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京之樱花物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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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百般无聊的呆在屋内,我心存侥幸的希望,中行大人能帮我找到回去现代的法子,小说,漫画,影视剧里的阴阳师不都是很厉害的吗?他们能驱使式神,画符念咒,降妖伏魔,无所不能,阴阳师这个职业在幽暗未明,鬼魅横行的平安京里可以算得上是一分大大的美差,虽说按照官阶来分,阴阳师只能算是从五品的官阶,但是那些高贵的殿上三品人,公顷贵族们都要对他们礼让三分,他们可是维护着整个平安京周全的使者呢,当然,也倍受天皇们的重视和礼遇。
说实话,就风景上来说,这平安京的风景和空气质量,绝对要比千年后世界来的清新美丽,每天,天泛着鱼肚白时,人们起床洗漱,女侍们忙着干活做饭,贺茂大人一般都是在天还没亮时就出去上朝,直到午前下朝返家,回家吃午饭,下屋,一般都呆在府内,研习阴阳术,教那些新弟子们阴阳术,日子倒也清闲自在。
我呢,在21世纪时,因为学习的关系比较像个夜猫子,晚上精神好,白天犯困,在这里又不好意思经常睡懒觉,只能整天窝在那株樱花树下,打打小盹了。
就当是我出国度假吧,闲散两天也没关系,反正我看这里的人们也都属于做事走路慢吞吞的类型,因为他们要讲究贵族的风雅,女子们更加了,身着十二单,每天都只能呆在垂帘后,呃!
我也迫于无奈穿上了美丽繁琐的十二单,现在的我,走路都成问题了,厚重的十二单,少说也有几斤重吧,一不小心就会摔个满头包,头发,自然也不能束起,顶多只能用一根发带轻轻束在身后,幸好我的头发不是太长,梳洗起来也方便,这里没有现代的卫浴设备,生活古朴,倒也不失贵族的优雅和精致。
坐在屋内太久了,我开始懒洋洋的,望向窗外的阳光,如金子般灿烂,春光无限好啊,我不能白白浪费了,该走出厢房看看平安京的一草一木,若是以后回去了,也有可以写个回忆录嘿嘿。
我整理了一下被我弄得有些皱巴巴的裙裾,推开格子门,套上木屐,踏着幽幽碧草,穿过拱门再绕过蜿蜒曲折的回廊。
这里,彩蝶飞舞,柳枝飘扬,八重樱飞。
身着五色十二单的女子,轻盈穿梭在彩蝶,八重樱,柳枝之间,她们脚下的木屐,踢踏作响,身后长长的裙裾,随着她们飞舞的步伐呈现出不同弧度,绣着金线的宽大袖口,随风翻飞着。
“抓住了,抓住了。”冷不防,我被一双有力的双手,从身后环住了腰际。
我整个人立即石化,一动不动。
“是小熏,还是阿葵呢?”身后的男子紧紧的怀住我的腰,温润的下颚抵在我的发丝上,丝丝缕缕的幽静檀香氲绕在空气当中,我的心,漏了一拍。稍稍回过神后的我,脸微微一红,继而毫不留情的推开了身后的男子。
男子似乎有些错愕,松开了紧紧环在我腰际的博榜,连忙扯下蒙在眼睛上的丝带。
映入我眼帘内的是那双深邃乌黑的双眸,是他——贺茂保宪,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是他那双乌黑深邃的眸子却令我影响深刻。
那些在花间轻盈起舞的轻盈女子,忽儿停下了动作,齐刷刷的望向我。
保宪扫了一眼站在花丛中的女子,伸手一挥,那些美丽的女子在保宪的咒语下,化作一片片粉白的樱花花瓣,飘然回到了八重樱树上,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原来那些女子是式神啊。
“小萱?”贺茂保宪轻轻展开手中的蝙蝠扇,薄唇勾起一抹优雅的微笑。
我好奇的望向高挑优雅的保宪:“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应该没有和他说过话才是啊。
保宪目光一转,看了一眼蹲在树下的黑白条纹的小猫:“是她告诉我的。”黑白条纹的小猫,半眯着眼眸,从树下懒懒的朝保宪走去。
小猫蹭的一下窜到了保宪的怀内,保宪怀抱着小猫,抚摸着它身上的条纹,小猫则温顺的闭上眸子,依偎在保宪温暖的怀内。
果然是阴阳师的府邸,处处皆式神。
保宪的眼梢瞟了我一眼,见到我那惊奇的表情时,不禁呵呵的笑了出来,那双乌黑深邃的眸子溢满流光,保宪怀抱小猫,朝我走来,附在我耳畔轻言:“以后,我就是你的保宪哥哥了,小萱妹妹。”保宪那乌黑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熠熠星辉,璀璨无比。
此时的八重樱,已经悄然绽放在枝头。
翌日
道道暖阳洒在贺茂府的上空,垂柳,八重樱,迎春花,紫藤,盛开得娇艳无比,垂坠的紫藤,辉映着粉嫩优雅的八重樱,碧绿的垂柳,随风摇拽。
“二小姐,请你站直,眼睛平视前方。”忠行大人得知我来自唐土,便命阿兰教我礼仪。
“请二小姐再示范一次给我看。”阿兰严肃的盯着我,并纠正着我错误的行走姿势。
我摇了摇手“你就放过我吧,从小就这么走路,一时半会让我改正,哪里能适应。”
打死都不要再练习下去了,一天下来已腰酸背疼,筋骨被好好的整了一次。
“二小姐,明天继续练习。”阿兰不依不饶。
我喘了一口气“明天再说吧。”明天的事情谁知道,说不定今晚忠行大就能找到帮我穿越回去的法子,我才不要学什么礼仪,学了也是白学。
可是阿兰的耐力比我想象中的好上了千倍。
次日,天还没亮,我就被拖出了被窝内,睡眼惺忪的我望着阿兰:“什么事?”才几点,天都没亮;公鸡还在窝里呢。
阿兰拉着我,来到了梳妆台前。
“这是什么?”眼前明晃晃的一片,将我的睡意赶跑了不少。
“回二小姐,这是贵族小姐必须学习化妆的技巧。”阿兰将檀香盒内的化妆品全部摊开,整齐罗列在了台子上。
“化妆?”我重复了一遍阿兰的话语。
不会是要把我化得像电视剧内艺伎那般吧,我任凭阿兰将那些胭脂水粉涂抹在自己的脸上。
“这又是什么?”打量着阿兰手中那把小巧的镊子,难道,这是眉夹?
一阵刺痛,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揉了揉被镊子蹂躏过的肌肤,将脸凑向了那面铜镜,铜镜就是铜镜,哪里比得上玻璃镜的清晰呢。
礼仪课程在所难逃,乖乖接受总比反抗来的好。硬着头皮,将就着,多少也学了一些,走个路,还得分出三种不同的速度。
“一呼吸一步,为缓步,一呼吸二步,为平步,一呼吸四步,为急步。”阿兰演示着女子行走时的步伐和仪态,教我如何在步行的时候将女子单衣的裙裾那飘逸的美感展示出来,我的步伐的确少了一分韵味,到底不是土生土长的。
扇子也颇有讲究,夏天蝙蝠扇,冬日檀扇,女子说笑时,要以扇作为装饰,掩在脸部,一个字,累!
接下来则是关于服饰色彩搭配之法。女子们不能与男子面对面交流,服饰自然就成为男子认识一个女子的第一映像。
四季色彩如何调配:春天以梅和樱花作为主色调,夏天是新绿时节,以绿色为主调进行搭配,秋天红叶盛开,菊花,桔梗,竞相争芳。冬日冰雪映像,选择的色彩多以纯净的白为基调进行搭配。也有表红梅里浓红梅这样四季都通用的颜色。
整天跪坐在地板上,脚都快直不起来,凳子几乎是没有的,一天下来,连走都会成问题。
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当属泡汤时。
将身子整个浸泡在水中,暂时忘记那些令我心烦的事情,来到京都,没来得及去温泉就被带到了这里。不过,能在千年前的京都泡汤似乎也不错。
当时贵族们,泡汤必须挑选吉日,我来自唐土,自然也就不用避讳什么了。每天洗脸刷牙要面对吉方,出门若是遇见了死亡的动物或是污秽物就得马上回家,不能见客。
每天用餐二次,早上十点和下午四点,半夜醒来总会饿得要命,最要命的是这里没有方便面之类可以充饥的食物。
来这之后,我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了,时辰听不懂,只能依稀评断,清晨日出,正午太阳当头,夕阳西下。晚上睡觉基本在十点之前。贺茂大人公务繁忙,那日之后就很少能在府内见到贺茂大人本人,偶尔会走廊或是庭院内遇见贺茂保宪,贺茂保宪和忠行大人一样,都是阴阳师,府内的女侍说,保宪大人属于颇有天赋型,可以算是半个天才,再加上其个人的风流多姿,被不少贵族家的女公子爱慕。保宪大人来者不拒。对那些女子温柔体贴,我感觉这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整日游走于花丛之中;纱罗是贺茂大人唯一的女儿,刚行过成年礼,模样乖巧可人,府内进进出出的除了女侍们大概就是这些了。
整天将我闷在竹帘后,迟早能把我憋出病来。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刚想走出去,却发现竹帘前站了一个人。
我很是不爽的瞪了保宪一眼,他也真是的,来也不说一声,这样静悄悄的站在朱帘后,会吓死人的。
保宪见我一脸嗔怪,薄唇勾起一抹优雅的浅笑,保宪似笑非笑的凝视着我,乌黑深邃的眼眸中带一丝无辜。:“我进来很久了。”
“进来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我的语气中略有不悦。
保宪又道:“妹妹太专心,没有听见女侍的通传声。”
我将小脸一板:“摆明了就是哥哥你在强词夺理嘛。”
保宪陪笑道:“妹妹要怎样才能开心一点?要不,明天我带你去京城游览一番怎样?”
“当真?”我一脸欣喜,贺茂家的二小姐,成为了一个咒,随意出门也是不可能的事。
“哥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保宪一脸诚恳,乌黑深邃的眸子里溢满温柔的笑意,我的心里,好似升起一轮明日般温暖,朝保宪展开一抹向日葵般的笑颜:“好,明天,小萱与保宪哥哥环游京城。”
次日。
“二小姐,这是保宪大人命我交给你的。”
我接过女侍手中的包裹,包裹里有一套绯色男子狩装和一柄蝙蝠扇,还付着一张紫色的字条“穿上狩衣,出门方便。”
我宛尔一笑,细心如保宪,他除了生一张帅气的脸蛋之外对女性更是细心周到体贴,也难怪那些少女都为他趋之若骛。
快速换上狩衣,再以一跟同色系的发带,将头发高高束起成为一个马尾,顺手拿起蝙蝠扇,穿着轻便狩衣的我一路小跑来到大门。
今日的保宪,身着一袭海蓝色直衣,海蓝色,将保宪原本英俊的脸庞衬托得更加帅气,乌黑深邃的眼眸永远带着温柔的笑意。
“这狩衣很适合你。”保宪乌黑深邃的眼眸内尽是欣赏和赞许。
保宪命家丁撩开牛车外围的垂帘,扶着我进去了牛车,保宪身上特有的檀香味,溢满了牛车内的小小空间。
牛车外,春色盎然,草木皆绿,蝴蝶轻舞,我望了一眼身旁的保宪,昏暗的牛车内我无法捕捉到他的神情。
牛车缓缓的行使在平安京内,我的内心有点小小的激动,很想,快一点看看平安京的真是模样。
平安京城。
黄土铺成的路面,整齐的街道,错落有至,低矮的木质建筑,漆着深色的油漆,古朴而整齐。
繁忙的商铺前,穿梭着各种各样的人群。
身着桐壶,头戴市笠的女子,长至脚踝处的面纱,难以看清市笠下的女子是一张怎样的容颜。
前方几位身着狩干,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