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催眠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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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邪深谙各种心理知识,清楚地知道风御天这番话不是什么安慰,而是真的不在乎,青阶和紫尊没什么区别,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
面前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背景?
小尾突然抓着云邪的手,手舞足蹈叽叽喳喳地解释:
你说这个男人太重了,所以他就自放斗气,自降等级来让你轻松一些。
云邪心中一震,小尾继续解释:
万弦九鼎阵对越高阶的斗士效用越大,所以当他是紫尊的时候,整个阵法对他的压制很大,但是当他是青阶的时候便没有那么大了。
小尾的解释面面俱到,小家伙放弃了它钟爱的野兔,抽出时间来和云邪解释,解释完后立刻扑回去,继续咬兔肉。
云邪唇角微微上扬,不着痕迹地看了看风御天。
空气中突然出现一些令人极为不安的因子,云邪缓缓地站起来,突然眼睛狠狠地一缩。
只见远处的参天大树,它的顶端开始迅速枯萎,从葱翠的绿色的变成枯败的棕黄,只是一眨眼的时间。
而且是一整片一整片地枯萎,从树梢开始,一点一点地往树根蔓延而去。
这像是一场瘟疫,独属于树的瘟疫,生机,转瞬即散。
风御天摸着小尾的皮毛,看着这一切,眼中闪现出点点的留恋。
这样的场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过了,终日沉睡于暗无天日的地下,那群废物真是有胆量。
“御天,该怎么办?”
镜之险在慢慢地崩溃,维持这一片空间的生机因为出口的关闭正在快速地消耗殆尽。
刚开始是树,再后来,想必便是他们了。
所以困在镜之险中的人都出不来,是因为生机被耗尽了吗?
按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他们坚持不过三天。
风御天瞥了一眼云邪,淡淡地说:
“没事。”
云邪的心理素质一向强硬,听到风御天说没事的时候,她也就淡定地盘腿坐在一边,开始修炼。
风御天盘腿坐在云邪旁,看着云邪。
黑发飞扬,容颜俊逸。
两人周边的树木渐渐开始枯萎至树根,巨大的树好似被掏空了般,明明伫立在原地,却脆弱地一触即溃。
天空蔚蓝,万里无云。
云邪修炼结束,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周围只有一堆熄灭许久的火堆,风御天和小尾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周围已经荒芜一片,枯黄色的草木,脚下的土地变得僵硬,空气中透露出一股腐尸的难闻味道。
天空依旧蔚蓝,衬托着此刻的狼藉,更是显得讽刺。
云邪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才走了两步,一道白光飞快地冲进自己的怀里。
云邪无奈地笑了笑,抱正在怀中撒泼的小尾抱出来。
他好好!带我去吃好吃的东西!小尾欢脱地比划着。
转过头,看着风御天一身风华的紫衣,神色淡然地看着她。
“他带你去吃什么了?”小尾没什么挑的,好养地很,所谓好吃的东西是什么呢?小尾的追求难道不是野兔吗?
内丹,魔兽的内丹!小尾摇着屁股开心地说道。
云邪摸了摸小尾,将兴奋的它放在怀里冷静一下,走到风御天身边,淡淡地说道:
“看这情况,野兔也应该死光了吧?”
风御天扯了扯嘴角,抬头打量着天,时机还有点欠缺啊。
云邪手下意识地摸着手腕上的手镯,若是她真的死在这里,应该说是幸运呢,还是可惜呢?
就在此刻,云邪原本淡然的表情猛地大变,风御天低头瞥了她一眼。
云邪飞快地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块玉佩,玉佩上出现了一条极深的划痕,而且玉佩现在很烫!
这是……临渊和她联系的玉佩!
曾经临渊临走前告诉她,若是有困难便用这块玉佩来通知他,他定会赶到。
而如今,这块玉佩发生了异常,也就是说,临渊,有危险!
手心滑出一片刀刃,如闪电般毫无预兆地放在风御天的颈边。
“我知道你有办法出去,现在,带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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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云邪没有往小尾的方向看,反而立刻去了最近的柱子查看,怎么就会突然碎了呢。
棺椁内,小尾还瘫软着身子,小小的身子轻轻抽搐着,看起来极为可怜。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明晰、筋骨有力的手托起了小尾。
“呵呵,小家伙。”
声音沉稳有力,华丽醇厚的中音带着淡淡的疏离感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压迫,与语调升降之间慵懒华贵着实令人沉迷。
说话的人正是方才躺在棺椁中的男人,此刻他已然苏醒过来,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睛明明雪亮却让人恍惚间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男子睁开眼睛犹如太阳神一般,浑身带着高贵的气质,神秘悠远。
此刻他瞧着手心里小小的一团白色东西,伸出一只手,指尖光洁,饱满的指腹上隐隐看得出来有一个牙印。
在男子怀里的小尾渐渐醒来,睁开异色的双瞳,澄金色的眸子已经恢复原色,依旧澄明,只是心有余悸,眼中浓浓的忌惮没有一丝一毫的减退。
它看着面前的男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这是小尾的示好,哦,应该说是谄媚讨好。
男子从棺椁中坐起来,手搭在边缘上,紫色的宽袖微微滑开,露出里面荼白色的衣服。
小尾舔了舔男子的手,伸出小脑袋看着云邪正蹲在地上,背对着他们,好像在研究什么。
小尾刚想叫,男子就从棺椁中飞身而起,然后迤迤然地落在了云邪的面前。
云邪缓缓抬起头,和一双墨黑的眸子四目相对。
如果说云邪的双眸是澄净的纯黑,那么这个男人的眼睛就是难以捉摸的暗黑,那是一种不流露出一丝一毫情绪,反倒是会让与其对视人有一种被一眼看穿的不安感。
云邪缓缓地站起来,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一个词:风华绝代。
如果说这个男人躺着是独一无二的美色,那么当他睁开眼睛,所有的注意力都自然而然地会关注到男人浑身的气场。
天下王者。
这个男人是该君临天下的人,有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从容,有泠泠似锋利冷剑的锐利,有不露声色的雍容华贵。
“你好,我叫云邪。”比自己强大的人,自然不能成为敌人。
“小东西,是你破坏了这阵法?”男人微微俯下身来,盯着云邪,眉梢微微上挑,声音里露出点点的好奇。
“恩。”是她救了这个男人吧,云邪心里想到。
“哦,那是你放了本座。”男人果然这样说道,他轻轻地摸了摸怀中的小尾,小尾哪里还敢摆出它平日里傲娇的样子,简直比老鼠还老鼠,缩在男人的手中,任其想怎么摸怎么摸,想摸哪里摸哪里。
“喂,那是我的魔兽。”云邪看不下去了。
男子轻轻转过头来,看了云邪片刻,云邪寒毛都竖起来的时候,男子薄唇轻启:
“本座不叫喂,本座叫风御天。”
云邪怔了怔,然后说道:
“风御天,那是我的魔兽。”
“既放了本座,那便是本座这边的人,那便是本座的人了,风御天,本座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
云邪心中瞬间千万头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明目张胆的傲娇和不讲道理。
“谁是你的人?”云邪现在真是被雷地词穷。
“哦,不是本座的人,放了本座作甚?”
她简直就无法反驳。
“御天,那是我的魔兽。”云邪说道。
风御天低头看着怀里安分守己的小尾,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小尾的小脑袋,将它丢给云邪,小尾吓得直接掉了下去,平日里嚣张的身法一点都没用出来。
云邪一把抱过小尾,搂在怀里。
小尾立刻扒着云邪的衣服,小脑袋埋在云邪的怀里,不想面对外面的世界。
风御天迈步往外面走去,忽然停下脚步,转头轻蹙地着眉,看着还停留在原地的云邪,有些不满地说道:
“小东西,跟上。”
云邪汗,跟上后,不满地说道:
“我不叫小东西。”
“哦,本座喜欢叫你小东西。”
云邪沉默地跟在风御天的身后,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风御天的实力应该是紫尊,那是比她高了两阶的存在。
连小尾都这么识相地任风御天揉捏,云邪也很聪明地没有和风御天正面冲突。
再怎么说,他的颜值已经够让她原谅他一万次了。
两人一前一后,一紫一黑,来到云邪之前呆过那条通道。
风御天看了一眼袖袍一挥,一个可供两人自由通过的洞口就出现了,云邪想起她曾经那么蠢地用东西一点一点地撬开,就有种无语的感觉。
风御天走进通道后,直接往漆黑的地方冲去,不带一丝犹豫的。
云邪自然是跟着风御天。
砰,堵在洞口的大石块被击地粉碎,风御天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缓缓消散的紫色斗气,一身紫衣无风自动,立在一片废墟之上。
云邪紧跟着从洞中出来,心有戚戚焉。
看来这个世界上一切都还是要靠实力说话。
突然,云邪脊背一阵生寒,眼睛一一掠过立在这片废墟上的九根柱子,柱子画着暗红色的符号,云邪看不懂,但是却油然萌生出阴森可怕的感觉。
站在这片废墟上,就让云邪脚底生寒,她从不会因为什么所谓的心虚而有这么明显的生理反应过。
九根柱子摆放地并不凌乱,反而是极其地整齐对称,东南西北,东北东南西北西南,正中。
呵呵,是新的阵法吗?
是为了克制住风御天的阵法吗?
但是风御天不是才紫尊吗?
这个阵法又是谁设下的呢?
云邪转头看向风御天,他的脸色神色淡淡,并无异常。
“御天,我们能够出去吗?”
云邪走到风御天身边,询问道,毕竟一个大神在面前,云邪没有理由不问问清楚。
风御天看着云邪,眉梢轻挑。
“可以。”
“要怎么走出这个阵?”
风御天随意看了一眼,就给云邪说出了一套方案。
云邪点点头,抱着小尾,真的就听了风御天的方法,一字不差地按照他的方法走着。
很顺利,非常顺利。
几乎就没有什么阻碍,只要在往前一步,她便能走出这阵法。
之前听唐家的人说,镜之险的出口在关闭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