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妖娆:盛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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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亏凤耀只是一个娇小的女,手劲儿不大。但马鞭毕竟带着戾劲,那一鞭将秦驸马的脸也抽出一道血痕,而且比陌离脸上的伤口只深不浅、只长不短。
“公主!”秦默没有想到凤耀反应如此激烈,更没有想到她不会武却如此灵活、利落。这一下吃亏是事发突然,等到反应过来,脸颊已经火辣辣的疼着。伸手一摸,再一看,手上已经满是鲜血。
“你伤人在前,我自保在后。若不是驸马相护,刚才那一下已经打在本宫脸上了。”凤耀冷冷一笑,将手里的马鞭丢在地上,口气是质问的。
“我是要打那踢人的畜生,怎么是……”秦驸马话说了一半,忽然觉得不对,又把嘴闭上了。
秦默自知出手不止打了马,又实实在在的打到了陌离。刚才凤耀的意思更刁钻,竟是认定了他要打的是自己。若是他再口口声声的分辨打的是“畜生”,分明是他不止伤人,还指桑骂槐的出口伤人了。
而辱骂皇亲,也是有罪。虽然秦默现在也是驸马,但毕竟还未大婚,只是个准驸马,何敢担上辱骂云和公主的罪名。
“现在说清楚,为何事争执?”凤耀背起手,半侧过身去,只给了秦驸马和陌离一小半个侧脸。
那根马鞭还丢在地上,可凤耀不怕秦驸马再把手里的鞭挥一下。
而看着凤耀挺直的背,紧抿的唇,还有那肃然的口气,陌离低头不语,任凭脸颊伤口的血慢慢的流到了下颌。
秦默却气的呼呼直喘,瞪了凤耀背影好半天才说道:“那畜生……就是陌驸马的那匹马,竟然撞开栅栏跑出马厩,踢伤了我的马童,还将我的坐骑咬伤了。我刚要出手教训,却被陌驸马拦了下来。”
“就是如此?”凤耀声音平和了几分,但背着身,看不真切她脸上的表情。
陌离终于开口,却也只是一个字:“是。”
凤耀不再问话,只是扫了一眼退在一边,畏畏尾的随侍、马童,冷声吩咐:“都散开做事,把嘴闭紧,莫要真的惊了圣驾。”又转向那两个刚刚偏私“劝架”的兵部主事,道:“你们两个一起来。”
一起来的意思就是秦默、陌离和那两个主事一起的意思。凤耀说完转身就走,但并没有去自己休息的行帐,而是转到了旁边一顶空置的帐篷,那本就是给主们用来会客说话的地方。
帐篷里桌椅俱全,紫樱、绿萝却一个抱着软垫,一个捧着热茶,给凤耀铺置妥当,先扶她坐下;又把碧螺春倒在了茶盏里,要得就是这份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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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公平比试
凤耀坐在椅上,先喝了一口茶,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冷声说道:“此事好在并未惊了圣驾。秦驸马,你还有何话说,我听你说就是了。”
秦默一撇嘴:“事情前因我已经说清楚了,现在只看陌驸马有何话说吧。”
言外之意,他更想要知道凤耀如果裁决。毕竟他挨了鞭,伤可在脸上,这事要真的张扬开来,凤耀也未必就能瞒住的。
“陌驸马?”凤耀的声音很轻,但并未叫他“不离”,而是用了个生疏的称号,倒是没有偏私的意思。
陌离站定,素手捏起衣袖在脸颊上一沾,将已经流到下颌的血迹擦拭干净,这才淡然开口:“秦驸马所说是实。但唯独漏了一样:来时上,兵部十二骑将暴雷围在当中,险些踩踏倒地。暴雷性烈,自然记仇,所以才有冲出围拦,与墨云争斗之事。”
“兵部十二骑”是一支马队,但不是正式的官阶或有编制的兵马,只算是一个别称,为的就是秦驸马。
这十二骑的主人都是朝中重臣的嗣,有的已经再朝为官,有的还在翰林院或是御武堂;不过其中大部分都在兵部任职,所以这十二人的马队性叫做兵部十二骑。
说白了,就是官宦弟平时玩乐、比试都腻在一起,久了被人家浑叫的。
这次春围狩猎,皇上不只是带着数位皇、一位嫔妃、两位公主。还带着不少的朝中大臣,以及可能为朝廷所用的官宦弟;这“兵部十二骑”当然也在其中。
而陌离的话虽然简洁,但其意说的分明,显然就是那十二骑人马合力欺负的不只是马,当然还有他。
至于暴雷,以前养在兵部肯定就受了不少怨气,如今和主人刚刚相逢,又被欺负,自然要报仇的。这也是马通灵性,忠心护主的表现。
但秦默定然是只要占便宜,不肯吃亏的。暴雷突然而至,伤了他的坐骑墨云,他性借题发挥,闹着打马,更是存心要陌离好看。
秦默要对付陌离,是觉得陌离乃是一介质。既无身份、又无实权,就连家都不在这边;最多就算是有个姐姐,在皇上面前得宠,才能做得驸马。而这样的人秦默自然不屑,又觉得自己与他同为驸马,有些面上无光。
可秦默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大忌,欺负陌离,就等于得罪了凤耀。之前在宫门外那一幕他已经在凤耀心中插了一根刺,只是凤耀暂时不想计较,换个法把陌离的马要回来,算是给陌离一个补偿。
偏偏秦默欺人甚,当着凤耀的面连鞭都敢挥,凤耀心中如何能平?
凤耀手里的茶盏看似随意的放在桌上,只是那茶盏险险的停在桌沿,半截底足在外,晃了晃“啪”的一声就摔在地上,破碎的瓷片飞溅的到处都是。
秦默气焰很足,但那两个跟着来的兵部主事心中有些发毛,加上这突然一声,竟突然跪了下来。
凤耀这才好像刚刚看到他们似的,沉声问道:“你们有何话说?”
一人忙道:“臣见秦驸马动怒,虽已拼尽全力,仍未拦住,实在有罪。”
另一人接着道:“是是,臣应拼死相护,不让二位驸马相争才对。”
“仍未拦住?拼死相护?”凤耀冷笑一声:“嗯,本宫看见你们拉住陌驸马时,倒是拼尽全力了。接下来,真是想要看看你们如何能够拼死相护。”
一句话,那两人冷汗滴落,想要分辨,却又真是哑口无言。当时的情景,不管谁见了都肯定知道是他们偏帮秦默的。
凤耀把那两个兵部主事又晾在一边,由着他们自己抹汗,转头再问秦默:“秦驸马,你们兵部十二骑要找陌驸马比试,那应当是在猎场里当着父皇的面好好比试。不管是骑术还是箭术,能胜才是真风光。十二人围着一个,丢的是你们自己的脸,有损的却是皇家的威严。如今,你与陌驸马皆有伤损,此事怕是瞒不住的,不如禀明父皇,公平裁决吧。”
“如何才算公平?”秦驸马听着凤耀的意思,原来把他们叫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就地裁决,而是商量着去禀明皇上?那还在这里说什么劲儿呢,他自认自己处处强过陌离,何况他父亲多年为官,于公于私皇上都会向着他才是,自然不怕闹到皇上面前。
凤耀忽然笑了:“既然这是猎场,你说如何才算公平?赛马?射箭?还是狩猎?若是让你抚琴,才真是不公平吧。”
“那就比狩猎。”秦默嘴角一勾,满脸的傲慢。
秦默是武状元出身,骑马射箭自然不在话下。而狩猎更是大有问,要找寻猎物,骑马追踪,射箭击中,最后得到猎物才算是有所收获。单这一项,其实已经把能比的都比了。
再看看陌离,俊美无匹的一张脸,腰背挺直,但身姿纤瘦;虽然性静默,也带着一份气势,可毕竟刚过少年时,比之已经十九岁的秦默,不管是身高、体态,还是那泛青的胡茬,都显得青涩、稚嫩了许多。
偏偏凤耀说让秦默选出比试的方法,这在秦默看来,就好像凤耀也在偏袒自己一样。
“陌驸马,你看呢?”凤耀并未收起脸上的笑意,转而看向了陌离。
陌离咬了咬唇瓣,似乎有所犹豫,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好,这就去禀明父皇,秦驸马与陌驸马要比试狩猎。输者认错、赔礼。”凤耀说完,已经率先站起身来。
绿萝和紫樱看了半天、听了半天,现在已经开始替陌离捏着汗了。
凤耀带着几人才出了帐篷,就见二公主凤蔓由两个宫女扶着,急急的走了过来。一见凤耀就问道:“耀儿,我听说秦驸马与陌驸马……”
“二皇姐放心,已经没事了。少年男,都爱争强好胜,他们此番就是要去找父皇为证,看他们二人比试的。”凤耀笑的灿烂,就好像刚刚一番事情只是一个嬉闹的玩笑。
可凤蔓朝后一看,脸色顿时就变了。若是凤耀说的那般轻松,这两位驸马脸上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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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外行立的规矩
见凤蔓朝秦默脸上看去,凤耀就知道她吃惊的是什么。那么大的一条带血的伤痕,不管是谁都不会装看不见的,何况还是自己的准驸马。
也没等凤蔓开口询问,凤耀就解释说:“刀剑无眼,马匹也是禽兽,二位驸马私下比试的时候有些小伤也是正常。好在还没真的动手,就是马鞭误伤而已。试想好男儿上战场,为国尽忠,还在乎这些小小伤痕吗?”
凤耀一句话说的其轻松,就好像刚刚两位驸马真是切磋的时候不知轻重,碰伤了而已。
听到凤耀这么说,凤蔓也不好再问。而且凤蔓心思不重,平时跟着楚贵妃才有主心骨。这次春围狩猎,皇上就只带着馨婕妤,凤蔓没有了母妃坐镇,心里多少有些无措,自然也不想多事。
其实这边闹的这么大动静,皇上不可能完全不知道。但毕竟事关两位驸马,又听说是公主亲自把事压了下来,皇上性也没有追究。
馨婕妤最会看眼色,见皇上虽未动怒,脸色却是发沉,忙亲自泡了香茶,又尽是说些宽心的话儿,让皇上不必介怀。
却没想皇上面色稍霁,就听说两位公主和两位驸马要找皇上做个见证。皇上是又好气又好笑,看了馨婕妤一眼,问道:“素馨,你说朕该如何裁断?”
皇上的意思是:一边是爱妃的弟弟,一边是准女婿;都有亲近,如何判这官司?
馨婕妤一听却笑了:“皇上,此次春围狩猎,原就有挑选良将之意。现在两个年轻人正好趁此机会比试,胜负都是情理之中,又有何难的?”
馨婕妤的话回答的也是聪明。皇上问的是家理,她答的却是国事。国事自然大过家理,这次比试不管输赢,倒和原本两位驸马互相争斗无关了。反而显得好像都在一心为国,争着表现似的。
听了馨婕妤的话,皇上脸上最后的一丝阴郁也不见了。笑着拉过馨婕妤的手拍了拍,道:“那好,素馨就随朕一道去看看,这些年轻的栋梁有何表现。”
凤蔓跟在凤耀身边,原本心中忐忑,越走近父皇的行宫,心中就越是不安。她虽然身不爽,在帐中休息,可来之前听随侍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心中也清楚又是秦默狂肆,找了陌驸马的麻烦。
偏偏凤耀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