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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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俐心中一动,“他来干啥?”
“他说他最近手头有点儿紧,想管我借俩钱儿。”
“你借了?”林俐脑中信息显示,刘永泰的大哥是个好赌之徒,赌技却是烂得一塌糊涂。屡赌屡输,屡输屡赌。不上两年,就把父母留给他的那份家产败了个精光。而刘永泰则是拿着父母留下的遗产开了永泰客栈。
刘永泰偷瞄了林俐一眼,“借、借了点儿。”
林俐一皱眉,“借了多少?”
见林俐皱眉,刘永泰有些慌了,“媳妇儿,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看动了胎气。没借多少,就借了二十个大洋。”
林俐叹了口气,“我不是心疼钱,我是心疼你。你说你起五更爬半夜的,又去买菜又颠大勺,烟熏火燎地挣这么俩钱容易吗?你明知道他是个无底洞,钱到他那儿就是打水漂儿,为啥还要借给他?二十个大洋,不少了。你几天能挣出二十个大洋?”
林俐数落刘永泰的时候,刘永泰垂着头,默默地给林俐按着腿,一声不吭。等林俐数落完了,他抬起头,神色有些沉重,“我知道他是无底洞,可他毕竟是我亲哥,跟我一个肚子里生出来的。我要不管他,他要么就是饿死,要么就是被人打死。”有许多赌徒因为还不起赌馆的钱,活活被赌馆的人当街打死。
林俐作了个深呼吸,“行,这次就这么地了,不过不能再有下回。你自己想想,从咱家开这个客栈,他都管你借多少回钱了?哪回还了?下次他再来借钱,你要是还敢借给他,也行,不过别让我知道。要是让我知道了,我指定不跟你过了。”林俐凝视着刘永泰眼睛,近一步吓唬他,“你别以为我跟你说笑话。你要是不信,你就试试!”
把两脚用力从刘永泰的手中拉出来,林俐虎着脸,作出特别生气的模样,一扭身子,把整个身子扭到炕上,一掀被子,钻进被窝,给了刘永泰一个脑瓜顶。
刘永泰瞪着林俐的脑瓜顶发了半天愣,然后小心翼翼地去晃林俐的肩膀,“媳妇儿,生气了?”
林俐一耸肩膀,没搭理他。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从刘永泰的反应来看,效果还不错。
一见爱妻真生了气,刘永泰手足无措地直眨巴眼睛。眨了半天眼睛后,他拿定了主意,又摇了摇林俐的肩膀,陪着小心跟林俐说:“媳妇儿,别生气了。我听你的,下把我哥来了,要是吃饭,我就管他口饭吃,再不借他钱了。”
林俐心中偷笑,嘴上却是冷冰冰气哼哼,“谁信呢?”
刘永泰急了,“真的!再也不借他钱了,媳妇儿你相信我!”
林俐扭过头,斜眼瞅他,“真的?”
刘永泰连连点头,“真的!真的!”
林俐从鼻吼中长出一口气,“行,信你一回。不过你给我记住了,”她从被窝中伸出一根指头指着刘永泰的鼻子,“你要是敢背着我借钱给他。咱俩的日子就算过到头儿了。”
“我知道。”刘永泰诚惶诚恐。
林俐现在的主要目标是两撇胡儿,在收拾完两撇胡儿之前,她没打算对刘永泰他哥出手。等她收拾完两撇胡儿,再收拾他。一个一个来,谁也跑不了。
虽然答应刘永泰不再上街,林俐还是打着上街买菜,给一双儿女买这买那的借口,又在街上逛了一周左右的时间。因为借给赌鬼哥哥二十个大洋的事,刘永泰自觉理亏,对于林俐上街的事情,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敢管太严。
一周后,林俐决定出手。
☆、第五个任务(6)
曹家书房里,曹铭锦坐在一把古香古色的太师椅上;摇头晃脑地背着古诗;手里攥着本油印的教材。一边逆时针地转着脑袋,他一边不时往书上溜上两眼。
这段日子,他过得相当充实;相当有幸福。
由于给校长递了钱;校长给亲自带他到水仙花的班里去;亲自把他安排到第一排,尽管他的个头儿是班上最高的。坐在第一排,他就可以把他那充满了爱意的眼神;尽情地泼洒在水仙花身上——从头上到脚下;都给她泼上。
课上课下,他抓住一切时机跟水仙花套近乎。课上;只要水仙花提问,不管会不会;他次次举手。课下;他从教室追到教研室,向水仙花请教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顺道再把兜里的金馏子,玉镯子什么的,递过去。虽然水仙花拒绝了他的金馏子、玉镯子,拒绝了当他六姨太的美好建议,不过他不气馁。
不有那么句话嘛,有志者事竟成。他相信,终有一天,这朵水豆腐似的水仙花,会成为他曹铭锦的第六个女人。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曹铭锦溜了一眼手里的课本,接着背下去“芳草萋萋鹦鹉洲。日——”
“少爷,有你的信!”书房外传来不轻不重的叩门声。
曹铭锦停了下来。信?真稀奇,很少有人给他写信。
“进来。”他将手中的书放到老榆木的桌子上。
一名衣着朴素的年轻仆人应声而入,快步走到桌前,将一封信递给了他。
曹铭锦微皱着眉头接过信封,“谁送来的?”
年轻仆人对他一哈腰,“听看门的老张说,是一个小要饭花子送来的。”
听了这话,曹铭锦的眉头又紧了些,要饭花子?要饭花子给他写信?他无声地一挥手,年轻仆人又是一哈腰,无声地退了出去。
带着一点疑问,曹铭锦撕开信封的封口,把信封口撑开,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放下信封,曹铭锦带着满腹的疑问展开了信纸。不读则已,读了几行之后,曹铭锦勃然变色。待到读完整封信,再看曹铭锦,整个人都变了模样。
不生气的时候,曹铭锦看着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白白静静的,五官清秀,不张嘴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大草包。这会儿再看曹铭锦,不说五官挪位,可也差不了多少:拧眉立目,两个鼻孔扎撒着,呼呼地往外直喷粗气。
信不长,一页信纸都没写满。信上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告诉曹铭锦,你的五姨太乘你求学之际,成天出去跟人胡搞,给你戴绿帽子。奸夫非是旁人,乃是咱们镇有名的大混混儿“一斤半”。二人的鬼混地点是灶王胡同十三号院。爱信不信,不信你就接着戴你的绿帽子去吧。信末没落款,整篇字写得歪歪扭扭,伸胳膊撂腿,还不如他的呢。
呼哧呼哧喘了一会儿气,曹铭锦挺起上半身,冲着房门吼了一嗓子,“福子!进来!”
马上,给他送信的那名年轻男仆再次推门而入。
“你说这信是个小要饭的送来的?”曹铭锦冲男仆一抖信纸。信纸发出轻微的哗哗声。
男仆很有眼色,看出曹铭锦气不顺来了,所以,说起话来份外加小心,“老张是这么说的。”他小声说。
“去!把老张叫来!”曹铭锦的心在腔子里怦怦乱跳。
妈了个x的!真的假的?敢给他戴绿帽子!不能吧?没准儿是有人看他过得太幸福了,故意恶作剧给他添堵。可万一要不是恶作剧,是真的呢?
下意识地抬起手,曹铭锦转圈儿地在自己脑袋上摸了两把,同时就觉着自己的后背有些发硬。
看门的老张来了,曹铭锦问老张,“送信的小叫花子长啥样儿?”
老张形容了一下,曹铭锦一听,更来气了。
说了跟他妈没说一样,满大街的叫花子都他妈那样儿:破衣烂衫,蓬头垢面,埋汰得跟个小鬼儿似的。
“出去吧!”曹铭锦心烦意乱地一挥手,老张和福子一起退了出去。
“福……”曹铭锦刚想叫福子,让福子把五姨太叫来,跟五姨太当面对质。话到嘴边,又让他咽了回去。就算真有此事,这么当面直眉愣眼地问,谁能承认?除非脑袋让驴踢了。
可是不把此事弄个水落石出,他又甘心。困兽一样,曹铭锦背着手,在书房里转开了圈。十几圈转出去后,他一拉房门,上五姨太房里找五姨太去了。
五姨太不在房里,不但五姨太不在,五姨太的贴身丫头秀红也不在。曹铭锦转遍了整个宅子,就是不见五姨太的踪影。于是,他直接去了正门,问看门人老张,“五姨太啥时候出去的?”
老张被他问懵了,“不知道啊,没看见五姨太出去啊。”
曹铭锦一皱眉,没再搭理老张,转身去了后门。五姨太不在府里,又不是从正门出去的,那么必定就是从后门出去的。横竖她不能长膀儿飞出去就是了。
果然,后门是开着的。表面看还是严丝合缝地关着,但是门栓是拉开的。抽出一半的门栓上,还挂着锁门的铁链和一把黑黝黝的大锁。
曹家合府上下,无论主人还是下人,几乎全从正门进出。而后门因为鲜有人进出,平常是栓着的。不但上栓,还在栓上加了锁。钥匙在管家那儿,有开后门的需要时,去管家那儿要钥匙。
曹铭锦歪着脖子,气急败坏地去找管家。
“咋回事儿?”他把管家拉到后门,指着虚掩的后门,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问管家。
管家瞅瞅门栓上的铁链和大锁,又瞅瞅脸红脖子粗的曹铭锦,“这、这……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怒视着手足无措的管家,曹铭锦火往上撞,“你不知道?后门儿的钥匙归你管,你不知道?!”
管家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脸涨得通红,都快哭了,“少爷,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管家忽然像想起了什么。
“咋的?”曹铭锦瞪着他。
管家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是这么回事儿,少爷,前一阵子五姨太上我这来,说要配把后门的钥匙。我问她干什么用,她说她要去老史太太家烧香。从后门走比从前门走省不少道儿,要是从前门走,太绕远。本来我想跟少爷说来着,不过五姨太说您上学太忙了,不让我因为这点小事儿打扰您,我就没告诉您。”
曹家的后门外,是条偏僻的小胡同,又窄又背静,几乎没有人走。从这里出门,如果不特地盯梢的话,根本不知道谁进谁出,隐蔽性非常好。至于,从这条小路去老史太太家能近一点,完全是无稽之谈。起码曹铭锦认为是无稽之谈。
老史太太者,乃是义宁镇首席神婆,谁家孩子魂儿掉了,谁家老爷们突然中邪胡言乱语了,谁家老娘们不孕不育了,找老史太太去,好使!
这么说吧,在义宁镇,你要问跳神请神哪家强?十个能有九个半告诉你是二道街的老史太太,那半个是穿开裆裤的小孩。老史太太就是这么强。
曹铭锦翻了翻眼睛,烦躁地对管家一挥手,“行了,你回去吧。”
管家如释重负,对曹铭锦一哈腰,转身刚要迈步,却又被曹铭锦在身后叫住,“等等。”
管家的心忽悠一下,再次提了起来,“少爷还有啥吩咐?”他转过身恭敬地问。
曹铭锦沉吟了一下,“今天的事儿,别跟别人说。要是有人问我为啥找你,你就说我在燕窝粥里发现耗子粑粑了,就为这事儿找的你。别的别说,听见没有?”
“知道了,我绝对不说。”管家连连哈腰作保证。
“去吧。”曹铭锦一扭下巴,作了个滚蛋的暗示。
管家又一哈腰,夹着尾巴滚蛋了。
去老史太太家?曹铭锦想不明白,五姨太去老史太太家能干吗?再说,万一五姨太去的不是老史太太家,而是拿着去老史太太家当幌子干别的事儿去了呢?就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