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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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李泰兰挥来的手碰到他的脸,车东赫一把擒住李泰兰的手腕攥在手中,攥得李泰兰“哎呦”叫疼。用力地攥着李泰兰细细的手脖子,车东赫凑近李泰兰的脸,咬着牙小声说:“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李泰兰仇恨地瞪着车东赫,乘车东赫不注意,抬手另外一只手,狠抽了车东赫一记耳光。啪的一声,打得车东赫一偏脸,办公室里的人吓得有的惊呼,有的倒抽冷气。
车东赫保持偏脸的造型僵了能有一两秒钟,脸上火辣辣的疼,到了第三秒,他在转回脸的同时挥起一掌,狠狠抽在了李泰兰的脸上。要不是一条手腕攥在车东赫手里,此时,李泰兰早已跌坐在地了。
“啊”的一声尖叫,李泰兰被打得两眼窜星,脸疼到发麻。难以置信地望着车东赫,她又怕又恨,车东赫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下打她?!太伤心,太伤自尊了!
没心思去管李泰想什么,车东赫铁青着脸,伸出一指,在李泰兰眼前晃了晃,“我警告你,别再来了!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己,轮不到你来管!”说完,他松开了手,松手的同时,狠狠地把李泰兰向后一推。
李泰兰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几步,差点坐到地上。
“车东赫!”她攥紧双拳,车东赫转身离去的背影大喊。
车东赫脚步不停,走到办公室门口,手握门锁,沉声吩咐女秘书,“叫保安,把她弄走!”
李泰兰对着车东赫的背影歇斯底里大喊,“车东赫,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的,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劈腿,还打她,太可恶了!
没有人可以欺负她李泰兰!
☆、第八个任务(7)
李泰兰风风火火地冲出了碧优缇大厦,她不知道,从她来找车东赫,到她冲出碧优缇开车去酒吧,一路之上,始终有一个人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这个人,就是林俐。
是林俐找了一名过路的中学生,让中学生把信送到李泰兰公司的前台。中学生送完信出来,林俐按着事先说好的价,给了中学生五千韩元。然后,她躲在写字楼的楼下,静候李泰兰出来。
看完私家侦探给的资料,林俐确信,在看过信封里的照片后,以李泰兰的性子,肯定得采取点儿措施。不管李泰兰采取什么措施,她就在李泰兰公司的楼下守株待兔,见机行事。
如果李泰兰没动作,那她再想别的办法,总而言之,必须激出李泰兰的动作来。李泰兰有了举动,车东赫才能有连锁反应。车东赫有了反应,那么车镇就不可能不知道。就算车镇不知道,她也会让车镇知道。
不但让车镇知道,还要让车镇他老婆孔孝珍和碧优缇其他董事知道。车镇是碧优缇的董事长不假,可是他老婆孔孝珍却是碧优缇最大的持股人。如果孔孝珍动了怒,车东赫铁定没有好日子过。
她没猜错,李泰兰还真有反应,看李泰兰从碧优缇出来时的面部表情,林俐估计李泰兰和车东赫定是发生了龃龉。李泰兰开车离去,林俐拦了辆出租车,让出租车司机紧跟着李泰兰的车。
李泰兰开车去了一家酒吧。一般酒吧白天不营业,要到晚上六点左右才开门,李泰兰来的这家酒吧特殊,全天二十四小时营业,随来随喝。外面还是艳阳高照的天,一进酒吧,光线一下暗了下来。人的心情也随着暗淡的光线,不觉变得压抑低沉起来。
酒吧里的酒客并不多,大白天的,又不是周末,没几个人会在这个时候来喝酒。李泰兰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大口地喝着洋酒。
林俐悄无声息地坐在她身后的座位里,很快,一位打着黑色领结的男侍者走了过来,“请问,您要点儿什么?”
林俐扫了眼桌上的价签,点了最便宜的一种啤酒。她不是享受来的,再说金承秀家也没钱,不能大手大脚地花钱。这样的酒吧,一杯酒的价钱,够在外面便利店买好几瓶同样产品的了。
不一会儿,待者端来了一大杯啤酒。林俐拿起啤酒小呷了一口,啤酒很凉,淡淡的,不是特别爽口。放下酒杯,她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观察起了李泰兰。
酒吧里基本没人,她呆的地方是成片的沙发式坐椅组成的休闲区,几把沙发凑成一个小圈子,圈子中央是一张实木的小圆桌,桌上有个透时的玻璃碗,玻璃碗里放着一小段白蜡。其它桌子都没有客人,桌上的白蜡也就没点,她坐到这桌后,侍者才把这桌的白蜡点上。这里的光线比吧台更黑,更适合不露声色地观察人。
半个小时之后,林俐拿着早已跑光了气的啤酒,站起身,向依然坐在吧台前痛饮的李泰兰走去。一屁股在紧挨着李泰兰的座位上坐下,林俐定了定神,换上了一副嘻皮笑脸的神情。
穿了这么多故事,她还是头一次要扮演个泡马子的登徒浪子。“小姐,我能坐下吗?”她笑嘻嘻,色眯眯地看着李泰兰的侧脸。
李泰兰乜斜着醉眼溜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于是,林俐接着烦人,“小姐一个人呐?”她故意四下里看了看,“我也是一个人,一个人喝酒容易醉,不如我陪小姐喝一杯吧。”
“走开!少来烦我!”李泰兰醉醺醺地一挥手。
林俐心说,你当我愿意搭理你呀。“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听听,也许我能帮小姐分析分析,找到问题的解决之道呢。”
金承秀有一把动人的嗓子,尤其是放低了声音,放慢了语速,听起来颇为撩动人心,让人无端地感到亲切,安心。不说别人,就说林俐自己。有一次,林俐试着用金承秀的嗓子背了一段徐志摩的情诗。一首情诗背下来,把她自己听得如醉如痴。
果然,当林俐用背诵情诗的嗓音和语调说出上面那句话后,李泰兰露出了怔愣的表情。呆呆地盯着林俐的脸看了能有两三秒,她猛地趴在吧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吧台里有个二十出头的男服务生,李泰兰喝酒时,他就在吧台后用白布巾默默地擦高脚杯,每擦好一个,便把它们挂在吧台的上方。别看服务生年纪小,估计入行也能有几年了,见惯了酒吧里的众生相。对于李泰兰的举动,小服务生处变不惊,依然神态自若地擦着他的高脚杯。
林俐翻起眼睛瞟了服务生一眼,然后轻轻地拍着李泰兰的后背,凑近李泰兰的耳朵,把金承秀的好嗓子发挥到了极致。这么说吧,没有情感创伤的人听了她这声音要骨软筋酥,有情感创伤的人听了她这声音,便仿佛那迷途的羔羊听到了圣音,立马生出要跟她痛诉一番的念头。
一大堆温柔体贴的好话配着一条资深神父般的嗓子,源源不断地涌进李泰兰的耳朵。渐渐地,李泰兰不哭了,抽抽嗒嗒地把自己跟车东赫的事情跟林俐讲了个大概齐,但是没具体提车东赫的名姓。就说自己爱的人,负了心,劈了腿,辜负了她的一片痴心与真情。为了个狐狸精,竟然当众扇她耳光。说着,她一扭脸,给林俐看她挨扇的半边脸。
林俐认真地瞅了一眼,一眼过后,她露出痛心疾首的模样,直嘬牙花子,“啧,真是的,怎么可以动手打女人!”李泰兰雪白的脸上隐隐印着五个粗大的指印。眼瞅快一个小时还没消下去的指印,可见当初留下它们的人,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林俐真心实意地为李泰兰害起了疼。
林俐的义愤让李泰兰的眼里又涌起了泪水,“我真想杀了他!”她直着眼睛望着昏暗的前方,目光里冲满了仇恨。
林俐不着痕迹地给李泰兰出主意,“让一个人死很容易。可是,他两眼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让他生不如死,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李泰兰的眼睛一亮,“让他生不如死?”她咂摸着林俐的话,“怎么样才能让他生不如死?”
林俐笑了。
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这个嘛,”林俐拿起跑了气的啤酒,皱着眉呷了一口,啤酒淡而无味,“其实很简单。我有个朋友……”不露声色间,她把复仇计划跟李泰兰说了一遍。这叫借刀杀人,用别人的手替她达成愿望。到时出了事,追究起责任来,也追究不到这副身体的主人身上。
李泰兰听得很认真,林俐讲述的时候,她强挑着迷离的醉眼,逼着自己把林俐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一边听,她一边想: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上帝派来的天使,是上帝派他来给我指点迷津的。要是让我自己想,怕是累死也想不出这样的复仇计划来。对,就像天使说的这么办!车东赫,敢背叛我?敢打我?等着追悔莫及吧!
后来,林俐给李泰兰叫了代驾,两人在酒吧外分了手,临别前,李泰兰给了林俐一个充满感激的拥抱。回到自己的高级公寓后,李泰兰把皮包往沙发上一扔,歪歪斜斜走到卧室门前推开卧室的门,几步来到床前,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五点多,天已完全黑下来。翻了个身,她拉起一半羽绒把自己卷了起来,半睁半闭着眼睛,在黑暗之中,回想着上午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个男人对自己说的话。
那个声音特别好听的男人对自己说,他有个朋友的情况和她差不多,也遭遇了劈腿,只不过他那个朋友是个男的。遭遇劈腿后,他那朋友一没吵二没闹,去超市买了一大堆食材,精心烹制了一桌子美食,千方百计地把变了心的女友哄到家中,说要吃分手饭。
结果在饭桌上,男人把劈腿女灌醉,然后把女人的衣服脱了,抱到床上,拍了暖昧的床*照,然后又把照片传给了女人的劈腿对象。劈腿对象一看勃然大怒,和劈腿女分了手,男人痛痛快快地报了仇。
李泰兰彻底闭上了眼,津津津有味地设想起来。脑海中,她推着超市小车去超市买了一大堆食材,她扎着围裙作了一桌好菜,门铃响起,不情不愿的车东赫来了,她殷勤劝酒,左一杯,右一杯,车东赫醉了。她扒掉了车东赫的衣服,她穿着黑色蕾丝睡裙躺在昏睡的车东赫身边举起了手机。狐狸精的手机响了,狐狸精拿起手机看到她传来的图片大惊失色,抓着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呵”,脑海中的画面让李泰兰笑出了声。对,就这么办!说干就干,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摸黑推开卧室的门,来到客厅,打开客厅的灯,找到皮包,拿出手机,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调出车东赫的电话前,她作了几个深呼吸,镇定了下情绪,把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不过很快变成了嘟嘟的忙音。李泰兰盯着电话发狠,敢不接她电话,真可恶!以为不接电话,她就会放弃了吗?真是小看她了,她可是不达目的不休的李泰兰。
她想再拔车东赫的号码,就在手指按下重拔键之前,她忽然改变了主意。要是车东赫见又是自己的电话,干脆关机怎么办?不行,不能再给他打电话了,得发短信。不接电话,总不至于不看短信吧。
她调出了短信功能,开始发短信,很快一段“情真意切”、“爱意绵绵”、饱含“痛悔愧疚”之情,卑微到了地下两千米的短信写好了。
“东赫君,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原谅我吧。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后悔,多恨我自己。我为今天上午的事向你道歉。东赫君,我现在都要难过死了,我不能没有你,哪怕是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