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门吹雪穿越HP-第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主意,Syrinx的心意,西弗勒斯一定会喜欢的。”Voldemort说着,顺手一回魔杖,一束玫瑰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送进了Syrinx怀里。
两人面对面会心一笑,便走进了房间。
“西弗勒斯,你瞧谁来看你了?”Voldemort抱着Syrinx,还未进门,笑声就传进了屋里。
推开门,Voldemort望向书桌的方向,正对上了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有点儿少,因为斜阳玩儿鹿鼎记去了……
醒来(下)
“西弗?”Voldemort不确定的问,眼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
可是斯内普的眼神明显没有落在Voldemort身上,只见他双眼紧紧盯着被Voldemort抱在怀里的Syrinx,眉间微微皱起。
Syrinx感到目前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他试探的叫了一声:
“妈妈?”
就在Syrinx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斯内普仿佛确定了什么,半天喊出了心中的那个名字:“Syrinx!”
他还记得陷入昏迷之前被Voldemort抱在怀里的黑头发小婴儿,五年的昏迷加上前几日的浑浑噩噩让斯内普的思维脱了节,而此时,眼前依然被Voldemort抱在怀里的漂亮小公主与记忆重合了。
“妈妈!”
Voldemort放下怀里的Syrinx,任他跑向斯内普,虽然对于爱人清醒过来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有些吃味,但是这几年的经历让以自我为中心的黑魔王学会了珍惜。
斯内普将走过来的Syrinx紧紧拥进怀里,仿佛要将这六年来的思念都发泄出来,六年了,他一个人在那条路上待了六年,无数的人从他身边经过,来了又走,只有他,路的两边都不接受,若不是早已经习惯了孤独,若不是心中还有牵挂着的人,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承受那份无边的寂寞。
“西弗勒斯,”Voldemort叫着爱人的名字,缓步走向相拥的母女,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身影出现在爱人的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里。
“欢迎回来!”Voldemort这样说着,将妻子和女儿纳入自己的怀抱,这一刻,他的心从未有过的平静。
仿佛只是一瞬,又或者是几万年,斯内普从Voldemort怀里抬起了头,仰头看着Voldemort仿佛大理石雕一样完美的脸,手轻轻顺着Syrinx黑檀木一样的头发。
“呵呵,”Voldemort轻笑出声,他的西弗勒斯一点儿都没变,望着看痴了的爱人,他禁不住想调笑一下,“看够了吗?”
被Voldemort的话惊醒,斯内普猛的将脸转开,耳根处染上了一丝红晕,看的Voldemort的眼神暗了暗,只是碍于Syrinx在场而不好有所动作。不是他不敢当着女儿的面儿和斯内普亲热,只是爱人一向脸皮薄,若是这时候惹恼了他,受苦的可是自己,Voldemort不禁有些自嘲的想,已经等了六年,也不差这一刻。
有些羞恼的斯内普把视线转向小女儿,却吃惊的发现继承了自己的Syrinx的眼睛好似没有神采。斯内普举起手在Syrinx的眼前晃了晃。
只见Syrinx的眼睛眨了眨,两只小手捉住斯内普晃动的手。
斯内普见状,把心放了下来,也许刚才小女儿只是有些走神。
Voldemort看到怀里两个人的互动,有些心疼,口中却残忍的说出事实,“西弗,Syrinx的眼睛看不见。”
斯内普为Voldemort的话吃惊的抬头,却只在Voldemort的眼睛里看到了肯定的答案,一时之间竟有些不可置信,刚才Syrinx的举动可不像是个双目失明的人啊!嘴唇翕动,一个无杖魔法落在了怀里的小女儿身上,闪烁的光芒告诉斯内普,刚才Voldemort说的是事实。一时间心头涌起一阵酸涩。
‘这是怎么回事!’斯内普的眼神无声的传达着疑问。
“Syrinx从出生开始就是这样了。”Voldemort叹息,知道自己的话会为妻子本就受伤的心撒上一把盐,却还是说出了事实,他早晚会知道,早一天,玩一天又有什么差别呢!而且,他不喜欢对斯内普说谎。
“对不起……”斯内普悲伤的看着怀里的小女儿,Voldemort的话让他明白了原因,若不是……若不是自己怀孕时出了事,Syrinx会是个完美的小公主的。
“没关系的妈妈,Syrinx不必明眼人差哦。”说着,Syrinx从斯内普的怀里滑下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却没有碰到一件家具。
“妈妈,Syrinx很厉害吧。”花满楼跑回斯内普身边,学着这个年纪小女孩应有的口气撒着娇,他虽然很不喜欢人提起自己目盲的事情,但是他愿意做些事情来让刚刚醒过来的母亲安心。
看着眼前神采飞扬的小女儿,斯内普的心情也由自责变成了骄傲,这样的Syrinx不需要他的自责和担心,看来Lord这些年将女儿教导的很好。暗暗将这件事放进心里,斯内普将Syrinx重新抱紧怀里,道:“恩,Syrinx很厉害!”
温馨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正在斯内普想要问起一家中唯一不在屋里的那人时,门被“啪——”的一声打开,一个白色的人影闪了进来,斯内普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句:
“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小时,斜阳从来没写这么快过,撒花庆祝一下,O(∩_∩)O~
邓布利多的秘密
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细长腿的办公桌上,稀奇古怪的银器正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烟雾。墙上的画像们轻轻地打着呼噜,但是偶尔微微张开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光芒说明着他们假睡的事实,邓布利多正凝视着手中一个空空的相框,眼睛里露出混合着幸福与痛苦的矛盾神色,桌子上摆着已经凉透了的半杯柠檬茶,看来老校长已经保持这个状态很久了。
“你也同意我这样做的吧?”邓布利多用拇指摩挲着相框中央空白的地方,自言自语的说。仿佛做了什么决定,邓布利多站起身来,挥了挥魔杖,身上本来就已经很鲜艳的亮蓝色巫师长袍变成了象征着格兰芬多的大红色,上面点缀着一个个黄色的向日葵。他绕过办公桌,抬腿间不经意的露出了一双厚厚的绿色羊毛袜,对比着窗外的烈日炎炎显得分外的奇怪。
伸了伸拦腰,邓布利多开始在办公桌前的空地上描画着什么,很快,一个繁复的魔法阵便呈现了出来,在阵眼上添加最后一笔,刚才邓布利多描画的线条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魔纹随着最外围的圆缓慢的旋转着。
邓布利多脸上挂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仿佛是满意于自己的作品似的。他一屁股坐在了魔法阵中央,从兜里摸出了一把小巧的银质小刀,越看越像斯内普用来处理珍贵魔药的刀子。卷了卷衣袖,邓布利多将小刀向着自己的左手腕伸去……
“邓布利多,你真的决定了吗?”一个声音打断了邓布利多的动作,只见所有的画像们都没有了刚才装睡的模样,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悲伤的神色。
“阿芒多,我们商量了很久了不是吗?”邓布利多看向旁边悲伤的看着他的前任校长,语气轻快的说,也许是因为阿芒多·迪佩特在活着的时候曾经与邓布利多公事过,所以对邓布利多的决定也显得分外悲伤。
画像上的老人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
“那么,欢迎你加入我们,邓布利多。”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用嘲讽的语气道。
“哦,当然,以后相处愉快,菲尼亚斯。”邓布利多敏锐的理解了这位别扭的斯莱特林话中的意思,转头用小刀在自己的右手腕上划了一刀,猩红的血液一滴滴的掉落在他刚刚画好的魔法阵上。只见魔法阵越转越快,阵法中央的邓布利多也渐渐疲惫似的闭上了眼睛,缓缓的躺倒在了地板上,神态安详,像是睡着了。
本来站在梧桐木架子上的凤凰福克斯飞了起来,美丽的羽毛在空中划过一个个美丽的弧度,绕着躺在地上的人唱起了悲伤的挽歌。
渐渐地,歌声止住,凤凰一声悲啼,从窗户飞了出去,奔向蓝丝绒般的夜空,火红色的尾羽划过办公桌的时候,金色的光芒下,空白的相框渐渐浮现出了被掩藏的秘密,年轻的邓布利多幸福的依靠在金发青年的怀里,而在两人中间,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儿正抓着他褐色的长发玩儿的正欢……
————————————分割线——————————————
斯内普靠在背后的大树上坐着,他已经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很久了,他冷漠的看着一个个灵魂匆匆的奔向路的另一端,又或者偶尔一个懦弱的人因为受不了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恐惧的从来时的路奔了回去。斯内普感到有些可笑,死亡很可怕吗?那么他一个人在这条路上徘徊,那个方向也不能去又算什么!
斯内普漠然收回了自己讽刺的视线,闭上了眼睛,继续仿佛无尽的等待。
“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你还好吗?”
斯内普猛的睁开眼睛,阿不思·邓布利多正朝他走来,他腰板挺直,脚步轻快,穿着一件在他眼里可笑的火红色长袍。
斯内普有些惊讶,但是脸上仍然维持着冰冷的表情,并没有移动身躯,他只是看着已经走到自己眼前的老校长,开始向他喷洒毒液,“哼,我们伟大的校长怎么来这里,难道是梅林终于发现你已经活的够久了?”
“哦,西弗勒斯,不要这么说,现在还没有,”邓布利多的脸缩成了一团,仿佛刚刚吃了一块非常酸的柠檬糖一样,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喃喃道:“不过也快了……”
“你在说什么?”斯内普不满意邓布利多的小声音,他完全没有挺清楚邓布利多刚刚说了什么。
邓布利多好像没有听出斯内普刻薄的语气,随手变出了一个有着明亮的绿颜色的坐垫,在斯内普身边坐了下来,长长的银白色的头发和胡子,拖到了地上,道:“西弗勒斯,我的孩子,我来带你回家。”
斯内普闻言眼睛里闪现出不可伪装的惊喜,却是很快又隐了回去。
邓布利多没有看到预期的效果,有些浮现出失望的神色,道:“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和你聊一聊。”
斯内普闻言,鼻子里哼了一声,等待着邓布利多的后续,但是,明显的,他错了,因为邓布利多并没有开始交谈的意思,他忍不住看了邓布利多一眼。
邓布利多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胡子上的蝴蝶结,随即正了正神色,道:“你也许知道我的一些旧事,关于我和盖特勒·格林德沃的。”
“我对你和第一代黑魔王之间的纠葛没有兴趣!”斯内普有些失望,难道邓布利多只是想要和他说这些?
“事实其实有时候并不是世人眼里的样子,”邓布利多喃喃地说,“人们只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真相。”
“你也许知道我和盖特勒因为阿里安娜的死而决裂了,但是你一定不知道,当时我们两个已经有了孩子,那么小小的一团,还不到一岁。”邓布利多用手比了比,眼神里浮现出交杂着痛苦和幸福的神色。
斯内普有些惊讶,他并没有听说邓布利多有孩子,可是邓布利多的下一句话让他的脑袋里充满了怀疑。
“前一天我们才商讨出要给他取名托比亚,第二天盖特勒就离我们而去了,一直都没有回来,”邓布利多的语气里满是悲伤,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让他绝望的日子里,“我一直等待,等待盖特勒能够回来,他在收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