳边说了几句后,他又匆匆走出了病房。


    蓝天天知道,老爸一定是去忙生意了,他总是很忙。


    “孩子,回去吧,回去吧……”又是那道声音,浑厚、威严、苍劲。


    蓝天天转开了视线,她望着秦煜,他已经倒在地上,蓝天天不能掰过他的身子。只得望着他的侧脸,她要深深记着这张脸,她要深深记住他。她要深深记住这张也许再也不看见的脸。


    也许是有了离开的念头,蓝天天感觉自己越来越轻,而那道白光越来越清晰,她可以完全看清母亲的模样。而秦煜的脸在她的视线中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煜!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蓝天天朝着秦煜大喊,她知道他听不见,可是,这是从她心底喊出来的话,这是用感觉发出的讯息。


    蓝天天随着她的声音慢慢消失在这个世界,她望着秦煜的视线被白光慢慢阻绝,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她的视线仍然是望着他的方向。


    从此自己不能再见到他了吗?


    第一次与他见面,他嫌恶自己;再次与他见面,他看自己的眼神带着疑惑;慢慢,他完全对自己改观;再慢慢,他喜欢上了自己;


    这所有的一切,仿若过眼云烟,两年!不长,却可以让自己回味一生,却可以让自己这辈子都忘却不了,这两年将是她记忆中抹不去的痕迹。


    煜,如果不能再见,你是我永恒不灭的记忆。




精神病院,深度幻想症(1)

秦煜突然睁开眼睛,刚刚是天天在喊自己,是天天的声音,天天醒了?


    从地上爬了起来,秦煜顾不及想自己如何会摔在地上,他急急地又握起蓝芷儿的小手,然后微红着眼喊道:“天天,天天,是不是你醒了……”


    蓝芷儿的手指颤了两下,然后眼皮微微抬了抬,终于,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秦煜憔悴的俊脸映入她的眼帘,她一惊,然后定睛望着秦煜,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她伸手抚向秦煜带着胡渣的深刻轮毂,是他,果真是他?他平常不是很讨厌自己吗?他平常不是恨透了自己吗?他现在这样望着自己又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怎么可能。


    蓝芷儿扬起嘴角不屑的一笑,仿佛在笑自己犯神经。然后她只感觉一阵头痛欲裂,算了,自己似乎睡了太久,可能在做梦罢了。又垂下眼皮,蓝芷儿陷入沉睡。


    秦煜仍然握着她的手不敢松动分毫,可是,刚刚她的眼神却让他打心底一震。好陌生,陌生到自己似乎不认识她一般。


    不过她醒了,不是吗?她醒过来了,秦煜再也抵不住这些天压抑在心中的悲痛,抱着蓝芷儿大声,哭了起来。


    一个男人能如此大哭,显然他承受了太多太多,在他感觉释然的时候,他最脆弱的一面就如此毫无保留的宣泄出来。


    天天,爱你真的好辛苦!


    另一个世界。


    蓝天天只觉得浑身一阵强烈的疼痛后,她再也没有感觉到如鸿毛一般轻飘飘,反倒是觉得整个人沉重得如灌铅一般,蓝天天吃力地想要动动身子,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医生,医生,我女儿她动了她动了,她的手指在动了……”


    这是一个母亲嘶竭的声音,守了两年,医生断定永远将成为植物人的女儿,做为一个母亲,她不绝望,她相信女儿会醒来。终于盼到了这一天,终于让她看到了女儿在微微动弹的手指。




精神病院,深度幻想症(2)

蓝妈妈跌跌撞撞地奔到门口,她红着双眼,泪水滑过她消瘦的脸庞;她朝着走廊里大喊着,走廊上所有的人均转过头望着疯狂的她,不知道他的声音到底是沉痛还是高兴。


    穿着白袍的医生望着那号两年固定的病房,他们也在愣了一秒后才匆匆跑了过去,难道发生奇迹了?


    白色病号服,一个长发女子站在窗前,她望着楼下三三两两的人群,眼神中的透着无人能知的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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