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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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撇胡儿的女人很杂:正儿八经的窑姐,半开门的暗娼,死了男人的小寡妇,不安于室的半老徐娘……品种很齐全。
昨晚刘永泰跟林俐说,两撇胡儿最近又搞上个女的。这女的可不一般,这女的她男人是曹铭锦。在义宁提起曹铭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曹铭锦有个比他更有名的爹,他爹乃是义宁镇首席财主曹道昌。曹道昌耕耘半世,只得曹铭锦这一个儿子,爱如活祖宗,曹铭锦要什么给什么。
曹大少喜欢女人。从十九岁那年娶正房夫人起,三年间,他一共娶了四房姨太太。和两撇胡儿搞在一起的五姨太太,是他去年才从省城里娶回来的。
据刘永泰说,这位五姨太太原是省城某戏班子里的戏子,专攻青衣,唱起《苏三起解》和《秦香莲》来,能活活把人唱得哭晕过去,就是这么有功力。
曹大少跟他妈去省城看他二姨的时候,他表哥带他去戏园子看这位青衣的戏。曹大少倒是没哭晕过去,他被迷晕了。下了好一番功夫,砸了好多银子,终于打动佳人芳心,让这位艺名筱丽珠的青衣,如愿成为他的五姨太。
五姨太一度曾是曹大少的心头宝,风头压过了唱莲花落子出身的四姨太。可惜好景不长,半年前,曹大少又有了新的心头宝。这位新的心头宝是个女大学生,从省城的师范学校毕业后,来到义宁当小学老师。
一天上街买东西时,女大学生巧遇陪五姨太逛街的曹大少。当时,女大学生从布行里往外走,曹大少陪着五姨太往里进,三人走了个顶头碰。嘻皮笑脸正跟五姨太打情骂俏的曹大少,不经意地扫了眼对面的女大学生,就这一眼,曹大少就沦陷了。
如果说四姨太是株艳丽的山桃,五姨太是株妖娆的红杏,那么这位女大学生就是株不染尘俗的水仙,太干净,太清纯,太招人稀罕了。曹大少的魂被女大学生勾走了,成天抓心挠肝地寻思着如何接近女大学生,如何才能把女大学生收归后宫。
绞尽脑汁,翻来覆去地在炕上打了无数个滚儿,曹大少想出了一条绝妙好计。中国不有那么句老话吗,近水楼台先得月。曹大少决定去女大学生所在的小学当学生去。他早打听好了,女大学生既教语文又教算术的,主要教四五年级。曹大少给校长递了钱,顺利地进入五年级,女大学生负责教学的一个班。
为博佳人欢心,曹大少起大早上学,每天放学还要弄出一堆“没听懂的”知识,要女大学生讲解。曹大少忙着追求学堂里的水仙花,家里的红杏遭了冷落。
白天,曹大少去学堂上学,放学回到家后,曹大少兴致勃勃地去写水仙花留的作业,又写毛笔字,又作算术题,忙得不亦乐乎。忙完了,直接在自己屋里睡了,很少再去几个妻妾的房里。
曹大少不闲着,五姨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别看她是唱青衣的,在台上尽演些个三贞九烈,骨子里,这位五姨太更像青楼的。只要是男的,但凡瞅着脸长得不错,体格瞅着也行的,她差不多都想扑上去,搂着脖子啃上几口。
之所以肯嫁到义宁这个小地方来,一是她觉得曹大少长得还算可口,让她有下嘴的*,二是相中了曹大少的钱财。刚嫁曹大少那阵,她是真幸福,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哪成想,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她就失了宠。
旷了小半个月后,五姨太受不了了。就觉得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哪哪都不得劲。想喊,想叫,想摔东西,想挠人。为了排遣这份无法言说的苦闷,五姨太带着个丫头上了街。
在街上瞎逛了半天,她饿了,刚好走到了永泰客栈门前,五姨太带着丫头走了进去,碰巧遇到了在永泰蹭吃蹭喝的两撇胡儿。
在这次巧遇前,五姨太在街上碰见过两撇胡儿几次,两撇胡儿对这位省城来的名人更是印象深刻。午夜时分,这位省城名人的水蛇腰,大奶*子,大屁股,大波浪发,不止一次出现在他梦里。
对于这次难得的单独邂逅,两撇胡儿份外珍惜,巴巴地跑到五姨太的桌前,点头哈腰地说了一大堆恭维话,又叫来小二跟小二说,五姨太的这顿饭钱,他请了。实际上,两撇胡儿在永泰吃饭,几乎从不花钱,只是象征性地挂个帐而已,刘永泰一次饭钱也没管他要过。
两撇胡儿和五姨太全不是善男信女,一个常年在街面上混,一个曾经在各种各样的男人之间周旋,只要对方一个轻微的举动和眼神,二人马上就能从其中看出对方的真实用意。
两撇胡儿献完殷勤,临走前似有若无地给五姨太丢了个眼风。五姨太表面上装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心里却像有只小手在不停地挠痒痒,挠得她浑身冒火。
她早听说过两撇胡儿的绰号,也听说镇子里有不少娘们儿跟两撇胡儿有一腿。曹大少围着她打转的时候,她没想过,也看不上两撇胡儿这号人。可如今曹大少冷落了她,她像只闹春的猫,憋得抓心挠肝,再见两撇胡儿,她忽然很想见识一下“一斤半”的风采。
神不知鬼不觉地,筱丽珠和两撇胡儿勾搭上了。没人知道他俩是如何勾搭到一起的,总之筱丽珠最后领略到“一斤半”的风采就是了。
那晚,刘永泰跟林俐说完,又反复地叮嘱了林俐好几遍,让她千万别往外说。说出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出人命?
那正是她所乐见的。
☆、第五个任务(5)
接下来的一周里,林俐也不在后院养胎;也不管俩孩子;也不看店,成天上街溜达去。
这天晚上,刘永泰一边在灯面看帐打算盘;一边忙里偷闲地问泡脚的林俐;“媳妇儿;你这几天成天往街上跑,也没见你买啥,你都干啥去了?”
双脚在满是热水的木头盆里左右互搓着;林俐双手拄着炕沿;挑衅地看着刘永泰,故意逗他;“找野男人去了,不行啊?”
刘永泰压根儿不信;一边噼啪地拔拉着算盘珠;一边笑嘻嘻地回答她,“行,咋不行呢。找个啥样儿的呀?哪天带回来给我瞅瞅,看看长得有没有我带劲?”
林俐一抬脚,挑起一点水花,踢向刘永泰,“咋不吃醋呢?”
刘永泰抹下最后一粒算珠,拿起毛笔在帐本上写下一个数字,然后把帐本“啪”地一合,转过身,走到林俐面前蹲下*身,细心地给林俐搓起脚来。一边搓,他一边乐呵呵地说:“为啥要吃醋呀?我媳妇儿啥样人儿我不知道?我吃那没味儿的醋干啥!”
林俐伸手在刘永泰的头上胡揉了一把,“算你识数。”
刘永泰一边往林俐的脚背上撩水,一边抬头冲林俐呲牙一笑,“我媳妇儿跟我最铁了。”
林俐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发起烧来。幸好是晚上,点着煤油灯的房里,光线昏暗,看不出来她脸红。
刘永泰不是潘安级别的顶级美男子,不过即使放在当今社会,他也算得上长相出众。一米八二左右的大高个儿,五官英气,牙齿整齐雪白,怎么看都是让人心动的美男子。除了拥有一副天生的好皮囊,他对儿女的呵护,对妻子的体贴,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刘永泰绝对是迷倒万千女性的新时代暖男。
不知道韩桂英喜欢刘永泰哪一点,林俐最喜欢刘永泰的笑。每次,刘永泰跟她眯眼呲牙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要跟着他一起乐。刘永泰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笑,有多让这个占着他妻子身体的女人心酸——心酸如斯好男人不是她的。
这些天,她之所以成天往街上跑,不为别的,是去打探两撇胡儿和筱丽珠的幽会地去了。两撇胡儿和筱丽珠不是怀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他们在一起不会只是拉拉手,传递个含情脉脉的眼神。这二位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战士”。老战士在一起,自然是要找地方交流战斗经验的。
林俐想要找到这个地方,只有找到这个地方,她才能进行下一步。根据脑中信息,她天天在曹家附近转悠,不是在正门,就是在后门,在后门的时候居多。电视剧里,人们想要避人耳目地作一些事情,大多是从后门悄悄溜出去,而非大张旗鼓地走正门。
电视剧不都是骗人的,起码在这点上没骗,林俐还真等着了。一周之间,她两次看见筱丽珠带着个半大丫头,鬼鬼祟祟地从后门出来,一路走得东张西望。
林俐扮作闲人逛街的模样,不紧不慢,不远不近地跟在二人身后,眼瞅着俩人进了一座僻巷的小院儿。筱丽珠进院儿后没多久,她又看见两撇胡儿咧着怀儿,摇摇摆摆地出现了。像筱丽珠一样,一番东张西望后,两撇胡儿闪身也进了院儿。林俐暗暗记下了小巷的名字,方位,以及小院儿的门牌号。
一顿细细搓洗后,刘永泰扯过放在林俐身边的脚巾给林俐擦脚,“媳妇儿,你到底干啥去了?你说你怀着孩子,可哪走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咋办呢!”
林俐低头看着刘永泰拿着脚巾,左抹右抹地给自己擦脚,“我去相看新店的地址去了。”
闻听此言,刘永泰抬起了头,“咋的?菩萨又给你托梦了?”
“没有。”刘永泰愣头愣脑的紧张样,让林俐忍俊不禁,“是我自己觉着咱家现在的位置不咋好,想换个地方。”经过几次任务的锤炼,林俐已经达到瞪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境界了。
刘永泰放下林俐的一只脚,从脚盆中拿起了另一只抱在怀里擦,“咱家这地方还不好?多少人作梦都想要咱家这地方呢。”
林俐拄着炕沿,没说话。她知道很多人惦记着永泰客栈,不然她也不会穿到这篇故事里来。
“你急啥?”她望着刘永泰直挺的鼻梁,“我又没说一定要搬。我就是出去相看相看,看看能不能找着比咱这更好的地段。找着算,找不着拉倒,全当我舒筋活血了。”
擦好另一只脚,刘永泰把脚盆往旁边一挪,把林俐的双脚抱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按起林俐的小腿,“媳妇儿呀,你可消停会儿吧。知足常乐,咱家这日子就算不错了。可别再找啥新地段儿了,我看这儿就够好的了。现在这世道多乱呐,你老实儿地在家呆着,把柱子和英子,还有你肚子里这个给我伺候好了,比啥都强。店里的事儿,不用你操心。有我在,指定饿不着你们娘几个。”
林俐故意呛刘永泰,“把你能耐的。”
刘永泰一下下地按着林俐有些浮肿的小腿,极认真地告诉林俐,“大能耐没有,养活你们娘几个还不成问题。”
听了这话,林俐的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杨学宁从没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和杨学宁在一起,付出的,永远是她。杨学宁永远是接受照顾的那一个。可笑的是,那时的她,一点儿觉不出自己可怜来。事到如今回过头来再看当初的自己,真傻,真可怜。
“行,听你的,不找新地方了。”林俐对刘永泰笑了一下。
“哎——”刘永泰拉了个长音,“这就对了。”眨了眨眼,刘永泰忽然小声小气地对林俐说:“媳妇儿,我跟你说件事儿呀?”
林俐看着刘永泰这个心虚地模样,猜他大概说不出什么好事,“啥事儿,说吧。”
果不其然,还真不是好事。
“你今天上街的时候,我大哥来了。”刘永泰小心翼翼地说。
林俐心中一动,“他来干啥?”
“他说他最近手头有点儿紧,想管我借俩钱儿。”
“你借了